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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要你不爱我也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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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能,你搞什么?”岑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陈子能的态度令人很不舒服。

“学长,你别管,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哼!亏他还晓得要叫学长,不过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和态度,可看不出任何敬老尊贤的意思。

“瞧你一副被抛弃的模样,她已经是人家老婆,你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别睁眼说瞎话惹人笑。”岑树完全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

“你懂什么?学长,麻烦你让开。”

哟,口气还真冲。岑树猜到了三分。

“我现在要送她回去了,她没空跟你废话。”说完,他朝身后的丁梵妮耳语:“我挡他,你先走。”

她点点头,随即在心中默数一、二、三之后,接着就拼了吃奶之力开始往前冲,但--

跑没几步,她又给人揪住了。

哦!老天!哦!阴魂不散的家伙!

岑树马上跑过来帮她,转眼,她竟成了他们之间可笑的拉距战。

情势僵持不下,丁梵妮觉得自己快被扯成两半了,突然,她忿力甩开他们,怒火中烧地朝陈子能咆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不要求其他,只要你离婚。”

“你发神经啊,别这么荒唐好不好?”怒不可遏而发作的人是岑树。“她离婚对你有啥好处?莫非你以为这样你就有机会了?别异想天开了你!”

“我只是要她维持她在我心中的形象。”

“形象?”她瞠然,摇摇头,说:“你实在太抬举我了,怎么说我都只是个平凡的人,做不来你要的。而人家电视上光鲜亮丽的明星就是要给人当偶像崇拜的,倘若你拿渺小如我与他们相提并论,我可承受不起。抱歉,我只能说你找错对象了。”

“不--”陈子能双眼森冷地眯起,倏地转向岑树。“你甘心就这么让她离开?”

岑树失笑地耸耸肩。

“你这话真是问得荒谬无理,我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大学不是国民义务教育,谁都有自由爱念不念的。至于你,你又有何立场好不甘心的?”

“我--”陈子能辞穷。

的确,事情打一开始就是他的一厢情愿,他不要看不到丁梵妮的日子、他不要她被独占,他希望能维持一切不要有所改变。但是,他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她的隐私,并要求她依照自己所期望的去生活呢?

自嘲地一笑,陈子能顿时豁然开朗。重新迎上他们的视线,他郑重地向丁梵妮道歉:“对不起,害你困扰了,我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何止是无理取闹?简直是岂有此理!”岑树凶神恶煞地大骂,然后,他微笑着拍拍陈子能的肩膀。“能这么快想通就好,表示你还不是无可救药。我们要去吃东西,你去不去?”

“梵妮不是赶着回家吗?”陈子能看看丁梵妮。

“先吃碗面再回去呀!你没听见她肚子叫得像打雷吗?”

“哪有啊!”

丁梵妮脸红着抗议地捶了岑树臂膀一记。

陈子能则“噗哧”一笑。

“此刻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以前那种快乐时光,就是人太少了。唉,景物依旧,人事已非。”

这就是他的不舍,美好的时光实在太短了,短得令人惆怅,而导致--疯狂。

岑树和丁梵妮同时脸色一黯。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不过,我们较幸运的一点是,我们共同住在同一个城市里,想见面的话,一通电话即可,该知足了,是不是?”不一会儿,岑树说。

丁梵妮却察觉出了他意有所指的感触。

“对!”她笑着附和,分别拍拍他们两个大男孩的肩,继而挽住他们的手。“喂!你们这么大个人别学人家多愁善感行吗?到底走不走啦?我的肚子又在造反了!”这一刻,对于陈子能那一天的失礼、冒犯,她已经谅解了。

“好,好,走!”岑树拿闲闲没事那只手又在她发上乱揉一把。

“喂,怎么老当我是小孩子啦!讨厌!”丁梵妮不满地嘟哝。

三人于是快乐地往前走,预备到他们以前经常光顾的小面摊吃阳春面去也。

然而,丁梵妮始终忽略了身后那道寒冷里掺着微微悲伤的视线

※※※※※※※※

坐在酒吧里,司徒赤魑点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没错,他是有意灌醉自己,因为,他发现他竟是那么地愚蠢,蠢到被一个小女孩耍得团团转,而那女孩偏偏是他的妻子--

呵,多可笑!

今天下午,他打电话回家,小妈告诉他丁梵妮说有事到学校一趟,他以为她是去处理一些遗漏掉的事,下班前又拨了一通电话,她仍未归,于是他直接从公司到她学校去打算接她一道回家,没想到却教他撞见了那一幕。

只是同学?瞧她当时说得多无辜啊!结果,事实证明了她唱作俱佳得足以去当演员了!

真想不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自食恶果,可不是吗?

抑郁地将杯中液体一仰而尽,司徒赤魑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酒。

有个女人走了过来,风情万种地往他旁边一坐。

“先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

她的手搭上了司徒赤魑的肩。

他不予理会。

“我是个倾吐心事的好对象哟!”

她几乎要把半个身子给压在他身上。

他斜睨她一眼,仍是一脸漠然。

“你叫什么名字,嗯?”她不屈不挠,继续娇嗔地问。

“红鬼。”他沉声吐出两个字,有些不耐。

“红鬼?”她一怔,回神后抬起涂着鲜丽蔻丹的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颊。“你别开我玩笑呀,先生,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司徒赤魑嘲弄地一笑。

“怎么?有人规定不许取名为红鬼?”

她顿了顿,接着又堆满了笑意,耸耸肩。

“没人规定,我只是觉得非常特别、有创意。先生,我在这坐了这么久,你不请我喝一杯吗?”

