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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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肠子的人很好对付,最危险的,就是那种笑面虎,当他在看着你温柔微笑时,心里却不知在酝酿什么可怕的阴谋。在宫里憋久了,跟慕容沙华吵吵架,倒是挺有趣的,反正自己也中了七魂夺魄,命不久矣,怎么也要在死前放纵一下。
慕容沙华确实被气得不轻,真有种想一刀了结了她的冲动,但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本座警告你,别以为本座不敢杀你,就算萧祁夜真的喜欢你,本座也不怕他【61】。”
“既然你不怕他,那你就杀了我啊。”白染宁觉得自己真是活腻了。
“别以为本座不敢!”慕容沙华伸向腰间的炎魔刀,血色的流光,在白染宁眼前闪过,下一刻,脖子上便传来细微的刺痛。
“别光说不练,下手啊。”白染宁继续不知死活地挑衅。
手腕微动,薄薄的刀身,便刺破了她颈间的肌肤,“你再说一遍。”
“杀了我啊!”跟疯子相处久了,自己也变成了疯子,这种时候,不应该求饶才对吗?
“你”慕容沙华显然没想到,对面的女人,比自己还疯。
反手撤剑,慕容沙华有些挫败,徒然发现,自己根本拿身边这么女人没辙,她可以谄媚的讨好你,低声下气地哀求你,但只基于她自愿,若是她不愿意,谁都逼迫不了。
“你对萧祁夜,也是这么个态度?”望着她脖子上流下的鲜血,慕容沙华沉声问。
想要找心理平衡?白染宁笑笑:“不,我不敢这么对他。”
眼眸眯起,慕容沙华似乎很不服气:“那是为何?”
“因为他是皇帝。”一字一句,她说的缓慢而沉肃,“皇帝,是没有心的。”
☆、第62章 她也很痛
62;才露尖尖角 第62章 她也很痛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慕容沙华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同时口中喃喃:“没有心的,皇帝是没有心的是,皇帝没有心,他们没有心,他们连基本属于人的感情都没有【62】。”
“你怎么了?”这个样子的慕容沙华真的很奇怪。
慕容沙华双目如炬,牢牢锁视着她,像是有千言万语尽在其中:“原来这世上,也有与我相同的人。”
白染宁不解:“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觉得萧祁夜该死吗?”嗜血疯狂的笑容,出现在慕容沙华的脸上。
白染宁被他的样子吓得往后退去,可身后就是车厢壁,她退无可退:“我从来不认为谁该死。”这世上没有谁该死,只看老天爷给不给他活下去的机会【62】。
“可你刚才说,皇帝都是没有心的。”慕容沙华不肯罢休,咄咄相逼。
讨厌他的这副嘴脸,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没有心的人就该死吗?”
“他会伤害你。”
“不会。”白染宁毫不犹豫地反驳。
“你凭什么如此认为?”慕容沙华抬起手,冰冷如死物般的指尖,在她脸颊边划过:“别忘了,他是皇帝。”
白染宁点头:“我知道,只要我也做到无心,就不会被任何人伤害,你想与我打赌吗?”
她的胸有成竹,令他感到不满:“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别忘了,你已经中了本座的七魂夺魄,活不过一个月。”
忘了还有这茬,说来说去,她还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你可以顺着本座,依赖本座,只要你说,萧祁夜该死,本座就为你解毒。”慕容沙华像个诱拐小孩的人贩子。
白染宁想了想,觉得说句话自己也不吃亏,又能换来解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为何不做?
“萧祁夜是该死。”她早就想这么说了。
“你你说他该死?”慕容沙华不敢置信。
白染宁很无辜地点头:“不是你让我这么说的吗?”
慕容沙华一僵,半晌无语,许久后,才放声大笑:“不错,不错,是本座让你这么说的。”突地停了笑,双眉紧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像只暴躁的兽:“本座让你说你就说吗?你在怕本座?还是在讨好本座?”
神经病啊【62】!这家伙绝对有人格分裂症,白染宁觉得和他多待一秒都忍受不住:“你若是看我不顺眼,就直接咳咳杀了我,或是放我放我走。”
“放你走?”手下力气加大,慕容沙华脸上的表情既残忍又悲伤:“本座不会放你走!本座要看着萧祁夜痛苦,看着他生不如死,这样本座才会高兴,才会解脱,母妃她”
“什么?你在说什么?”耳朵开始出现嗡鸣,白染宁用力去拽慕容沙华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可对方的力气极大,她的挣扎,显得是那样渺小无力。
眼前阵阵发黑,她实在弄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与慕容沙华做作对,他不杀自己,难得顺着他一次,却捋到了老虎屁股上,她最近的运势怎么就这么悲催。
不知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慕容沙华那个神经病杀死,总之,她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就当初被人一枪命中心口时,灵魂出窍时的感觉一样。
漫步目的地在半空中漂浮许久,恍惚中,她感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柔软的指尖,一下一下为自己梳理着长长的头发,柔顺的青丝,如一匹黑色的绸子,垂落在地。
对方的动作虽然轻柔,但那冰冷的指尖,却无法令人感到安心的温暖,寒意渗入骨髓,心脏也随着这股寒意,冻结成冰,渐渐失去跳动的能力。
“唔”终于从禁咒般的黑暗中醒来,入目的,是满天繁星。
“才睡了一会儿,怎么就醒了?”头顶上方传来一个清浅的声音,修长冰凉的指尖,在她的鬓边,一下下地轻抚。
一个激灵,白染宁恐惧地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慕容沙华的腿上,而对方那差点掐死自己的手,正在她的脖子和发际边来回摩挲。
瞬间,鸡皮疙瘩起满身【62】。
“我我还是到一边去睡吧。”慌慌张张起身,心中弥漫着从未有过的惊惧,慕容沙华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惨白的脸,异色的双眸,血红的唇
他到底是人是鬼!之前还一副恨不得将她掐死的暴虐,现在却像个温柔多情的王子。
这家伙绝对有人格分裂症,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严重。
“没关系,就躺本座腿上睡好了。”他将她拉回,轻轻按下她的肩膀。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她不敢放抗他,也不敢装作特别顺从,只是随着他按压的力道,慢慢重新躺回到他的腿上。
天呐,这简直就是世上最磨人的酷刑。神经像绷紧的弦,心跳快得如要蹦出胸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饿吗?”在她脖颈间来回轻抚的手没有离去,如影随形,在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时,头顶上又传来轻唤淡然的询问。
说饿,还是不饿?
