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冷枭的契约情人-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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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扛得住的厉昊南;此时镇定全失;脆弱的如同一个孩子;
顾筱北在枕上使劲的摇着头;忽然挺起上身;手臂勾住厉昊南的为什么要忍着?是因为我发现我爱你;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依然舍不得离开你;无论是远走他乡还是跟你断绝关系;我都舍不得你;厉昊南;以后我们彼此信任;好好的过日子;我不会再离开你的;你也永远不要离开我!”
厉昊南反手回抱住顾筱北;他此时心潮起伏;只想格外温柔的对待顾筱北;他疼惜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额角;连连的说:“筱北;对不起;我让你吃苦了;都是我不好;这些日子你一定不好过吧?”
“哼;你知道就好;宠我;!”顾筱北得意洋洋的笑着;她的手轻柔的插在厉昊南的头发里来回拨弄;简直象在给猫挠痒;
厉昊南掰下筱北放在自己头上的手;仔细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仍然不放心似触他棱角分明的嘴角;一点一点的软化掉他的凌厉;厉昊南手上猛然用劲;将顾筱北猛的收紧;整个儿与自己的身子贴合;他将脸埋在她清香的发际;喃喃道:“筱北;以后咱们一定好好的好好的过日子;”
顾筱北的眼里再次了点头;多少天的焦躁不安终于渐行渐远;厉昊南最终还是她的;她终于把属于她的幸福又得回来了!
顾筱北的情况得到了及时的控制;并没有出现上次精神失常的事情;为了帮助她受损的神经复原;医生这两天都给她用的是有助于睡眠的药物;
厉昊南坐在睡熟的顾筱与头色一般漆黑;长发乱散在枕上;更衬得一张脸光洁净莹;肤质皙白;两颊和嘴唇都带着自然的红晕;大概是盖着毯子睡热了;
他轻轻抚摸着顾筱北柔软的发鬓;她就是自己这一生已经定格成为永远;
厉昊南看着睡熟的顾筱北;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对他来说;这幸福是失而复得的;所以快乐满足甜盛不住似的要溢出来;他情不自禁的低头亲了亲顾筱北的脸;
顾筱北睡的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呼吸困难;嘴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堵住了;身上也感觉有些发沉;她猝然醒来;发现是厉昊南半趴在她身上;正贪婪的吮着她的唇和脸;
“你干嘛啊?”顾筱北半嗔半怪的伸手推拒着他;
“我想你;”厉昊南捧开的宠溺;
顾筱北皱眉往后退着;“别发疯了;你这两天都没离开过这里;怎么能说到想?”
厉昊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嘀咕道:“我是精神不好;”
“干嘛;想揭我短啊?”顾筱北现在还真听不得别人说起跟‘精神’有关这个词;
厉昊南听她说起这件事情;对她吃下去的那些抗抑郁的药还是心有余悸的;他拉高毯子给顾筱北盖上;“你说你怎么这么胡闹;你不知道那药的副作用有多大的痛快!”无情苛责的话;却被他用哄小孩睡觉的语气说出来;
顾筱北听得眼圈一红;“还不是都怨你;”
“好好;怨我;”厉昊南一看顾筱北这样立刻投降;“想出气就打我;千万别自己憋着;”他边说边对着顾筱北侧了一下脸;顾筱北‘啪’地打了上去;疼啊!厉昊南脸色顿变;随即;狠戾的样子变成哀怨;“你还真打啊”
顾筱北感觉出自己好像劲儿用大了点儿;讪讪的笑着伸手给他揉着脸;“打是亲;骂是爱吗!”
“那我也亲亲你吧!”厉昊南作势把手抬了起来;
顾筱北嬉笑的伸出胳膊;勾怎么能舍得呢!”
