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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第195章

小说: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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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司曜沉默了一下,扔掉手里的绳子,转过面孔,冷冷地对开直升机的手下命令,“开!”

    钟未昔下意识往下看,瞬间懂了,绳子的末端在曜哥哥上来的途中系在了直升机的一只脚上,也就是说只要直升机一开,下面的黑习尧就是个悬挂物。

    机舱里一片沉静,只听得到螺旋浆嗡嗡的声音,她不敢往下看,禁不住瞄了一眼,只见黑习尧跟个钟摆一样被直升机向前拖拽着,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悬在下面的黑习尧被故意沉在海水里。

    巨浪在翻滚,随着直升机飞快的速度,黑习尧在海水里被拖着急速前进。

    人的身体不是钢铁,被如此拖着在海里划动,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钟未昔不敢看了,真的不敢看了,捂住眼睛埋进膝盖里,嘴里控制不住喃喃,“一枪打死他好了”

    腰肢一紧,她被揽进熟悉的怀抱,叹息声在耳朵边回响,“乖,别看别想,想想笛子,她受伤了,这两天你多照顾照顾她。”

    钟未昔抬起头,模糊的视线笼罩着他的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沉默在机舱里蔓延,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慢慢转向离他们最近的秦啸,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近乎残忍的笑容,“不弄死他,死去的二哥和候肃怎么办?我们要用他的命以慰二哥和候肃在天之灵!”

    她垂下眼睛,闭上眼帘,把脸埋进黑司曜的胸口,再也没有言语。

    

    

    钟未昔好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很血腥,极暴力,充满了打斗和枪战的场景。

    枪声密集,流弹横飞,她趴在角落里一点也不敢动,曜哥哥在哪儿

    惊慌的目光在枪林弹雨中搜索,几乎在同时他出现在她面前,横倒在她脚下,口吐鲜血,向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摸她的脸,她骇然地看到他满手是血,白森森的腕骨刺破皮肤露了出来

    ===

    

 第344章 卧底

    

    

    

    “曜哥哥!”

    大叫着醒来,没有海水的腥咸味,没有直升机嗡嗡的响声,也没有恐怖的一连串枪声,四周宁静而空旷。室内装修精美,空气中透着淡淡的精油香味。

    这不是庄园里的卧室。

    身体一暖,有人扶住了她,她转过脸,视线里的脸庞渐渐清晰,“曜哥哥”讲出来的话虚弱不堪。

    “做噩梦了?”他摸摸她的额头,因为紧张她的脸色白如纸,用袖口擦去她额角淌下来的汗。

    “曜哥哥,你有没有事?”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面孔,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那些记忆如海潮涌上来,她记得他听到候肃葬身江里时如火的仇恨目光,记得他在枪淋弹雨中还击的矫健身姿,壮实的手臂里端着的枪管吐着火龙,射出一枚枚致命的子弹,敌人一个个中弹倒下了,船舱里到处是血

    黑司曜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隐隐泛红的眼眶,轻轻笑了笑,“是你有事,把我吓坏了,一睡就是一天。”

    一天?她惊诧了,想到中弹受伤的何尤笛,“笛子呢?她还好吗?”

    “有老五亲自操刀取出子弹,过后又充当护士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你说她好不好?”

    她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这才觉得有点累,身体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直想要躺下去。

    他看出来了,把她的身子搂靠在怀里,摸摸她的脸,“不要再睡了,你一天没吃东西,想吃什么?”

    她摇摇头,无所谓的样子。

    他的手伸到床柜上,“刚好我熬了红豆的粥,补血的,吃一碗。”

    钟未昔觉得自己脑袋跳着疼,没有什么胃口,不想让他太担心,强撑着张嘴。

    “好不好喝?”他表情有一点像个急于得到大人夸奖的孩子,撒娇的表情出现在这么一个大男人脸上,着实很动人。

    她配合着回答,“好喝。曜哥哥熬粥的手艺比饭店里的大厨都好。”

    “你专门去饭店里吃过大厨烧的粥?”他笑,小丫头撒个谎也不事先打个草稿。

    她吐吐舌头,“反正就是好喝嘛。”

    “比你妈妈的手艺怎么样?”他突然问。

    她愣住了,吞下嘴里的红豆粥,咬住了唇,回忆、错愕、失落等情绪复杂交缠在一起将她笼罩,悲伤倒居其次。

    在她生病孤零零躺在床上的时候,妈妈熬的粥,家里所有人都去叔叔家吃饭,妈妈给她做的香喷喷的炒饭,这些点点滴滴的回忆像绳紧紧将她缠绕,让她无法呼吸。

    妈妈不在了,现在也有这样一个人,做着同样的事,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守在她身边,给她熬粥,嘘寒问暖。

    “没有她做的好喝?”他的语气滑过她的颈窝。

    她抬起眼,他眼露戏谑,望着她直笑。

    “都好喝。”她轻轻开了口,下意识舔舔嘴唇。

    霍然,传来他沉沉的笑声,“你要说比你妈妈好喝我会觉得你在故意说好话,我的姐姐一共有几个我不清楚,恐怕就算让黑宗朔立刻去想,他也想不清楚,不过我只承认两个姐姐,一个黑舒曼,一个是你妈妈”

    她大惊,“你说过我妈妈和你没有血缘”

    惨白的嘴唇被修长的手指压住,他眨了眨眼,“放心,我不会做乱/伦的事。你妈妈是黑宗朔收养的第一女儿,本来她的用途是供黑宗朔笼络势力的筹码,有一天她逃了,黑宗朔的地盘正处于极度扩张时期,又要应付帮内的内讧,疲于追究。”

    钟未昔从来没有听到过关于妈妈以前的事,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那我爸爸呢?他侦察能力那么强,妈妈能在他面前瞒十几年不太可能啊。”

    他笑笑,“你妈妈当时是个少女,想从黑宗朔手下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不被发现很难。除非有人帮她!”

