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夫临门-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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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离的他近了,她的手便死死地抱圈着他的颈项,微微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鲜的空气,期间或多或少的,会有一点低喘与呻吟声流露出来,撩的肖唯更加欲望难耐。
千百年来未曾碰过一个女人,肖唯似乎连本能都快忘记了,是她的身体重新唤醒了他埋藏已久的欲望,他唤了她的名字。“小浅。。。”
然而,她就那么自然地,应了一声,因为她觉得,那是在叫她。
可肖唯真正叫的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两个字的发声太像了吧,于是肖唯更加放肆地唤她的名字,伴随着轻轻地呼唤,他借助着鲜血的润滑,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一下接一下,一声接一声,击乱两个人的琉璃心。
有些东西是你琢磨不到,抚摸不着的,例如对方的心,他们都像是刺猬,平时用最坚硬的刺来应对敌人,只有在遇到同类时才会用自己身体最柔嫩的胸膛去迎接对方,他们成为同一种人了,内敛的锋芒,姿态的放荡。
撞击持续着,伴随着轻哼低吟粗喘,如**的鱼儿在船中飘荡,寒江两岸的烟花燃放至最高点,四处皆是欢歌笑语,琴姬弹奏,舞姬扭腰,文人雅士看花灯,孩童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看花灯。
yin靡的气息,跌宕起伏的哼声激荡着两人的心,动作幅度加大,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去迎接对方,接纳对方,强壮而有力的敲打声如江水敲打河岸所发出的声音。
“啊。。。呃。。。”单音节开始变得多样化,谁都琢磨不准,下一个音节是什么。
这样的声音换来一记又一记的狠狠刺入,仿佛要把自己的炙热镶嵌在里面,让两人合为一体。
频繁的律动,高调的刺入让人受不了,从小腹燃起的快感一下子便冲入脑顶,来的很没预兆。
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狠狠地吸住了他,用自己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他的肩头,眼睛里一片朦胧的萎靡之色。
一股炽热在体内扩散开来,她胡乱地伸着手,去抓住他强壮的手臂,重重地“嗯”了一声,仰着头不住地喘息着,明亮的双眼好像看到了一朵绽放在肖唯眼尾的桃花。
她的思维仍旧不太清晰,依稀记得,那里只是一颗泪痣,粉红色的一点,如小米粒那般大小,情至深处时,她还去吻了那颗泪痣的,怎地现在泪痣不见了,忽然绽放出一朵桃花了?
伸着手臂去抚他眼角的桃花,就在指尖要到达之际,她的手腕就被他准确无误地捉住,仿佛那里是他的禁区,不许人窥探。
而那朵桃花也迅速地枯萎,变成了一颗米粒大小的泪痣。
她胡乱地摇头,是自己看错了么?
肖唯将下身推出来,自己的手仍旧抓着她的手腕。“在看什么?”
他退出给她带来的不适感是很强烈的,已经被撑开的甬道仿佛不知该如何闭合,粘白混合着血液,变成了粉红色,顺着她的臀部蜿蜒地流淌在身下的软垫上。
她的身体痉挛了下,身体内部仿佛有了改变,她变得似乎可以接受。。。可以接受男人了。
两个人的粗喘都带着很浓重的呼吸,仿佛都失力般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两个人都疲惫不已,混合着酒劲儿,一起睡着了。
已经进入后半夜,寒江水面的船已经没有几艘了,空气中弥漫着微微刺鼻的味道,而肖唯所在的小船忽然出现两个身影。
“肖大哥,是你在里面吗?”刀凤穿着一身很得体的华服,右手牵着脸色苍白的小瓷娃娃肖瑾,微微迎着风浪,隔着红纱看着空无一人的船舱。
刀凤知道,这里有结界在,但并非是肖唯的手法,这种结界方法她不熟悉,但这又是他的船,所以她才试探着问问。
沉睡着的肖唯身体突然一抖,抬头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船头往里面遥望的一大一小的身影。
瞳孔快速地一缩,他又看了眼身旁已经累的睡着的女子,赤luo着的身体上遍布吻痕,精美的锁骨上也被他咬了一个牙印。
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再看看这船舱,四五个空酒坛就在旁边横七竖八地摆着,再远一点还有摆放整齐的五六坛酒,空气中还弥漫着烈酒与腥膻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肖唯的思维更加不清晰了。
“肖大哥,你在里面吗?瑾儿吵着说想见你,没办法我才带他出来找你的。。。”
瑾儿肖唯的思绪一下子清晰起来。
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些
这样的想法是每一个‘偷腥’男人的第一想法,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以让的妻儿知道,并且还被堵在门口,被抓了个现形?
