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娘子别逃嘛-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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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蛮轻笑着说道:“大夫说是不小心染了风寒。”
“我方才回来时听娘说了,这会身子还难受么?”花满堂的手指挑起她额际的散发,温柔的顺到耳后。
“喝下药已经好多了,你刚回府?”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胡小蛮转了话题问道。
“恩,年底要处理的琐事太多,昨晚我同爹忙完时已经是下半夜,就去了临间的厢房,只是一夜而已,你怎的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恩?”花满堂低低的语气似是轻斥,只是却没有任何斥责的味道,反而是懊恼多些,早知道,说什么也要回来睡得,定是她夜里没注意,着凉了。
胡小蛮看着他皱眉的模样,也轻轻笑了起来:“你怎的跟我娘似得了呢,啰里啰嗦的,真是烦死了。”
“还敢嫌我啰嗦,恩?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还没同你算账呢?”瞧见她有心情开玩笑了,花满堂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出口戏谑着她。
胡小蛮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两个大眼睛,鼻音重重的说道:“你去叫翡翠给我烧盆热水来吧,我想洗个澡。”
“洗澡?”花满堂闻言,眉头顿时皱的纠结起来。
“恩,浑身都是汤药味儿,简直是恶心的要命。”胡小蛮不满的凝着眉心。
“不行,大夫刚叮嘱了要好好在屋里呆着,连外面的风吹了都不行,你竟然还想洗澡,等身子好了再说吧,啊?”花满堂怎能同意,这女人就不能消停会吗。
闻言,胡小蛮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径自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没有再理会他,无声的抗议着。
花满堂瞧见她这样子,无奈却宠溺的笑了笑,唤了几声“小蛮”,某位佳人却是甩也不甩他。
花满堂便径自脱了外衫和衣躺到床上,连人带被的拥到了怀里,不住的逗弄着某位生气中的佳人,直到外面传来点朱的声音说道:“姑爷,点心已经拿回来了。”
可是稍后,花满堂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胡小蛮起初还被那些点心多少引出了几分食欲,可是在一口下肚后,登时,胃里一阵作呕,吐了个天昏地暗,连喝下的汤药都吐了出来,直到吐得胃里只剩酸水,仍是在那里干呕着
花满堂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到怀里,一只手轻轻的拍抚着她的背,眉头紧紧蹙起,面色很是难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满堂冷冷带怒的冲着恭身立在一边的大夫问道。
那大夫大晚上的晚膳还未来得及用就被花府的小少爷一个命令揪来,此时又是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当下心里也是一阵忐忑不安。
“回小少爷话,这小少夫人先前应是胃就不太好,而今又”话还未完,便被花满堂带怒的声音打断。
“废话!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你在这里啰里罗嗦的尽说些无用的!”花满堂本就心焦,听他如此一说,当下便怒气全发。
“点朱,你差人先送刘大夫回去吧。”一直默不作声的胡小蛮觉得胃里没那么难受了,方才气息虚弱的开口说道。
点朱看了一眼面色暗沉的姑爷,遂小心的应了声,迭忙领着那刘大夫退了出去。
“你这是做什么?就跟别人欠了你多少银子似得?”胡小蛮低笑着,在某人欲发作前接着说道:“我一到冬日里本来胃里就有些毛病,昨晚半夜因发热口渴就起来喝了被凉茶,又加上今日里空着肚子喝了这么多令人作呕的汤药,我说不吃东西你非不听,瞧瞧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了,居然不自我检讨一下,还在这里发脾气唬人?切!”
花满堂的气也渐渐消了些,只是眸里仍是满满的担忧,兀自沉默着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她。
胡小蛮无奈一叹:“你去叫人给我熬点清淡的粥来吧,方才胃里都吐干净了,这会儿空空的有些难受。”
花满堂小心的将她放平到床榻上,盖好锦被,方才走了出去。
胡小蛮看着他的身形转出了屏风,而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算了,不想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了,至少她看的到的那双眸里的关心是真诚的,那语气里的焦急和担忧是发自内心的
可是,花满堂你知不知道,坦诚以待不只是说说而已,我可以问你一次,问你两次,但是我也会有累了的时候,会有不耐烦的时候,我不会每次都那样追着赶着去等你解开所谓的疑惑,我胡小蛮,从来,就没有那样的耐心
而自这日后,胡小蛮的伤寒一直拖拖拉拉的没有好利落,而在这七八日里,花满堂几乎很少出府,依然忙碌,只是把所有需要过目的账本都搬到了两人的寝房里,以方便每日盯着某个总是偷巧的人喝药,用膳。
待胡小蛮病好的差不多的时候,花满堂手里的事情也几乎弄完了,毕竟已经到了腊月中旬了,该打发回家过年的伙计也走的差不多了,所以花满堂有了近两个月来难得的闲暇时光。
胡小蛮心里也乐得轻松,因为这些日子她都没有瞧见柳云灵,听说是回别院去住了。
就在花府上下忙着准备年货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京都来的圣旨,原来是花满堂在宫里的姑姑花容艳——惠贵妃今年得了皇上的恩赐,要回来探亲,一并在花府过年。
这无异于是天大的喜事和恩赐,当下,全府上下又是忙得不可开交
就这么,嫁了 卷三: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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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花满堂的这个姑姑,胡小蛮先前有所耳闻,毕竟胡花两府正是因着这花容艳当年被选进宫中的事情由此,两府的关系才算是淡漠下来。
