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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覆雨大唐) (未删节1-700章)作者:八方极乐-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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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愕然道:“我们不。。。。。。”白衣女不耐烦道:“不懂也要懂,来了!”
  两人骇然望往上方,只见一道人影,由小而大,像一只大鸟般向渔舟扑下来,声势惊人之极。
  两人不由自主扑倒船舵处,那人已飞临小舟上方丈许远近,强猛的劲气,直压下来。
  周遭的空气冷得像凝结成冰,寒气无孔不入地渗透来,寇仲和徐子陵牙关打颤,连忙运气他们那稀疏平常的内功抵挡寒气。
  “锵!”傅君婥长剑出鞘,往上跃去。
  万道强芒,冲天而起,迎着宇文化及攻去。
  宇文化及知道若一击不中,风帆立即远去,所以这一击实是出尽压箱底的本领。
  他身为四姓斗阀之一宇文阀主宇文伤之下最出类把萃的高手,连已经进入先天境界的石龙依丧身他的手底下,这般全力出手,自是非同小可。
  “轰!”
  掌剑交击。
  电光火石间,傅君婥向他刺了十二剑,他亦回了十二掌。
  宇文化及一声力啸,借力横移,往岸旁的泥埠飞去。
  傅君婥落回船上,长剑遥指宇文化及。
  此时江岸上的人纷纷飞扑而至,寇徐两人这才醒觉小渔舟被急流带往下游的江岸靠去,齐声怪叫,抢往船舵处,手忙脚乱地控制渔舟。
  傅君婥全神贯注,凝神专注于落到岸旁一块大石上的宇文化及身上。
  这时一阵强风吹来,渔舟斜斜横过江面,往对岸驶去。
  寇徐两人欢呼怪叫,得意洋洋时,宇文化及的声音传过来道:“如此剑术,世所罕见,姑娘与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究竟是何关系?”
  傅君婥对宇文化及的讯问一言不发,只是一味的提防着他。
  宇文化及的声音再次传来道:“姑娘护着这两个小子,实属不智,宇文化及必会再请教高明。”
  渔舟愈驶愈快,不片晌把敌人远远抛在后方处。
  傅君婥仍卓立船头处,衣袂飞扬,似若来自仙界的女神。
  寇徐已对她敬若神明,差点要对她下跪膜拜了。
  就在此时,傅君婥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的倒向甲板上。
  寇仲大喝道:“你掌舵!我负责救她!”
  “砰!”
  傅君婥忽又盘膝坐了起来,一掌把寇仲推回船舵处,哑声道:“不准碰我!”接着闭目暝坐。
  徐子陵呆看着傅君婥,知道她虽迫退了宇文化及,但却受了重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对寇仲问道:“小仲,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可是我们的未来师娘啊,难道我们还能丢下她独自逃生吗?”寇仲无奈道。


第213章
  受伤的傅君婥带领着双龙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丹阳城。
  丹阳城乃扬州城上游最大的城市,是内陆往扬州城再出海的必经之道,重要性仅次于扬州,欠的当然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了。
  城内景色别致,河道纵横,以百计的石拱桥架设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三人混在赶集的乡农间进入了城内。进城后,因为我们都是第一次来,所以兴致盎然,四处张望。
  他们入城后;沿着主街深进城内;两旁尽是前店后宅的店铺;店面开阔;有天窗采光;摆满各种货物和工艺制品;非常兴旺;光顾的人亦不少;可谓客似云来。
  傅君婥到处;因着她的艳色;男男女女都对她行注目礼;但她却毫不在乎;似是见怪不怪;又像视若无睹。
  三人登上一间酒楼的二楼;坐了临窗的一张桌子;点了菜肴。
  十多张台子;一半坐满了人;其中一桌有一位衣饰华贵;一看便知是有身分地位的年青贵介公子;频频朝傅君婥望来;显是被她的美色震慑。
  傅君婥对寇仲问道:“你之前提过贞贞师娘还有小师娘的,都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你们师傅还给你们找了别师娘吗?”她之前就对这事很在意,只不过一路下来又要应付宇文化及,又要抓紧时间疗伤,才拖到现在才问。
  徐子陵看到一路以来都相当爽直的傅君婥,忽而扭捏起来。知道是因为他们的师傅的缘故,心中不禁暗赞韩星的魅力大。
  而寇仲现在才知傅君婥还不知贞贞和小鹤儿的事,心中考虑着要不要爆韩星老低。平心而论,傅君婥一路下来对他们也颇为照顾的,实在有些不忍骗她,但考虑到韩星身为师傅的威严,还是不敢说。
  傅君婥见到寇仲有些扭捏,知道他不敢说,但从他的态度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虽然心中不满,但傅君婥依然对双龙相当的温柔,一是她看双龙比较顺眼,二是想到他们是韩星徒弟的身份。虽然她口中不肯承认,但心中已经渐渐接受了师娘这个身份,几日里双龙一直坚持叫她师娘,除了刚开始纠正两句外,然后便也没有纠正了。
  双龙以为她生气了,便有些期期艾艾起来,傅君婥看到他们的傻样子后,噗哧的笑起来。
  “好了,不要再傻傻的了,还是说说你们为什么会被宇文化及追杀吧!”傅君婥笑完,就正经的向他们问道。
  寇仲将《长生诀》取出,道:“这事我们也是一头雾水,自从师傅把这书给我们后,宇文化骨那家伙就一直追杀我们了,他好像对这书志在必得。听师傅说,只要练成了就能成为绝世高手。”
  傅君婥拿过《长生诀》,打开来慢慢的查看着。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抬头对我说道:“这确是道家的宝典,但却与武功没有半点关系啊!看来所有的人都被骗了,人又怎么能长生不死呢?
