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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妖姬:魅惑帝王心-第76章

小说: 重生妖姬:魅惑帝王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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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丝丝缕缕的音乐,如幽怨的低吟轻灵悠扬。
  黑夜中,凌烈的杀意吹拂起薄薄的白纱,白色纱幔拂过平静的湖面,带起层层的涟漪。一个鬼魅般的黑色身影从湖面上掠过,转身间,已经来到了女子身侧。
  “你是谁?”沙哑的声音带着杀手特有的无情。
  她轻笑一声,任薄薄的长剑紧贴在脖子上,十指轻弹,清脆悦耳的琴音如行云流水,她一身翩翩白衣,薄纱遮面,唯独露出一双流光溢彩的水眸,凝视着琴弦,睫毛缓缓翕动。
  她缓缓抬起眼眸,勾勒出似笑非笑的笑意:“你觉得呢?”
  那刺客的眸光微深,冷声道:“你是倾颜公主。”
  她再次轻笑一声,倾国倾城,绝代芳华,三千花开,都及不上她的嫣然一笑。
  刺客的手轻颤,险些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划出一道伤痕。
  “我猜”她柔柔的声音,如清风拂面,那双似水眼眸泛着淡淡的水波清光,含着盈盈的笑意,“这世间,敢杀我的,只有一人。”
  刺客的呼吸微微一顿,冷然道:“就算你猜对又如何,死人,是不会说出去的。”
  她若有所思地偏过头,喃喃地笑道:“是啊死人,是不会说出去的。”
  她的话音未落,一把薄而韧的柳叶刀从远处直直插入了那刺客的背。
  讶异的神色一闪即逝,那刺客睁着眼睛,似有所悟,缓缓地倒下。
  “咳咳。”她纤长盈白的手指捂住了嘴,触目惊心地嫣红越发衬得她的肌肤雪白。她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这一抹嫣红,水清双眸中闪过了那么一丝的寂寥。
  她完美得恍若仙子的面容上,是云淡风轻的笑意。
  “他竟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她轻柔的声音,轻易地揉碎在了风声之中。
  她临水而立,微风吹拂起了她的长发,露出了柔美的侧面,她美好的侧颜在月光下完美得似不食人间烟火。
  祈嫣,在树上凝视她许久,低叹一声,悄然而逝。
  她替他处理了那个杀手,甚至遮掩了消息。恍惚间,她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意。
  那年,她约了已经贵为妃子的端木涟,两个人沿着湖畔缓缓地走着。
  她们回忆着共同的过去,阿涟说:“主公,你要小心。”
  她轻轻浅浅地笑着,一味地沿着湖畔走着,都没有注意到鞋子早已被湖水浸透。
  阿涟为了拉住险些掉下湖中的她,自己反倒差点掉了下去。
  倾祤眸光微闪,伸出手就要去拉阿涟。眼前忽然卷过一阵风。
  尹清霖抓起端木涟的肩膀,将她拉入怀中,眸光幽深冰冷,冷冷地看向了倾祤。
  倾祤微微笑着,嘴角轻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得几近完美,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相拥的两个人,看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防备,她的睫毛轻颤。
  她带着旧病,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却再也找不到,应该留恋的东西。
  她红颜早逝,一时,朝廷风起云涌。
  “殿下,公主去了。”
  薄薄的冷意随着这句话,从洞开的门缝中传来。
  端木涟忍不住坐起身,顺滑轻薄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了莹白如雪的肌肤。
  “知道了,你退下吧。”身后传来淡淡的说话声,慵懒的声线带着独特的优雅。
  那个太监缓缓做了个揖,退出了宫殿。
  端木涟愣愣地看着退出去的太监的身影,风吹在她的手臂上,带来一丝丝的冷意。
  “怎么了?”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口中带了些犹疑:“殿下,您不难过吗?”
  身后突然一片寂静。
  她惊觉说错了话,慌忙转身;“殿下?”
  却见那男子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眼底薄薄的冷意,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殿下。”
  “你在意她?”他抓住了她的下巴,他吐出的气息,让她紧张得都顿住了呼吸。
  “殿、殿下。”她惊慌地望着他冰冷的眸子,“公主这样的人,谁不喜欢。”
  “呵,”他轻笑一声,眸光却有些幽深。远远地,望向了远处的虚无。
  那夜,他独自一人去了尹倾祤的书房。
  “尹倾祤。”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冰冷的指尖摩挲着她的砚台,冰冷的眸子带着嗜血的色彩。
  他开始瓦解她的势力,却遇到了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孩子。
  而后,遇到了,她的转世。


☆、最初的谎言,最后的相守(墨痕,倾儿)