第180章:一夜之情
东方泛白,热闹过的江面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时而有群鸟低空掠过,惊了寒江水中恣意畅游的鱼儿。
小船中的男人第一次这样脸色苍白,发现自己竟然做错了事般地胡思乱想着,然而时间由不得他多想,他若再不回应刀凤,恐怕刀凤会自己闯进来。
忙挥手施展妖魔之力把战场规整好,然后又把承浅的身体放在他的结界之中。
也许一会刀凤进来会发现这里有结界存在,甚至可以猜想里面之人是名女子,但经过时间洗礼,变得贤惠的她,应该不会在瑾儿面前表露出什么。
平生似乎没有比这在激动的时刻了,肖唯并不怕刀凤看到什么,更多的,他是怕瑾儿。
深呼吸口气,肖唯出手解开船舱外的结界,外面的人便能看见里面,还没等肖唯说话,肖瑾已经挣脱了刀凤的手,直接提着袍角上了船舱。“父尊,娘亲来了?”
白瓷娃娃天真的大眼中有着惊人的黑,略显消瘦的下巴压在肖唯的肩膀上,用自己小小的怀抱去保住了肖唯的脖颈。“父尊,娘亲在哪?”
肖唯愣了愣,这时刀凤也从外面进来,只一眼,她便瞧见了藏着承浅的结界,承浅在里面睡的两耳不知窗外事,甚是滋润。
“瑾儿闹腾了很久,说是娘亲来了,我以为他在说胡话。。。”刀凤顿了顿,目光放在那个结界上,那是透明的,凡人看不出任何异样。手从衣袖里抬起,他轻轻地抚摸着那个结界的外壳,然后若有所思的问。“是她吗?”
肖唯知道,刀凤的心在滴血。
虽然他很希望阿钱是承浅,但如果他转世了,鬼权他可以不找,他肖唯,她能不找吗?他不信。。。
肖唯从来就没想过,承浅的第八世记忆会被人抹去,所以他也一直在等她来找自己。
“父尊。。。”白瓷娃娃轻轻地晃动着肖唯的身子,肖唯尴尬地笑了下,把肖瑾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脸疼爱地蹭了蹭白瓷娃娃的脸,白瓷娃娃的脸上如点了粉一般地红润起来,惹得白瓷娃娃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如丛林里的小鸟,如此可爱。
肖瑾被肖唯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站起身出了船舱。“你不用担心,没人能撼动你的位置。”
这颗定心丸,刀凤吃下去一定会开心不少吧?肖唯正这样想着,谁知船舱里传出了悲伤的声音。“也没人能撼动她在你心里的位置。”
刀凤很清楚地明白着一个问题,她的位置,紧紧只是一个魔妃的位置,是一个很实质性的东西,就摆放在那里,让人看得见,摸得着。
而承浅的位置,则是无处不在的,在肖唯的心里,有她的位置,在肖唯的生活里,有她的位置,她强占了肖唯的人生,几乎成为他生命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如若让她选,她宁愿选择能在肖唯心里有一个位置。
肖唯回身去看刀凤时,她脸上有着淡淡的哀怨之色,刀凤提袖,轻咳了声,空洞的咳声过后,她忽然露出一个微笑给他们父子二人。“即便是这样我也很开心,你不必担心我,肖唯。”
这样说自己的刀凤让肖唯微微动容,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又把视线放在了船舱中的那个结界之中。
她若醒来,应该会自己破了结界出去吧?
