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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妖女挡道-第28章

小说: 妖女挡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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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骁顿住,隐隐觉得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云修掰正她的脑袋,催促道:“许是谁喝醉了撒酒疯,我们继续,莫要管他们。”
  洛骁按耐住心中的不安,酒杯碰唇,有桌椅翻倒之声,还有人凄惨哀叫。屋内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放下酒杯,动作迅速的飞身出屋。
  大厅内已是一片狼籍,酒杯盘子碎了一地,今夜,全村的人都来贺喜,而多半的人躺在地上,这些村民手无缚鸡之力,怕是已经死了。洛骁腰唇看向正中央的人,眸中微带波澜,这些都是魔教所为
  洛骁环顾四周,她淡淡的看着他们,心思却百转千回。六翎因为权力之争,向来是不合的,因此,六翎一起接受同一个任务是从未有过的。教主此次派了六翎中的三翎,是势必要将她抓回教。除此之外,还有教中十数个精英,看来她此次是逃不过了。
  正中间的柳茹自然是看到了她,手中的刀毫不客气的劈了过来,被云修一挡,斜斜砍到柱子上。她讥诮一笑:“洛护法果真没死,怎么躲在这种山沟沟的地方,是准备与情郎厮守终身吧?哼,我偏不能让你如愿。”
  洛骁不以为意,反是讽刺道:“柳茹,你恨我也罢,处处针对我也罢,难道你就这点本领,拿些无辜的村民来出气?”
  此话一出,有几人暗暗吃惊,云修垂下眼帘,心中千回百转百转千回,她到底是何时恢复了记忆,亦或是她根本就没有失忆?
  柳茹冷笑:“我接到密报,说你死了,洛护法果真是心机颇多。可惜,如今你就要死在我手里。”
  六翎之一白玉擦了擦手中的剑,恨恨道:“教主只是命我们将护法带回,并未下令杀了她。你要为了给自己的相好报仇,而违背教主么?”
  洛骁微微一愣,随即猜到这其中来龙去脉,恐怕是在她昏迷的时候,柏阳乘机偷袭。结果被云修一怒杀了。柏阳曾被云修的剑打败过,被下级打伤,这事狠狠羞辱了他,因此他视云修为眼中钉。
  怪不得柳茹要制她于死地,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
  柳茹哼道:“她背叛我教,就算带她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白玉咄咄逼人:“哦?教主这么说了么?你又怎能妄自揣度?你说是吧,孟骐。”
  柳茹还未成为六翎之时,柏阳与白玉本是一对。柏阳生性风流,迷上了柳茹的美色,提拔她成为六翎。白玉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在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龄,被抛弃了。她是一个极端的人,从此恨极了柳、柏二人,并不是因爱生恨,而是纯粹的恨。
  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男子闷哼一声:“先带她回去,由教主定夺。”
  教主派柳茹、白玉这两个矛盾最为激烈的人来执行任务,恐怕就是为了相互牵制,再加上稳重的孟骐,呵呵,真是煞费苦心。
  洛骁挥舞换喜服的时候,借口喜服样式繁杂,需要人帮忙,拉了带了管琴进屋。屋里,她附在她的耳边,悄悄交代了一些事,管琴惊愕的抬头,看着她坚定的目光,最后点了点头。


35、逃之夭夭

  作者有话要说:  ps:把尹琏的身份改为魔教四大法王之一了!!
