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良缘-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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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鄂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家里陪着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也算是杨子鄂生命里难得的一段清闲时光,但他毕竟是杨家的接班人,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他还有赚钱养家呢。
那个业界三年一度的大会,杨子鄂与应俊一起前往这个会议。
下榻的是H市的大饭店,主办方倒是豪气,包下了整个饭店提供给来会的各家企业负责人,除了像杨氏这样的新起之秀,好几家国企性质的公司也来了,足见这次会议的重要性,这对杨子鄂来说,是次扬名的好机会,何况这次杨氏还有应俊坐镇。
应俊从没到过H市,他与杨子鄂提前一天到达饭店,小李是随性的人员,除了一些必要的保护之外,小李还负责照顾杨子鄂,这也是杨家人一直放心不下的,这若是在外面不小心了,那还得了?
“会议要后天早上才开,中间你可以随意安排时间。”杨子鄂在车上的时候这样跟应俊说,虽然说应俊的事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若要杨子鄂一下子对应俊显得很亲密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杰书这样与自己一同长大的,杨子鄂尚不能做到怎么样亲密,更何况是应俊?
应俊倒是无所谓老板的态度,他只是拿钱替他打工的,有些事情不清楚不知道最好,若一定要弄个明白,只怕是犯了职场忌讳。
“我一个老朋友在这边,我跟我朋友聚聚也好。”应俊目光清朗的看着杨子鄂,却不知道为什么,杨子鄂觉得应俊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等应俊在第二天中午下楼的时候见到那人的时候终于明白,应俊眼底的含义是什么了。
文静。
杨子鄂拧着眉站在电梯门口没有动,文静依然漂亮,只是人清瘦了很多,却也显得整个人愈发的楚楚可怜,若不是文静那飘然的气质,刚才就有不少男士上前搭讪了。
那天应俊送文静去的医院,一路上文静都不敢轻易动自己的手腕一下,尽管那一条胳膊几乎被自己拧得已经麻木,文静却也害怕,一种从心底真真切切蔓延出来的害怕,卿本佳人,奈何为情痴缠?
文静本性不坏,不然也不会用这般幼稚的手段去交换情人,文静身上有太多中国家庭封建思想,杨子鄂是她从小就被教育的男子,是她生活与呼吸的整片天,当有一天这片天不在庇护在自己上空的时候,文静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文静甚至可以肯定,假若杨子鄂结婚后不断了与她的关系,那么她愿意就这样一辈子留在家里,只做一个等待他偶尔来看看的金丝雀。
只可惜,杨子鄂是那种爱了便是全部的人,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爱的人,但既然同意给了对方婚姻与名分,那么杨子鄂便会全心全意地去对待,而上苍也算是厚待杨子鄂,分给他的桃子恰好对了他的胃口,这一段缘分虽平淡但却也有趣。
在与何桃的相处中,如果不是文静找上自己,杨子鄂甚至都忘记自己生命里曾有过这样一个女人,杨子鄂不记得是不是何桃曾对着自己嘀咕过一句什么,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杨子鄂庆幸,他与何桃都不是那个不被爱的人。
“嗨,好久不见。”文静只敢稍稍靠前一步,一直以来文静都是带着一份崇敬的心态来看杨子鄂的,所以即便他们之间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了,文静依然有些怕杨子鄂,她不敢忘也不能忘,最后一次见到杨子鄂的时候,他对自己说的话。
其实文静不是特意追来h市的,只是那天接到医生报告后,文静很平静地选择了离开,她用自己的右手来为自己这段耗尽所有心力的爱情做祭奠,从小文静就是个安静的孩子,老师说过,安静的孩子往往都有惊人的天分,而上苍赐予文静的便是一双手,从小,文静的美术成绩都是最棒的,所以即使后来她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她依然才华逼人。她自己开了花店,她自己设计里面所有的一切,她用自己画的画装饰花店,她甚至赢得了应俊的赞赏。
