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极品人生-第4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了张世东手上的一枚金针帮助固定。多数时候只靠着双手双脚就能轻松荡在空中一层层的向下落,速度很快,每一个点都只是借力点。叶闻语也从最初的害怕都好奇,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颠覆自己认知的营救方式。
敌人也没想到还有这样牛掰的方式能逃跑,布置下的天罗地网暂时用不上了,只能联系守在楼下的人不要顾忌魔都政府,马上将逃下去的人击毙。
躲在几百米外的枪手是最郁闷的,面对着高耸的大厦只恨自己的子弹不能穿透,背着狙击枪几人迅速的离开现场,准备进行第二轮的狙杀。
张世东习惯性的将车子停在了他认为能够最快速度到达的地方,所有的方便皆源自于习惯,良好的战斗习惯会是一个职业战士能否在逆境困境绝境中活命的重要资本。
带着叶闻语进入牧马人,张世东松了口气,将手机扔给叶闻语:“给你爸打电话,问他是否需要支援。”
叶闻语没有问我们怎么办,第一时间拨通父亲的电话,一声电话就被接起:“爸”
“宝贝,你怎么样,我三分钟之内就能到酒店。”
“爸,他在我身边。”
电话那头雷霆震怒的叶霸天悬着的心放下,紧接着叶闻语就看到张世东从车内摸出了一把比普通左轮手枪大很多的手炮,按开车窗对着围攻而来的敌人和车辆开枪。
轰!
手臂在车窗外,声音传递进车内时已经小了很多,即便如此叶闻语也被这枪发射时的声音吓了一跳,再看杀伤力更是不敢相信,一枪将一个人的半边肩膀给轰碎,手臂只有少许骨肉与身体相连,荡在空中使得主人疼痛的直接晕了过去。
“怕不怕?”拥有着车子武器的张世东已经懒得运动战,就这移动碉堡只要对方不把火箭弹搬出来就奈何不了自己,没想到狂欢夜的当天下午先来了一场如此震撼的狂欢节目,过瘾。
“刚才挺怕的,现在不怕了。”看着张世东一手开车一手开枪,叶闻语首先将自己的安全带弄好,确保自己不会成为他的累赘,至少在你不能成为帮手的时候,不要拖人家后腿。
枪开着,车撞着,噼里啪啦打来的子弹没将车里的人怎样,反而多数都弹了回去。
有这样的防御体系,还怕几个已经破了胆的毛贼。换上专业人士在战斗,叶闻语就像是近距离欣赏美国大片,手始终都没有闲着,帮着张世装填子弹。
一支手炮,一把五四,整个地下停车场成为了战斗的主战场,敌人希望可以在这里尽量多拖延一段时间,张世东则是猫戏老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够让警察晚到一会儿的地方,刚才带着叶闻语不好还击,让你们这群小毛贼蹦跶了半天,你家张爷正好在孕育怒火,既然你们愿意来做这开胃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三分钟后,牧马人独自停在了停车场内,不少的车子都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留下了十几具的尸体和数量报废的车子,敌人开始撤退,叶霸天和他的人比警察先一步到达现场,看着一片狼藉的地下停车场,再看车中叼着烟轻松姿态的张世东,真可谓是不服不行。
“现在子弹贵啊。”张世东摇着头,咂巴咂巴嘴,弄得一旁的叶闻语哭笑不得,拍打了他一下:“我一样给你一万发。”
是哪路的仇人跟张世东是没关系,叶霸天让叶闻语不要出门,她现在眼睛里都是小星星哪里还会听父亲的,满脑子都是想着跟张世东在一起,跟着他的英雄在一起,在叶霸天手下带着人去追踪以后,他也只能同意叶闻语出门,枪法准车是防弹能够从房间逃出来这都不让他惊诧,唯独徒手攀岩几十层,还带着一个人,据说当时不到一分半的时间就落了地,这家伙还是人吗?
“叶老板,用不用我派两个人?我价格很公道的,一直听说叶大亨喜欢收藏鼻烟壶和古董家具,我那个小小的私人收藏馆正缺点这类货色,有没有兴趣做点买卖?”
张世东的话音刚落,叶霸天就哈哈大笑,点指着他说道:“知道我女儿有个外号叫做什么吗?”
