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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吻倾情-第20章

小说: 一吻倾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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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恋爱会让人智商情商降低到负值绝不是虚言,司徒醒发现自己居然这样方寸大乱,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收回手,他恢复了该有的理智,他拉开车门,绕回驾驶位,重新发动车子,对身后的女人说:“先去医院。”

    甘一诺默默坐在后座上,只有她自己清楚,刚才的对峙,对她来说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心跳瞬间失去节奏的感觉,让她差一点就松口答应下来。可是,理智终究占了上风。

    她是怎么了?就因为短暂的脆弱,就要将自己的爱情双手奉上吗?

    不!她的爱情里,只有陆非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呃!作者君越来越没有节操了。

 第21章 对牛弹琴

    到了医院;司徒醒直接将她带到了林正的办公室;林某人正抽搐着嘴角;一脸黑线地等在那里?

    出大事?这就是他司徒醒所谓的出大事?

    让他堂堂一个外科圣手,一院之长,深更半夜;屁颠儿地从家里赶到这里,为一个女人看脖子上的那点小外伤;这世上;除了司徒醒也没人能干得出来。

    秉着医者仁心的人文主义原则,林正还是压着脾气一丝不苟地开始动手给甘一诺消炎;看着那道虽然不深但是不短的伤口,他问了句:“这是怎么了?你们玩儿割喉呢?”

    说完;他斜睨了一眼那个现在正扮演雕塑的男人;意味深长。

    这么晚了,你不是玩儿强抢民女呢吧?

    司徒醒横了他一眼,语气颇冷:“她怎么样?”

    林正见不得他怪模怪样,要不是看在他女人在场,多少要给他留点儿面子,在看到甘一诺好好儿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甩手走人了。

    翻了翻眼皮,他说:“放心,死不了。”

    司徒醒本来被他这句话噎得有些动怒,准备回敬他一顿,看到甘一诺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他又收回了自己要说的话。

    他这是干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番细致地消毒后,林正为甘一诺用纱布包扎好,就算是完工了。

    将桌上散落的东西收拾好,他边洗手,边叮嘱道:“甘小姐,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让伤口沾水,忌辛辣。”顿了一下,他扫了一眼还在冷着脸的男人,轻咳一声,含义无限的说:“尽量,不要剧烈运动。”

    甘一诺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好像根本没有听明白他的话里有话。

    可一旁站着的司徒醒却感觉有些烦躁,偏偏他又口不能说破,好友里面除了荀俊,还没人知道他到现在还没有将某人收服呢。

    与此同时,他的眼前突然就脑补出甘一诺和她未婚夫亲亲。热热的场面。

    心里更加躁郁。

    他在心里低咒一声,他的情商是越来越低了。

    这种烦躁,让他说话时的语气也变得不那么温柔,态度粗暴,他对着全程都没说几个字的女人说:“好了没有?好了就走。”

    林正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他,好像重新认识一样。没想到,从来都是以斯文有绅士风度著称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也有这么无礼的时候,真是让他打开眼界。

    就他的理解,面前这两个人明显就是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看司徒醒那样,活脱脱就是欲求不满,亟待消火的一副嘴脸。

    重新坐回车里,甘一诺在沉默了良久后,才开口向他道谢:“司徒醒,谢谢你。”

    男人略显僵硬的声音沉闷地传过来:“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此后,两人都沉默不语,甘一诺将头扭向一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情沉甸甸的。

    似乎,有意无意中,她太放任这个男人对她生活的插足。虽然,有的时候,他选择了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帮她解决了大麻烦,可是,一直以来恩怨分明的自己,却在潜意识里,享受着他的付出不是吗?

    所以,他也觉得自己是喜欢着他的吧?

    想到这儿,甘一诺真觉得自己是在害人害己,虽然她看似将两人的关系定义得很好,但是,事实上,她并没有真正的拉开过两人的距离。

    她不该理所应当的接受这一切,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心灵上的关怀备至。

    整理了一下思绪,她在看到离家不远的公园处,让司徒醒停了下来。

    下了车,两人面对面站着,司徒醒眸色沉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甘一诺尽量让自己的措辞平静而冷淡:“司徒醒,我们谈谈。”

    司徒醒扯了扯嘴角,眸光直逼她眼底,压迫感十足:“谈什么?谈你不会跟我一起,谈你跟未婚夫的感情多么无坚不摧,至死不渝?甘一诺,这些我都听腻了。”

    司徒醒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仿佛一股怨气突然从心底冒出泡来,她见不得这女人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是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终于相信,他也是个人,不是神,什么坐等她主动想明白,投怀送抱到他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甘一诺的表情还是那么平静,基本上,她除了刚才在警局暴露了一些平日不可多见的脆弱外,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平静的。即使内心激荡,她也会在这个男人面前保持着该有的波澜不惊。

    她直视着他的双眸,眼神诚挚:“司徒醒,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非要跟我在一起,其实,我这个人真没有什么好,性格倔强,生活乏味,身边的麻烦还不断。我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拒绝你吧,你一直都活在众人的瞩目里,生活估计是无往不利,偏偏有个我这么不识好歹,就是不愿意接受这么好的你。所以,你才跟我较劲,跟自己较劲,非要让我答应你。对吗?”

