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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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直到了晚上。
晚上还是李帆过来给我送的饭,她一进来就跟我说:“陈凯啊,你这都成了监狱里风云人物了,上上下下都谈论你啊。”
我讪笑着说:“有啥好说的,对了,我问你件事,那刘红最后到底是怎么样了?”
李帆说:“上面还没做出决定,不过现在也没在监狱了,被暂时开回家了,这刘红,我来的时候,就一直没给过我好脸色,现在想想,真解气啊!”说到这里,李帆故意看了看我,我假装不懂什么意思,也复合说:“恩,是挺解气的,对了,还有件事,你知道咱们监区的方洋现在怎么样了?”
李帆说:“方洋啊,还能怎么样,上次她抢枪还袭警,这都是重罪,估计会加刑,但是现在还在禁闭室没出来呢。”
现在我居然有些些负罪感,要不是我坑她会给她送货,估计俩人就不会起冲突,她也不会恨我,更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想想这方洋跟倭瓜这对苦逼兄妹,这世道,哎。
李帆没有在这多呆,但是跟我提那外出报酬的事情了,说估计最近就会给我送过来。
我在自己的屋子里呆了足足有一周,这可真的是把我憋坏了,下周六就是外出巡演的机会了,我要是再不好,估计就不能让我出去了,我感觉自己的腿稍微好点了,起码能点地了,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往禁闭室走,我已经憋了一周了,要好好问问这方洋,跟她哥哥的关系。
到了那之后,还是梁晶值班,她见我过来,问我怎么来了,之前她去看过我,知道我伤的不轻,我说:“我过来看看我们监区的那个方洋,那个,这次我已经跟上面说过了。”
我这次是真的说过来,有了上次的经历,尤其我现在还处在风口浪尖,很多人眼红我,巴不得我出点什么事情,梁晶笑,把我带进方洋的那个禁闭室。
一进这地方,我心里就发憷,那气氛压抑,再说我上次在这见到了那丁雪的惨死,这是我一辈子的噩梦啊。
我进去之后,方洋正躺在床上,见到我进来,这狗日的又像是疯狗一样扑了过来,要是搁着以前,我肯定会暴力的让她老实下来,但是现在见了那傻大个,我就有些可怜他俩,我伸手抓住那暴怒的方洋,说了一句话:“我见到你哥哥了。”
方洋一听这话,脸上那狂怒的表情一变,先是一惊,然后就狂笑了起来,像是听见最好听的笑话一样,松开抓着我的手,过了一会,她才抬起头,那眼睛怨毒的透过头发,看着我说:“见我过哥哥,你要是见过我哥哥,你还能在这跟我说话,早就是死人了!”
我说:“你别这么看我,我真的见过你哥哥,我还把你哥哥给抓了起来。”
方洋又笑了半天说:“你还抓我哥哥,我哥哥打你十个都不成问题。”
我非常不喜欢听这话,所以张嘴说了句:“你哥哥也就是个保安,就算是长得壮点,怎么打我十个,还不是被我一花盆给干倒了!”
方洋哼了一声说:“我哥哥是当兵的,狗屁当保安的,你撒谎都不会,看了我的资料来的吧。”
我一听方洋这么说,感觉有些奇怪,问了句:“你哥哥没当过保安?”方洋看见我这样,没回我,反问了一句:“你真的见过我哥哥?”
我心里不舒服起来,脑子里回忆着那傻大个憨憨厚厚的样子,那口头禅挂着俺俺的人,貌似不是那么傻啊
我没从方洋那里呆多久,然后就出来了,这方洋知道我见她哥哥之后什么都不肯说了,我最后走的时候跟她说了句:“当时答应你哥哥了,要让你们见一面,你好好准备吧,还有,我想你不想他知道你吸毒的事吧,外面的人,把他当成傻子一样使,你忍心吗!”
方洋在后面沉默没说话。
第100章 给自己个奋斗的理由
从禁闭室出来,我一瘸一拐的往张指导那走,想去问问那关于外面演出的事情怎么样了,有什么准备没有,因为上次彩排很成功,那些女囚现在并不是天天去训练,只是隔一天训练一次。
到了张指导那,她见我过来,有些惊讶,说:“小陈你能下地了, 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要是动了伤口怎么办,我们之前是不知道你受伤多重,要是知道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肯定不会让你回来的。”
我笑着说:张指导挂念了,我没事的,张指导,我过来问咱们B监区那名额的事,还是刘红选的那五个人吗?”
张指导抬了抬眼镜,说:“怎么了,小陈想着帮忙选几个人啊?”
我笑着说不是,就是好奇问问。
张指导放下手里活,跟我说:“刘红现在不负责那项目了,我给其他管教了,现在基本上也定下来了,对了,你今天过来我想起来了,政治处主任昨天跟我打电话问你的情况来着,好像是要找你。”
我说啊?
张指导说你等会,我帮你打个电话,说着她拨通了电话,电话一通,张指导声音可温柔了,说:“喂,方主任吗,您好,我是小张,对,B监区指导员啊,昨天您打电话问陈凯的事来着,他现在能下地了,我让他过去找您?恩恩,好嘞,再见方主任。”
挂了电话后,张指导说:“小陈你先去方主任那吧,对了,对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刘红那事,也就过去了,是吧。”
我点点头,没吱声。
到了政治处主任这,她还是那一身ol装,但是已经换了春天的衣服,这tj就没个春天,现在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了,她身材不错,但就是太老了,她见我过来,笑着满脸的皱纹说:“哎,小陈你来了,快点坐,腿怎么样了,没事吧,这些天忙,一直想过去看你来着,也没抽出时间。”
对于这种场面话,我左耳朵听,右耳多出了,无关痛痒的表扬了我几句,那政治处主任直接扔给一个重磅炸弹:“小陈啊, 入党了吗?”
