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人-第1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冲他挥了挥手,切了一下,跟他扯了一会淡,我和大长腿压抑的心情都好了一些,我问他:锥子哥,今天来又是麻烦你的,打听个事。
锥子一脸铁面无私,伸手说:没问题,红包拿来。
我试探的掏了两个硬币,放在他手里,说:这次问题比较严重,给你翻倍,行不?锥子赏给我一个白眼。
听了我的问题之后,锥子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严肃了很多,说:你打听这个干吗,赵新,可是三合的二把手,这几年销声匿迹了啊,跟一桩惊天的案子有关。
我知道锥子是大长腿在这不好说,大长腿站起来,说这地方环境不错,四处看看,然后站起来就走了,我对锥子说:小茹姐人很好啊,再说了,你也知道我跟她那点关系。
锥子一脸正经,说:法还不传六耳呢,这有些事就不能让娘们知道,你怎么打听起那人来了?
锥子也不是外人,我就把左麟跟段红鲤的事说了一遍,上次我帮段红鲤越狱失败,他早就知道我跟段鲤的关系了,没必要隐瞒。
锥子听了我说的之后,目光闪了好几闪,说: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听说,陈凯啊,我给你说,事差不多就行了,左麟这件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那牵动的可是tj整个圈子,这王朝还有改朝换代呢,官员还有落马的时候,左麟这事,你别插手了。
我直接说:不行!
锥子有点气急败坏,说:就因为段红鲤那个女的,那女的你驾驭不了,早前那可是比黑寡妇还厉害的女人啊,你还是想点有奔头的,这唐局长的闺女就不错,人又正,我看了,这面相,旺夫!
我听了一愣一愣的,后来直接说:行了,老哥,你别跟我扯了,我就想知道赵新的事,你如果不给我说赵新的事,那你跟我说陈志远的事吧。
锥子一听陈志远,脸都变了,我之前问过锥子,像是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一样,听见这名字,都讳莫如深,不得已,锥子给了我一个不是消息的消息,那就是赵新这些年根本就没离开tj,所谓的跑路,只是掩人耳目,这人挺厉害啊,居然连三合内部的人都给骗了过去。
剩下的锥子也不知道了。
这他娘的是啥地方,臭要饭的你就让老子来这地方吃?二哥那好听的男中音在下面传来。
我一脸黑线,把他给叫了上来,介绍了一下,锥子眼睛识人,一见到二哥直说:这面向,霸王转世啊,一定是顶天立地的真爷们,伟汉子!到给二哥一碗鞭汤,俩人干了。
后来二哥傻子跟锥子他们三人一起回去,不知道干啥去了,我把锥子跟我说的消息给大长腿说了一遍,大长腿说:这消息跟没说差不多啊,tj市这么大,要想找一个真正藏起来的人,谈何容易,哎,你说这赵新跟左麟关系那么好,听见左麟入狱了,会不会自己站出来呢?
我想了想,倒是有点这可能,难不成我们要守株待兔?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一接,心里激动起来,声音都高了一个调,说:你说是真的?得到那边确切答复后,我抓着大长腿的手激动的说:刚才何凡打来电话,说他知道左麟现在被关在哪了,而且何凡说,他被分配到看守左麟,这样一来,我就能见到左麟了!
大长腿一听也很激动,本来我想的是既然我能见到左麟,这次直接带着段红鲤去,可是想想,这件事不能这么做,风险太大,东窗事发,我们这些人都有危险,尤其是何凡。
第276章 提头去见左麟 鼎
何凡说左麟是秘密关押的,不在看守所里面,要不然也不会让刑警队的人去看守了,据何凡说,那地方出了刑警队的人,还有特警队的人,估计就是害怕三合暴乱。
这件不光是不能让段红鲤去,大长腿也一样不能去,身份太敏感,这公安局局长亲闺女夜探黑道大哥,万一被曝光那就完蛋了。
把大长腿哄走之后,我就等何凡消息,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这丫才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一个集体寝室楼,去了才发现,这寝室楼其实离着看守所挺近的,但寝室楼里面好像是并没有多少人,何凡偷发信息说,今天晚上值班的是他俩,让我在下面等消息,小心摄像头。
都快晚上十二点了,何凡才给我消息,说让我赶紧上去,跟他一起值班的人被他下了泻药,现在上厕所去了,那地方是在二楼,我上楼梯的时候还听见头顶上那人蹬蹬火急火燎的跑步声。
门是一个大铁门,看起来都生锈了,我刚想敲,门就打开了,被何凡拖进来,外面看这地方跟寝室格局差不多,但里面不一样,这房子里面还有一个房间,在东北角上,用大铁栏杆关着,而何凡他们就在那两个房间中的空隙活动。
我进来的时候,左麟正靠在墙上该吃吃改喝喝,脸上一点颜色都没变,似乎是根本没有在意自己的处境,他看见我进来,稍微有点惊讶,跟我说:快走,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其实现在一进来,我也知道这次来瞎了,何凡没说清楚,我还以为能让我进到关左麟的地方说一会,但现在何凡应该是没有钥匙,就算是有钥匙,我进去待会那特警队的人回来,也一眼能看见,现在这空的就一个巨大的沙发,估计不知道是谁嫌站着累,搬进来的。
我着急的头上冒汗,开门见山说:这是我兄弟,赶紧说,你是犯了什么事,怎么样才能救你?
左麟看我这样子,脸上居然笑了起来,他说:我就知道你是个爷们,我肯定没看错人,自古以来,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明白,要变天了,有些事到我这就要断了,就是可惜了,到底是见不到小鱼儿了,她还好吧?
