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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花都里的道士-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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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陈争忽然冷哼一声,一顿手中茶杯。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众人一愣,全都看过来,而这时候陈争已经站起身来,说道:“梅晰,我们走。”

“走?怎么才来就走。多坐一会嘛,你看着寿宴还没开呢,你这就走,是不是太不不给坤爷面子了”

陈争也没说话,只是侧头冷冷看了一眼那个胖子。

“我”那个胖子沉吟片刻,再看了看邓子坤脸色,似乎有些不妙,连忙闭口,没敢再说话。

这时梅晰也连忙站起身来。对邓子坤说道:“干爹,我也是刚刚想起来,我们晚上还有一场夜戏要拍,是和剧组请了假出来的,专程来给你拜寿,真的是没时间再吃寿宴了,我们”

其实这个时候梅晰心中有点害怕。

开始进来的时候,都告诉陈争了。这个邓子坤是个黑老大,不好惹,让他小心些,可他怎么从一进来语气就十分强硬,现在更是摔杯子直接要走,这未免也太不给邓子坤的面子了。

本来梅晰还要跟邓子坤解释两句,不过这个时候陈争已经站起了身,拉起梅晰便走。

邓子坤没说话,反倒是他身后一直站着的那个西装大汉一使眼色。

立刻有另外两人。挡住了陈争和梅晰的路。

陈争回头冷哼一声:“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拦我么?”

邓子坤此时脸色阴晴不定,坐在主位上沉吟良久,可最后却忽然笑了起来,对他那两名拦路的小弟呵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梅晰小姐是我的干女儿,她既然有戏要拍,那当然是想走就走,你们让开。”

那两名拦路的人这才让到左右两边。

邓子坤又说道:“还有这位陈争先生,我们虽然是初次见面,不过我倒是很佩服你的学识。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聊聊。”

“再说吧。”陈争冷哼一声,没再理他,径直拉着梅晰走出了宴会厅。

等到陈争和梅晰走了,邓子坤这才勃然大怒,一把将茶杯摔在了桌子上,茶杯被摔得粉碎,茶水四溅。

“坤爷,这个陈争他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不给坤爷面子?”汪胖子小心谨慎试探地问。

“梅晰是我干女儿,而他是我干女儿的男朋友。”

“啊?”汪胖子一愣,因为圈里人都知道,干女儿就是情妇的代名词,情妇带着男朋友来给姘头祝寿,这是什么情况?

汪胖子虽然心中好奇,也没敢多问。

这时邓子坤身后的那个西装大汉又弯下腰来,问道:“坤爷,刚刚为什么就让他们这么容易的就走了?其实我们可以”

“那个陈争,也是道门中人,不知道他的深浅,还是不要轻易得罪。”

邓子坤又转过头面向刑无克,说道:“刑先生,你看刚刚那个陈争,他也是道门玄学中人,你的术法,比他如何?”

“他?”刑无克冷哼一声说道:“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道门出身,哪有什么术法?根本就是一般的江湖术士罢了。”

“那刑先生刚刚为什么辩不过他?”

“那只不过是因为山人我不善口舌,这才说不过他,可不是因为他的本事比山人更高,道门中人,比的还是真本事。”

“说得好!那刑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把他给除掉?”

“这”

“犹豫,那就是说不能了?”

“那倒不是,不过我刚刚问他八字,可他却担心我用术法对付他,因此没敢说出来,你看他刚刚不敢与我斗法,也正是因为他胆怯的原因。”

“没有八字就不能对付他了么?”

“呃真的除掉他,也还是有很多办法的,虽然不知道他的八字,但这也难不倒我,只不过”刑无克略作沉吟。

“不过怎样?”

“只不过做这种事情,坤爷你知道,损阴德的,轻易我不会这么做,所以这个钱”

“原来是要用钱,”邓子坤笑了笑:“刑先生放心,无论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你能办成这件事,只要你说出口来,我就给。而且事成之后,还要再劳烦刑先生帮我逆天改命呢,到时候更有重金相谢。”

“好!为了坤爷,这件事山人我做了。”刑无克拍着胸脯,打起了包票。

第230章职业骗子(下)

这时候,陈争和梅晰已经出了香江大酒店,坐车返回。

才刚上车,梅晰忍不住拍了拍胸脯,舒出了一口气。

“陈争,你刚刚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邓子坤这个死老头他是什么人?你怎么敢这么强硬的和他说话?”

陈争笑了笑:“他今天过得五十大寿,我和你说过,他一过五十就要落败,气数将尽,我有什么可怕的?”

“可就算你说的奇准无比,但他现在也还是黑社会的老大啊。”梅晰说:“不过说也奇怪,那个死老头平时都是猖狂得很,更没有人好像你这样跟他说话,但他却没敢对你怎么样,好像对你很忌惮啊。”

“我想他可能是对道门玄学不了解,而且他身边的那个刑大师,又在不停地跟他说道门玄学多厉害,他也自然会产生了些敬畏的心理,怕我会什么通神的法术,所以不敢轻易对我怎么样吧。”陈争说。

“那你会这样的法术么?”梅晰好奇问。

陈争苦笑摇了摇头:“道门玄学无非就是山医命相卜这五术而已,在五术之中,山为自我修炼之术,医为治病救人之术,命为命理预测之术,相为识天识地识人之术,卜为占算吉凶执术,哪会有什么通神的法术?道门玄学,虽然不是什么所谓的科学,但也不是所谓的迷信。”

“说的也是。”梅晰点了点头。

这时陈争问:“对了。这个汪德琛。是什么人?”

