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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婚色撩人-第41章

小说: 婚色撩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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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两个人的沉默
  阿嚏!
  人的倔强并不能控制先天的身体机制,这荒岛四下毫无遮挡,寒风刺骨的,吹得叶安袭不禁打了喷嚏出来。
  旁边的宗政贤脸色更黑了,以至于就快和着这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混为一体了,再次脱下外套,这次没有询问,也没有递过去,直接强硬的披在她的身上,一个女人,这么好强有意思么?
  “谢谢。”这句话叶安袭说的没什么诚意,无意也就是个礼貌罢了。
  两个冰山,从此之后,再没一句话,就各自维持造型,各自寻找一个定点,放空
  看着他们,急得生不着火的钟席宝连连跳脚,没好气的翻着白眼瞪着卓逸。
  “我说,卓大爷,您不是城市猎人么?玩过那么多女人,经验不应该很丰富么?现在这是什么事啊!”
  冤枉啊,他也就犯过那么一次错,哪里有很多女人了,看来这女人对他的印象真是糟到一定程度了。
  “爱情的滋生是要讲究气氛营造的,看我的吧,今天保证让这两块冰化得一塌糊涂。”
  卓逸说我就迈向那两块板子的方向,钟席宝走在后面,使劲的把脚塞进沙子里,又狠狠的扬起,看那个男人那么懂谈情说爱的样子,她就觉得曾经的自己像是个2b,居然还跟他这种浪货海誓山盟。
  自嘲的摇摇头,就追了上去,那些过去不想也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袭和宗政能够和好如初。
  其实卓逸不过就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他哪里懂得谈情说爱,不知道在百哥哥还是度姐姐的哪个角落看见的‘秘笈’,为了讨好女人,就临时抱佛脚的搬出来用用了。
  卓式感情破裂修补大法第一式,贴心的小浪漫。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拒绝浪漫,花前、月下、贴心感动的事,想到这里卓逸都沸腾了。
  卓逸走过来,递给叶安袭一瓶水,极为暧昧的跟她小声说。
  “宗政说怕你渴,叫我拿给你的。”
  又转过身递给宗政贤一瓶矿泉水,又跟他说了相同的话。
  回头还臭屁的跟钟席宝显摆。
  “别小看这小小的一瓶水,恋爱中的男女,在乎的是这份贴心,多渺小都足可以感天动地啊!”
  原以为的浪漫根本没有发生,俩人还是不说话的各自喝着水。
  结果棺材板子就是棺材板子,没有任何情趣可谈,两个人说的话简直是一模一样。
  “恩。”
  看着钟席宝一脸鄙视的向下竖着大拇指,卓逸瞬间觉得面子有点找不到地方搁浅。
  一式不行,就试试第二式,讲鬼故事好吧,三更半夜讲鬼故事是女人不都应该吓得钻到男人怀里么,女人一害怕自然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了。
  可卓逸忽略了,他们现在都已经成年了,而他的招数貌似是针对青少年恋爱群体的。
  胡乱的拼凑着大学时候听过的广播里的鬼故事,棺材,女尸,还有医学院的死人头一类了,他还硬着头皮打算编纂个什么,只见三个人都盯着他。
  每个人都眼神不同,但没有一个是害怕的。
  钟席宝眼睛就快弯成一条,她实在憋不住笑了,这个蠢货有没有童年,所有的鬼故事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他还讲的津津有味,以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2。
  叶安袭和宗政贤表情很统一,就是没有表情。
  “卓,玩够了没?”
  宗政贤的耐心到了底线了,这一晚上的胡闹,够了。
  “我说城市猎人同志,你到底行不行?”
  baby附在卓逸的耳朵上没好气的轻声说。
  是男人都受不了这语气有些歧义的挑衅,何况这个曾经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女人,卓逸虽然外在是个玩世不恭的男人,可骨子里也是地地道道的爷们儿。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站起身,一把扛起钟席宝就像快艇方向走过去,也不理肩膀上的女人的咬、踢、打。
  叶安袭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怕baby会吃亏,马上起身就要制止。
  宗政贤的大手一伸抓住她纤细的手臂。
  “你别管。”
  “baby是我朋友。”卓逸是他朋友,可钟席宝也是她的朋友。
  “他们曾经是夫妻。”
  淡淡的一句话,却有些惊住了叶安袭,她一直知道baby曾经被一个男人深深伤害过,不过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竟会是卓逸。
  既然这样,她自然不该去插手。
  可下一秒钟水下的引擎声,两个人才意识到,他们中计了。
  卓逸那越来越远的声音从水上飘过来。
  “宗政,弟妹,byebye!明早太阳出来我会来接你们的!”
  该死的
61电闪雷鸣·灵魂与肉体
  月黑,风高,萧索的荒岛。
  一男,一女,两个独立的形单影只。
  “他们不会回来了。”
  叶安袭的声音沾染了秋夜的凉意,清冷的陈述着一个既定的事实。
  “恩。”
  卓这家伙这次确实玩的有些过分了,这笔账他记住了。
  烟盒里只剩最后两支烟了,宗政贤点燃一支,明灭的星火在四下的黑暗中格外闪耀。
  秋日的夜晚本就冷的可以,更别说这江心的荒岛,四周的凉气都直直渗入到骨髓当中,即使披上了他的外套,叶安袭还是冻得有些哆嗦。
  “冷?”