而这花容艳,也的确是为花家的祖上争光,以一介平民女子的身份坐上了而今这贵妃的头衔,足以看得出有多受皇恩的荣宠。
在全府上下忙活了十来日终是将一切都打理的妥善周全时,花容艳的轿子也抵达了临江城,一路上,虽然护驾的队伍称不上声势浩大,却也足以匹配的上贵妃的这个头衔了。
胡小蛮随着花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早早的便等候在了花府的大门前,除了卧病在床身子不利落的花老爷子外,其余人是一个不落的全都恭候在了门前安静等着
哎胡小蛮在心里叹息一声,怪不得这人人都想升官进爵,瞧瞧,这吃皇家饭的就是不一样,单不说这荣华富贵山珍海味的享受了,就这众人相迎的排场也够满足虚荣心的了,胡小蛮微垂着首在心里喃喃感叹着,实则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她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冒,自然对那个什么颇受荣宠的花容艳也没有一丝好奇,能在那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后宫博得如今的地位,想来也绝非泛泛之辈,她胡小蛮对这种人一直则是能避则避,动心机,猜心术,那都是很浪费精力和体力的,她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不舒服?”花满堂转过头的时候,不经意的瞧见胡小蛮面无表情的面上带了些许不耐烦,遂压低了声音问道。她的身子自那次染了风寒,始终没好利落,夜间偶尔还能听闻几声浅浅的咳嗽,何况她自己又一向不太注意,汤药早早的就不喝了,还说什么生病自然好,药喝多了就有了耐药性,到时就不管用了等等的一大堆歪理,他着实是拿她无可奈何。
胡小蛮无声的摇了摇头,掩口打了个哈欠,为了迎接这惠贵妃,天不亮就都起了身,这会子不困才怪呢,心里暗自腹诽着,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
花满堂瞧了瞧她面上并未有任何异样,又探手试了试额头,没有想象中的热度,方才放了心,转回视线。可心里总有些莫名的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可就是有些别扭,似乎自从她生病以来明明也是每每笑着,也会经常的冲他撒撒娇,斗斗嘴,可是总觉得有些什么是不一样了,可具体哪里不同,他又说不出来,再加上最近忙着姑姑回府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有心思和时间好好探个究竟,于是,便心想着,等有了闲暇时间好好同她谈谈,毕竟,她天天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不会跑了
在两人这样各怀心思的等待中,突然,人群里有了些骚动和交谈声,胡小蛮抬眸看见眼前处一支皇宫的队伍渐渐向这方走来,行在十几名侍卫后的是顶两匹马拉着的马车,鲜艳的缎色,马车上明黄的一个“李”字在日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耀眼的如同名扬王朝最尊贵的地方,最尊贵的那个姓氏下的氏族。
这样一个如同烫金的大字足以体现出马车里人的身份,她代表的皇宫,是皇宫里的那个主宰者。即使不是皇上亲自驾临,这份荣耀也足以令花府上下感恩戴德的跪拜了,一径的俯身下跪,齐声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马车缓缓停下,自有宫女上前掀开马车的悬帘,而后恭敬的伸出双臂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自车内走出的婀娜身形。
那是怎样的摇曳生姿,步步生辉啊,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仍然保有着光洁柔滑的肌肤,精致妩媚的妆容,艳丽华彩的贵妃宫装,看着一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齐声喊着:“见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花容艳徐徐一声:“都起身吧。”说完,先一步上前扶起了跪在最前面的人,自己的大哥,花府现在的大当家——花容广。
轻轻的勾唇,笑开一抹妩媚的笑靥,不算一笑倾城,也算得上千娇一笑百媚生了。
“刘公公,一路辛苦了,你且随着本宫的二哥带着宫人们先去别院安置下吧。”花容艳含笑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一丝皇宫里特有的吩咐和威严,冲着身后随行的太监如是吩咐着。
“是,娘娘,老奴这就去。”刘太监说完,便跟着已经走过来的花容聚,亦是花满堂的二叔前去花府早已安置好的一处别院前去了。
“大哥,父亲身子最近可好?”花容艳坐在上座,浅呷了口茶盏中的上好碧螺春,缓声问着。
“娘娘还请安心,虽然还是老样子,只是病情却不曾有所加重。”花容广如是回着。言外之意就是还是瘫患着,却生命无忧。
而后又是一阵家常寒暄,总之,除了五年前花满堂随父亲和当时还身子算健朗的花老爷子去京都办事,被当时还是惠妃的花容艳接见了一面后,花容艳与其他的人都是彼此有近十年未曾相见了,再加上现在的身份太过尊贵,一众人,尤其是女眷更是连眼皮都不敢抬起。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花容艳抬了眸冲着立在自己身旁的花容广淡笑着问了声:“大哥寄往宫中的家书,本宫已经收到,只是这满堂的媳妇儿我还未曾得见呢?满堂,不给姑姑引见一下么?”说着,视线,下意识的瞟向了立在一边的花满堂还有他身旁的女子,心里已经隐约有了数。
闻言,花满堂迭忙走到花容艳跟前,倒不似别人的拘谨,依然是平素那副嬉笑的模样,只是略略收敛了些不羁,含笑将自己手中牵过的女子拉到与自己并肩的位置,笑道:“姑姑,这便是您的侄媳妇儿。”也许是自小花容艳就最疼花满堂,而几年前姑侄两人也见过一面,那一面,花容艳愈发的瞧着花满堂满意极了,还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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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蛮勾唇,冲着面前的人笑出一抹最得体最端庄的笑容,恭声道着:“小蛮见过贵妃娘娘。”
花容艳依然是那副淡淡含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