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法老(穿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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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忙乱的跳动着。
“陛下,小老鼠已经没事了,如果您再不松开手,有事的可会是臣妾哦!”小丫头轻握粉拳,置于颚下,慢慢吐出一口气。
闻言,我的双颊就像火山爆发一般绯的难以散热,安尔塞斯轻哼一声,迅速揽上小丫头的蛮腰,“本王怎舍让我的爱妃不适呢?”
“陛下,真是讨厌!您就喜欢捉弄普娜舍妮!陛下,我们回寝宫吧!不要一直打扰小老鼠,想必小老鼠也早已疲惫不堪!”普娜舍妮额头依附在安尔塞斯宽阔的肩膀上。
“好吧!本王全都听普娜舍妮的!”安尔塞斯食指拂过她高挺的鼻梁,右手依旧不舍,紧紧揽住她的细腰,走出房门,临走前他在乌塔蕾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
乌塔蕾面无表情的拉上大门,随着‘啪嗒’一声巨响,屋内的闹剧也宣告结束。
我不安的在床上辗转反侧,顶着一双深陷的黑眼圈迎来亚述的艳阳,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现今发生的一切都让我难以想象。
我只是从战车上跳下来?为什么短短的十天却变成了十年?究竟我不在的十年里发生过什么事?王子殿下是否平安活着?还有埋进心底的那个人,一切都好吗?现在唯一可以给我答案的就是那个古怪的Mars,可是现在他又在哪呢?
我懒洋洋的撑起疲倦的身躯,慢步迎向窗前,双眸无力的正视高空,“我应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到那家伙?”
“你这丫头又想找谁呢?还在幻想逃出皇宫吗?”乌塔蕾手上抚着干净的苏披肩,绷着一张寡妇脸怒视着我的身影。
我慌忙的举起双手,拼命摇晃着脖子,朝她露出洁白的双齿“没有呀!我没找谁呢!”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乌塔蕾,我就会从心寒到脚趾头,总觉得她比我妈还要可怕。
“不要说我这个老太婆没提醒过你,凭你一定是逃不出皇宫的!”
乌塔蕾尖锐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我知道,除非是长了翅膀,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走出皇宫的大门呢?”
乌塔蕾把干净的苏披肩扔至床沿,“换上这个!陛下,要见你!”
“又见?昨晚不是已经见过了吗?”亚述王难道很闲吗?做为一国之君不是应该有很多工作要做的吗?例如批奏折之类的,或者是上上早朝?没事干吗总见我?我又不是国色天香,用不着盯着瞧吧?
乌塔蕾一脸不悦,双眉略微上挑,“陛下召见你,是你的福气,要知道亚述后宫里有多少妃子想见陛下都没机会,你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就让他去见爱妃,没事扯上我干吗?郁闷!突然双眼闪过一丝灵光,我轻扯乌塔蕾的衣角,“乌塔蕾,你在亚述皇宫待了很长的时间,对吧?”
“怎么?对我也有兴趣?是想让我为你铺好逃跑的小道吗?”乌塔蕾扬起不屑的笑容,与其说她是在笑,还不如说是皮笑肉不笑。
让我有种直打多嗦的想法,“不是啦!不是啦!乌塔蕾,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点有关普娜舍妮王妃的事情而已。”如果没有记错,昨天晚上安尔塞斯是这么称呼她的。
乌塔蕾泛起一丝疑惑的神情,“普娜舍妮王妃?”
我拼命的点着头,我盯着她略抿的双唇,紧张的咽咽口水,希望能从她口中探出一些情报,她迟疑了半晌,缓缓张开口。
“如果是普娜舍妮,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
“嗯!你说,我听着!”只有一句?发生这么多事情,这个老太婆仅用一句话就能概括清楚吗?这会,换我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她。
乌塔蕾略带一屡伤感的神情,慢慢说道,“她是位可怜的亚述王妃!”
“什么嘛?乌塔蕾,可不可以说的更具体一点?她被掳到亚述国的十年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最想知道的是她怎么会变成亚述王妃?”
