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极品人生-第2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云贵和妻子办了一张假身份证,两人一合计,不能混吃等死,亲戚能帮一回帮不了一世,共患难共富贵的夫妻,两人谁也没有埋怨谁,买了一辆三轮车,到菜市场卖菜,还别说,生意不错,几个月的时间两人就在松城市彻底的站稳了脚跟,从租住一个破旧的违章建筑小平房,到租住了一个院子,每天天不亮推着车去上菜,出早市,白天在家睡觉,下午两钟到市场摆摊,七八点钟收摊睡觉。
忙的紧,也就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充实起来人就有信心活的好,刚安稳的过了几个月,隔壁院子来的一个邻居就与陈云贵成为了朋友,卖水果的,早上一样出早市,下午一样摆摊,生活节奏跟陈云贵夫妇差不多,独身一人,没事的时候就到陈云贵家蹭饭吃,拿点没卖完的水果买点酒,偶尔买点熟食。
晚上七八点回家累的直接躺在床上睡觉,睡眠直到早上钟足够用,白天的时间就空闲了下来,有时候也睡不着,卖水果的在附近麻将馆打打小麻将玩玩小扑克打发时间,赢多输少吃的水准上去了,一召唤聊的陈云贵,他也就跟着去了。
一来二去,玩的越来越大,对卖菜兴趣越来越少,下午摆摊干脆就不去了,让妻子一个人累着,他则守在麻将馆中,摔打着麻将,将几个月的积攒一点点全部输掉,然后是借钱,欠钱,全部输光,借钱,欠钱,全部输光的轮回。
卖水果的借了不少钱给他,但随着麻将馆老板找了几个社会人出现要债之后,高大魁梧的陈云贵再也不能凭借着身材和长相来吓唬人,整rì惶恐不安,跟卖水果的喝酒喝多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拍打着桌子,说千万别给老子机会,有机会老子一定再翻身。
卖水果的逐渐渗透怂恿陈云贵,如果有一个jīng通心理学的人在这里,定然能够辨认出,这位看似冒不起眼的男人定然是一个心理学的高手,不断的对陈云贵心理暗示,最终,当陈云贵在麻将馆将手压上,赌了一把大的输了以后,没敢剁手,而是将共患难不离不弃的妻子,卖了。
抹掉赌债,卖了一万五,当天晚上,陈云贵就丧心病狂的给妻子服食安眠药,让人将她带走,望着家徒四壁的出租屋以及可能随时来看一看的妻子远房亲戚,三轮车电视屋内所有能卖的东西,第二天全都卖了,跟着卖水果的两个人,背着行囊,要到黑省去谋生活。
长途车到了一个陌生的县城,在小旅馆休息的第一个晚上,陈云贵又一次的遭遇了最低谷,卖水果的将他身上所有钱都偷走人消失了,欠了旅费的他对着那足有二百多斤的胖老板娘商量自己留下来打工偿还债务。
人长得魁梧也有好处,胖老板娘扣下了他那张假身份证,留下了他,收拾收拾卫生,偶尔有想赖账的外地客,陈云贵那魁梧身材凶悍长相光着上身也足够吓人。
又一次的安身立命,最开始陈云贵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到妻子来找他,梦到妻子在梦中对他哭诉对他咒骂,时间长了,随着卖水果的强大心理暗示渐渐改变了他的心理状况,开始心安理得起来,在小旅馆内也停留了下来,每个月能开点工资了。
老板娘独自一人,丈夫去世给她留下这一二三层的门市房,在这小县城也算是小康阶层,客人不多的时候,陈云贵会陪着胖老板娘坐在门口喝两口,旁边门市房的邻居有不少次都故意开两个人的玩笑,说陈云贵不如就倒插门在这里得了。
说的人多了,也就有了那么点暧昧,这要是过去,陈云贵打死都不可能看得上胖老板娘那一身赘肉,可这大半年来的起起伏伏,正值壮年也憋的够呛,偶尔出去潇洒一下也感慨钱不够花,借着一次下暴雨没客人两人在屋内喝酒喝多了的机会,顺势的,陈云贵的手搂在了胖老板娘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顺着领口探了进去,握住了那绝对法一只手掌控的下垂
第二百九十八章 无尽的轮回
小县城的傍晚很是热闹,火车站和汽车站前是热闹非凡,陈云贵叼着烟坐在摇椅上,晃动着身躯端起旁边塑料凳上的茶壶,对着嘴喝了一口,望着远处火车站内刚出来的人群,嗖的一下站起身,将嘴里叼着的烟吐掉,飞一般的拽起摇椅旁的木板,冲向了火车站出口。
“大哥,住店不,便宜。”
“老弟,休息一晚上?我们这有情侣间,还能洗热水澡。”
“大姐,您看看您,三十二十的好好睡一觉,洗个澡多好。”
谁能想象得到,曾经那个拥有很多人梦想都得不到生活的陈云贵,此时此刻能够完全适应一个最底层普通人的生活,拉到了两拨客人,胖老板娘笑逐颜开,待到客人进入房间,冲着陈云贵笑了笑:“晚上想吃啥?”