  “你在做什么?”
  一大早,他被早早叫起,来到了流云阁。
  南平世子素来风流,连他开的流云阁,都美得不可方物。帝都所有佳人,全都云集在流云阁中,连同凤栖国各地的花卉,也被他一并纳入流云阁。一时间,流云阁争奇斗艳,格外热闹。
  他倒是没想到,她也爱凑这热闹。
  而且躲在了莺莺燕燕们欢聚的帷幕后,过了许久还没出来。
  “画眉。”她语气轻快清脆,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画眉?”他微愣,然后失声笑了出来。
  她的纤纤细指挑起了帷幕,露出了娇俏的小脸,笑意盈盈:“怎么,你有意见?”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讶异,似乎很是诧异她轻描眉后的清丽脱俗,盈盈笑意衬得一双水眸流光溢彩,她发色墨黑,肌肤雪白,一时,颇为惊艳。
  女子眨眨眼,笑道:“有也没用。”说罢,她一路笑盈盈地举步就往前走去。
  他失笑摇摇头,只能随她往里走去。
  用扇子撩开帘子的那刻,却见那白衣女子款款向前,发色如墨,气质高华。
  他微微一愣,握着扇子的手一顿。
  她的月华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材,秀美的长发长及腰际,用一根白色绸缎轻轻挽起,露出了秀美精致的侧面,一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眸子溢满了无拘无束明媚的笑意。
  她轻盈地向前,偶尔转过身,瞧他走到哪里,她轻快的步伐,带动着她白色的裙摆如蝶翼般舞动,摇曳出瑰丽的风采。
  他随着她而走,周边风景如画,美女如云,他却觉得偌大的一个流云阁,竟无一比得上她的绝丽。
  偶尔有谁在对他施礼,有谁认出了他急急搭讪,他只是淡淡一眼,微微一笑,目光,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女子。
  她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莺莺燕燕所在之地,纤细的手指抚摸过一朵又一朵花的瓣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艳丽的花瓣在她盈白的手指下更为绮丽。
  她盈盈而笑,时不时地抬起头,说道:“你瞧,这花多美。”
  他险些如同寻常的登徒子一般,说出“人比花娇”这样的俗话,只是淡淡一笑,云淡风轻,手执一把扇子,轻轻摇着,嘴角噙着清淡的三分笑意,如翩翩的白衣公子,俊雅温润,含笑立在她身后,说道:“平日里倒不见你这般爱花爱草的。”
  她原本盈盈的笑脸一僵,手下温柔抚摸花瓣的手也一顿,轻扬眉,笑道:“是啊,倾儿不过是俗人一个。”
  他轻轻挑眉,心知她不是那么容易说话的女子。
  果然,下一刻,她笑得分外灿烂,水眸倒映出他的面容:“不似公子你往日接触的大家闺秀们,各个温婉贤淑。”
  他又好气又好笑,用扇子轻轻敲了她的头一下,说道:“你这是挖空心思来让我不痛快。”
  她吃痛地捂住头,轻扬头,不服气地说:“谁叫你先让我不痛快的。”
  他一时对她无可奈何,却见她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了,全然忘却了他们还在唇枪舌剑这回事,转身就往那里走去,神情如同一个孩童般带着跃跃欲试。
  接下来的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吧。”
  是谁在冷冷地说着,提醒着他不要看下去。
  不要回忆过去。
  不要揭穿他们最后的快乐。
  最后的相守。
  最初的谎言。
  为了取笑,为了作弄,纨绔子弟们将俘虏装入笼子中,带到了这流云阁。
  他无意去侮辱这些俘虏,更不愿纵容帝都的王公贵族以此为乐。
  他还未开口制止,身边的那个女子已经脸色惨白,那双水眸,带着颤栗的震撼,握住他手的左手微微颤抖。
  她的一句轻声呢喃“哥哥”,让他讶然回头。
  她面色苍白如纸,墨黑色的秀美长发因为一丝丝的汗水打湿了黏在脸上,那双流光溢彩的水眸黯淡无光,略微低垂的眼眸,只有细长的睫毛在轻颤。
  他略微心感诧异,想问她怎么了。
  刚刚俯下头,却见她的一双水眸中泛着淡淡的冷意与傲然,与往日里截然不同。
  “住手。”她的声音柔柔的,却带了不容违背的与生俱来的傲然,她清清冷冷的声音压过了所有的哄闹声。她一身白衣,如遗世独立般静立于万花丛中,墨黑长发轻挽,不沾纤尘。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淡淡的目光转向了狼狈被关押在牢笼里的人。
  也是那一刻,他对于她种种的疑问,化为了确信无疑的答案。
  他的嘴角轻轻扬起,眸光清淡,他的手松开了她颤抖的手,握着扇子的手,朝着他们轻轻挥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再无一句话。
  他没有回头,没有去看一眼那女子的神情,也没有去看他们怎么深情相依,没有去看谎言如何被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如果他回一个头,也许会看到,纷繁的杨花下,她的水眸中闪过的一丝莫名的情绪。
  那日宴会,公主倾祤,殿下清霖,回宫。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上,再不着痕迹地挪开。
  他低头看向了自己脚上的那双鞋,那是一双月白色的鞋,绣着银色边丝,是残缺的一朵花,那朵她手忙脚乱,至今没绣完的花。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然后化为了恰到好处的三分清浅笑意。
  席间,有人问道:“墨痕公子才华横溢,又听闻公子无意于仕途,不知今后有何打算。”
  原本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的气氛霎时凝滞。他不急不缓地举杯轻抿一口,而后缓缓说道:“游山玩水,再不问朝廷世事。”
  这是他的承诺,他公子墨痕对殿下清霖、公主倾祤的承诺。
  他说罢,便起身,借口要早些回去,离开了宴会。
  那绝色的白衣女子,那纷飞的瓣宇中,款款而来,步履匆忙。
  他不是没看到,而是,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她。
  “公子留步。”她轻柔的呼唤,唤住了他的脚步。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鞋子上,她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却只是不着痕迹地缓缓勾勒出绝美的笑容,抬眸静静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他发色如墨,一身白衣华服,透出几分贵族公子的高贵,俊美的侧面永远带着恰到好处温柔的笑意,他微微侧过头,如星夜般璀璨的眸子只是倒映出薄薄的碎光。
  他淡淡开口:“公主唤住在下,莫非是为了求一个承诺。”
  她的睫毛轻颤,一丝清冷的光波流转。她的手指冰冷,只是缓缓收拢,握住了手中的扇子。
  她凝视着他的侧面许久,微微一笑。
  “是。”这一句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这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将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那把纸扇在手中泛着独属于玉的冰冷寒意,从她的指尖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蔓延到心底。
  她在他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妆容精致,轻描的眉眼,如水般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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