当着瑾儿的面,肖唯多有行动不便,抱着劲儿的手将他往上拖了拖,然后用哄小孩的声音道:“瑾儿想娘亲了?娘亲快回来了,别急。。。”
白痴娃娃瞪着圆眼,好像在努力地理解他的话,半晌过后,像是了然地点头,然后坏笑着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颈窝,摇头晃脑,好像有天大的喜事一般。
孩子终究是孩子,没人会在意他说过什么,都以为那是孩子的胡言乱语。
“时辰不早了,回中皇山吧。”肖唯道。
刀凤在后边点头,肖唯将三人化为一团墨紫色的浓雾离去时,唯一的声音就是寒江水拍打小船的声音,离去时,肖唯没多加注视,怕的是瑾儿看出什么。
而刀凤却是深深地看了船舱一眼,用自己这些年学过的法术记住了那个气味儿。
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在睡的很死沉之时,忽然睁开眼,眼前会快速地划过一道彩虹,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很奇特的白色光斑。
承浅醒来时就有这样的感觉,带这种感觉过后,想坐起身时却牵动了身体微微的疼痛,这种很难耐的感觉让她倒吸了口气。
“嘶。。。这是怎么了?”她揉着翻腾的额头,目光朦胧地查看四周的环境。
昨天,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她边揉着头边想,记忆似乎只停留在她与肖唯豪迈的饮酒,可是接下来。。。好像有点朦胧的印象,那火爆的限制级的一幕,如幻灯片般地在她眼前播放,肖唯,女儿红,糖人,眼尾绽放的桃花。。。
她猛地醒悟过来,查看自己的身体。
斑斑吻痕,无疑不在喧嚣着昨夜的火爆现场。
在一阵深呼吸过后,承浅终于开始自己清理身体,然后穿好衣服。可是就在她准备出去时,一个结界将她弹了回来。
承浅还来不及多想时,外面已经传进来了熟悉的声音。“浅儿,你醒了。”那声音好平稳,平稳的不像潇潇的声音。
呆滞是一霎那的事,承浅爬也似想从船舱爬出来,然而她没能成功,又被那个结界弹了回来。
于是她抬眼去看,寒江水面,小船游荡,船夫也没有,这根本就是一搜在寒江中随波漂浮的船。
可是下一瞬,眼前的画面一闪,潇潇一手背立在后,一手端在身前,神情淡然地看着她,嘴角没有笑容,没有粘粘地呼上来的潇潇让承浅吃惊地看了一会。
承浅不知,自己现在的姿势十分怪异,双膝跪在软垫上,前小臂也撑在软垫上,不由地让人眼前一亮,那幅**活灵活现地在潇潇眼前上演,一遍接着一遍,让人觉得无法逃避,强迫着你看。
“潇潇。。。”她唤他,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带着喉咙的一片肿痛,她有些焦急地看着潇潇。
这样保持距离站在不远处的潇潇让承浅莫名地害怕,害怕到她忽然弹跳起身子往潇潇身上扑,那种感觉是她前所未有过的,仿佛他下一刻就会消失般。
她就抱住了他的双腿,只是膝盖上的位置,弹跳虽然很快速,但却是跌跌撞撞地从五级高的台阶上跌落下来的,潇潇的身子莫名地一抖,伴随着她死死地禁锢,潇潇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承浅终于害怕了。
即便是这样,潇潇也心满意足了。
他垂眸,脸上忽然绽放出往日应有的笑容。“早晨出发时发现你失踪了,大家都在找。”稍稍一顿后,他又炫耀似的说。“是我先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