顾筱北在医院观察了三天后就出院回家了;她自己的病刚好一些;又开始担心起姐姐顾晴北;
厉昊南知道顾晴北的病;已经成了顾筱北的一块心开始为顾晴北寻找肾源;终究;在全国年轻人聚集最广的地方为顾晴北寻到了合适的肾源;
顾筱北知道这个消息后;激动的一定要当面谢谢这个年轻人;当她在干净的年轻人时;顾筱北突然想到吴闯;这个小伙子长的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跟吴闯有几分相似;只是他的身上和眼神都很正;没有厉昊南和吴闯这些江湖人身上的匪气;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小伙子要捐;还是因为他长的像吴闯;顾筱北对这个人很是热情友好;她很关切的问了问他的家庭情况;问了他捐出肾脏后怎么工作啊?
年轻的小伙子在顾筱北面前表现的很腼腆;也许他早就知道面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是厉昊南的女人;回答顾筱北问话时都不敢看她;
第二十九章 流氓老爸
为顾晴北捐肾的小伙子;想了一下;才回答顾筱北的问题:“我老家在山区;家里还有父母;弟弟;厉先生已经为我做了安排;如果我愿意留在部队;可以做不累的可以到司上班;除此以外;厉先生还给了我五百万;这些钱已经足够我和家人生活的了;”
顾筱北对厉昊南这样妥善的安排很满意;她希望有人捐肾给姐姐;希望姐姐可以获救;但不希望有人为了姐姐身体残缺;生活没有着落;
厉昊南和顾筱北从医院出来坐进车里后;顾筱北发现厉昊南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跟他说话也不阴不阳的;她自然知道什么原因;有些为难的提醒道:“厉昊南;你好像犯规了?”
们定的规矩是什么?彼此信任;有事情及时沟通;我现在犯了哪条?”这样吃醋的厉昊南严肃不足;让顾筱北丝毫不敬畏;她放肆地哈哈大笑”
“知道我吃醋了;你还故意的往他身边凑啊!你成心的是不是?”厉昊南此时早把当他只要一想到顾筱北看着那个当兵的两眼放光;心中就不舒坦;
顾筱北知道他这个毛病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给纠正过来;不再同他交流这个问题;好奇的问道:“你是从部队里找来的这个人啊?亏你想得出来!”想想那百万雄师;确实;真是最好的肾来源基地了;
厉昊南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冷笑道:“这回你知道我为了你的说别得;就那百十来万人的身体检查费用要多少钱?你记住顾筱北;你这辈子得做牛做马的还我!”
“我还;我还;但我不做牛;也不做马;就做你的小囡囡!”顾筱北很赖皮的在厉昊南脸上亲了一口;
厉昊南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了;
顾筱北靠在厉昊南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厉昊南指尖在她脸上抚摸着;一点一点勾画着;那麻痒的感觉在顾筱北心里窜来窜去;嬉笑着更往他的怀里钻去;
厉昊南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耳朵;然后悠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怀抱带着温暖且安定的气息;顾筱北觉得十分舒服;又忍不;眼睛看着车窗外;半晌; 幽幽的问道:“我哥呢?我怎见他了?”
“谁是你哥啊?”厉昊南气恼的翻白眼;“贺子俊啊?”
“不是贺子俊;我是说吴闯;”顾从厉昊南出院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吴闯;后来身边又;安雅的事情;自己又生病;她也没顾上想着吴闯;
厉昊南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异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的;他最不喜欢顾筱北惦记着其他男人;但对于吴闯;他自己也是真心愧疚的;于是出言答道:“他去阿富汗了;”
“你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顾筱北忽的从厉昊南的怀里坐起来;虽然她不懂时局;但也是知道那边有多危险;地震频频;枪战袭击不断;绑架轰炸随时可以发生;吴闯纵然会些本事;但终究是血肉之躯;他现在已经不缺钱了;还去冒那个风险干什么?难道是厉昊南想
顾筱北胆战心惊的不敢想下去;如果真是自己想像的那样;那她和厉昊南这样心狠如豺狼的人也就真的没办法过下去了!
