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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恋恋不忘-第29章

小说: 恋恋不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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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他第一次带女人回来过夜,却是第一次感到局促。他备好拖鞋,请她进门,找毛巾替她擦拭头发,领她进客房——向佐自认做得足够体贴周到,末了甚至对她说:“好好睡一觉。”
  吴桐始终不发一言,默默跟在向佐身后,客房紧挨主卧,她走进客房,向佐却退了出去,替她关上房门。
  向佐的手还握在门把上,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一转身,他靠上墙壁,闭上眼,深呼吸——
  房门却在这时被人从里拉开——
  吴桐再次出现在向佐面前。
  向佐在她眼中看到了义无反顾,再一定睛时,她已经吻住了他。
  她这是想要试探什么?向佐不知,更来不及细想,情动的速度快得令他也隐隐无措,她却只是蛮横地撞在他唇上,紧贴却不深含,并且,几乎是瞬间过后,就分开了彼此。
  她不该这样招惹了他,却又眼含失望地离开——
  向佐劈手拽下她捧在他脸颊的双手,按住她胳膊,反折至她身后。吴桐被迫高扬起下颌,他低头睨她,觉得这一刻自己有些恨她。
  辗转的怒意化作掠夺的吻,向佐攫住了她的嘴。她不该爱那个人,不该让他看见她为那个人哭,为那个人笑——
  吻顺着吴桐的唇下滑,至脖颈,胸口也即将沦陷,吴桐的双手按在他肩膀之上,只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她想。
  黑暗之中没有她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向佐吻住她,自己却仿佛不能呼吸。窒息感到底从何而来?向佐无法明了,他只知她的沉默令他觉得疼。
  
  他松开唇齿时,血腥的气味便开始在舌尖蔓延。再看她的唇,嫣红似血。向佐低头,舔舐掉血迹,继续狠狠地吻咬她。
  依旧不够,他还要重重揉捏她温馥的身体。
  向佐一点点进逼,她一点点后退。纽扣崩落、衣衫敞开,裂帛声伴随她越来越多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这样的向佐,她怕了。
  终于,她腰后一紧,已再无退路——她的背脊抵上客厅内的话机柜,同一时间,向佐的身体压了过来。
  他咬着她颈侧的肌肤,仿佛要汲取她血管下温热的液体。
  尖锐的疼痛刺激神经,吴桐情急之下不觉绷紧了身体,双手向后撑去,“啪”地一声,什么东西被扫落在地。
  静谧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埋首于她肩颈的向佐一顿,继而缓慢抬起头来,看向那台被撞翻在地的电话机——话机上的指示灯亮起红色的光,灼热吴桐的眼,也惊醒了向佐。
  向佐怔了怔。
  他在做什么!?
  
  向佐的行动电话无人接,林建岳听忙音听的头痛万分,揉着额角开始拨打向佐公寓的电话。
  占线,电话被转至留言机。
  挂断再拨,依旧是占线。
  向大律师在家,还在煲电话粥?林建岳思量地快要一个头两个大,在走廊上踱着步许久,他终究还是得回到套房。
  林建岳自以为已将焦虑情绪掩饰的滴水不漏,可他的精心修饰,仍旧被厉仲谋看穿。
  林建岳从外面回来,神情古怪、目光闪烁,引得厉仲谋上前询问。林建岳慌忙寻找借口,顾不得拾掇表情,厉仲谋已将他紧握在手心的电话抽了过去。
  林建岳看着厉仲谋翻找通话记录,刹那惊心。
  果然,厉仲谋一看那几通已拨电话,神色顿时冷凝。片刻后,厉仲谋将手机屏举到林建岳面前,“说实话。”
  平静的三个字,他说的越是平静,林建岳越是惶然。
  “建岳,你是不是想要被派到非洲工作两年?”