  废话,不过想起刚才的嘲弄,叶安袭下意识的反驳。
  “不。”
  宗政贤也没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之上,而是起身,打着打火机,向那边的黑暗处走去。
  过了好一会,拿着几根树枝草根回来,学着火堆的样子搭了起来,这晚上太冷了,如果不生火取暖,一定会着凉。
  事关共同的生存,叶安袭也摒弃了刚才的不快,起身帮他堆着柴火。
  可就当打火机的火石一摩擦,温暖的火焰近在眼前之际
  两个人才意识到,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真的只是古装电视剧和穿越小说中的情节。
  柴不够干,火也不够烈,这是两个人此时此刻必须面对的事实。
  尽管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柴还是柴,火还是火,夜晚水边的潮湿空气,让这个岛上的枯枝都格外潮湿,所以梦想中的火堆也自然的泡汤了。
  与天斗,人,注定被动,可怜普罗米修斯还在高加索山的悬崖上被秃鹫饕餮着,根本无暇顾及这一方荒岛上两个渺小的人。
  兴许是阴天,岛上上空的苍穹竟是一片黑色,毫无星辉,呼呼的风声经过各处的来回反射,那声音就像是各路冤魂出来索命般凄厉。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就像是一个人忽地卷入时间黑洞一般,沧海渺茫,遗世孤立,这样的绝望是正常人都无法承受的,纵然如叶安袭,亦如是。
  “宗政贤?”
  “嗯,我在。”
  男人沉稳的声音,像是一剂镇定剂般瞬间注入女人空寂的灵魂中,让她的恐惧感瞬间消散。
  伸出手,四下摸索着,直到摸到那柔软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她的手好凉。
  手上倏地传来的温热,让叶安袭的心骤然一暖,低声轻喃。
  “谢谢。”
  黑暗中的男人除了五指间输送源源不断的热度之外,安静的就像不存在般,叶安袭敏感的察觉,今天的他不对劲。
  夜似乎有一种魔力,像是能沉淀一切来自白天的咒怨与燥郁,而少了太阳的曝光,让惯性沉寂的人反常般的有了畅所欲言的勇气。
  “不开心?”
  话一出口,叶安袭自己都一怔,她竟然也有闲情逸致去关心别人
  安静许久,暗哑的男声听上去有一丝寂寥的自嘲。
  “我不知道。”
  人们对痛苦的真正愤怒,并不是痛苦本身,而是对痛苦的麻木,许多年以来,他似乎只记得痛苦本身,至于源头,早已经隐到生命的侧面,许久不曾见到。
  肉体的连接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感染灵魂,这一刻,叶安袭觉得自己感染了他的伤悲,那淡淡的苦涩,竟让她觉得无比熟悉。
  有时候理智真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痛。
  “喂,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
  漫长的夜总是需要一些话题,她知道他在甲板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切,与其等着他自己去查,不如由她来讲,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总之,没来由的,她相信他,无害。
  宗政贤没有言语,默认。
  所有的故事,都有着最狗血的开篇,她的亦然。
  “有个小女孩叫金小山,她出生在驻军地的附近,她生来就知道自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因为她户籍的一栏是父不详,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她有一个爱她的妈妈和一个可爱懂事的弟弟。
  妈妈的职业虽然在别人眼里是低三下四的歌厅舞女,可金小山从不嫌弃,因为,妈妈对她很好,卖笑甚至是卖身赚来的钱都用在让她和弟弟接受最好的教育上,她很优秀,所有的学业都拿第一,钢琴,舞蹈,围棋,书法,但凡是上过的培训班,她都是最认真的一个,因为她知道妈妈的钱赚的不容易。
  她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努力学习啊,为了让妈妈和弟弟过上好日子,无论吃多少苦,她都觉得甘始如饴。
  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开玩笑”
  故事说到这里,叶安袭不自觉的停顿,清理清理嗓子,喝了一口矿泉水。
  虽然她的语气淡然的可以,可宗政贤还是敏感的察觉出了一丝哽咽,他知道这就是她叶安袭的秘密,白天在甲板上,他清楚的听到这个女人自称自己是金小山。
  可揭一个女人的伤疤,真不是他的喜好。
  “狗血,我不想听。”
  没有应允他的话,像是一个人的独白,叶安袭自顾自的沉浸在她的剧情中。
  “有一天,金小山兴奋的拿着全市中学生奥赛的亚军奖金回家的时候,从来就是温柔的妈妈就像是被妖怪附体了一般,劈头盖脸就是给她一顿暴打,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其实就算出血了也不是很痛,她以为妈妈在外面受了委屈,发泄出来就会好了。
  不过这顿暴打却也有意外的收获,金小山新长出来的智齿被打掉了,省了拔牙的痛苦,最好笑的是,那天晚上,她的那个第一次来,红红的血涌出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被打坏了,结果第二天问了同学,才知道自己是成人了,呵呵”
  她的笑声空灵而凄凉,听的宗政贤心里一紧,一把拉过早就攥紧的手,把她拦在怀里。
  “别说了,真难听。”
  温暖的体温透过他结实的身子传过来,叶安袭自顾自的在男人的怀里找到了位置,继续讲着她的故事。
  “从那以后,妈妈变了,经常暴打她,那眼神里期待不复存在,满满的都是厌恶,她也不在给她支付任何费用,到后来,金小山辍学了,她开始在金玲工作的歌厅唱歌赚钱,那种地方啊,顾客就是上帝的爹,记得有一次,一个老头子,点了一首歌,只是为了戏弄她,出了500块钱,让她唱了一整晚不下20遍”
  想起来在S市的时候,她唱的那首《往事只能回味》,宗政贤的手臂下意识的揽的更紧了
  叶安袭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像是要把心里最深处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掏出来,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有种释放的感觉。
  “就这么过了2年多,金小山习惯了,认命了,可直到有一天她在歌厅下班回家,却发现那个女人站在家门口数钱,她没想过她竟然丧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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