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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如果相见不会太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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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答案。
  “哦!没关系,今天看不成,明天看。”苏子岑把脸凑到我的近前,“丫头,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先去吃饭。”对他竟扯不出一丝笑容,我转身向楼梯走去。
  “丫头!”听到他叫我,我背对着他停下脚步,只听他语气迟疑,“那个——这几天好像不是你的安全期,如果——你不想麻烦,就吃点药吧!”
  听苏子岑说完,我身形猛地一滞,一阵刺痛直抵心房,随即转过身,对着他扬起唇角,“好啊!这个请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你添麻烦。”
  “丫头!”苏子岑走到我的面前,柔声开口,“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是吗?”我轻笑一下,“那么,你也误会我的意思了,别多想啊!”
  转身,我快速地走下楼梯,心里的刺痛却在渐渐扩大。
  “丫头,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我们怎么了?”苏子岑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倚在楼梯扶手旁,在心底自问,是啊!我们——这是怎么了?


☆、第四十二章 所谓闺蜜等于损友一

  闺蜜是什么?闺蜜是可以同吃同住,除了男朋友不能分享,其他一切可以不分你我的人;更是在你伤心难过,寻死觅活时,对你吐槽又充当你垃圾桶的那个人。是在你想寻求安慰,却逆着你意把你臭骂的人闺蜜是什么?答曰:闺蜜等于损友!
  “所以,现在你心中就存有疑虑了?”坐在我对面的慕薇问。
  我喝了一口茶,转动着手中精致的小瓷杯,点点头。此时的我,坐在慕薇的茶楼里,和她说着体己话,倾诉我的心事。
  “傻啊你!”慕薇越过茶桌,伸手轻点我的额头,“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多年,苏子岑是什么样的人,对你怎么样,你会不知道?就凭叶琳的几句话,便起了疑心?你用用脑子好不好,这么拙劣的伎俩,也只有你才会上当。”
  “可是,她却说的没错啊!我看了肇律师给我的所有文件,真的就像叶琳说的一样。就我目前持有的股份,居然是集团的第一大股东。你不知道吗?”我看着慕薇问。
  “听我爸爸和怿寒的爸爸提起过。具体多少我不知道。”慕薇向后仰靠在座椅上。
  “让我来告诉你吧!”我叹了一口气,把前几天和肇律师见面的情况一一道来。
  周六的上午,陪苏姨试过礼服后,我并没有量尺。把苏姨送回了家,便于下午两点前赶到了肇律师的律师楼。肇恒丰律师,城中名律师,也是为我们家服务多年的私人律师,让我没想到的是,有一天我会与他有交集。
  “请坐,翦小姐。”肇律师客气相让,并帮我接了一杯水放在桌上,“我记得去年,也是这个月份吧!你外婆去世后,我要你看这些文件,你却拒绝了。对于遗产的分配和继承,你似乎并不感兴趣。我想,也许是你当时还太伤心,便想等你渐渐恢复后再找你。哪知,我再找你的时候,你却到京城念书去了,也就只好暂时搁浅。”
  肇律师从保险柜里拿出了厚厚的一个档案袋,递给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那么,今天怎么想起要看这些文件了呢?”肇律师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看着我问道。
  我把手放在档案袋的封口处,迟迟没有打开。听到肇律师的问话,抬头看他。
  我轻扯了一下嘴角,“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关于我所拥有的陈氏集团的股份,只知道是继承了外婆和妈妈的。但是究竟有多少,我想知道。”
  “哦,这个很好解答。”肇律师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框,“你也知道,我一直兼任陈氏集团和你舅舅逸集团的首席律师。对这两个集团的运作情况非常了解。你想知道自己拥有陈氏多少股份是吗?”
  我点点头。
  肇律师沉吟着,几个指头起伏有致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几下,“我可以这样告诉你,现在的你,拥有陈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陈氏第一大股东,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董事局主席。但是因为之前你签过一份授权文件,授予陈礼先生做集团董事长,全面负责集团事务。所以,你也就不必受到约束,亲自履行主席的职责,而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仔细回想,在外婆住院的时候,似乎是签了几份肇律师提供的文件。本来我想再细看研究,可是外婆却说都是她的意思,不会害我。听到我最敬重最信任的外婆这样一说,也就放下心中疑虑,听话地签了字,却万万没想到是如此重要的东西。
  “那么,”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肇律师,我又是怎么成为第一大股东的呢?”
  “说来话长。当初你爸爸和叔叔从做房地产起步,可是中途却遇到了非常严重的资金问题。多方借贷无果,是佟老夫人决定把现在你们住的大院和你舅舅住的那座大院一起抵押给银行,借来了贷款,盘活了资金。”肇律师顿了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说实话,就我目前接触的这么多人当中,我最佩服的就是佟老夫人。到底是大户人家出身,做任何事都冷静果决,透着大气魄,大手笔。”
  听他谈起外婆,我不禁红了眼眶。
  “呵呵,说远了,说远了。”肇律师慈爱地对我笑笑,“当然,后来向家和慕家也渐渐地参与进来,拥有了部分股份。最初股份的分配是你爸爸百分之三十,叔叔百分之二十,佟老夫人、你妈妈、舅舅各百分之十,向家百分之七,慕家百分之六,剩余百分之七在其他三家公司手里。后来,你爸爸知道有子岑这么一个亲生儿子却不能相认抚养时,便征求你妈妈同意,从自己的股份里拿出百分之五送给了她们母子做以补偿;同时按你妈妈的要求,也对等地给了你百分之五。”
  对于我们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肇律师从一开始就知晓所有的一切。
  “再后来,你妈妈去世,按你外婆的要求,她的一切所有都由你来继承,包括你现在住的老宅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现在你舅舅只拥有百分之八的股份,那百分之二给了付常咏,这你应该清楚吧!去年,佟老夫人去世,按照她生前的遗愿,她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也都由你继承,还有一处京城的四合院,她知道你喜欢那里。而水乡小镇的那座宅院则留给了你的弟弟——翦若翾。好了,我想我的解释应该很详细,你应该了解到了你所想知道的。”肇律师如释重负,身子向高椅背重重地一靠。
  我点点头,更加明白了外婆的一番良苦用心,原来她早就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即使最后只有我自己孑然一身,可我不会居无定所,衣食无着。反而确保了我一生都不会吃苦受累。外婆啊!您是何等地睿智英明,对我又是何等的疼宠啊!这一世,我是您心心念念地牵挂;这一生,您是我念念不舍地思恋
  “嗯——”肇律师将身体向前探了探,“翦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吗?”
  低头悄悄抹去眼角的泪,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没有了,谢谢您!肇律师。”
  “哪里的话。我以为还要再等一段时间,你才会来找我。”
  我摇摇头,“我也只是昨天才知道,所以就急于来找您,希望不是太冒昧。”
  “没有没有,这是你总该知晓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肇律师,我可以请教你一些事吗?”一个念头闪入脑海。
  “乐意效劳!”肇律师对我友善地笑着。
  “这些股份,我是不是有权力转让?”
  “啊!”肇律师万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引得他愣了一瞬,随即点点头,探询地问:“你的意思是”
  “是的,我想转让所持有的股份。确切地说,应该是还给爸爸。您看,这需要怎样的程序呢?”
  “哦!”肇律师拿起桌上的金笔轻轻击打着桌面,带着疑问看向我,“你真的想这样做?”
  “是的!”我坚定地点头,“需要我做什么呢?”
  “很简单,起草一份股份转让文件,双方都签字同意即可。不过——”肇律师略一沉吟,“以我的了解,我不认为陈董会接受。”
  我带着疑惑看向肇律师。
  “陈董非常敬重你的外婆,所以——她老人家的遗愿,我想任谁都不会轻易违背。”
  我重重地点头,对肇律师的话非常赞同。
  “但是,我想,如果外婆知道我这样做,她一定会同意的。”我郑重地看向他,“肇律师,还是麻烦你帮我起草文件吧!我会签字的,也会让爸爸同意的。”
  “不再考虑一下吗?”肇律师追问。
  我笑着摇头,“不需要。于情于理,爸爸养我这么多年,给予我很多很多。这是我对他最好的报答,也是眼前我唯一能做到的。”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好吧!我会尽快把文件做好给你。”肇律师有些无奈。
  “嗯,麻烦你了,肇律师。”我点头致谢,随即又扬起一抹笑,“不过,还请您帮我保密。”
  “哪儿的话!这是一定的!”肇律师点头承诺。


