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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第138章

小说: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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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疼着拍她的后背,像在哄孩子一样哄她,“你做恶梦了?不要怕,我在一直在这儿,昔昔不要怕,有曜哥哥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实在是困,大半夜从g市坐飞机,受了一路的惊,到这时候已经筋疲力尽,她嚅嗫着什么,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仍有噩梦,有他的名字,也有钟涵炎的。

    他听了阵阵心疼,小丫头到现在依旧挂念着钟涵炎,可那小子呢?一治好病,已经迫不及待要和潘拉步进婚姻殿堂。

    昔昔这辈子太苦了,身边没一个真正的贴心人,同胞姐姐自私自利,一心想着和有案底的妹妹撇清关系,好嫁入高官家当儿媳妇,钟柏龙又是个偏心眼的父亲,几乎没给过昔昔什么父爱。

    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直到最近才陡然发现自己也是渣得可恶。

    窗外渐渐亮了,他睁着眼睛暗暗苦笑,心中悲凉,为什么拥着她,心里会这样难受呢?

    他深吸一口气,黑司曜,你是个混蛋。

    睡了很久,怀里的人动了动醒了,他睡得浅,到天亮后才迷迷糊糊睡着,当然睡着了还不忘紧紧抱住她。

    钟未昔一觉醒来觉得不舒服,这一夜被他紧紧抱着,要不是困真的睡不着,睁开眼看到自己蜷在他怀里,腰后的手臂扣得那么牢,连动一下都不能。

    他一定找了她很久,她望着他面容憔悴,眼下有两团阴影,这不是一两天没休息好造成的,相必这阵子他没怎么睡。

    为什么会这样?她离开,不是想让他找她,也不是想看他难过。

    心里矛盾乱成一团,下一步该怎么办?

    真的舍不得,她心里想着快离开,可是手脚不想动,眼睛不想动,只想躺在他怀里,汲取他的温暖,只想看着他的脸,天荒地老,宇宙尽头。

    终究,她动了一下,合着的双眸如蛰伏的野兽瞬间睁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昔昔。”

    “放开我。”她硬下心肠,稍稍挣开他的钳制,扭开视线。

    “去哪儿?”

    “我要下”还来得及把话讲完,身子被卷到坚硬的怀里,唇上已经重重袭了他的味道,闯进来的力气太霸道,毫无怜香惜玉,除了疼只有疼。

    他撵揉她口腔中每一个细小的角落,犹如在巡回属于自己的领域,最后在她唇上猛地一咬,血一下子出来。

    把她压回床上又是深深一吻,大掌有力的控在她的两颊边,就着那粉嫩的唇瓣上一滴鲜红的血吮/吸下去,唇上疼,她挣扎着,却越来越微弱。

    他的手滑到她的颈间,温柔地抚摸着,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得那手恍若沾了迷药,所碰之处处处是蛊惑。

    “放开”她用仅存的一点气息,从唇中发也,眼睛渐渐有些发红。

    “不许,我不许,听到没有?”

    “我想就想”她声音轻而弱,带着哭腔,在寂静的空间听着分外清朗。

    “你想什么?”他低声吼着,太阳穴上暴出条条青筋,“你想什么?”

    双唇还是颤抖的,她发丝凌乱,几个小时的睡眠并没有使她看上去气色好很多,反而神色黯淡疲倦,心里紊乱又异常清晰视线竟然不敢与他对望,“我想和牧离走。”

    他的身体怕冷似的颤抖了一下,俯看着这副瘦弱的脸蛋很久很久,只是看着,仿佛失去了语言,觉得有什么东西如醒在喉,卡得个上气不接下气,即将死去。

    “为什么?”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死死地看着她,“付施婕已经答应和我谈判,只要她肯离婚,想要什么我都给她,房产、珠宝、别墅,甚至是地盘,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我不要你,我爱他,我爱上他了,我发现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很开心,这辈子我最缺的就是这两样,你给不了我,只有他可以。”泪一点点聚在眼角,谎言与眼泪一齐落下,她是个懦夫,做不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她没有勇气去面对付施婕,没有勇气面对世俗的眼光。

    他咬着牙痛苦地闭上眼睛,“昔昔,你骗我,你说过你爱的人是我,你休想骗我。”

    违心的词句在唇边犹如背书,“我是说过我爱你,可是你想想,我当时说的是我以前爱你,坐牢前爱的人是你,爱是会变的,这个世界每天在变,我对你的爱早没有了。就算有,也只是在回忆里,是过去式。”

    “我不信!”他的手指一点点拢成拳,再睁开眼,眸中阴森一片。他没有谈过恋爱,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恋爱是怎么回事,怎么样才叫谈恋爱,但是他不是白痴,他有感觉的,他知道她对他有感觉。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兄弟,哪个不是交过几个女朋友,最后才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然后结婚。我和你注定是过客,我是你的过客,你也是我的过客。我以前爱你,抱着更多的是一种对爸爸和对哥哥的那种爱,你知道的,他们是我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亲人,我觉得在你身上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影子,父爱及兄长呵护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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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2章 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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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钟未昔,你别欺人太甚。”他听不下去了,耳朵疼,胸口疼,身体疼到快撕裂成布。

    他还是不相信,他不相信她骗她,倘若骗她,那么在挑灯镇她就不该流露出那样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

    他爱着这个女人,很爱很爱,当他听到她说爱他的时候,他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现在她又亲手摧毁了他的世界,为什么?累

    乱了,什么都乱了。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想象吗?

