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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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口伫立着一个身影,她定晴一看,立刻愣住。
黑司曜斜靠在墙壁上,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眨了两下眼,真的是黑司曜,一脸阴晴不定的看着她。
“他不适合你。”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她不想问,钟未昔有一刹那的愤怒,很想朝他吼,他不适合你适合吗?
但是她克制住了,没应他,打开房门,一只手臂横拦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钟未昔,我调查过了,他的身家背景不干净,你跟了他以后没好日子过。”
“谢谢关心,这是我自己的事。”她抬眼与他对视,已经尽量与他客气说话。
“你不相信?你以为我在污蔑他?”黑司曜的眸光深邃犀利,他是严肃的,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她马上离开江牧离,越远越好。
“我没这样说,我想进去休息,麻烦让让好吗?”钟未昔又饿又累,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她看得出来他在抑制怒气,只是不懂他在气什么。
又来了,她又是这样一副无精打采的语气,他就那么让她提不起劲来,连说个话都要有气无力吗?
黑司曜脸上升起一股冷寒的气息,眼睛里射出弑人的光芒,向她逼近,“钟未昔,我是说真的,你宁可和他那样的人在一起,也不要和我说上几句话,这不公平。”
钟未昔直挺挺地站着,她本来想控制自己不要和他多纠缠下去,但是他不能这样伤人,全盘去否认,她极力控制自己依然没有控制住,冷冷地看着他说,“公平?你要什么公平?黑司曜,你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和你之间早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还有,牧离他是我朋友,请不要用他那样的人来形容我朋友,因为不管他的过去和背景,论为人处事,你与他没有可比性。你有野心,胸中有一把最高位的椅子,他没有,你可以不择手段一个个牺牲掉身边的人,去得到你想要的,而且你永远不懂得反省,他不会。真的,你们俩没有一丁点的可比性。”
黑司曜的心瞬间一沉,瞬间毫无征兆地跌进万丈深渊,就这样被她推了进去,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
“你说我宁愿和他在一起,不和你说几句话,这更没有可比性。”钟未昔每吐一个字血似乎就从身体往上涌,快没力气往下说,但不说出来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她低头调整着呼吸,“我已经能忘掉你了,忘掉过去,忘掉仇恨,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我就那么好欺负吗?你说你不相信我不恨你,那我告诉你,一开始我是恨的,但是我知道这样不对,恨你又怎么样,时间一样不能倒回,我怕我会永远活地过去,会因仇恨而疯掉,所以开始流浪,我觉得这个方式真好。我用一年的时间流浪把仇恨慢慢散掉,等我完全静下心来想好好安定的时候,你又出现了,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有老婆,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她疲惫的嗓音仿佛苍老无比,黑司曜无法想象她经历了一年的流浪,光是想想就如凌迟一般疼痛,那一年她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她身上没有钱,吃什么?垃圾吗?也没水洗澡,没水喝,她住哪儿?
“就这样算了行吗?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放过大家。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没有谁欠谁,也没有谁恨谁,更没有谁原谅谁。就象回到小时候吧,只是初识,见到面打个招呼,行吗?”
行吗?他也问自己行吗?钟未昔的脸近在咫尺,却模糊得厉害,他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的痛,还有他的痛。
“你怀孕了吗?”他听到自己求证,“是不是你怀了我的孩子,所以你”
“黑司曜,你可以再无耻一些吗?我已经忘了,为什么你要强迫我想起你的禽兽行为?这样是不是能更伤我一些?”钟未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笑的,她满脸的肌肉拉扯得好痛,撕得她快要痛哭出声,“我的身体这些年没用了,虚着呢,怀不上。我看付施婕肚子显出来了,她应该怀了,你不怕你打下来的江山以后没有继承人。”
胸口如炸开一个大洞,痛得他想要弯腰到下去,这一刻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她进监狱,一定还可以想出别的办法,不一定非要让她坐两年牢。
“我一看到你就恶心,想吐你明白吗?你的出现时时在提醒我,我当年爱错了人,我瞎了眼。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钟未昔背过身去,她怕眼泪掉出来,不是伤心,只是回忆太苦,她是人,有七情六欲忍不住想要落泪。
黑司曜痛得快昏过去,可是有一句话他听得很清楚,不仅清楚还在他心里炸弹一样爆炸开来。
她说爱错了人,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四年前她就爱上他了吗?
她一直爱着他是吗?不是他单方面爱着她,原来她早就爱着他,是这个意思吗?
眼中布满水雾,他哆嗦着去握她的手,冰冷的小手使他震颤了一下,“你什么时候爱过我?我没听你说过,你再讲一次。”
“现在讲这些有什么意思?”钟未昔无力地摇着头,“现在已经没有了,我心死了,烧成灰葬在坟墓里,我是个活死人。我认命,真的认命了!”
