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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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那个陌生男人残留在自己唇齿间的味道,现在,她宁愿用宗政贤的味道去盖住它。
这哪里是接吻?这个男女情事学前班都毕业不了的女人,此时此刻笨拙的亵玩着男人柔软的两片,除了炽热的体温,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嘴唇好疼。
呼!
唇齿间的咸腥,双唇的疼痛刺激着宗政贤,如果他在不主动,这个女人早晚会借着药力赐予的燥热稀里糊涂的把他吃了。
二话不说,一个反手扳住叶安袭纤细而滑腻的身子,在地理位置上占据了最大优势,钳住她整个身子,反口用力吸吮,啃噬,研磨。
英国有句老话,生活中最有用的东西是自己的经验,以此类推,就好比舌头和唇齿之间的游戏。
上帝赋予它们先天免费的能力只有吃,而吻这种vip级别的高级技术,还是需要自身的修炼。
面色越发绯红,身体炽热的发烫,叶安袭这样只比处女高一个级别的青涩小女人加上软性药物的刺激,怎么受得了这般凌虐。
“嗯”
无意识的娇喘逸出唇边,女人眩晕其中,可对于粘在她身上的男人来说,可不仅仅是一声叹息,这足以把他从一个教学的纪录片拉回到旖旎的文艺yy的剧情中。
对于男人来说,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数亿年前上帝开发好的一个程序,只不过亚哥哥和夏姐姐找到了bug,黑来拿来使用,并且一炮而红,在人类繁衍的岁月中一直高居各种运动的榜首。
如果不是各种道德的牵扯,奥林匹克中也许应该引进这项运动,力与美的结合,完美的体现在这项混合双打的律动中。
这件事情由她开始,但掌控权却早已转移到身上附着的雄性野兽附体的宗政贤手里,身上那些让她恶心的吻痕早就被他加工成更深的紫红色,早已全部洗掉换上属于他的印记。
一一吻过各种敏感,手掌下触及的各种滑腻,早就点燃了这个向来冷静的男人的各种火。
可才要解开皮带扣子,理智就把男人仅剩的可以用来思维的大脑从下半身抢了回来。
她才小产没多久,可以有房事么?
一把拉开瘫在怀里软香滑腻,马上就要售空的理智胡乱的调整着呼吸。
呼!呼呼!
软性毒品的屡禁不止,自然有它存在的诱惑,譬如,全部羞涩都丢到海里淹死,再譬如,一颗高速运转的兴奋的大脑。
更譬如现在,向来淡漠的像冰块一般的叶安袭,竟对男人的蓦然抽离感到无比的失落。
轻喘的抬眸看着那个半路抛弃自己的男人,清灵的眸子像是幼儿园放学没有妈妈来接的小朋友一般,盈盈若水,说不出来的委屈模样。
“你身体不行。”
宗政贤无奈的解释,他没见过这样的叶安袭,就像是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可这暂停的代价,他也付出的不少,直到现在,‘下边的朋友’还在奋起声讨。
额头边流过的豆大的汗滴用别样的方式诠释了他的悲哀,像是为他‘底层民众’的压抑在无声流泪。
掰掰手指头,眼仁统一转向左边,这是认真思考的微表情,不肖数秒,未着寸缕的少女身子弹跳似地扑了过来,一大一小,一壮一娇,二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酒店的灯光设计的向来旖旎,昏黄的色调映着少女潮红的粉肌,娇媚的嗓音,像是空灵出谷的鸟儿一般轻吐了一句话。
“刚好31天,医生说一个月就可以了。”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像是非典过后第一次上街去吃小吃一般,少女迫不及待的主动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一飨美味,都说知识是经验的产儿,少女学的很快,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一次她不再胡乱的撕咬,而是浅尝辄止,细细婉转。
不需片刻,最后一丝理智连同肺叶中的空气全部交给欲望来操纵。
意乱情迷中,没有人去在意裤子是怎么脱的了,总之两个人凭借原始的本能做了一切运动前的准备工作。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这样被一个并不熟练的新手给强行驾驶了。
炽热熨帖,颈项交缠,相濡以沫,各种节奏,完美韵律直至香汗淋漓。
总之这一晚,只有两个工种,todo和被todo,两个人各司其职,偶尔串休,直至双双精疲力竭。
软性药物的药力终于被消耗殆尽,宗政贤也疲软的趴在也叶安袭身上,久久没有移动。
自从结婚后,他就没有去过璇颖那里了,虽然屡次用她身体不好的借口推脱,但是他自己知道根本就是自己在下意识的抗拒她的碰触。
他也很讶异,叶安袭的身子竟然能让他透支了超正常的体力,如果不是现在她药力过后的疲态尽显,他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唔”
一声难受的喘息把宗政贤从意识里拉回了现实,这才发现,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恣意的放松压的像是呼吸困难一样,脸色有些憋涨的红。
一个翻身,宗政贤拿出一根烟点上,却还没有吸到嘴里,就被旁边纤细的手劫了过去。
叶安袭没有言语,手还在过度运动的余温中颤抖,深吸了一口烟,一吞一吐,头脑已经渐渐恢复了理智,刚才的一幕的毫无删减版就在脑子里回放,嘴角一丝嘲弄,难怪毒品这东西被禁,那种不能控制自己的举动与野兽又有什么两样?
看着一旁重新点燃了一根烟的宗政贤,无论怎么说,他确实是帮了自己,理应道谢。
嗓子疲累而沙哑,叶安袭淡淡的道。
“谢谢。”
谢谢?
看着这女人翻脸如翻书一般,浑身酸软的宗政贤觉得自己好像卸磨杀驴里的那头驴。
47 神经搭错线
烟雾升腾,指尖忽明忽暗的火星闪烁着,思绪放空,大脑一片空白。
咳!咳!咳!