当时心里给着急的啊,我他妈冒死进来,你就跟我扯这个淡啊!
我压着声音喊:草尼玛,赶紧说,就算是努力一下也行啊,赶紧说!左麟刚想说什么,外面突然传起了脚步声,房间里面我们三个都傻了眼,这是要被堵住的节奏?
何凡也着急出汗了,低声问我:不然我做掉那人,带着这左麟逃?我瞪了他一眼,说:别废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办了,脚步声现在都到了门口了,我想着是不是要拿出刀子假装制住何凡,现在不能俩水都被拖下水啊!
可眼睛一瞥,看见那沙发,刚好现在传来敲门声,我让何凡去开门,自己身子一窝,藏到了沙发后面,这是这个地方唯一能躲人的,不过被发现的可能性非常大,这地方实在是太空了。
我刚藏好,何凡就给那人开门了,那人进来就骂:操他娘的不知道吃啥了,拉屎跟拉尿一样,都溅了我一屁股。
我感觉到自己紧紧贴住的沙发沉了一下,那人好像是坐过来了,当时我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手也摸出了之前锥子给的弹簧刀,要是真的发现了,我会弄死他吗?
可是他也是无辜的,再说了,人家是特警队啊,何凡都不一定打的过!
那人似乎是知道何凡性子冷,不说话,就自言自语起来,哎,你说,这人混的够牛逼了吧,tj市最大的黑老大之一啊,现在不是还被抓了么,咱兄弟们出去也能吹吹牛逼了是不,咱也可以说,这黑老大是我们抓的,被我们打死的!
何凡不理他,现在屋子里四个人,三个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老子白手起家,凭着一菜刀打天下,喝最美的酒,玩最美的妞,没啥太大的没事,现在四十多岁,就是枪多钱多马子多,对了,外加兄弟千千万,男人做到我这地步也不算差了吧,你说让我死,我就死吗,别他妈说是你,就算是你们特警队队长之前见到我哪次不都得老老实实叫声左哥?你算是什么鸡巴玩意!左麟在那边突然骂了起来。
那特警队的人刚才说那话就特别酸,特别虚荣,左麟这一句话揭短踩尾巴,那人炸毛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知道左麟是好意,他想帮我吸引注意力,可是这人站起来往后转,绕到沙发这块就能看见我了,真不知道左麟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那人恼羞成怒,我听见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脚步往我这走,我暗叫一声完了,这次是被左麟这王八蛋给坑了,心一狠,抽出弹簧刀来,这完全是下意识,可是何凡这时候说话了:你想干什么,这犯人身份特殊,不能动私刑。
你他妈别管我,这人不是牛逼吗,就让他现在知道啥叫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操他妈的,社会大哥牛逼什么,老子今天就抽他个社会大哥!放开我!
何凡把他给拦住了。
何凡语气还是那么冷,说:你嘴巴干净点,别他妈他妈的,都是娘生爹养的,嘴里积点德。
这特警队跟刑警队本来就不顺眼,那人一听见何凡这么说话,嘿了一声,说:我他妈就骂你怎么了,你看看你那熊样,是不是你们刑警队都长这德行,跟他妈死爹了一样,操,老子今天
这话还没说完,我就听见砰的一声,随后就是各种拳头跟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那特警队人的咒骂声,左麟冲我比比了两声,我抬头一看,他向着门口怒了努嘴,示意我现在趁乱出去。
沙发后面传来拖地声,还有那特警队的人歇斯底里的喊声:操尼玛的,你往哪里拽我!何凡说:你这渣子,老子把你扔出去喂狗!
哐啷一声,大门给拽开了,这何凡有点聪明,不过现在好像是也没办法出去啊,我拿出手机,偷偷的把摄像头打开,在沙发旁边探了出去,看见何凡现在正跟特警队的那人滚成了一团,要是能把他眼睛给挡住就好了。
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地上抱在一起的俩人在何凡的刻意滚动之下,偏开了铁门,不光是这样那特警队的人惨叫起来:你他妈捂住我眼睛干什么!
左麟在那栏杆里面拼命的冲我点头,让我赶紧走,我这次算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了,要是再打听不到啥消息,我真没脸回去了,我冲着左麟比划了一下,左麟急了,但没办法,说了声:这他妈的犯人,你俩咋跟小商小贩一样,还他妈干架,不如找贩子去干啊!
我听了这话之后,心里狂跳,来不及品味,踮着脚尖猫着腰就像是离弦之箭一样从沙发后面窜了出来,这次绝对是我运动神经最发达的一次,直到下了楼梯,我的心还狂跳不止,那汗把后面衣服都给打湿了。
太他妈刺激了。
我喘了一会,平复了一下,从里面出来,给锥子打了一个电话,知道他跟二哥在蒸桑拿,我就赶了过去。
见面之后,我把左麟说的话给锥子说了一遍,问是不是左麟让我去贩子找消息,可是这贩子里面好像是没人能帮忙,难道是肖潇?
不过他直接提黑寡妇多好,锥子也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哥肚子上这么大一口子,没作死,其实来桑拿是找小姐了,刚舒坦完,听见我们说话,骂了一句傻逼,说:找人当然是找老大了,这他妈还用问啊,你把贩子的老大找出来不就完了吗!
我冲着二哥说:要是贩子的老大还在这,他们还用费尽巴拉的过来找我,拉我入伙啊,这老大多久之前就被刘文给搞死了,群龙无首,不然也不会这样子。
还群龙,群个鸡巴,群个卵子!二哥在那骂。
不过我和锥子同时不说话了,看着对方,我眼睛里都是狂热,但锥子眼里都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