“红烧肉。”陈云贵忘记了过去,忘记了妻子,忘记了一切,觉得如今的生活也很好,睡到rì晒三竿,每rì不用劳累工作,晚上喝着小酒打着牌,回家有暖呵呵的被窝等着自己,生活如此美好,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从一所有,到现在每天二百三百输赢都不放在眼里,兜里的票子一下子多了起来。
生活又一次‘眷顾’了陈云贵,又一次让他有了安稳的生活。
饱暖思yinyù,陈云贵也是享受过高档次美女的人,当小旅馆内来了一个钱在火车上被偷的女人时,对方那不施粉黛的清丽,都让搂着一大堆肉生活的陈云贵暗自吞咽口水,背着胖老板年,陈云贵让对方住了下来,并暗中给对方在麻将馆找了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作。
来很讨厌守夜的陈云贵主动要求守夜,胖老娘们为了不委屈他,在附近租了一个大房子,见到陈云贵主动干货很高兴,回到房子去收拾屋子。
当陈云贵夜晚钻进了那清丽妇女的房间后,一切,又有了变化,守夜时在小旅店,轮到胖老板娘守夜时,陈云贵就只能忍着,正是澎湃火热之时怎能忍得住,知道胖老板娘绝不可能回来,他就仗着胆子,让那女子晚上来家里
chūn节前夕,小旅店的生意很好,胖老板娘家里来了个亲戚打工,当天就安排在店里守夜,买了很多水果回家的胖老板娘,打开房门后见到的一幕是让她疯狂的一幕,几个月以来,小旅店生意不错却没有存下一分钱,她不怪陈云贵好赌好抽好喝,为了让他舒服,好烟好酒伺候着
胖老板娘拿起了菜刀,追着只拿了毛裤和披着一件羽绒服的陈云贵跑了三条街,最后一菜刀扔出去,差点砍在陈云贵的后脚脖子上,吓得他再一次疯狂的奔跑。
在火车站蹲了一宿,看到小旅馆门口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被胖老板娘给烧毁,那清丽女子被打的头破血流,门口发疯一样嚎叫的胖老板娘还扬言要宰了陈云贵,看到清丽女子的惨状,陈云贵偷偷在麻将馆里借了几百块钱,消失在这座小县城。
待到他走后,三天以后,是农村妇女打扮的清丽女子,摇身一变,浑身上下贵气逼人,驾驶着一辆奥迪a4,离开了县城,在她的手机里,出现了一条这样的短信:“钱到账。”
火车站装卸工,水果批发市场装卸工,饭店的改刀
陈云贵干了很多的工作,也遭遇到很多莫名其妙的倒霉事,他没有落魄过,不知道这些事情始终缠绕着自己是不现实的,以为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这样。
在小饭店喝酒与旁边桌客人起争执,被揍。
骑三轮车当车夫拉客人,因为一块钱又被人一顿胖揍。
腿上有伤口到小诊所治病,普通的扭挫外伤,愣是给治成了瘸腿。
没有钱到大医院,只能承受一瘸一拐的悲催结果,想要到小诊所去理论,人家三个接近一百九十公分的彪形大汉侄子,往那一站,陈云贵都不敢靠前。
大年夜,陈云贵瘸着腿在出租屋度过,只有几平米的出租屋内冰冷冰冷,小炉子内的温暖只有靠近才能感受得到,隔壁院子里电视声很大,从没有这么一刻,陈云贵想要看一看chūn节晚会,想要感受一下那气氛,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叹口气,看着口放着的一袋饺子,煮上,喝着一块钱一斤的散白酒,每一个饺子嚼起来都需要细细品味,生怕错过了其中的每一点味道。
靠着炉子睡着了,他觉得很暖,很暖
啊!
