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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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宁,你必须死,你是我通往皇后宝座的一道障碍,只有除了你,我才能如愿以偿,坐上那个位置。
谁也别怪,要怪,你就怪你自己,挡了我的道!
贤妃在心中暗暗发誓,所有妨碍自己的人,全部都要死【79】!
“全部都要死?”白染宁回想着贤妃之前的每一个眼神,没一个动作,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她来瑶光殿,应该是来踩点的吧?她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没有感情的空壳,想做皇后想疯了。她之所以这个时候冒险杀自己,大半原因,是为了半个月后的册封礼。原本她还能等一等,但现在,眼看自己的位置,即将被他人取代,她自然是心急如焚。
真想不明白,皇后的宝座,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记得自己曾对萧祁夜说过,她永远都不会最皇后,而萧祁夜也明确表示过,不会立她为后,既然这样,贤妃又在担心什么?归根究底,还是想那个人人垂涎的宝座想的失去了理智,萧祁夜若是知道她在背后做的这些手脚,会怎样呢?
为了牵制白家,他肯定不会处置贤妃,加上两人青梅竹马,没有爱情,总有点别的感情,总归是下不去手的。
唉,总觉得心里酸溜溜的,这算是在吃醋吗?应该是吧。
算吗?真的算在吃醋?
到底是看不惯萧祁夜的做法,还是在吃醋?
“吃醋,不吃醋,吃醋,不吃醋”坐在房顶上,扯着从花园里摘来的牡丹,白染宁又在重复无聊的游戏。
芷汀正指挥宫人打扫宫殿,猛一转头,吓了一跳:“皇上!”
☆、第80章 失踪的大将军
80;才露尖尖角 第80章 失踪的大将军
扑通跪下,这皇帝老儿,最近怎么总是喜欢无声无息出现在别人身后【80】。
“你们娘娘呢?”萧祁夜目光在大殿内扫过,看样子,这里似乎来过客人。
芷汀只顾着搞卫生了,哪里注意到白染宁干什么去了,只能不确定道:“大概在偏殿吧【80】。”
前一刻还见她在那里看书,甭管看什么,反正挺认真,现在应该也还在那里。
皇帝转身,去了偏殿。
片刻后,皇帝又回来了:“偏殿没人。”
没人?那就奇了,刚才还在那认真看书来着,啊,估计是看腻了,回房睡觉去了。
“奴婢想起来了,娘娘说头疼,就回了寝殿。”白染宁真的说过头疼,但没说回寝殿,以上这些话,全是芷汀自己脑补的。
萧祁夜蹙着眉,黑着脸,又去了寝殿,过了一阵,又回来了:“寝殿也没人。”
啊?寝殿也没有人,那哪能去哪?芷汀被皇帝阴沉的脸色吓得浑身哆嗦吗,上回哪顿打她还记忆犹新呢。
“在后花园,一定在后花园,有人看到娘娘摘了一堆牡丹花,肯定在花园里扯花瓣玩呢。”芷汀赶忙把之前得来的新消息告诉皇帝,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萧祁夜一甩袖,目光阴沉地在芷汀脸上扫了一圈,这小丫头,连自家娘娘都看不好,简直该打!
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白染宁。白瑞在将军府喝得烂醉,简直没有一点身为将军该有的风范,传出去定要遭人笑话。
疾步赶至后花园,在院子内找了一圈,却还是没找到白染宁。
萧祁夜急了,冲回正殿,揪起芷汀娇小的身子,大吼:“后花园也没有!她到底在哪!”心里很慌,也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后花园也没有?”芷汀傻眼了,怎么会没有呢?娘娘没有没有立刻瑶光殿,前殿偏殿寝殿花园全部找过,难道娘娘还能长了翅膀飞走不成?
皇帝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隐有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征兆,怎么办?怎么办?芷汀又惊又怕,都快哭出来了【80】。
娘娘,您到底在哪啊?赶紧来救命啊!皇上要杀人了!
“是不是你把她放走了,说!”萧祁夜脸色铁青,双目赤红,雷霆般的震怒,岂是芷汀这样的一个小宫女可以承受的。
“不是我不是我”芷汀差点被吓破胆,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萧祁夜满脑门冒火,丢下芷汀,又抓住一名小宫女,厉声质问:“说,白染宁去哪了?快说!”
小宫女的胆子比芷汀还小,萧祁夜才吼了一句,她就也给吓得昏厥过去。
萧祁夜想疯了一样,满宫地乱窜,逮人就问,几个胆大些的宫女,也被他给吓得双腿发软,瘫在地上站不起来,小太监们则纷纷跪地求饶,磕头声,求饶声,哭喊声,啜泣声,各种声音混在一起,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不不会的,她不会离开朕的。”怒火发泄够了,听着阖宫上下的哭声,萧祁夜心里乱成了麻,极度的恐惧与无措,让他不再如平日那般威严沉稳,而是像个走丢的孩子般,惶恐无助地四处寻找自己的家。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真的离开他。
早该想到,以她的个性,怎么会心甘情愿被自己禁锢呢?她若要走,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她,就连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天下之主,也留不住她。
她想要自由,他可以给她,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给,不论是什么。
只是,她这样独自离开,没有人在她身边保护她,也没有人关心她,照顾她,一旦遇到危险,谁去救她?生了病,又有谁去照顾她?
白染宁,你这个笨女人【80】!
走吧走吧,就让他一个人留在宫中,被无尽的悔恨与痛苦折磨吧。
他是皇帝,是天下所有臣民的君主,他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又能拥有谁?