司徒赤魑以眼神示意酒保倒一杯酒给她。

“喝完后,请离开。”

“聊聊天,不好吗?借酒浇愁,愁更愁。有心事,不是和着酒一块往肚里吞,而是找个人发泄发泄,这样才对。”她暧昧的语气充满挑逗之意。

“不需要。”

“会憋坏身体的。”

她吐气如兰,热风直往他耳边送。

他一转头,她即主动凑上她的唇,以柔软的舌尖诱惑他。

他一闪神,不由自主了。

霸气地掐住她的后颈,使两人更为贴近。

这个地方,拥吻的画面随处可见,不论男与女、男与男或女与女,因此,周遭并|奇|无大惊小怪的呼|书|声传出,毕竟,都司空见惯了。

这女人的接吻技巧很棒,她的确有本事惹得男人心神荡漾,有经验与没经验果然有所差别,梵妮和她比较起来,差得多了。

这想法忽然跳进他脑中,他一怔忡,当下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她不明所以,一度暗忖她是退步了或出错了,迷惑且带着怯意的眸子不敢直视他的眼,因为他看起来生气极了。

司徒赤魑面无表情地瞪视她良久,继而从皮夹抽出三张千元大钞往吧台一丢,走了。

※※※※※※※※

车子在街上绕了好几圈,但他复杂的心绪并没因此获得平静。

最后,他累了,只有回家。

客厅为他留了盏小灯。他走上楼,房门风向泄出了光线,显示丁梵妮在房里而且尚未就寝。

他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旋门而入。

“老公,你回来啦?”

丁梵妮看见他,一副高兴的模样。

他颔了下头算回应。

“你喝酒了?”丁梵妮接过他西装外套时皱了下鼻。

“应酬。”

“咦?可是黑魇说你下班前二十分钟就走了呀,而且晚上并没有安排应酬。”

“我有没有应酬难不成还得向他--或你报备?”他用牙缝挤出这话。

丁梵妮退了一步,不知他怒气从何而来。

是工作不顺吗?但从黑魇身上并无发出丝亳徵兆呀!

“倒是你,你下午去哪了?”

“我去--找一个朋友。”

“一个而已?去哪找?找他做怎么?”他咄咄逼问着。

“你的口气像在审犯人。”她睇凝他,平缓地指控道。

“是你心虚。”他反驳。

“我心虚?我为什么要心虚?我只不过是出去找个朋友,难道这都不行?莫非你和我爸交易的条件中还包括软禁我?”

她不是有意挑衅,也并非存心口不择言,她被他鄙视的口吻刺伤和激怒,而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我瞧见了。”司徒赤魑边解开衬衫钮扣边说,看都不看她。

“瞧见什么?”

“从你出校门后的每一个举动。”

“你--”她不禁瞠大眸子。

司徒赤魑撇唇一笑。

“意外、惊慌、始料未及?回学校是幌子,会情郎才是真的吧?故伎重施,老套。”

“不,你误会了,你听我说--”

“我已经听过一次了,事实结果是让我变成傻瓜。如果今天下午我没有到学校去接你,也许我就这么一直被蒙鼓里,继续当个傻子。而今,你还想怎么自圆其说?你不知分寸、不懂自爱,太教我失望了!”司徒赤魑打断她,不留余地地谴责道。

他如此斩钉截铁地定了她的罪,她再解释什么都显多余,反正他也听不进去。所以,她紧抿着唇,不愿再为自己辩解了。

她的不语在司徒赤魑看来是默认了,他胸中那股莫名妒火燃炙得更旺,停下解扣子的动作,他回身走进更衣室,大力摔上门并锁上。

丁梵妮瞅着无辜的门,忍不住泪眼婆娑。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看起来就真的这么放浪形骸、水性杨花,令他无法打心底信任她?

两人间再度恶化的关系,令她心痛得无以复加,躲进棉被中,她暗自垂泪。

※※※※※※※※

昨夜司徒赤魑并没有跟她同床而寝。

实际上,她是哭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司徒赤魑何时出更衣室的,她并不晓得,但另一边床褥是凉的,所以她想他大概独自睡客房去了。

唉,连跟她盖同一张棉被都不愿意了吗?她已经让他厌恶到这种地步了?

落落寡欢地起身走进浴室,她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脸色苍白,双眼浮肿宛如核桃。

哦!好糟!

她这副鬼样子是否被司徒赤魑瞧过?

记忆拉回到前一阵子,也就是她正式成为“女人”的那一夜,她似乎喝醉了,才会对发生过的一切没任何印象,那天她也似乎哭过了,但模样应该没此刻这么糟,否则他怎还会有兴趣要了她?而手上这颗钻戒--虽然彼此从未提及,但她就是知道是他为她戴上的,可她却一直忘了道谢。如今若特地跑去,也许会被他认为矫作、虚伪为什么这么慢才想到该道谢?

凝视它,她不禁想象起司徒赤魑在挑它的时候,是以何种表情审视着,又是以何种心情选中、买下它呢?

温柔吗?倘若她在他心中未曾占有一席之地,他会愿意为她花这分心思?可既然如此,何以他还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她、误解她?

眼泪又要夺眶而出了,丁梵妮连忙洗把冷水,冷却一下发热的泪腺,然后吸吸鼻子。

提起话筒,她深吸口气.按下一串号码--

“喂?”那头传来睡意浓厚的声音。

“姐?是我,梵妮。”

“梵妮!”嗓音蓦地较为清晰。“怎么啦?你在哭?谁胆敢欺负你?”

“没啦,我只是有点鼻塞。”

“真的?”

“嗯。”

一阵沉默,丁梵妮的心在作最后挣扎,而丁雅珞在等待着。

“姐,关于上回你跟我提过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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