    他不懂,想不明白,爱是什么东西?

    究竟什么叫爱情?

    人们口中的爱情不应该是永恒不变的吗?

    可是他与她的爱为什么瞬息万变?上一刻天堂,下一刻变成地狱?

    在她之前,他从来不相信爱情,是她教会他什么是爱,什么是为爱牺牲,可是也是她教会他什么是残忍,什么是翻脸无情。

    黑道上的明争暗斗,你砍我杀算什么,这比黑道上的真刀真枪伤人百倍,那些顶多是要人命,让你一瞬间痛苦中死去,可这却是要你下半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满足你,你说。”他满头大汗,温柔的大手颤抖着伸过来抚开她眼前凌乱的发丝,几近乞求。

    她垂下眼,差点没了勇气,差点要沉沦在这温柔之中,心里觉得一片悲凉,她想要的是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家,一个永远呵护着她的坚实臂膀,一个可以和她分享喜怒哀乐的男人,不过就是这些简单的东西而已。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尤其是付施婕肚子里的孩子。闷

    她要的幸福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那不是她要的,就算得到了,以后的余生她也不会安生,不会过得舒坦。她做这些不是她矫情,是她真的过不了良心这一关,道德这一关。

    “昔昔,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要我和江牧离那样幽默,我会学,我会变成你倾诉心事的对象,甚至我也可以和你畅所欲言。”他步步退让,痛苦卡在嗓子里,像无数根尖利的鱼骨头,扎得他喉管破裂,鲜血淋漓,喘不过气来。

    “我只想你放过我。”她混乱地躺在那里,把眼泪藏起来,硬下心说。

    “不要,我不要。”他乞求着低头咬她裸/露在外的肩膀,拉起她无力的小手,反复吻那一节节手指,上面还有她唇上的血,也被他吸到嘴里,送进她的唇间。

    他不让她说话,不让她呼吸,不让她思考,他不要什么该死的可笑的放手,放手后他怎么办,他想爱她难道错了吗?

    看似他拥有一切,看似他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可是他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什么用?

    那么多用汗水和鲜血不择手段换来的地盘、财富及权力有什么用?买不来爱情?得不到他想要的女人。

    好冷,刺骨的寒冷深入骨髓,带着刀剜的剧痛,一刀刀生生片下他的皮,他的肉,他的骨髓,他的灵魂。留下的四处流淌的只有苦与痛,爱与挣扎,嘶喊与咆哮。

    原来他并不富有,他其实一无所有。

    他根本一无所有,看着她绝情地说爱江牧离,他几乎想把这两个人大卸八块去喂鱼。

    在黑暗中,在这无边的痛楚中,他几乎想问她,和江牧离在一起就那么快乐吗?

    他究竟迷惑了你什么?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为什么我却可悲的成了过去式?

    这些问题推翻了她睡着时他的判断,你很少对我笑,在他面前,你才会笑得那么开心,我不否认。

    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想努力,想开始,但是有付施婕在,我想先把这段婚姻处理好,然后才能一心一意对你好,和你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我这样有错吗?

    为什么你会出尔反尔?

    我看不懂你,过了四年,我以为我看懂了你,其实没有,我看懂了自己对你的心,可你对我的心我看不透。

    看他一动不动,脸色悲戚,钟未昔知道自己成功了,慢慢从他身下抽出身来,坐起来快速整理衣物,跑下去。

    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他黑沉的眼睛却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

    她赤脚在地上走,不由地低头去找鞋,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如破裂的玻璃划过脸颊,引起一串的疼痛。

    一只很快找到,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在事情变卦前,找到另一只。

    然而,她心里砰砰乱跳,脖子仿佛被很细很细的丝丝紧紧勒住,几乎快要窒息得晕过去,小心翼翼地喘着气,感觉到身后男人灼热的视线粘在背脊上,她不想再找什么鞋,飞快地跑向门口。

    一切来得太突然,他像头早就准备好的困兽飞快地扑向猎物,他从身后抱住她,手指抹向她腮上的泪,“在挑灯镇的那半个月你爱过我吗?”紧紧地抱着她,他现在脑子很乱,说出来的话乱七八糟,模糊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说吧,别骗我,索性全说出来。”

    她吓着想要后退,没有成功,稳了稳心神,轻声回答,“有,我企图找到从前的感觉,可惜最后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过去就是过去了,再也找不回当初爱你的感觉。”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他妈的宁可看着我入戏,你却不告诉我你的感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钟未昔,你到底有没有心?”被欺负的恼怒使他一瞬间愤怒异常,她的话等同于在他心脏上扎了一刀,让他狼狈至极,这是个笑话,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生平第一次把心捧到一个女人面前,生平第一次想要抛弃到手的一切,和她长相厮守,到头来他只是个笑话,大笑话。

    她的身子蜷到不能再蜷,几乎折断了腰只为躲开他的怀抱,身后不是他宽大的胸膛,而是万丈深渊,她一点不害怕,只觉得冷,阴风阵阵,冻得直发抖。

    “钟未昔,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沙哑缓慢,犹如老人,他下一刻松了手臂,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掏空一般,整个人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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