  还有,我还没说你们师傅呢。你们根骨极佳,但却只有这么稀疏的武功,都不知道你们师傅怎么教你们的,把你们那么好的根骨浪费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徐子陵反驳道:“我们习武的时间只有一年而已,师傅也说一年能练到这样算不错了。”
  傅君婥微微一鄂,才恍然大悟道:“那就难怪了,不过还是你们师傅不对。”
  “这又是为什么?”徐子陵奇道。
  傅君婥摇摇头道:“因为你们已经错过了练功的最佳年龄了,据我师傅说;每个入想把任何东西学至得心应手;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就是五岁至十五岁这十年之内;就像学语言;过了这段时间才学;怎也语音不正。武功亦然;假若你们现在才起步;无论如何勤奋;都是事倍功半。若只是做个跑腿的庸手;迟早给人宰了;那就不若不去学了。你师傅要是真为你们两个好的话,还不如给些钱你们,做些小生意来得实际。”
  徐子陵皱着眉道:“可为什么我们师傅说练武最紧要的是意志,师傅说练武的道路总是曲折的,能走多远的关键在于意志,尤其是到了先天后期,根骨什么的反而是次要的。”
  “对啊对啊。”寇仲附和道。对比傅君婥,双龙更加相信韩星的话多一点,一是因为他们对韩星的感情更深一点,二是傅君婥所说的对他们来说太过残酷了,他们实在是不太愿意相信。
  傅君婥一时无言以对,因为徐子陵的话已经提到先天后期修练了,那是她也还没有接触的境界,而从当日与韩星对峙中,韩星显然已经摸索到了其中的一些关键了。
  “终于找到你们了?”一男声响起,三人循声望去,不是韩星是谁。
  韩星自顾自的坐下,看到傅君婥好像有些不自在的样子,便对寇仲道:“我不在就欺负你们师娘了吗?”
  二人两忙摆手道:“哪有?”
  傅君婥却轻哼一声别过头去,韩星不明所以,看向寇仲投出询问的眼神。寇仲自然知道,傅君婥是因为听自己提起过贞贞还有小鹤儿的事,现在看到韩星有些吃味了。
  不过他哪敢说出来啊,装着没看到韩星的眼神,还别过头去。
  韩星一见寇仲的态度,心中更加肯定与他有关,便对他道“小仲,别装了,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寇仲听到韩星已经有些不快,便支支吾吾的隐晦地提起贞贞和小鹤儿的事。
  韩星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却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这事迟早要让傅君婥知道的,只不过时机有些不好而已。
  就在这时,傅君婥忽而招手叫伙计过来结账。
  那夥计恭敬地道:“姑娘的账;早给刚才坐那张台的公子结妥;他们还刚刚走了呢。”
  “啪!”
  傅君婥掏出一贯五铢钱;掷在台上;泠然道。“我不须别人给我结账;快拿去!”接着长身而起;迳自下楼去了。
  韩星也知道她生气了,瞪了闯祸的寇仲一眼,便连忙跟上。看到韩星跟上,双龙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乖乖的跟着。
  傅君婥看见韩星追了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但还是装作冷淡的样子。
  韩星自然注意到傅君婥眼中闪过的喜意,也知道她在使小性子,便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傅君婥颇为可爱。
  一路上,韩星说了不少好话,傅君婥的玉颜才稍微解冻。
  来到城外,傅君婥目光掠过城外码头旁泊着的大小船只;自言自语道:“为何这么多船由西驶回来;却不见有船往西开去?”韩星定神一看;也觉有异。
  码头上聚满等船的人;正议论纷纷。
  一把柔和好听的声音在三人身旁响起道。。“敢问这位姑娘和两位小兄弟;是否在等船呢?”寇仲这时按着痛处;站了起来;与徐子陵往来人望去;正是刚才在酒楼上不断对傅君婥行注目礼;后来又给他们结了账的公子。
  此君确是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跟韩星一般高度,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韩星并未见过这位公子,但想到刚刚结账的事,心中猜想这位大概就是那个痴情的宋师道了。
  傅君婥头也不回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理!”那公子丝毫不以为忤;一揖到地道:“唐突佳人;我宋师道先此谢罪。在下本不敢冒昧打扰;只是见姑娘似是对江船纷纷折返之事;似有不解;故斗胆来相询;绝无其他意思。”
  韩星暗叫一声‘果然如此’。
  傅君婥旋风般转过身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会后;冷冷道;“说吧!”宋师道受宠若惊;大喜道:“原因是东海李子通的义军;刚渡过淮水;与杜伏威结成联盟;大破隋师;并派出一军;南来直迫历阳。若历阳被攻;长江水路交通势被截断;所以现在人人都采观望态度;看清楚情况始敢往西去。”
  双龙见宋师道分明有追求傅君婥的意思;而这宋师道虽然比不上韩星,但也确有几分资本。放在平时自然没他的事,但偏就此时傅君婥正生韩星的气,搞不好就被这宋师道趁机而入了。心中不禁为韩星捏了把汗,寇仲更为自己的多嘴懊悔不已。要是因为他而让韩星追求傅君婥失败的话,他也没脸面对韩星了。
  傅君婥沉吟不语时;宋师道又道。“姑娘若不嫌弃;可乘坐在下之船;保证纵使遇上贼兵;亦不会受到惊扰。”
  傅君婥冷冷啾着宋师道;淡然道:“你这么大囗气;看来是有点门道了。”
  宋师道正容道。“在下怎敢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只是寒家尚算薄有声名;只要在船上挂上家旗;道上朋友总会卖点面子吧了。”
  听到这里;连寇徐两人亦不得不赞这家伙说话得体;不亢不卑;恰到好处。心中便更为韩星担忧了,可偏偏韩星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着急不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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