安尔塞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现身于房门口?双目怒视着我“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重提只会让人伤感,为何你一定要揭开那层普娜舍妮不想让人看见的伤疤呢?”
卷三 第六十六章 禁忌
透过安尔塞斯的双眸,浓厚的火药味慢慢弥漫四周,我紧张的轻抿着下唇,视线朝他的左右两边打量着,双手不自觉的叠放在一块,两根大拇指正亲密的交缠着。
“我不是想故意窥探别人的隐私,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来,小丫头过的好不好而已?”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安尔塞斯的双眼却越睁越大,仿佛想把我吞进肚子里,我不安的咽了咽口水,紧闭着双唇,安尔塞斯的右脚迈进了房间,他大步大步的朝我走来。
乌塔蕾的身体挡在了我的身前,毕恭毕敬的向安尔塞斯弯下腰,“陛下,这丫头说话没有分寸,还请陛下原谅她的鲁莽!”
“乌塔蕾,一切都与你无关,现在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你下去吧!我有话要对她说!”安尔塞斯随手一挥,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从脚趾开始寒到头顶。
我的食指和中指一直拉扯着乌塔蕾的衣袖,希望她能留下来陪我,我不敢单独和他相处,怕自己会被他撕成碎片。
“陛下,您吩咐过乌塔蕾要好好调教这丫头,她的言行举止都激怒了陛下,只能说明是乌塔蕾没有做好本职工作,怎么能说一切都与我无关呢?如果陛下确实需要责罚一个人的话,希望会是我这个没用的老太婆。”
我冰凉的手掌被乌塔蕾紧握住,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帮我?在我的潜意识里,认为她一直都是讨厌我的,却没有想到她会挺身而出,我的心里突然萌生出深深的歉意。
许久,安尔塞斯紧握着双拳,面色泛青,双目注视着乌塔蕾,“乌塔蕾,这一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本王饶了她!让她换身衣装再去大殿!”
说罢,安尔塞斯拂袖而去,临别前的那抹诡异的笑颜,让我不由得摊坐于地。
乌塔蕾冷冰冰的寡妇脸依旧挂在面部,说话还是很刻薄,“还不起来?没听到陛下刚刚说过的话吗?赶快换身衣服,陛下在大殿等着你!”
我无奈的抓起床沿上的苏披肩,难为情的把脸埋在苏披肩之上,“乌塔蕾,刚才谢谢你了!”
乌塔蕾的右手轻晃过我的后脑勺,嘴里一直嘟囔着,“别误会,刚才我可不是为了救你才挺身而出,确实是因为我失职才愿意请罪!”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虽然她的话很不中听,但是我却没有半点怒气,反而觉得有种难以形容的亲切感。
虽然只有几秒,但是我能感觉到乌塔蕾的嘴角之上已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颜。
“待会见了陛下,你千万要留心,不要触及陛下的禁忌!”乌塔蕾突然变得很严肃的对我说。
我不解的看着她,“什么禁忌?”
“陛下的禁忌就是”乌塔蕾停顿了半响,“算了,总之记住说话要有分寸!”
“哦!”害我白紧张,只好朝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掩饰我的紧张感。
笑过之后又要开始绷着一张苦瓜脸面对着安尔塞斯陛下,让我很在意的是乌塔蕾的叮咛,她让我千万不要触及陛下的禁忌,可是却没有告诉我,他的禁忌究竟是什么?我的嘴巴总是可以无端的挑起大祸,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一进大殿,一股扑鼻的血腥味迎面而来,肥耳男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的脚掌正踏在一副伤痕累累的躯体之上,左手还紧扯住长鞭。安尔塞斯陛下正得意的欣赏着一切,嘴角边那抹笑容让人发颤。
难道他让我来的目的只是欣赏这副虐人图?有够BT的,我的余光略过肥耳男以及他身下的牺牲品,来到安尔塞斯陛下的坐席下。
腰杆不由得向前倾斜45度角,右手轻握住左拳,“不知道陛下找我来,是想让我观赏什么好戏?不会就是下面的那副虐人图吧?”
