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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步步惊心 完结-第98章

小说: 步步惊心 完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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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和贪污不法银款的案子。” 

  我细细想了一遍,景熙是安亲王岳乐的儿子,八福晋的母舅,和八阿哥同在正蓝旗,肯定是八阿哥的支持者;而步军统领托合齐却是太子爷的人,这是对太子爷发难了!难道这就是‘二废太子’的导火索? 

  “可打听了万岁爷如何说?”我问。玉檀回道:“因为这次奏报说有迹象显示参加结党会饮者约有一二十人,除去步军统领托合齐、都统鄂善、刑部尚书齐世武、兵部尚书耿额等大人外,多为八旗都统、副都统等武职人员。万岁爷很是重视,下令先由三王爷负责调查,如果确如镇国公所奏,再交由刑部详审此案。” 

  当然要详审了!自从复立太子后,康熙就一直担心胤礽有可能逼宫让位。而此次参与会饮者的这些人多为武职,掌握一定军事权力。特别是步军统领一职,从一品,有如京师卫戌司令,对保证皇帝的人身安全负有直接责任。康熙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们私下结交呢?一旦查出任何不利于太子的言词,太子爷再次被废就指日可待了。而八阿哥既然选择了此事,就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想着,嘴角不禁逸出一丝笑,悬在头顶的那把剑终于暂时移开了。既然康熙对太子爷的疑心即将转为现实,就断没有再把我嫁给他的道理。如果确如他们所想,如今我可是和蒙古两大显族都有关系!哪能把这么好的资源白白浪费在太子身上? 

  原来二废太子的斗争从现在就由暗处转到明处了。八阿哥只怕早就布置停当,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不然不会一出手就言之凿凿;四阿哥既然能派人通知我拖延时日,就是说他也知道有朝堂上的这一天,那看来他这次是要和八阿哥合作扳倒太子。只是我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想来是催化剂!没有我,此事也迟早发生,但因为我牵扯到蒙古人,牵扯到康熙的态度,所以从某种程度上,事情也许比他们预定的提前发生了。手头没有历史书,我不知道这些是否在按照我所知道的历史发展。心中困惑,到底是因为我,历史才如此?还是因为历史如此,才有我的事情呢? 

  笑容仍在,却渐渐苦涩,我躲来躲去,没想到却落到了风暴中心!以前一直是旁观者的角色,看着各人走向他们的结局,如今自己也被拖进了这幕戏中,将来我该何去何从?以后不是不出错就无事的局面了,而是只怕我不动,风暴都不会放不过我了,是如何保全自己的问题了! 
  心中悒郁,每日左思右想,病好得更加慢,时有反复,全好时,已是十月底。 

  这是自生病来,第一次见康熙,心中颇为忐忑,几次三番都有冲动让秋晨去奉茶,我只想躲开。但终是理智控制着自己,和玉檀捧了茶盘进去。 

  侍立在外的太监看我来,忙打起帘子,眼光扫了一圈,三、四、八、九、十、十三、十四阿哥等都在座。我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小碎步而入。屋中一片寂静,康熙侧头凝思,我轻轻把茶盅置于案上,躬身行礼,康熙一直未曾看过我一眼,心下微松口气,转到三阿哥桌旁奉茶,一圈茶奉下来,几个阿哥都是正襟稳坐,目不斜视。我自始至终头低垂,视线只集中在眼前一块。 

  一出暖阁,快步走回耳房,放下茶盘,长出口气。待心神静下来,不禁想,他们在商议什么?为什么个个表情凝重? 

  两日后康熙颁旨,才明白当日为何气氛沉重。“以殷特布为汉军都统,隆科多为步军统领,张谷贞为云南提督。”全是手握兵权的重要位置。八阿哥率先发难,但却是四阿哥的人隆科多掌握了这个负责京城安全的重要职位,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四阿哥的这一枚重要棋子已经开始渐渐布好。 

  忽想起我曾提醒过八阿哥,要他防备隆科多,如果他对我的话上了心,那就是说,在这个时候,八阿哥应该知道四阿哥和隆科多的关系,即使现隆科多和四阿哥各自为了避嫌,有意疏远对方。我是已经掀了四阿哥的一张重要底牌吗? 