可那又什么用呢?这一切还不是成了镜花水月的一场年华似水的梦,她回到了最初什么都不是的一个人。
杨子鄂的脚停在电梯门口站了一会儿,但却马上表现得很正常,他很快地看了眼大厅里的人,饭店里今天已经到了大部分的与会人员,但是此刻还在大厅里的人不多,文静很显然也看到了杨子鄂的眼神,然后脸上一白后便又退后几步。
杨子鄂停到文静面前,“去那边坐坐,我请你喝杯咖啡。”
再见面,沧海桑田,心底的爱意似乎变了,文静说不清楚为什么,但再看到杨子鄂,文静已经少了那些处处心动的东西,文静告诉他,她很好,虽然他一定不会惦记她,但是她希望他与何桃能够幸福。
转身再离开,文静看到旋转玻璃门的那一头有阳光闪闪动人,明明是夏日里使人焦躁的阳光,可在文静心里却有一层冰凉凉沁人的凉意,安安静静的,随波逐流。
杨子鄂没有问应俊什么,而应俊也什么都没有说,有些话,如果文静当事人不说,那么别的人更没有理由去说,因为那样,无论爱的起始点是怎样的,何桃与杨子鄂之间总会有人会觉得亏欠了文静的,毕竟她也什么错都没有。
何桃在家里除了因为天气的炎热,整个人也显得有些恹恹的,不怎么想吃东西,每天总要喝点冰镇酸梅汤才行,所以每次接到杨子鄂的电话,何桃总是忍不住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何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之肚子越大,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像个撒娇的孩子,却不知道这样子的何桃杨子鄂也爱极了。
杨子鄂知道有爸妈在这边,他完全不用担心何桃会出什么问题,这个会议要开一两个星期,等他回去正好赶上预产期,也算不上什么遗憾了。
这次会议,杨氏是大头,而应俊更是会议的焦点,不只是H市当地的新闻要点,就连C 市的新闻也时常播放,即便再苛刻的镜头,电视里的杨子鄂与应俊依然风度翩翩,气势夺人,每每这个时候何桃都抿着嘴笑,边上婆婆倒是忍不住大笑,“我儿子是不错,不过边上的应俊也很好呢,桃子,你看谁最好?”
“得不到的肯定是最好的,妈,你说呢?”
计划好两个星期左右的会议,其实第二个星期有大半个星期是会方招待全国各地来的这些个与会人员的,杨子鄂没心思在这边耗着,推拒了举办方的好意,杨子鄂便决定连夜回家,至于应俊却只能撑起杨氏的名义,全权负责会议期间杨氏的企业形象。
小李陪着杨子鄂坐了最近一班的动车回的C市,那也要好几个小时,主要是杨子鄂的脚伤实在不方便乘飞机,杨子鄂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对自己的脚倒是乖乖按着医生的吩咐仔细对待着,这一点倒是叫李雯曼安心了许多。
所以等晚上九点,何桃正躺在床上听轻音乐做胎教的时候,门被人一把推开,就看到风尘仆仆的杨子鄂走了进来,拧了拧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结,杨子鄂看了一眼何桃就走到浴室里面,速度快得叫何桃甚至觉得刚才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直到浴室里面杨子鄂叫何桃帮他拿下睡衣的时候,何桃才想到,杨子鄂回来了。
这次会议开得很成功,杨氏借着这次会议倒是打响了全国的知名度,杨皓然是非常满意的。
何桃兴奋地睡不着觉,拖着杨子鄂的胳膊乖乖地坐在杨子鄂边上接受公公难得表扬,嘴角的笑一如自己受了表扬一样,可不是,大户人家讲究一个学问那就是贤内助,也就是说杨子鄂之所以表现得这样出色,那完全是因为他背后有她这么一个不拖后退的老婆在帮忙。
婆婆倒是不停地看着时间,等时针一过十字的连忙开始清场,“好了,要说好话明天再说,钱都是赚不完的,子鄂才赶回来,儿媳妇也还要养胎呢,快回房睡觉。”
杨皓然倒是乖乖地不再开口,杨子鄂小心地扶起何桃的胳膊,扶着何桃往楼上走,现在的何桃倒是真的有大腹便便的架势,两条腿也因为浮肿成了外八字走法了。
就快要进入预产期了,杨子鄂小心地替何桃垫高了腰身,然后将何桃的一条腿搭到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开始灵活地按摩起来,何桃吸了吸鼻子,“老公。”
“等生好了孩子换你伺候我。”
依着现在杨子鄂的眼光来看,何桃是最美的,胸围大了那自是不必说,几次碰到都沉甸甸如同秋收时候的果实,但是何桃忍不住嘀咕担心着会下垂,整个人比起当初来看圆润了一圈,眉宇之间散发着属于母性的光彩,白嫩嫩的叫杨子鄂忍不住扑上去啃一口。
何桃忽然想起,杨子鄂似乎憋了大半年了,噗一下笑了起来,然后微微探了下身子,很困难地将杨子鄂的脖子也拉到自己面前,朝着杨子鄂的耳朵呵一口气,暖暖的,“我是不是变丑了?”