    她这么长的一段话,就用那么平淡无波的语气讲出来,仿佛这就是事实的全部。

    司徒醒静静看着她,灿若星辰的眸子里,缓缓流动着受伤。

    语气低沉暗哑的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显示自己的优越感,为了自己高贵的自尊心,对一个女人穷追不舍,誓要让她臣服?”

    甘一诺的沉默,让司徒醒更加躁郁,他重重锤了一下椅背,忍不住嘴里就吐出一句脏话:“*!”

    想不到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的,居然得到这样的结果。

    甘一诺等他稍稍平静了一下,才开始继续,她将她与陆非相识,相知,相爱,相伴的日子娓娓道来,随着她灵动好听的声音,一帧帧画面仿佛活脱脱地重新再现在两人面前。

    单纯而美好

    刚认识时的互不认输

    一起在黑板上拿着粉笔认真作答的互不相让

    某一天,那人红着脸塞给她一封情书就头也不回地跑掉

    某人为了她放弃保送的名额,义无反顾地选了和她一样的大学,一起并肩面对流火的六月

    每一个节日的陪伴,每一个乍然的惊喜;

    困难时的扶持,成功时的陪伴

    回忆起来,鲜活有美好,仿佛还发生在昨天,让甘一诺的心里满溢着柔情,那是整整十年的光阴,他们最好的年华和最美的情感,都属于彼此。

    “所以,司徒醒,我说的不会离开他,不是一句气话。你明白吗?”从长久的回忆里抽离出来,甘一诺发现自己心中罩着的那一层迷雾算是彻底被划拉开了。

    她明白,人的一生中可能要面对很多诱惑。司徒醒大概是她一生之中遇到的最大的诱惑,他睿智,英俊,体贴,果敢,温柔又意气风发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的优点,以至于她居然有一些迷茫,还好,现在她终于甩掉最后一点的蠢蠢欲动,她的人生是要跟那个名为陆非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所以,司徒醒和一切其他的诱惑,请通通让开。

    司徒醒的面色终于绷不住了,他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面对面的拒绝得这么彻底。虽然他也为两个人之间的美好,在心底默默唏嘘,但这一切是要在他不知道某些秘密的情况下。

    他很想问:甘一诺,你真的看清了吗?可最终什么也没说,无论如何,那漫长的十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他并不想透过自己的手去打破这个女人心底的美好。

    他默默站起身,情绪已经慢慢调整好,对着还坐着不动的女人说:“不早了,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甘一诺跟在他身后,望着他挺直的背脊,心想,这下他应该想通了吧。

    司徒醒送她到家门口,礼貌上,甘一诺还是让他进来喝杯水,人都忙前忙后的大半夜,喝杯水不为过。

    让她惊异的是,几个小时前还是破了个洞的防盗窗,已经换上了目前市面上最贵最结实的了。似乎,满屋子只要是有窗户的地方都装上了。

    她转过脸一脸震惊:“又是你干的?”

    司徒醒走过去,将窗户打开又关上,试了试牢固性,才说:“这个结实多了,只要你不忘记关窗,子弹都打不进来。”

    又一笔。甘一诺低下头,默默在心底说着。

    再抬起头来,她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司徒醒,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儿了。行吗?我怕我真的还不起。”

    司徒醒扯了扯嘴角:“谁要你还了,我乐意。”

    好吧,又回去了!合着,她说半天都是对牛弹琴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呃呃呃,为什么这么冷,这么冷,龙虾寂寞空虚冷!

    呜呜呜,走过路过的,你们是人吗?戳过了就走人,怀孕了怎么办?

    呜呜呜,我不依啦,我要找人负责【跪地大哭

    走过路过的,留下你们的大名来,表对我这么无情!!!!!!

 第22章 矛盾爆发

    陆非是第二天才接到消息的;那时候;他正在医院里做着复健;大汗淋漓之际,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理疗室的门口,甘一诺今天没有如期而至;他心里有些不安。

    直到今天的训练量结束,那抹娇俏又不失英气的身影也没有出现;返回病房后;陆非接到了他旧同事的一个电话,才知道甘一诺家昨晚出的事;当下心里一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没有告诉他!

    他立马拿起电话拨通过去;谁知提示音却是关机。

    心里越来越急,他也不顾自己现在腿脚不那么便利,换下病号服他就要去找她。护工拦着不让,前几次可是有人陪着他的,有什么事有人能马上送他回医院,他一个人能行?

    最后拗不过,陆非咬咬牙,拄着一根拐杖出了医院。

    拄着拐杖来到警局门口,陆非的心情又酸又涩,曾经他只是为了某人而热爱,谁知真正投入进去,真就干一行爱一行了。不知,他还有没有机会穿上那套警服。

    惆怅间,甘一诺已经走出了大门口,看到他,连忙迎了上来。

    “怎么来这儿了,你该在医院好好休息。”

    陆非不答,眼神一直揪着她脖子上那块醒目的纱布不放。

    甘一诺顺着他的眼神,用手遮了遮,说:“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正是午饭时间,同事进进出出的,有些认识两人的,都过来跟陆非打招呼,眼神有意无意地瞟过,陆非右手撑着的拐杖。

    陆非脸上一热,将拐杖往身后收了收,然后低声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

    虽然大家的目光似乎毫无恶意,他还是品出了一丝同情的意味,这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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