张世东摸摸鼻子,看着一脸坏笑的叶闻语,知道自己好似犯了一个无伤大雅的错误。
“还做交易,笨,你说你喜欢,我回去拿给你不就好了,这么多年我爸买了很多被我弄坏的也不少,他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
叶霸天当然没当张世东出手,只是希望他让人提供情报,毕竟这里是魔都,不是他的大本营,在消息方面总归是落了下风,张世东也没拒绝,打电话给谭没了,又打电话给狗场,对着不冷不热接起电话的零号说道:“关门,放狗,都出来活动活动,在里面呆傻了。”
夜晚,全城狂欢。
城外,张世东带着叶闻语狂欢。
魔都大,大不过经营了十几年的秘密眼线,打不过三女联合后的第一次情报网络。
来自西南边陲和境外的悍匪经过了一次倒霉的失败之后,依旧选择要将叶霸天放倒在魔都,不惜铤而走险在这样一个大都市内大开杀戒,稳妥的撤离路线是他们敢于在这里大开杀戒的保障,却不料被置于密集空间内的他们,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靶子。
一小段的两侧山路,成为了这群悍匪的葬身之地,一击不成马上远遁,专业的态度让人不敢对他们有任何的轻视,恶犬部队一号带队,二号三号尽数出动,一群恶犬出来咬人,哪怕是一头大象,它也敢上去咬下一块肉来,面对着一群待宰羔羊,更是将獠牙磨得雪亮,一口一口的将待宰羔羊撕得粉碎。
张世东蹲在半山腰,端着m16,配上瞄准镜,站在天窗内,在身旁叶闻语举着高倍望远镜的好奇观望下,先是一枪将运送悍匪离开的大型商用箱货的两侧前轮全部打爆,后对每一个冒头的人进行点明,一枪一个,枪枪爆头,看得叶闻语是热血沸腾。
不闪不躲,一把枪既有自信完全控制局面,不怕对方枪手找寻到自己的位置反击,没等他把枪举起来就会成为一具尸体,这是属于张世东的自信。
恶犬们尽管枪法不是精绝,却也不是那种打靶行实战不行的训练型选手,几十米外不说指哪打哪,面对人形上半身巨大目标,爆头大不了,打你身上还是可以的。
几十人端着全部都是ak47,子弹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对着那箱货进行了围攻,十几辆车子绕着箱货附近,一辆车三个枪手就像是子弹能够将这辆大车打碎般,不断的射击,不断的射击
人家没反应了,继续射击,一车三人会控制子弹发射保证一个换弹夹两个继续射击,无差别的喷射出足有三分钟的子弹后,所有人同时收枪,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白色的内衣被扔了出来,一把把的枪也被扔了出来。
“只求谈一谈!”(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二章 一介老贼
谈是没得谈了。
叶霸天是看着这群恶犬出笼的,枪法准不说,整个战斗过程井然有序,要进攻有进攻,如果出现外敌,随时会有三到五辆车在几秒钟之内展开反击,看这些人不在乎子弹喷射的状态,车上必然准备了足够多的子弹。
人家被打投降了,叶霸天刚想与自己的人凑过去,看到的却是五六个汉子端着枪站在箱货的门前,对着里面一顿扫射,一人三个弹夹扫射完毕后才对着里面喊:“活着的命大,不杀,出来,一分钟后,我们会把这辆车炸毁。”
叶霸天完全晕菜,就这么干下去能有几个活的,还怎么问?
活着的人不多,六个,三个身中枪伤,三个在同伴尸体和一些障碍物的阻挡下没事,六个人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出生入死不怕的凶徒,此时有些害怕,这群家伙太冷血了,就是杀戮机器。
“说话,活着。不说话,死。”
三号将枪顶在了一个受伤之人的胸口,盯着他几秒钟之后,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一梭子子弹就像是打在了案板上的肉中,尸体血肉模糊整个胸膛被打烂,瞪着眼睛而亡,看着那瞪着的眼睛,三号换了一个弹夹,对着尸体的脑袋再次扣动扳机。
“说话,活着。不说,死。”
第二个人,又在犹豫中被杀,一旁的叶霸天加上了压断他们保守秘密神经的最后一颗稻草:“即便你们什么也不说,凭你们这些脸。我一样可以查到蛛丝马迹,说了,我保证你们活着,还会送你们一笔钱。”
剩下四个人,分别在四个地方询问,得到的答案相同,没有说谎,叶霸天刚要挥手让人带走他们,二号眼睛变态男拎着一把锋利的斧子走了出来,咔嚓咔嚓咔嚓
四个人还活着。只是四肢已经不再。有人用止血药将他们的伤口鲜血止住,黑医马上凑上来查看情况,保证他们不死。
叶霸天深吸了一口气,对这群家伙的狠辣早就有所预料。却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强悍和凶残。切莫小看了天下人啊。西南边陲固然悍勇无双,可在这中原大陆,一样不缺少纵马疆场的逆天杀神。
“搂着我好吗?”
叶闻语钻进了张世东怀里。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一动也不想动,今天经历的是她遇到的最大规模枪战,之前针对她要么是暗杀要么是绑架,还从没有过这么大规模这么多枪手不要命的杀戮,她很难想象如果没有张世东她会怎么样?或许死了,或许还活着,但一定会成为敌人要挟父亲的最大筹码。
“我想出去转一转,我爸说了,在我回来之前把问题都解决,你能陪我去吗?”
张世东摇头:“年关末尾,我很忙。况且如果我是你就哪里也不去,跟着你的父亲回到你的家乡,你需要给他一个足够安心的港湾,并且你也需要亲自去挑选足够强悍的保镖,至少在那种环境下能够撑到你父亲到楼上救援的保镖。”
叶闻语显得有些失望,却很乖巧的点点头:“我听你,回去之后我帮你搜罗一圈好的古董藏品,梦想之馆,嘻嘻,我才知道那是属于你的,已经有人估算过了,那个藏馆的经济价值已经超过了二十亿,且还在不断的提升当中。”
张世东拍拍她的肩膀:“开我的车走,等我放假了你可以自己去平江看一看梦想之馆?”
叶闻语露出喜色:“真的?”
张世东打开车门,一个让叶闻语差点失声叫出来的庞然大物蹲在车门外,硕大的头正拱向他的怀中。
角、尖牙、凶丑的面容,这是什么怪物?
张世东下车抻了个懒腰,示意叶闻语开车去与她父亲汇合,后与那怪物一同走进了后面的树林。
叶闻语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从来也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他的身上有着太多太多的秘密,光怪离奇的他绝对是自己毕生伴侣的不二人选,自己那不安份喜欢新奇事物的性格,在他的身上或许根本没有发挥的可能,他身上有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她很想开车绕过这里去看一看张世东到底去干什么,后想到他的强势霸道,嘟着嘴开车冲下了山坡:“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就这么把我扔在了荒山野地,臭老公,坏老公。”
山不是好山,湖不是好湖。
山已经被践踏得失去了原有的风貌,能看到的唯有一些树下的垃圾和某种使用过的套套和卫生纸,恶心埋汰就像是山脚下那个本来秀气的小湖一样,垃圾和污水让它失去了原有的美丽秀气,只剩下离得很远都不想靠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