“还记得在米坦尼最后一夜,本王对你说过的话吗?”安尔塞斯轻挑起下颚,自信满满的神情让人瞧了真想痛扁他一顿,真是臭屁到了极点!
最后一夜?是举行昏庆的那一夜吗?他对我说过什么?我低着下颚,不安的抚过下唇,尝试从脑海里回忆起当初的画面。
安尔塞斯不屑的挑起右眉,微露上齿,“怎么?你完全都没有印象?”
“别催,我正在想!”我的手开始拖住下颚,究竟他跟我说过什么呢?
“不如让本王帮你回想一下,如何?”安尔塞斯已经开始不耐烦,修长的双腿顿时立起,从座位上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左手用力掰起我的下颚,英俊的脸庞离我的双眸只差几厘米。
本来脑袋就想不出什么,现在被他这么一惊吓,那就更是一片空白,碍于现场有人,我又不能痛快的给他一拳,只好委屈自己扭动下颚,别过脸庞。
“陛下,请再给我一点时间,马上就会想起来的!”
安尔塞斯加重手腕的力道,痛感把我刚刚扯开的距离又拉回来,“可是本王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本王为了让你亲眼见证这一刻已经等了十年!你还想让本王再等多久?”
十年?我好像没有和他约定过什么吧?我现在都被他搞糊涂了?我缓缓张开口,“陛下,恕我愚昧,不明白你究竟是何意?”
安尔塞斯松开手,朝肥耳男发出号令,“鲁达蒙,抬起他的头!”
肥耳男粗鲁的践踏着身下的躯体,揪起他脏乱的发束,身下的人痛苦的呻吟着,早已被鲜血染红的双颊露出泥泞的神情。
他他好像是当日的斑纹男?我记得他好像是巴比伦的将军吗?怎么会?往日的画面突然浮现在眼前
“干吗?别以为瞪大双眼我就怕你,又不是只有你会瞪?王子?什么王子?丐帮的乞丐王子吗?不是我小看你,你要是王子,那我就是巴比伦的国王啦。”
“放肆的丫头,你竟敢小瞧本王子,区区的米坦尼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巴比伦?总有一天本王子会把它们统统纳入我的脚下。”
我不禁轻啄着下唇,难道说亚述已经拿下了巴比伦?所以他现在是向我炫耀?炫耀他很厉害?炫耀他有多能干?不会这么幼稚吧?
看到我多变的表情,安尔塞斯似乎察觉出什么,嘴角拂上玩意的笑容,“如何?现在回想起来当日本王对你说的话吗?”
“陛下,您已经成功把巴比伦划进您的领土了吗?”
安尔塞斯脸上略显一丝不悦,嘴角无规律的抽蓄着,“不错,巴比伦已经纳入我的脚下,但是我最想让你知道的不是这一点,难道本王之前挂在嘴边的话,你全都忘了吗?”
这个不是重点?那还有什么?我已经厌倦了玩这种猜谜语的游戏,上唇嘟翘起来。
安尔塞斯抢过肥耳男手中的鞭子,在地上‘啪、啪’的鞭打几声,“看来你的脑子是想不出来,那么本王就用鞭子替你回想一下吧!”
鞭子?我目瞪住他手中挥舞的鞭子,脚后跟不由得往身后退几步,“陛下,用不着这么关爱我,我马上就可以想到的,只要再给我几分钟!”
安尔塞斯没有理会我,手中的鞭子还是‘啪嗒、啪嗒’的挥舞着,已经被他逼到无路可退,心里开始发慌,也顾不上他的身份,嘴里开始咆哮道,“喂,你有没有搞错?只是想不起来而已,用不着玩鞭子吧?”
安尔塞斯已经开始舒展鞭子,我更是焦急万分,嘴巴变得不听使唤,“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帝王才这么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