    “你是说我爸爸帮了我妈妈?”钟未昔睁大眼睛,“我爸爸是警察,他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救人?”在她的印象里爸爸嫉恶如仇,凡事他看到的罪犯必定要亲手抓住,救人也是爸爸在抓罪犯的同时要做的事,但是这两样绝不会单独来做,弃黑宗朔那些杀人如麻的手下不管不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单单只救人。

    他摸摸她惊愕的可爱小脸庞,“当时你爸爸受命去做卧底,他有机会接触你妈妈,自然会产生感情。”

    这么一听,她似乎明白了一点,原来爸爸和妈妈以前还有那样一段故事。

    “吃完了,是要睡一会儿,还是出去晒会太阳?”不知不觉,碗里的粥见底,他放下碗,用纸巾擦擦她的小嘴,征询她的意见。

    身体的疲惫和困乏是显而易见的,好想这样躺下去睡他个三天,钟未昔突然被脑子里这疯狂的念头惊呆了,勉强笑了笑,“还是出去走走吧,快冬天了,晒太阳会让人感觉暖和。”

    他皱眉,沉默了下,俊颜上倏然没有一点笑容,“昔昔,你的身体真的不好,睡觉的时候你的手都是冰凉的,淌着冷汗,我带你去见庄迟,前天的检查要继续查下去,就算他要陪他的女人没空,医院有一整支团队,并非缺了他就不行。”

    听着他势在必行的口气,钟未昔咽了口唾沫,他还是预感到了她身体的反常,不自觉的、缓慢的点头。

    穿衣服的时候,钟未昔想到了一个问题,女儿的背叛,警察卧底深入帮派内部,悄无声息带走养女,黑宗朔怎么会容许两个人背叛,一点不追查?

    爸爸的死究竟是谁干的?

    是黑宗朔吗?

    是他报复爸爸妈妈的背叛,杀了爸爸,挖走爸爸的器官,让爸爸死无全尸?

    假若真是黑宗朔,曜哥哥说妈妈是黑宗朔领养的,没有血缘关系,那么黑宗朔为什么不早早有动作,非要等到妈妈去世才下手?

    

 第345章 真相就在身边

    

    

    

    爸爸带着妈妈逃走,中国这么大,就算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们,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爸爸已经升到一市的刑警队队长,目标身份这么大,黑宗朔真的到前年才查到?

    一个黑社会老大查个人,这一点手段都要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吗?

    走出屋子,跟着他七转八绕,她有点震惊,阳光下的建筑看上去那么与众不同,竟然是城堡,而且不止一座,除了他们出来的这一座,旁边还分别分散了两座,与这一座呈三角形分布,看上去像是别具匠心。

    “这里是”她一面看一面问他。

    “炽闇的总部。”他急着带她去检查,牵她的手走向城堡后方,绕过花园来到一片宽阔的空地,那里有架直升机在等着他们。

    直升机没有夸张到开到医院,引起围观,在郊外放下他们,改坐车。

    连番两次都是有事打断了检查,这一次黑司曜亲自带她去医院,亲自盯着所有流程。有些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有些需要等上几天才能拿到化验单。

    折腾了几个小时,他们坐在回去的车上。

    “候肃,把车停下。”黑司曜被窗外的某个东西吸引,沉声说道,可刚一讲完车厢里死一样寂静。

    开车的手下诚惶诚恐,“老大,肃哥已经走了。”

    黑司曜怔了半晌,消化候肃不在的事实,钟未昔陪在他身边,小手盖上住他紧握的拳头,“曜哥哥,你要干什么?买午餐的食材吗?”

    昔昔说得不错,他的视线本来停在一家超市门口,想下去买些食材回去熬粥,帮她补补身子。

    现在,没有一点心情。

    候肃消失后,他敏感地发现身边冷清下去,好象缺了什么,做什么事都不自在,这既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又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感觉,候肃跟了他这么多年,往往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声音还没有发出来,候肃就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先一步去施行。

    如今候肃走了,尸首到现在都没捞到,这几天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及财力,找回来的希望渺茫。

    但他不能放弃,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他必须找到候肃的尸体,让候肃走也走得安稳一些,别做孤魂野鬼。

    不用去看,他的痛苦直透她的皮肤,侵入心脏

    钟未昔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他,这种一夕间失去亲人似的痛,她能深刻体会。

    午餐没有回去吃,他们选了一家韩国料理店,食不知味地吃着。

    吃得差不多了,他心情好一些,看她几乎没动什么筷子,皱眉往她碗里夹菜,“不要受我影响,候肃人死不能复生,我深谙此道理。”

    钟未昔听了更加难过,一个亲人的离去会往很多人难过很久,连番亲人的离去呢?

    痛不欲生或是撕心裂肺

    或许都不能完全表达心底的痛。

    “曜哥哥,我刚刚想过了,婚礼不如推迟好不好?候肃和午征走了,我想我们马上办婚礼似乎对他们有些不尊重,你说呢?”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蓝眸深深,捉住她的小手在用力,“昔昔,这样会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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