梅晰正在开车,一侧头,发现陈争正摆弄着刚刚汪德琛给他的那张名片。

“他是拍三级片起家的,三级片成本低,投入少,而且挺赚钱。不过没有一个三级片导演不想转拍正经电影的,好像他上一部戏就是一部正经戏,邓子坤的电影公司给他投资的,你看他今天跟条哈巴狗似地,就知道他是要求着那个邓子坤。反正都是一路货色,相互利用呗。”

“哦?三级片导演?”陈争笑了笑。

陈争是想起一件事,艾丽上次不是说,她要把恶龙帮的分堂口开到香岗来嘛。而且艾丽来香岗的计划就是想拍三级片来赚钱。

三级片也是有技术含量的,总不能谁都能说拍就拍,因此这个汪胖子说不定以后还能用的到。

“你留着他的名片干什么?扔了算了。”

陈争摇了摇头:“这个人,也许以后有用。”

梅晰也没多说,转而又问:“你说邓子坤这个人,如果知道了你不会什么法术,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来报复你?”

“无非就是水来土遁,兵来将挡,我又可以每天占卜,而香岗虽然黑社会猖獗。但毕竟是法治社会,他也总不会让人拿着枪冲进宾馆或者片场来对付我,因此根本不用怕他。”陈争忽然话题一转:“说实话,我现在比较担心的反而是那个刑无克。”

“哦?为什么?他不就是个普通的江湖骗子么?”梅晰问。

“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骗子,而是一个专业的骗子。”

之前陈争就和梅晰说过,这个刑无克应该不是一点道门玄学都不懂,否则也根本骗不了邓子坤。

将道术与骗术相结合,这才是真正的大骗子。

在古代,多少人就是因此而发家致富的。

“那他们具体是怎么骗的呢?”梅晰好奇问道。

“那方法可就多了,比如说上门驱鬼。声称用术法能够在墙上画灯点灯,用术法在墙上写字擦不掉等等。”

“可是怎么才能在墙上画灯点灯,写字擦不掉呢?”

这些事情,其实陈争也并没有亲身经历过,不过他从小听古道长说了很多。因此多少也算有些了解。

“在墙上画灯点灯,其实是事先在墙上穿了一个洞。在里面藏了一块樟脑。再将墙壁封住,只留一个小孔。因为古时院墙粗糙,因此肉眼难辨,等行骗的时候再说驱鬼要在墙上点灯,就用笔在墙上画一个灯,灯芯处刚好正在那个小孔上。因为樟脑遇明火易燃,因此用火柴一点就有了光亮。”

“那写字擦不掉呢?”

“那是因为用了水银,水银搀在墨汁中,字写上去,水银则渗入墙壁,就算把墙皮铲下来,字也还在里面。不知道缘由的人,也就把这些行骗之人当做神仙了。”

梅晰恍然大悟,同时也十分佩服这些人的骗术。

别说是古人,就算是自己如果看到这些场景,也难免会被对方给骗了。

“还有很多利用化学或者物理原理来骗人的,比如说捉鬼的时候忽然喷一口水,某处起火,其实都早就做了手脚。”

陈争说道:“而我刚刚说的这些,还是最简单的,只是骗些老百姓,最复杂的也最高超的,是整整一个团伙,挂着道门玄学的名头来行骗。”

陈争说的没错,其实这种事情在解放前更多,尤其是很多团伙,都是将道术、骗术与赌术相结合,来进行行骗。

这种团伙,常常会用一两年时间来做套,骗人入局,最后一下子骗的此人倾家荡产,这种例子不胜枚举。

“我觉得这个刑无克,他背后应该就是有这样的一个行骗团伙,刑无克因为懂得一点道门玄学,可是又不精湛,在当今时代下也很难依靠为人算命批命而赚到很多钱,因此剑走偏锋,专门行骗。不过如果只有刑无克自己,他也不敢对邓子坤这种人下手,也根本不可能骗不了他。”

“可是他们行骗也是骗邓子坤这个老家伙,你担心什么呢?”梅晰又问。

“他们想要骗邓子坤。但邓子坤能混到今天的地位。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你没看刚刚在寿宴上,邓子坤还要让刑无克和我斗斗法么?可能一方面他不敢轻易招惹我,另一方面,他也想要验证一下这个刑无克,看是否有真本事。”

邓子坤虽然是黑社会,香岗又与内地体制不同,黑社会相对要猖獗一些,也比较常见各种私枪。

可毕竟是法治社会,他们总不会拿着枪冲进酒店或者是片场行凶。而梅晰和陈争每天只要不乱跑,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反倒是这个邓子坤,他背后如果有一个行骗团伙,那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样个团伙。”

陈争说的没错。如果是在旧社会,这样一个团伙里,是什么样的人才都有的。

比如说,有专门的杀手,有专门的赌术高手等等等等。

出招也往往剑走偏锋,你完全预料不到他们会采取什么动作。

这样的一个团伙,可以花几年时间做套去骗一个人,当然不会容许别人坏了他的骗局。

而现在的情况看来,邓子坤应该还没有完全信任刑无克,因此如果邓子坤要让刑无克跟陈争斗法。不知道刑无克以及他背后的团伙会怎么运作。

“尤其是我明天要回沧海市,你自己在香岗拍戏,哪里也不要乱走。”

“嗯,你放心吧,我都听你的。”梅晰点了点头。



陈争说的没错,邓子坤也不是易于之辈,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骗的。

此时他的寿宴已经结束,返回家中,坐在书房内沉吟不语。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开始寿宴上一直站在邓子坤身后的那个人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坤爷,你叫我?”

邓子坤不答反问:“给关二爷上过香了么?”

西装大汉答道:“上过了,从我跟着坤爷开始,就每天三炷香。不敢忘。”

邓子坤点了点头:“江门仔,你跟着我有些年头了吧?”

“今年是我跟着坤爷的第七年了。”

“那你觉得。这七年里,我对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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