老天,谁能给她一个提示?这家伙是神经病啊,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这里有点心,起来吃点吧。”慕容沙华将冰凉没有温度的手,插入到她的脖颈后,一用力,将她抬了起来。
看着递到眼前的芙蓉酥,虽然可口美味,但她却似看着一条会动的毒蛛,怎么都无法下咽。
“怎么,不喜欢吃?”慕容沙华察觉到她的排斥,于是问。
“不,喜喜欢。”白染宁的一张脸几乎皱成了团,颤颤巍巍伸手去拿包裹在油纸包里的芙蓉酥【62】。
真是奇怪,这芙蓉酥是哪里来的,明明没见慕容沙华去买过。
小口小口的咽着,比吞毒药还难受。
“我吃不下了。”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强压住呕吐的**,抬头来可怜兮兮对慕容沙华道。
用手擦去她嘴角的碎屑,慕容沙华拿走她手里的半块芙蓉酥,重新放回纸包,然后递给她一个水囊:“渴不渴?喝点水。”
接过水囊,灌了两口水,白染宁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看向慕容沙华:“你这是什么意思,玩我很有趣吗?”
“本座只是想带你回往生教。”他说的诚恳,异色的眸不再冰冷,竟透着一股暖意。
白染宁却并未因此而感到心安,反而更觉恐惧,“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本座哪里不正常?”慕容沙华也开始扮无辜。
“你哪里正常了!”白染宁感觉自己要抓狂了。
慕容沙华好脾气的笑笑,指指自己的腿:“过来睡吧。”
白染宁警戒地看着他:“你刚才还想掐死我来着。”
慕容沙华继续拍着自己的腿,“不是没掐死吗?”
“那是我命大!”开什么玩笑,差一点她就魂归九天了。
“过来,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此刻的慕容沙华,简直就像变了个人,白染宁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也换魂了。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他若真想杀她,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既然愿意免费出租大腿给她睡,她干嘛不睡【62】。慕容沙华虽然神经了些,霸道了些,怎么说也是大美男。只要是美男,她来者不拒。
躺下,理所应当地将某人的大腿当枕头,好柔好软,比枕头还舒服。
就是有些冷,原本就冰天雪地的,加上“枕头”源源不断散发的冷气,就感觉更冷了。
正想说自己很冷,身上就忽地一暖,一件厚实的裘氅覆在了身上,立时,寒气被隔绝在外,连抚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也变得暖和起来。
一夜无梦,当天边出现第一缕曙光时,头皮蓦地一痛,有人揪着她的发,见她提了起来。
“好疼”迷迷糊糊去抓自己的头发,在疼痛中缓缓睁开眼睛。
慕容沙华阴冷的脸,近在咫尺:“还想枕着本座的腿睡多久?”
枕他的腿?
白染宁一时有些懵,在对方越加阴冷的目光中,猛然回忆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对了,这家伙先是不给自己吃的,然后还用手掐她,把她掐晕后,又扮老好人安慰她关心她,之后之后就是睡着了,再醒来,就是眼前这副场景。
仙人你个板板!是你丫让我睡你腿上的,老娘睡你的腿那是给你面子,混账东西竟不知感恩!
“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老是不是腿麻了,我帮你揉揉。”好狗腿啊,明明是想骂他来着,为什么手脚自动毛上对方的大腿,开始很有规律地揉捏起来。
“拿开你的脏手!”慕容沙华一把拍开她的手,那表情纠结的,就像她患了SARS一样。
讪讪收回手,白染宁懒得跟他计较,跟精神病一般见识,就跟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62】。
“回来!”她站起身正准备走开,慕容沙华突然厉声喝道。
强压心底的怒火,白染宁乖乖站住脚步,回过头,露出一个完美的国际礼仪微笑:“教主大人有何吩咐?”
“本座渴了。”
渴了?渴了你就喝水啊,告诉她有什么用。
“还不去?”慕容沙华眼皮一翻,狠狠瞪着她。
“啊?”发了会儿呆,她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是在命令自己给他却打水。
娘之!她竟然变成他的免费佣人!
不气不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这个道理她懂。
拿起地上的睡袋,携着一肚子气走向树林另一个方向的小溪。
古代就这点好,所有的东西都是纯天然的,没有污染,溪水清澈明净,不掺丝毫杂质。探手伸入溪中,寒凉的溪水没过手指,一阵刺骨的冷,慌忙将手抽出。
溪水的冷,让她想起了慕容沙华身上的凉意。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