说着还很劣质地故意用胸口蹭上杨子鄂的手臂,杨子鄂的身子猛得一震,然后很冷地睨了何桃一眼,眼底有着赤裸裸的威胁意味,何桃倒是皮猴子上树,吃住了这个时候杨子鄂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便真的肆无忌惮起来。
“说嘛。”
杨子鄂懒得理何桃,手从睡衣下探了上去,轻轻碰着何桃的肚子,肚子里的小宝也懒懒地稍稍蹭了下手脚后便又乖乖地睡了,杨子鄂的手跟着往上爬,一团绵柔就这样落到杨子鄂的手心里面,何桃哽住。
“你确定要玩火?我前两天好像看到国外一副孕妇油画,不如你脱了给我看看?”杨子鄂偏着头朝着何桃呵了口气,果然看到何桃脸红红地垂了下去,反调戏的功夫还没做到家,实在比不过杨子鄂的道行深啊!
杨子鄂还是要正常上班,但是杨家宅子里是永远不会少人的,只是这两天何桃异常地黏合杨子鄂,甚至表现得有些紧张,因为最近何桃接触到了一些生产的知识,那样的疼痛与扭曲的表情叫何桃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感到害怕。
桃子妈跟婆婆都讲过自己亲身经历这些都没用,何桃当初看小说的时候,也没听见谁说一闭眼咕噜咚孩子就能从肚子里面掉出来,哪个不是要撕心裂肺地喊叫后孩子好不容易出来了,结果指不定还要来个产后血崩呢。
杨子鄂其实也接触了这部分的内容,其实他也怕,这种担心虽然没有从他脸上看出来,但从他无原则地放纵何桃的行为上也能看出点端倪,杨皓然倒是过来人,只不过他缺失了这一份的感触,那时候自己正忙着拼事业,等他赶到的时候李雯曼已经将孩子平安生出来了。
“你这个是产前忧郁症。”阮阮陪在何桃旁边的时候一针见血,“你们怎么就忘记给你找个心理医生呢?找个医生开解下会很好的啊,你看你,产检时候不是都说了,宝宝很健康啊。”
“对啊,阮阮,把你家那位心理医生借我用两天好不好?”
V28他们迫不及待滚订单了?
何桃的羊水是在洗澡的时候破的。
这个时候的何桃倒是早就被锻炼得没有什么少女的哀羞感了,因为如果不是杨子鄂帮自己洗澡,那就是婆婆或者保姆上手,总而言之,绝不同意何桃一个人洗澡就是了。
根据何桃后来的回忆,那天何桃吃完晚饭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只觉得腰部沉得厉害,可是其他又没有什么大碍,何桃也就没跟别人说。
等杨子鄂将公文处理差不多八点钟的时候,杨子鄂伺候何桃进浴室洗澡,本来孕妇这个时候最好擦拭一下就好,可何桃也不知道哪里惹来了洁癖,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