走吧,都走吧
他脸上的脆弱,与之前的阴沉暴怒呈现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看上去,就像个一碰就碎的水晶。
“吃醋,不吃醋,吃醋”白染宁扯花瓣正扯得来劲,耳边却忽地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人在哭,还有人在求饶,还有人在怒吼,各种各样的声音混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
真烦,连待在屋顶也不清净,这帮人,到底想干嘛啊?
丢开手中最后一朵牡丹,白染宁沿着房檐跳下,朝着声源传来的方向走去。
越往里走,哭喊磕头的声音就越清晰。
白染宁摸着下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只在房顶上坐了一会儿,怎么搞得好像自己失踪了一样。
哭什么哭啊,比哭丧还难听,太刺耳了。
“哭哭哭,哭什么啊,哭得娘娘我头都大了!”捂着耳朵,皱着眉头,跨进殿内。
一进殿,白染宁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满地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跪着的、半躺着的、半跪着的人,萧祁夜瘫坐在上首的椅子中,满脸哀恸【80】。
这是肿么鸟?
“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啊?”白染宁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眼前这一幕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听到她的声音,原本一脸死灰之色的萧祁夜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直勾勾看着她:“你你回来看了。”
这话问的真够莫名的,她从来都没走过,又哪来的回来?还有,他那是什么眼神啊,伤痛中夹杂的喜悦,悲伤中隐藏着懊悔,绝望中燃着希望呃,一屋子的人都很怪啊,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小林子,到底发生什么了?”眼下就小林子还正常些,除了跪着,没做别的反常举动。
小林子抬起头,小心翼翼瞥了眼上首坐着的皇帝,声若蚊呐:“皇上以为您走了。”
“啊?”就这事啊?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吗?
看了眼萧祁夜,蓦地被他眼中的悲怆刺痛了心脏,如果害怕,就不该逼她,现在她不会走,不代表,她一辈子都不会走。真的害怕,怕有一日,她会撑不住,会违背自己当初的诺言。
“皇上,其实臣妾没走,臣妾只是去房顶上”解释的话没说完,就被冲上来的萧祁夜一把搂入怀中:“朕不逼你了,再也不逼你了,你不要生朕的气,不要一走了之。”
他语气中的祈求那么明显,完全不像个帝王,白染宁顿时有种心被剖成两半的感觉:“我不走,我怎么会走呢?只要皇上不赶我走,我就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
“宁儿,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他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男人,连自称,都由朕变成了我。
每当他舍弃皇帝的身份,以我来自称的时候,便是他最脆弱的时候【80】。
白染宁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是这个世上最懂他的人,却借着他对她的溺爱,一次次的逼迫他。
她恨自己。
“夜,我永远不会恨你,你不用祈求我的原谅。”她伸手出,也紧紧抱住他:“我们吵架,只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高兴,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我们不能再干了。”
“你说得对。”话落,萧祁夜忽地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白染宁吓了一跳。
“朕好多天都没碰你了。”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萧祁夜一点也不避讳,当着瑶光殿所有的下人,说着暧昧的情话。
白染宁早就知道他脸皮比自己厚,却没想到竟会厚到这个地步,瞅了眼那些跪在地上,垂着头想笑不敢笑的宫人,白染宁顿时脸烫如火:“放我下来,这大白天的,影响不好。”
“管他影响好不好,朕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拦。”近乎于霸道的狂妄,却让白染宁的心霎时归于平静。
这才是他,是万万之上,气度不凡的皇帝。
刚才他眼中那令人窒息的伤痛,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了。
“我的腰!”沉醉于男子温柔的霸道中,白染宁忽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凌空而起,随后重重落在榻上,虽然萧祁夜的力道刚刚好,不会摔痛她,但腰却在下落的时候扭了一下。
“摔痛了?”萧祁夜紧随而上,手在她腰间来回摩挲:“朕给你揉揉。”
还不是借着揉腰来揩油?萧祁夜这只狐狸,说不定刚才摆出那样一副撕心裂肺的样子就是故意迷惑她的【80】。
唉,谁让她心软,就是看不得他伤心难过,他一伤心,她也会跟着难过。
跟自己过不去的事,她才不干。
不过,他也转变得太快了吧,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还没说两句,就直接把安慰的地点搬到床上来了,她算是见识到了萧祁夜的雷厉风行了。
“不要脱我衣服!”干嘛干嘛,不是揉腰吗?怎么开始脱衣服了?
“不脱衣服,朕怎么给你治伤。”他说的理直气壮,扒衣服的动作更理直气壮。
白染宁在床上扭啊扭,从床的这头扭到那头,再从那头扭回来,不论她怎么扭,都躲不开萧祁夜那只魔掌。
“朕累了,想在你这里睡一会儿,你难道连这点请求,也不能满足朕吗?”萧祁夜有露出可怜哀伤的表情来。
白染宁在心里呸了一口,这个狡猾阴险的臭狐狸。
不过,嘴上却还是体贴地说:“好吧,让你在这里睡一天,不过,明天你就给我离开。”
“你还在生朕的气?”萧祁夜贴在她耳朵上,声音因**的催发而略显沙哑。
“没有,你这段日子,不是一直在长春宫吗?既然看不上我这瑶光殿,我也不勉强。”竭力躲避他带给自己的刺激,白染宁已经娇喘连连,说起话来,却是一本正经。
萧祁夜莞尔,见她死鸭子嘴硬,又将她抱得紧了些,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舔过:“朕是宿在长春宫,但从来碰过贤妃,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