☆、第四十三章 所谓闺蜜等于损友二

  “然后呢?你爸爸签字同意了?”慕薇听完我的讲述,接口问到。
  我摇摇头,依然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却被慕薇拍了一下,“别玩了,小心磨坏了我的杯子。快讲啊!你不止磨杯,还磨人心。”
  我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心想也不知是谁在磨谁的心。
  “我单独找爸爸谈了一次,他非但不同意,还非常生气。气我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做法。他说,从来就没想过要我的股份,都是一家人,在谁的手里都是一样。更何况,这些都是外婆和妈妈留给我的,做为一种纪念也是好的。总之,我这样做,真的令他非常生气。到最后,竟是我一直心虚,怕惹得他对我伤心。”
  “结果呢?”慕薇带着一种了然的神情,玩味地笑问。
  我叹了口气,“哪还有结果?结果就是勒令我撕毁文件,永不再提。”
  “你撕了?”
  “没有。”我摇摇头,轻声说:“没舍得。留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说完,我把自己整个窝在了藤椅里,轻咬着指甲,把目光投向窗外。
  “嘁!”慕薇轻笑一声,“就说你是自寻烦恼。人家三两句话,就把你骗得团团转。这事儿要是让苏子岑知道,知道你这样怀疑他,不骂死你才怪。”
  我回头白了她一眼,“谁也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
  “现在知道该相信谁了吧?”慕薇帮我续了一杯茶,“你呀!平日里看着也是极有主见的,怎么一遇到和苏子岑有关的,就不见了冷静。这么多年,那叶琳存的什么心,你还不清楚?一年前的教训怎么转眼就忘了呢!真是傻到家了。”
  “你都说我傻了嘛!所以才好骗呀!看来,恋爱中的人智商果然为零。”我不满地嘟起了唇,又轻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叶琳,听到她说,完全就没了自信。苏子岑对她是很欣赏的,一想起这个,我心里是极不舒服的,可还要装作无所谓,表现出对他完全相信的样子。你说,我是不是很虚伪?”
  慕薇抿唇笑着,“你这不是虚伪。其实呀,有一点你和苏子岑是最像的。”
  我带着疑问看她。
  “纯粹!”
  “纯粹?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对彼此要求绝对地纯粹。”慕薇一只胳膊拄在桌上,手托着脸颊,“你们要求彼此坦诚,这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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