  大厅之外依然是尸体遍地,魔教的人已经退至院外。阮盈在为几个伤患治疗,阮绵绵手中执着红皮长鞭,目露凶狠,愣是被颜小玉拉住了。
  洛骁走至她身前,轻轻说道:“对不起,此时皆因我而起。你放心,我会为他们报仇的。”然后她的唇边绽开一抹笑,和着为擦掉的口红,看起来残忍令人畏惧。
  洛骁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管琴,然后与云修走了出去。
  云修拉过她的手,迫她盯住他的眼睛:“你答应与我成亲,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洛骁露出一个笑靥,温柔道:“问这有什么意义?”终究她是和他拜了堂。
  柳茹给他们喂了柔骨醉,内力尽失,与普通人无异。洛骁和云修被置在一辆马车中,前后左右都是魔教的人,要逃,恐怕不易。
  到了一个小城镇,众人来到一家小酒店里歇息。
  点了些小菜,没有人说话,众人只默默在吃。云修甚是体贴地为洛骁夹菜,剥了虾肉给她吃。总之就是一点也不为目前的状况担忧,反而像是一对夫妻般甜蜜恩爱。
  柳茹看不过去,眼中燃气重重妒火:“哼,死到临头了,还如胶似漆,装给谁看。呵呵,真没想到洛护法你会和一个小小冥奴”
  白玉手里摸着几颗花生,笑出声打断:“哟,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看你是在嫉妒人家吧?”
  柳茹火冒三丈,硬是忍住:“葡萄?我至少吃过,不似某些人,想吃葡萄,人家葡萄还看不上你!”
  洛骁咽下一口菜,笑吟吟地道:“我看二位似乎意有所指。”她偏头望向柳茹,“难不成,是柏杨负了你?”
  柳茹拍案而起,脸上满是怒色:“你还装,以为我不知道么?他明明被你杀了。”
  “哦?怎么杀的?”洛骁回头看云修,饶有兴趣地问。
  后者笑着点头:“三招,我只用了三招,轻轻松松的,就将他杀了,连剑都没有拔。”
  柳茹已经扛起大刀,目光带着杀意:“你一个小小的冥奴,竟敢小看我们六翎,还以下犯上下了杀手,好大的胆子。”
  白玉拦在她的面前,勾起嘴角嘲讽:“柏阳自己无能,死了活该。”
  柳茹眉毛倒竖,冷哼一声:“白玉,你看不过我与柏阳恩爱,一直以来处处与我作对。哼,如今他就算是死了,心还是在我这里。你,他看也不会看一眼。”
  白玉被激怒,挥出手中的剑:“你这个贱人。”柳茹早就准备,二人就在酒楼中厮打起来。店里小二想上前劝架,却又不敢。其他客人吓得半死,闹哄了两下作鸟兽散。
  白玉的剑细雨一般刺去,剑剑都是要害,柳茹堪堪躲过,一刀劈下来,桌子碎了两半。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许久,两人并列六翎,武功本就是不相上下。就在白玉的剑要刺入柳茹腹中的时候,一直未有行动的孟骐拿起茶杯扔了过去,想要拦住那一剑,岂料茶杯在半空之中掉落。
  孟骐心一惊,十分谨慎望过去,只见云修挑眉微微一笑,心沉了沉,他拔出放在桌上的剑,便与云修打斗起来。
  此时白玉粗喘着气,方才为了打败柳茹,她耗费了太多气力。柳茹已经捂着伤口后退两步,看到这边的打斗又惊又骇,她与白玉对视一眼,知道中计了。她受了伤,跌倒在墙边,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的,你们明明中了柔骨醉。”
  洛骁笑了笑,却没有解释。她的曾经是用毒高手妙雪的手下,自然,也是懂一点点的。
  彼时魔教众人纷纷拔剑,酒楼外又来了一批人,除了为首的是一名男子外,其余的都是女子,正是曲坊里弟子。
  原来当日,洛骁在管琴耳边说的,正是她临时想到的计划。她尽量拖延时间,萧岚得以从曲坊调集人手,她赌的就是师兄知道她的身份后,还肯不肯出手相救。方才她便是故意挑起白玉和柳茹的矛盾,如此挫了他们的锐气,而她的胜算便多了一份。
  除了三翎,其余的都是魔教杀手中的精英,饶是萧岚带来了救兵,还是战了许久,酒楼里尸体遍野。
  萧岚留了一些弟子收尾,其他人都离开了酒楼。不远处,已经有他备好的马车,为防其他转变,几人动作迅速的上了车就走。
  马车驶出好远,洛骁打破原本的寂静:“师兄,灵儿她怎么样了?”