黑司曜不知道该怎么样熬过这个天大的认知,他从来不知道四年前她进监狱的时候是带着一颗爱他的心,那时候她不爱说话,凡事逆来顺受,他以为她和自己在一起怕他,原来是爱,她爱他。
哈哈!他想仰面大笑,黑司曜,瞧瞧你做了什么事,你把一个爱你的女人亲手送进了监狱。
这种沉重的打击对于她一个十九岁的花季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被自己最爱的人背叛,背后捅了一刀,意味着她心如刀搅,意味着她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黑司曜,你不应该这么快死,你该死一万次,一亿次。
他在空旷的六星级酒店走廊里大汗淋漓,痛不欲生,他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
她的告白打断了他所有的计划,他已经决定放手。
在此之前他想调查一下江牧离的身家背景,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地看着她幸福,可是调查之下他坐不住了,江牧离与他没有什么两样,都不会给她带来幸福。
她应该适合一个身家清白的人家,不应该再吃苦,再被人瞧不起。她需要呵护,需要关爱,需要温暖,需要一个视她如珍宝的男人。
他要提醒她,并有责任替她找到幸福。
至于他这种人,没有资格再染指她,他会亲自向她下跪谢罪。
然而,命运又一次戏弄了他,她居然一直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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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措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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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才让他知道?为什么不早一点让他知道?
这是不是上天的惩罚?
惩罚他的贪婪、自私,永远关上了他与她再在一起的大门。
钟未昔讲完这些筋疲力尽,推开门进去,砰一声就把门合上了,人也跟着慢慢滑坐到地上。累
门外的黑司曜很久都没动,他一只手臂压在墙壁与额头之间,带着绝望的气息,把脸埋起来,眼泪顺着手臂印到墙壁上。
一隔之壁,他们无声地静默着,伤感的情绪似乎传了很远,以至于隔壁的牧离僵在那里一直没开门。
很久之后,钟未昔缓过一点力气,扶着门起来,隐约听到门外好象有人走动的声音,他离开了。
他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话,“对不起,昔昔,我伤你太深了,我对不起你。”
离开法国前,牧离说再出去逛逛,钟未昔被拉着当陪客。
逛了一上午,她走得实在走不动了,看见广场边的花坛前有长凳子,走过去坐下来。
牧离跟着过来,一声不吭地坐在她旁边。
她感觉到奇怪,牧离这人平常没半天不和她拌嘴就不舒服,今天一上午几乎没说几个字,怎么了这是?
看着街上三三两两行走的人,钟未昔想着差不多可以走了,牧离却没一点想起身的意思,终于开口说话,“我昨晚听见你和他的对话了。”闷
钟未昔跟没听见似的。
牧离顿了一下,“他说的没错,我的身家清白不到哪里去,我的家族现在归我叔叔管,他没子女,把所有希望全倾注在我一个人身上,可是我不喜欢他的那些生意。我爱自由,爱做自己爱的事,爱画图,爱设计衣服,我人生中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
她静静听着,没有打断的意思,牧离接下去说,“前几天我叔叔说他身体不好,要我回去继续家族生意,我不同意。按我的意思如果让我继承,我会把那些钱全捐掉,都是些不干净的钱要了干什么。你说呢?”
钟未昔抿住唇,两眼望着前方,许久不吭声。
牧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对面喷泉后有个身影在晃动,“他可跟得真紧,跟了一上午不嫌累吗?”
一阵香气扑鼻而来,牧离举目看过去,旁边有家花店,他没说一声径自跑过去,过了几分钟回来手里多出一大束玫瑰。
花开得正艳,金色阳光下泛着鲜红的光,像一副油画。
“讷。”他把花举到她面前。
钟未昔怔怔地没接。
“不要我可扔了,就是可惜了这花钱,要两千欧元”
“什么?你疯了。”她猛地抬头。
“你就说要不要吧,你不要我就送垃圾桶。”牧离耍赖,作势要往不远处的垃圾桶路。
钟未昔本着不浪费的精神拿过来,满满一大束抱了个满怀,牧离重新在她身边坐下,一手绕过来搭住她的肩,“玫瑰代表浪漫的爱情,爱情无价。”
“那你是指我不值这个价啰?”她故意和他抬杠。
“你不说我还不注意,你一说我这么一看,还真有点,你捧着玫瑰花整个就被花的艳丽给掩盖了,可惜了,人家说人比花娇,你是人比花弱。”
“你才弱呢。”钟未昔把花往他怀里一丢。
牧离努唇指着对面的身影,“他没送过你花吧?”
她低头,转而站起来,“我困了,回去睡觉。”
跑得飞快,牧离在身边大叫着让她把花拿走,她也没理。
越跑眼泪流得越凶,压抑着无声的哭,一回到酒店整个人越走越慢,进门后人快垮掉了,牧离跟着进来,什么也没说,递了张面纸给她。
她窝在沙发里抽噎,哭了很久说,“牧离,他昨晚道歉你听到了吗?我对他说过我不恨他,没有原谅一说,可是他还是说了。”
牧离看着她,眼神温柔中透着伤感,“说了也好,解开你心里的一个大结,这个结别人都结不开,只有他。”
“你错了,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不受控制。”钟未昔很想这样回答,可她讲不出来,好象一讲出来眼泪会掉得更凶。
*
钟未昔和牧离回到挑灯镇,回到大宅,日子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