尼古丁的味道强而浓烈,到底是不习惯这种吞云吐雾,叶安袭被呛的连连咳嗽。
无声的夺过她手里的小杆,掐灭,丢掉,宗政贤把那杯柠檬水递过来,轻拍着她的背,言辞间有些严肃。
“别什么东西都沾。”
“我没有。”
几乎没有考虑的话直接反驳过来,那种麻痹神经的东西,她向来不屑。
“你不喝酒,能给别人机会么?”
此东西非彼东西,他没说那软性毒品,他说的是酒。
纤细曼妙,香肩半裸,再端着一杯鸡尾酒,醉态微醺,这本来就是轻挑男人的目标。
谬论!如果有人诚心设计她,管她喝水,喝茶,喝可乐怎么都躲不掉。
面对男人的数落,有一种对于她来说少见的情绪向上翻涌,她莫名的觉得很委屈,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叶安袭很懊恼,这些从来就不属于她的情绪究竟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她不知道的是,软性药物之所以被禁,不仅仅是因为吸食的时候的快感麻痹神经,更为严重的是消退之后的情绪,下意识的低落,不可控制的燥郁,这是没有人能抗拒的副作用。
宗政贤抬眼看着蓦地沉默的她,也许是激情消弭体内的燥热,这时候的小脸已经潮红尽退,白皙的右脸衬着左脸上红红的一片巴掌印明显极了,那一巴掌他的力道可不轻。
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想到这个女人卖弄风骚的去偷人,大男子主义情结作祟,第一反应就是打醒她,就算事后的现在他也并不后悔,因为有些事情后悔不解决任何问题,宗政贤不是一个幼稚的小男生,他从来就知道,弥补歉意的方式最廉价的才是用嘴说出来。
大手伸过来,摸摸她的小脸,声线也放缓了些。
“还疼么?”
原本坚毅的脸线条一放缓,一下把她心里的那点诡异的委屈都升华了。也许是精神药品后劲留下的空虚,眼眶一酸,叶安袭把她那5、6年都没有流下的眼泪轻易的逼了出来。
她压根就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可就是像开了闸似的抑制不住,好像是这出生以来所有的委屈都付诸于这一次的泄洪。
虽然他心知肚明此时此刻这女人个性的诡异转变来自于精神药品的副作用,可那并不算热的眼泪淌过他的手心,还是让他觉得没来由的滚烫。
他向来不觉得女人的眼泪有多么值得同情,甚至是反感这样一种表达情绪的方式,可现在的情况是叶安袭不正常,无论如何应该先让她镇定下来。
胡乱的擦着她的小脸,俊美紧拧,低喝道。
“闭嘴。”
被他这冷脸的一吼,不但没有停止,反倒哭得越发厉害了。
断线似的眼泪擦啊,擦啊的,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最后干脆,最直接的办法,堵住。
唔!
这样的吻既不辗转,也不缠绵,只是堵住了她赖以换气的嘴,非常直接的断了她继续哭的念想。
相贴的脸颊已经感觉不到湿润了,宗政贤才抬起头,却发现女人水盈盈的眸子狐疑的盯着自己,抽噎道。
“你不去吐?”
吐?眉间的皮肤紧皱在一起,他没hold住她的逻辑。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床头的那杯柠檬水,他才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记得上次他喝了那杯柠檬水后的反常。
口腔里充斥着酸涩的青柠味,可这一次他没有厌恶,没有反感,也没有陷入过去而不能自拔,而至于为什么,他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专注于一件事,就是让这个女人闭嘴。
一夜的激情,早已经天明,夹杂着各种疲劳,混合着各种困,二人各占一床头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二人就睡了一整天,等黄昏的时候,叶安袭在宗政贤的怀里醒来。
睡眠是所有症状的最佳治疗师,虽然精神还有些萎靡,可情绪确也稳定下来很多,二人也去饭店楼下的餐厅吃饭。
点了一些简单的点心和粥,叶安袭没有胃口,没怎么吃,而宗政贤也许是体力运动做多了,倒是吃了不少。
正准备拿下这第二份叉烧包,叶安袭忽然抬头淡淡的道。
“我出去一下。”
没多久,她就回来了,手上还牵着一个看着只有10多岁的小女孩。
“叔叔,漂亮姐姐说你会把我给她的20块变成100块。”
宗政贤不语,看着叶安袭,不知道此时不太正常的她又玩的是什么把戏。
晃了晃手里拿着一小盒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叶安袭道。
“我没有钱,你帮我还她。”
从钱夹里抽出一张100元的港币出来,小女孩高兴的蹦蹦跳跳的走了。
打开盒子,从铝箔里挤出那一小粒药,刚准备吃,对面的宗政贤一扫到药盒上那几个字,脸色一沉,不悦之意尽浮上来。
紧急避孕药?思维都迟缓了,还不忘吃这种东西,她就那么不愿意怀上自己的孩子么?
“谢谢,这回算你请我吃的。”
听完这一句,宗政贤千年冰封的脸彻底黑了。
饭后,医院的DR、lee来电话说要谈一下璇颖的治疗方案,宗政贤必须去一趟,考虑到叶安袭现在的状况,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到了医院,宗政贤在办公室和DRlee探讨病情,叶安袭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百无聊赖。
和她仅有一墙之隔的连璇颖听护士说宗政贤来了,梳了梳头发,哼着小曲,摆弄了几下花瓶里的花,可是,本来很高兴的连璇颖,刚迈出病房,看见叶安袭的一瞬间,脸色瞬间崩塌。
48 以暴制暴
“叶叶”
连璇颖的结巴充分的表达了她看到眼前人的吃惊,看她说话费劲,叶安袭帮了她说完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