  萧岚温言答道:“你放心,并无大碍。只是还留在天丝阁。”
  沉默良久,她又开口道:“师兄,经过这一事,你也知道了吧,我是魔教的护法,一个原本死掉,现在又被揪出来的护法。”
  萧岚垂眸:“你有什么计划?”
  洛骁也不掩藏,轻轻一笑:“师兄,你助我一臂之力,消灭魔教,可好?”
  萧岚一怔,随即答道:“自然。”他顿了顿,“我这里有一个消息,已经确认过了,天丝阁的尹涟,她是魔教的四大法王之一。”
  “什么?”洛骁吃惊,她从没有在魔教见过尹涟,难道是在为了避人耳目,从来不回魔教?教主真有一手,她继续问:“既然是魔教的人,她怎么可能当上天丝阁阁主?”
  “上一任阁主育有两个孩子,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天丝阁是尹家的,所以姐姐跟了母亲姓尹,她本是要继承阁主之位。然而,在上任阁主死后,魔教法王杀了姐姐,易容成她的样子,并且当上阁主,这件事,至今没有人知道。”
  “那弟弟呢?弟弟是否也死了?”
  萧岚默了默,低声道:“我就是那个弟弟,我逃出来了。”
  洛骁惊道:“竟然是你!所以你带着面具,就是想要瞒过她?”
  “不错。可是和你的接触,引起了她的注意,也许他查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有前一段时间的栽赃嫁祸。相反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调查她,我虽然知道她不是我姐姐,却没有任何证据,她瞒的很好。前一段时间,我的人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想不到她是魔教的人,魔教花了这么多年布局,可见下了好大一盘棋。”
  原来如此,怪不得!魔教有四大法王,常常出现的只有三位,其中一个自她入教以来就没有见过。
  “那你要查到证据了么?你打算什么时候要戳穿她的诡计?魔教背后的目标是什么?师兄,这也许是一个契机。”洛骁冷冷一笑,一个推倒魔教的契机。
  萧岚抚了抚袖口,声音很轻:“师妹,别急,很快了。”
  出了城镇,洛骁便与他们分别,她还有一个地方要去,必须去。临走前,还可以听到铮铮琴音流淌出来。
  来到扬州,已是半个月之后,江湖上最近床的沸沸扬扬的便有两件事:一是天丝阁阁主尹琏,竟然是魔教四大法王之一。二是尹琏逃遁,山风公子身份揭秘,担任新一届阁主。
  洛骁的心情似是极好,走在集市里逛来逛去。走至婆西湖,湖边景色甚优美。她凝神看着湖边略显破旧的小楼,忽然回头说道:“我从小是在扬州长大的。”伸手指了指,“那时家里穷,我曾去那里干过活。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在。”
  琴声悠扬婉转,女子鸾歌凤舞,那是一座倚水的青楼。云修心中一紧,声音低沉问道:“你去过?”
  她呵呵一笑:“我那时还小,不过是做些端茶擦地的苦活。”顿了顿,她调侃道:“你在意我?”
  他危险地靠近,低着头,温热的气息扑在脸庞:“你说呢?”
  干笑两声,她说:“想来是在意的。”
  沿着湖走了一会,她拉起他的手,跑过一个小山包,那里有一座很旧的小屋子。她停在院落前,低低地喘气:“你看,那是我的家。”
  他笑了笑,跨进了木门:“进去看看。”
  屋里十分清贫,只有几样简单的摆设。她的步伐有些慢,细细打量着,目光里似是有流光划过。
  她笑了笑,指着那个小木床:“你看那个床,我睡里边,我娘睡外边。这样我才不会怕。”踱步到四角桌边,她的手在桌面上拂过,“我娘就在这张桌子上,教我写字,教我画画。晚上的时候,她会点着蜡烛,一针一线的缝缝补补。”声音愈来愈小,几声呜咽从喉咙中传出。
  云修蓦地一把拉过她,力道大的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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