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ta-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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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大侠一听,翻了翻白眼:“欧阳峰?没听过,可是,一听就知道是俗家名字,不像是和尚的名字!”
她略一怔,随即讪笑着圆谎:“高僧法号一灯大师,欧阳峰是俗家名字!”嘿嘿~我太聪明了,“当年遇见大师时,大师心知自已已不久于人世,即对小女说了他生平的故事,自然得知大师俗名!”
那二人被她骗得一愣一愣的,想她的话,又想不出有那里不对,这才哦了一声,齐道:“原来如此!”
她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两个古人,还真是好骗啊!
蓦地惊觉,三个时辰好像已过了!
她呼了一声,两腿一软,如大字般地倒下地去!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先是接触到上官明浩那充满笑意的眸子,然后是——叶大侠探过头来,那张大脸就出现在她面前,皱着眉地端视着她。
好半晌,那张大脸才冷冷一笑:“看看你!哪像会什么绝世武功?”眼珠一转,又问道:“你刚刚在唱的是什么歌?”
她一愣,皱了皱眉:“你说哪一首?我唱了很多首咧!”
“就是那个什么向前向前的那首!”大虾的眉头也微皱:“虽然你唱得像鬼叫,但是,你最好再唱一次!”
“为什么?”
“快唱!”
“为什么?”
“快唱!”他吼着。
她不由地呶了呶嘴,坐了起来,轻咳了一声,就握住拳头,激动地吼了起来: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南烈的子弟;我们是南烈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北赫军消灭干净;南烈国的旗帜高高飘扬!听!风在呼啸战鼓响;听!战斗歌声多么嘹亮!英雄们整齐步伐奔向抗战的战场; 英雄们整齐步伐奔赴祖国的边疆;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最后的斗争;向全国的胜利!”
她还下意识地改了歌词,否则,不知如何跟人解释,毛主席是谁,同志们是什么。
吼完,她还自我陶醉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问道:“真是仙乐啊~!~是不是?”
那三人脸上满是黑线,那叶大虾愣了半晌,才掏了掏耳朵道:“的确是好曲!但是,希望你以后不再涂毒我们的耳朵了!”回转过头去,看向上官明枫,问道:“记下来了吗?”
那上官明枫这才点点头,“是的,记下了!”
“很好,传令下去,将此曲传唱,鼓舞士兵们的士气!此曲以后便是我南烈军的军歌!”
“是的!将军!”
她一愣半晌,唔系嘛?咁都得?
回过神来,颤抖地喊出了一声:“哇靠!”就口吐白沫地又倒了下去,四肢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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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六腑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故邪中于项,因逢其身之虚,其人深,则随眼系以入于脑,入手腼则脑转,脑转则引目系急,目系急则目眩以转矣”
上官明浩盘腿坐着,闭着眼睛,絮絮叨叨地说着运气之法。
她却不停地晃着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瞌睡虫已向她招手!
废话,天没亮就被他扯了起来,她还没睡饱咧!
突然,脑门被人重重一敲,她猛地吃痛,惊醒,直跳起来,下意识地叫着:
“下课了?老师再见~”
“龙锦飒!”上官明浩一声大喝,脸色发黑:“你给我认真点!”
她愣了愣,这才瘫坐下去。
“照我刚刚说的做!”上官明浩严厉地喝道。
“呃?”她再次一怔,“你刚刚说了什么?”文言文耶~那哪听得懂?
“你——”上官明浩暴怒,大大地喘气,抚着胸口:“你这个女人!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活活气死!”
“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能耐~~”她急忙说:“只是你说的,好像和平时说话不太一样,我听不懂!”
“什么?”上官明浩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缓回一口气,“你那个世界没有学过文学吗?”
“不是没学过!”她讪笑着:“而是,你刚刚说的,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古老的文字,我们已经不再使用那样的文了,而是像平时一样,用易懂的方式来说就好!或者说,你直接教我如何调息运气就好,不用这么多长篇废话!”
“你说我是在说废话?!”上官明浩凤眼一瞪,想发作,但又发作不起来,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我试着用你懂的方式来说!坐好,深呼吸!”
“丹田者,冲脉(上起百会,下达会阴),带脉(腰一周之脉)之中,脐下内部也。为男子精室,女子胞宫所在,调整呼吸,固精健肾,练神之所也先吸后呼,一出一入;先提后下,一升一伏,内收丹田,气气归根。吸入呼出,勿使有声。 呼吸出入,气交错也。调息匀细,真气也。提者,吸气之时,存想真气上升至顶也;下者,真气归纳于丹田也。升者,气随意上升也;伏者,觉周身之气渐坠于丹田”
她闭着眼睛,跟着他说的方法走,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呃?怎么这么像在安胎啊?
但是管他的!跟着做就对了!
就这么一个早上就过去了,正午时分,冬季的正午,倒是较为暖和,有一丝丝阳光!
上官明浩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侧目看她:“觉得如何?”
“真是养生健体好方法啊~!”她眯着眼睛,咧着嘴挪揶地说:“练了之后,果然感到通体舒畅,精神倍爽,十天不睡觉都没有问题!”
上官明浩不由一怔,眼角含笑。
此时,远远地,空旷的天地间,传来了阵阵的歌声,是兵士们在高歌,还真的唱了那首军歌,那歌声,穿越云宵,嘹亮震天!
上官明浩轻轻一笑:“看来,你那首歌还真有鼓动人心的作用!”
她笑了,站了起来,迎风而立,举目远眺,那歌声中,还夹杂着吆喝声,想必那些士兵是一边在练兵一边高歌!