我感觉有些激动,大学入党时候比较坑,我学习成绩还不错,还是学生会副主席,但到后来居然还不是党员,我们那院的党员基本上都是用钱砸出来的,所以入党这事是我的心病。
我有些着急的说:“没,我还没,主任。”
政治处主任听了之后,笑眯眯的说:“哎呀,你们学校这工作做的不好,小陈这么优秀的苗子都不发展成党员,真是可惜了,这样吧,你回去写份入党申请书,我帮你申请个名额,看看能不能过,你看怎么样?”
我点头如啄米,这么好的事,我当然乐意。
我瘸着腿回到自己办公室,上午时间就写了一封申请书,吃饭之前,交给了政治处主任,然后她让我等通知。
下午时候,张指导跟我说女囚在会议室排练,问我过不过去,我说过去,挂了电话,我就去了那会议室。
门口还是那荷枪实弹的狱警,会议室里面传来女囚排练的声音,偶尔有笑声传出,场地没换,人没换,但惟独人的心情换了。
过去之后,狱警见到脸上堆着笑,认识不认识的都给我打着招呼,说实话,虚荣心谁没有,之前过来时候,那些狱警看我是新管教,而且职位不高,都拽儿八千的跟我装逼,现在我也风光了一把,所以那些狱警都过来熟络一下,社会就这样,你有价值,才会被老师,同学,老板,同事看好,所以自怨自艾不是办法,想办法让自己变好。
我也不端着,笑面佛一样的跟那些人打完招呼,然后进到会议室里面。
刚一进来,那还有些嘈杂的会议室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女囚还有那些负责人都盯着我看,我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还没说话,离我最近的那些女囚张开嘴了一声:“陈管教来了。”
然后零零星星的,又是几个小声“陈管教”,最后像是连锁反应一样,这屋子里面的女囚此起彼伏的冲我喊了起来:“陈管教,陈管教好!”“陈管教您的伤好了吗?”
最质朴的问候往往能最打动心,没有太过华丽的辞藻,就是一声声热切而真挚的问候,像是冬日暖阳,晒到我心中,那些女囚围着我,用她们自己的方式来表达着心中的尊敬。
韩卓今天也过来了,她跟哑巴两人站在女囚外面,两人像是树一样扎根在那,静静的看着我,哑巴如秋叶一样,眸子不是那死寂一片,而是如深潭秋水,拳头攥的紧紧的,但是看似冷静的外表下,有一颗激动火热的心,韩卓在那边呆了一会,直接站不住了,拼命的挤开周围的女囚,眼中挂着热泪,浑身颤抖的站在我面前,我还怕她要再次给我跪下,可是那韩卓双手一张,直接把我给搂在了怀里,抱着我就是一顿大哭。
场面既胡乱又温暖,其实囚犯是最容易感恩的一群人,因为在这社会下,基本上没人会把囚犯当人看。
好歹是劝住了,我有些尴尬的看着那四个监区负责人,可是这次这些人没有嫉妒或者不满的情绪,都是人,又都是女人,看见这感性的一面都唏嘘不已。
排练的节目基本上已经确定,这人选之中没了原来B监区的那五个女囚,换了新的五个人,生面孔,不认识,我下午坐在椅子上看那些人训练,旁边D监区负责训练的那个人过来问我:“哎,陈凯,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吧,为啥这么拼命?”
我笑着说:“没啥,伤好的差不多了。”
为什么这么拼命,因为我是个爷们啊!因为我是带把的啊,因为我是知道,在这世界上,就算是我倒下,也不会有人可怜啊,我自己不坚强,我还要谁来替我,我像是狗一样活在这世界上,我为的是什么,我为的还不是有天锦袍加身荣归故里,我喜欢二狗里面的一句话,二十年做牛做马,六十年诸佛龙象,因为我知道,当我在这世孜然一身的时候,只有自己,我只能靠自己,哪怕是被人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咽,我很好,别说我是被砸伤了腿,就算是敲断了我的骨头,我也要抬着头,就算是死,我也要站着死,当这个世界都无依无靠,你就知道,去他妈比的矫情,去他妈比的伤感,你要是不奋斗,你他吗就是屎,就是一滩永远别人瞧不上的臭狗屎!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这这周末,我憋了好久,手机一直不在身上,要赶紧给大长腿打电话,可是打了好几个,大长腿都不接,完了,上次去看段红鲤大长腿已经吃醋一次了,估计现在看见我跟苗苗那样,又开始吃醋了。
我一直在揣摩大长腿对我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要是是跟我喜欢她一样,我感觉不可能,一开始,大长腿对我只是一种愧疚,毕竟让我惹上了连皓这么厉害的角色,再后来,估计是对我那么一点好感,然后两人接触时间长了,好感加大了,要说是喜欢,我估计也达不到,她现在应该也是犯愁,不然也不会对我忽近忽远,不过有一点是能确定的,大长腿肯定是对我不错的。
大长腿的电话没有接打通,倒是接来席昊天的电话,好久没联系了,我接起来喊了一声:“喂,席哥。”
席昊天在那边抱怨道:“你小子的手机总算是打通了,我找你找了好久,你今天放假吧,现在在哪呢?”
我说:“我现在刚出监狱门口,正想回去呢,怎么了?”
席昊天说:“回去干啥,周末出来也不知道玩玩,你等着,我过去接你,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我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