猛的睁开眼,看着燃着起来的被褥和就是木板搭成的房屋角落已经燃烧,陈云贵套上衣服就跑了出去,那样的火焰根不是他能够扑灭,房屋的主人搜刮走陈云贵身上最后一分钱
又折腾了几个月,陈云贵的生活又一次的安稳下来,流浪到一个村庄被一个比他大了十岁的老女人收留,总算是重有了一个温暖的家,没什么钱,一年地里的收入勉强温饱,可农闲时在火热的炕头一睡一天,或是和附近的几个懒汉输赢一顿酒二三十块的小赌怡情,都让经历了诸多磨难的陈云贵感觉到心安。
尽管,那老女人很丑,皮肤黝黑很粗糙,也不懂任何的情调,可毕竟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小窝,晚上吃饭的时候桌上能够有热乎乎的饭菜,哪怕仅仅是白菜土豆汤和大葱蘸大酱。
村庄有集市,每周三都有,陈云贵和老女人会推着小车到集市上去赚外,买卖一些小的rì常生活用品,
一如往rì,陈云贵蹲在地上,等待着每一个来客。
黄sè的老式军裤,厚厚的黑sè棉鞋,刚开chūn还很冷,破旧的军大衣裹着身体,头发很长挡住了耳朵,嘴里叼着自己卷的旱烟,正跟老女人聊着一些事情,来了一阵风,老女人伸手帮他整理衣衫,避免风吹进衣服。
陈云贵扬了扬头,让老女人能够顺利的帮他系好衣扣,就在他扬头望向前方时,在他的前面,走过来一对男女,女的穿着打扮很时尚,从上到下都是名牌,怀里抱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旁边跟着一个干瘦的小老头,满脸堆着幸福的笑容,细心的呵护着身边的女人。
陈云贵被触动到了心底最深的那根弦,这女人他太熟悉了,或者说曾经太熟悉了,同床共枕十几年,被他丧心病狂的卖掉的发妻,如今就出现在他几步之遥的距离。
他很确信,对方也看到了自己,那冷漠的眼神中,有的只是对陌生人的视,陈云贵与集市上的所有人一样,都只是路人。
就这么,两人隔着地面的小摊位擦肩而过,干瘦小老头步到路旁一辆崭的面包车面前,打开车门让她和孩子坐了进去,老来得子对这个买来的妻子,他已经投入了真感情。
当车子启动离开时,陈云贵看到了玻璃内,一双充满了仇恨和报复…感的眼神,自己的落魄,让她如此的高兴。
早已经是路人,可能够在生活进入甜蜜阶段,看到比仇恨的他如今遭到了报应,陈云贵的发妻还残存一点点躁动的心彻底平复了下来,看着前面开车的丈夫老丈夫:“老陈,我今天想吃炖大鹅。”
干瘦老男人满脸笑容:“欸,好好。”
由宁九天cāo控的命运继续摧残着陈云贵,当他安稳了度过了几个月后,老女人早就离家出走的原配丈夫回来了,带着曾经带走的女儿,在她的面前一跪,女儿喊了一声妈,击溃了她内心所有的防线。
陈云贵被请出了这个家,老女人也没亏待他,给了他一万块钱,经受过磨难的他心已经冰冷,带着一万块钱离开了这里,到了一座繁华的大都市,看着灯红酒绿霓虹灯闪烁,他有一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