“你不知道,”她淡淡地开口了,“我听我的母亲说,我的外祖父曾经就是一名军人,当时,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有个东北三省,我的外祖父亲自率领军队,将侵略者赶走,立下赫赫战功!
“你——以前所在的国家,曾经也被侵略过?“
“是的!”她叹息着说:“在我们那,有一个既小又嚣张的国家,它曾我的以前的国家大举入侵,疯狂杀戮!你知道吗?”她转过看他:“那个国家的军队曾经在一个城市里,几天时间,就将那城市30万人屠杀,活埋!那个国家所犯下的滔天大罪,恐怕它灭亡一百次都不足以弥补!所以,没有人会不痛恨侵略!”
“30万人?”上官明浩惊呼,“这太可怕了!这不可能!为什么不反抗?”
她浅笑:“我那个世界和你这个世界不一样,那些伤人的武嚣不是刀剑,而是不需要用什么内功,只要轻轻的一扣手指就可以将人置于死地的武器!”她摇头,“说了你也不懂!”
上官明浩一愣,显然还没从那惊愕中恢复。
她不再说话,再次坐定,又开始吸气呼气!
看来,有内力的话就是不一样,这两天下来,她感觉到身体和精神都在变化!
加上上官明浩教她的调息之法,三天后,已能执剑挥洒,虽然不是挥得很优美!
而这天,上官明浩带她到一棵大树前,指着那棵树说:“上树顶去!”
她抬头看那树,想必是什么千年老树之类的,高耸入天,当下不由一愣,但是又不能说不,就开始攀爬!
她认真地爬呀爬,费了半个多时辰,才满头大汗地爬到一半,抬起头来,眼睛都瞪大了,那上官明浩不知何时已在那顶上的粗干上闭目养神良久!
她哼了一声:“会轻功就了不起啊?我就不信我爬不上去!”,再伸出手捉住一边的树枝,很不幸地捉到一根极细的,细得承受不了她的力量而“咔嚓”一声便又断开来。
她大吃一惊,身子竟开始凌空滑落下去,她大呼出声:“救命啊~~~~”
她看到上官明浩翻身跃下,向她飞过来,但是,即使是伸长了手,那速度始终没捉到她。
完了!她想着,却看到上官明浩随即一个翻身离开,而她,却被跌进一个宽大而结实的怀里!
她怔呆了,转头一看,竟一下觉得无法呼吸,那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那面具下的眼睛,满是笑意,连那唇边也漾着一丝微笑!
那眼角,那唇,依稀仿佛,如此的熟悉,熟悉得让她再次颤栗。
在那颤栗中,她竟不由地伸出手,抚上那面具,想将它拿下。
但是,面具的主人却立刻腾出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只是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握得她生痛,她这才蓦地如梦初醒般下了地,跳离他的身上。
“锦飒!”上官明浩走了上来,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却是望住那位蒙面将军,眼眸不由地一沉,“徒儿顽劣,多谢将军相救!”
“没关系!”面具下的嘴唇轻启,依然是眼角含笑:“以后多加小心便是!”
她扯嘴一笑,也是眼角含颦,点了点头,而上官明浩刚是一拱手,很刹风景地道:
“不知将军到此,所为何事?”
那面具下的眼睛轻挑,嘴角轻扬,“我是来看看我西蒙的伤兵,顺便告知上官先生,南烈各路英雄来了不少,叶将军要问上官先生是否去看看?”
“哦!”上官明浩道:“来了很多吗?”
“是的!江湖中好几个大门派都派了不少人来,而那些人都是冲着英雄贴及明思公子而来的!想来上官先生在江湖中颇有微望!”
“不敢!”上官明浩又是一拱手:“我这就去看看!”再回过头看,瞪了她一眼:“要跟着一起来吗?”
她撇了撇嘴,虽然,她对那些英雄也颇有想去目睹一下的兴趣,但是,她斜了旁边的面具男一眼,“我先再练一下你之前教我的剑法再去!”
“那好!随你吧!”
那上官明浩不由地看了一眼那蒙面将军,也不再说话,一甩袖,飞快地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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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定闲和地注视着眼前这张面具脸,眸中已微有怒火!
他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而那面具下的眸子,依然澄澈而黝黑,眼角含颦,嘴角含笑!
她只觉得胸中怒火炽燃,这该死的——家伙!别以为你带着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你太小看我了!思——龙——她握紧了手中的拳头,顿时一声长嘶,低下头,像头牛般地直冲向他!
他依然静静伫立,唇边的笑更深了;似乎在等着她的到来!
在她一头撞向他胸前的那一刻,他轻笑一声,伸手轻易地一把捉住她的后领,身子连带着她,顺着她的冲力就往后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她压在他身上,一把伸出手,不死心地握住了他的脸,他那脸上的面具,用力地掰着,想掰开它,但是,怎么都掰不开!
“不要!锦飒!”他喘着粗气,一把捉住她的手,哑声地喊:“不要拿开它!”
“果然是你!”她叫着,瞬间眼眶通红,“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为什么?”
“对不起!”他说,那面具下的眼睛,同样有着雾气:“我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她粗声问:“什么叫没有办法?!借口!”她怒火中烧,挣开他的手,再次去掰那个面具,“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为什么?”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你一定要看吗?”他也粗声地问着。
“是!”她挣扎着说:“我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好!”他说,深抽了口气:“但是,在给你看之前,先听我说!”
她这才镇定下来,注视着他,眼光深邃!
“那天,我摔下崖后,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