“不成什么人了!”厉昊南看着顾筱北疑惑的目光;就猜到几分她的想法;他有些懊恼的掐掐她的脸蛋;“我当初是在金三角认识的吴闯;那时候他跟我一样;是个孤儿;这些年也没有找到他的亲人;但你们从B市回来以后;吴闯突然得到了他家里人的消息;他的父母现在都还健在;他们曾经是军人;在战争中将吴闯遗失在中越边境了;家人也曾经费劲力气的寻找过他;吴闯得到消息后;顺着线索回去寻找家人;他的父亲现在已经是外交官了;因为一那个地方危险;就自愿随着他父亲去了阿富汗;”
“哇!这么离奇啊!”顾筱北双眼放光;嘴里啧啧的赞叹道:“我就觉得我哥身上的气质跟你们这些人不同;原来人家是根红苗正的军人子弟;了不起;了不起!”
厉昊南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样子更不舒服了;冷哼着:“怎么了?后悔了?如果你不回来;现在的老公也是高干子弟了;再不用委曲求全的跟着我这满身匪气的人了!”
“对啊;如果我不回来;现在也有个当外交官的公爹了!”顾筱北皱起眉头;满脸认真的思考着;
“死丫头;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厉昊南的好脾气丧失;把顾筱北的头发拨向脑后;捧起她的脸;惩罚般狠狠的亲了下去;
顾筱北被他啃咬着很是难受;却无法避开;等到厉昊南终于停下来缓气的时候;她急忙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耍赖的说:“我错了;我不要外交官的公爹了;我只要大流氓做老爸!”
厉昊南听着顾筱北的胡缠;那般的娇憨;脆生生的甜亮;他心里又好气又舒坦;大手移到她的骂我;是不是想找打啊!”
顾筱北一见事情不好;急忙抬头;抱住厉昊南的脖子蛮横的亲了一口;“ 老爸;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只是为了吴闯高兴;他现在即使没有了我;也不是孤家寡人的一个了;不然我们在这里甜甜蜜蜜的;他怎么办?他曾经对我那么好;我欠了他的”
厉昊南看着顾筱北微微泛红的眼睛;眼波水润流转间带着光华;他疼惜的揉揉她的头发;顾筱北的心情;他又怎么会不懂呢!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对吴的蛊惑;一次一次为她违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则;只因为他想要和她携手并肩;共看山河;
第三十章 心如死灰
适合顾晴北的肾源找到后;顾晴北的情绪明显的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起来;毕竟活着的希望再次向她招了手;她对顾筱北和厉昊南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顾筱北是发自内心的对姐姐好;根本不需要她的感激;厉昊南更是不屑她的感激;
厉昊南为顾晴北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顾筱北;他为顾晴北联系了最好的专家;手术的日子已经安排在两天之后;
这天顾筱北早晨起来后;照旧推却了厉昊南要她跟他去公司要求;要司机把她送到医院来;
顾晴北的病房里有着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下面的那些树生长的郁郁葱葱;顾晴北一看顾筱北来了;高兴的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多少日子以来;她们只有这个时候最像姐妹;两人坐在一起;低低说笑着;谈乱的话题也从最初的孩子身上;渐渐的五花八门;
她们两个坐在床边说笑;贺子俊就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有护士来通知顾晴北过去检查室;
医生把顾晴北推进检查室里面;贺子俊和顾筱北并排站在门外等着;絮的阳光;衣着得体而不张扬的贺子俊侧头对着顾筱北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如同瞬间触动了记忆里某个长久遗忘的角落;顾筱北心中陡然一恸;曾经有多少个日子;她和贺子俊也是这样并肩而立;只是那时的他们会拉着手;或者说笑着;现在;他们之间隔着不过一米的距离;却仿佛那样遥远;远到彼此面目都已经模糊;
尘缘如梦;所有的过往都已经转化成飘渺的怅然;
贺子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