  无爱承欢45

  玄关处那两人静峙良久,张曼迪坐在客厅内,悄然注视着玄关处的厉仲谋。他原来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张曼迪走神间,厉仲谋已独自回到客厅。她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自己,仿佛亲历着令人迷恋的慢镜头。
  面对厉仲谋的那种悸动,从始至终,从未变过。张曼迪努力调整心绪,起身微微一欠,“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先走了。”
  她看不明白厉仲谋此刻的情绪,他仿佛压抑着什么,偏偏面上依旧维持着一派宁谧,高深莫测的男人,如迷,令人入迷。
  见厉仲谋颔首,张曼迪隐隐有一丝失落,依旧是微笑着告辞。
  她开车离去,雨夜里有些冷,行驶到半路,后方一辆SUV迅速超车,掀起大片水雾,并擦着她的车身飞驶向前。
  张曼迪瞥见后牌照上的数字,心蓦然一紧。
  又看了一遍,终于可以确定,那的确是厉仲谋的车——
  
  
  向佐从怔忪中醒过神来,一改之前的蛮横,开始一点一点地啄吻她的嘴,要她忘记一切、绽放自己。
  他是高手,只是偶尔颓丧地迷了心性,他懂得如何让女人动容。他亲吻她细滑的皮肤,牵起她的手,慢慢环上他的脖颈。
  吴桐的眼神开始变得不确定,她抓紧他的手指泛起苍白,拳头被他拉到唇下亲吻,腰身被他捞起,他将她抱上话机柜,挤进她双腿间,抱牢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她的身体依旧湿冷,没关系,他让她热起来。
  他将她扣在自己胸前,低头攫住她的嘴。他的唇滚烫纠缠。
  “不要在这里”她浑身一僵,偏头,额角靠在他肩膀。向佐轻笑了,突然间将她抱起,捧紧她的臀,腰上盘着她的双腿。
  吴桐不敢把自己交给他,惴惴不安地抱紧他,迟疑地看他。
  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呢?
  她如同在半空中漂浮的尘,随时都会坠落,只能依附于他。被他放置在床上,她睁着眼,他在她身体上忙碌,濡湿的吻弥漫在胸口,腿间
  
  他又回到她眼前,“一切都交给我”他轻喃一般。
  吴桐始终没阖上眼帘。看着天花板,什么也不去想,明明没有光线,她却觉得什么东西那样刺眼——
  刺眼到眼睛开始氤氲,渐渐泛起酸涩。
  她原本还以为,一眨不眨的,就不会有泪水分泌出吴桐扯着嘴角,对着空气一笑。
  一双手蒙住了吴桐双眼。向佐停下一切,无奈而叹惋的声音如夜色在弥漫,“别哭”
  他的劝慰不起作用,积蓄的泪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下,一点一点浸润他的掌心,却也一点一点抽走他身体的燥热难捱。
  吴桐翻个身,缩成一团侧卧在那里,向佐贴着她赤。裸背脊,在她身后侧着身,手掌从她眼上移开,拉过薄被,裹紧她。
  “对不起”
  男女之间,最容不下这三个字,向佐听着她的懊悔,内心一片空白。
  
  厉仲谋的车在雨夜中超速,硬要跟来的林建岳拉紧安全带,瞥一眼快要破表的指针,斗胆提醒:“Boss你这样”
  “闭嘴。”
  林建岳无法理解,厉仲谋这样去见向佐有何用意?即使吴桐和向佐有什么,厉仲谋又算是吴桐什么人,有什么立场干涉?
  男人昏了头了,也挺可怕的,比如现在,厉仲谋这般几乎要车毁人亡的马路狂飙。
  厉仲谋一个急刹,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厉仲谋甩门下车,到了向佐公寓楼下时,他抬头上望,面色沉静地可怕。
  林建岳曾被老太太差使来探望过向佐,他领着厉仲谋上楼。林建岳按门铃,心如鼓槌敲击着,无法平静,偷眼看厉仲谋,他只是眸色深深,不言不语。
  等待的时间固然难熬,可待到公寓门终于开启,林建岳却更是紧张——
  门内,向佐手拉着门把,赤/裸上身,他看见门外人,不禁神情一顿。
  厉仲谋面容依旧:“请我进去坐坐。”
  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向佐高大身形挡在门边,厉仲谋等了等便直接挥开向佐,进门。
  正从卧室出来的女人,与厉仲谋的目光对上。
  
  吴桐一僵,停在原地。
  厉仲谋呆立片刻,忽而打量起面前这个女人来。她身上一件男士衬衣,白生生的双腿露着,赤脚踩在地上,胳膊纤细地露在上卷起大半的袖口下。
  这意味着什么,厉仲谋觉得自己再清楚不过。
  “你这是私闯民宅,再不走的话我打电话报警了。”
  耳边响起如斯警告,厉仲谋却恍若未闻,一双眸子紧盯眼前的吴桐。他的女人,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秀色可餐地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怎样一副残酷的光景?
  厉仲谋双唇紧抿,一步一步走近。
  吴桐没有躲,没有后退,坦坦荡荡直视厉仲谋。她在想什么,他再猜不透了,她的镇静在他略显板滞的目光中显得异常刺眼,刺眼到令他太阳穴抽痛地跳。
  厉仲谋停在她跟前。
  他凑近她耳边,顿住。
  “你怎么这么”厉仲谋再度上下打量她一番——白衣胜雪,肤若凝脂,“脏?”
  厉仲谋最后一个字咬的极重,仿佛从齿缝间挤出,重重砸在她耳膜上。
  吴桐一侧头便瞥见他们两人落在地上的影子。
  一双影子挨得极近,仿佛正在相互依偎着取暖。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在她耳边说着极尽蔑视的话语。
  厉仲谋稍微拉开彼此间距离,仔仔细细看她:怎么不说话?哪怕她只说一句“抱歉”,他也不至于如此怒火攻心,理智全失。
  不说话是么?好!厉仲谋劈手就要扯过她的头发。他此刻脑中只剩一个想法,他想要她疼得痛呼,那样也好过她对他这般视若无睹。
  可他没能那样做,只因他发现,在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温度的注视下,他丢了心中整座城池。
  在吴桐的沉默之中,劈劈啪啪的脚步声带着怒意靠近厉仲谋。厉仲谋全副身心只记挂在这女人身上,并未察觉。
  脚步声停在厉仲谋身后,厉仲谋只觉左肩一沉,转眼间他就被人扭过肩膀,霍地一拳挥过来——
  
  厉仲谋被揍得趔趄半步,颧骨裂痛,闷哼声压在喉咙里。他站直了身体,掀眼便见向佐立在他身前,拳头还犹自紧握。
  向佐捏着指骨,咯咯作响:“这一拳,是打你出言不逊!”
  厉仲谋斜睨他,电光火石间已经还手,林建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林建岳了解他的老板,如此这般状况,吴桐又被牵扯其中,以厉仲谋锱铢必较的个性,不要掉向佐半条命绝不会收手——
  果然,厉仲谋的回击即刻引发“砰”的一声巨响。那种闷窒的、骨头与血肉擦撞的声音。
  林建岳暗叫不好,不料放眼望去,却惊见厉仲谋竟然收了手!再往另一边看——
  向佐毫发无伤,倒是突然插足两个男人之间的吴桐,挨了重击。
  吴桐整个人抱住向佐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他,转过头,脸色惨白,面对厉仲谋。
  厉仲谋醒过神来,略有些慌忙地走上前,焦躁的视线逡巡在她蹙着的眉心与紧咬的唇之间,关切的话语说不出口,唇齿间只蹦出一句:“跟我走。”
  吴桐伸手阻挡他上前的脚步,隔着不远不近一道鸿沟,对厉仲谋道:“我在我男友家过夜,有什么问题?你走。”
  “”
  “厉仲谋,不要逼我说难听的话。”
  “”
  “滚。”
  吴桐看着厉仲谋离开的,她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所以笑出了声来。向佐看着她,他目光中的悲悯吴桐没有勇气去回视。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搂了搂她的肩,走去关上大门。
  向佐回来时见她似要开口,他猜到她想说的无非是抱歉,索性率先问:“疼不疼?”
  吴桐很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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