  脑中开始迷糊,模糊的历史和现在的实际情况,让我本就看不透的局,越发难懂。只得作罢。仔细想想自己何去何从。 

  我现在不得不相信一点,我是逃不过被指婚的命运。苏麻喇姑抗旨不嫁后还可以安然留在宫中,那是因为康熙对她感情特殊,愿意容忍她。而我如果抗旨,康熙恐怕绝不会让我日子好过的,也许真就是三尺白绫的下场。 

  可康熙究竟会把我指给谁呢?太子爷,从现在起,他就会麻烦不断,直到被废,所以他排除。现在的局面,只有两种可能,康熙要么把我指给一个中立派的人让我远离风波,要么是把我指给他心中看重的人。 

  与其等着康熙指婚,结果难料,不如自己选择,至少可以保证避免最坏的结果。想到太子,全身又是一阵恶寒。禁不住撑着头,长叹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古人十六七就成婚,如今与我年龄适当的男子,个个都已有娇妻美妾,原来我也就是做小老婆的命。 

  选谁? 

  八阿哥以前或许可以,但苏完瓜尔佳王爷的一块玉佩和敏敏与佐鹰王子的婚事,康熙是绝不会让我跟了八阿哥的。 

  十三阿哥肯定不行,自从我带他去荷塘找过四阿哥后,他已经把我视作四阿哥的人,否则也不会用九阿哥来试探我。 

  十四阿哥也不行,他现在还是‘八爷党’的人,一则康熙不会同意,二则他自己也绝对不会要我的。 

  朝中大臣,莫要说我不熟悉,就是熟悉,他们又怎么敢娶?太子求过婚的人谁敢要? 

  想了一圈,各人的心思,康熙的心思,越想越乱,越想越无所适从,最后觉得何必如此麻烦?既然想遮风挡雨,索性找那棵最大的树去靠不就行了!反正他也愿意娶。以后的事情再一步步说。 

  ――――――――――――――――――― 

  拿起簪子,瞅了半天,四阿哥这么喜欢木兰,究竟出自什么寄托? “ 朝搴陂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他是象屈原一样认为自己内在芬芳吗?还是觉得自己的抱负和才华不得施展? 

  仔细插好簪子,端详了下,忍不住讥笑起来,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用的,却不料这么快就插在了头上。 

  待得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出来时,我盈盈上前请安。十三笑让我起来,四阿哥嘴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凝视着我头上的簪子,转而又打量我的神色。我嘴角含笑,静静立在一旁,任由他打量。十三看我们神色异常,只在一旁若无其事地站着。 

  四阿哥看了一会我,举步前行,十三阿哥和我随后跟着,行到僻静处,他转身站定,看着我。十三走开几步,在远处打量着四周。 

  我低头站了一会,强笑道:“四王爷应该已经明白奴婢的意思了。”四阿哥道:“你找我,是让我来猜谜的吗?” 

  我长吸口气,打起精神笑道:“说得是,那奴婢就直说了。奴婢是来求四王爷娶奴婢的。”他道:“原因。”我叹口气,笑说:“王爷不是劝过奴婢吗?与其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如找一门自己相对满意的婚事。经历了太子之事,奴婢觉得王爷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决定从善如流。” 

  他问:“为何是我?”我笑道:“王爷是想听假话,还是真话?”他嘴角扯了扯:“假话如何,真话又如何?”我道:“假话就是,王爷对奴婢青眼有加,奴婢心中惶恐感激,只求侍奉于王爷身旁,以报万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他却脸色严肃,目光冷淡,我忙肃了肃面容,接着道:“真话就是,这次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下次可就难说。如果嫁给太子爷那种人,不如真的死了算了,可我却贪恋红尘,所以只能拣一个高枝赶紧落下,避开未知的风暴。” 

  他嘴角带着嘲弄,好笑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忙撇开目光,他道:“你怎么就肯定,我愿意让你攀上这个高枝呢?”我愕然地看着他,他眼里嘴角俱是嘲笑。我愣了好一会,无力地问:“王爷不乐意娶我?”他笑道:“是!我不乐意娶你!” 

  我看他神色嘲弄,捂着嘴,苦笑起来,我还真太高估自己,以为送了项链、送了簪子就肯定愿意娶。笑了一会,恼羞成怒,转身就走。 

  他在身后问:“你还打算去找谁呢?十四弟吗?给你句实话,现在没人敢娶你。”我停住脚步,思索了会,转身走回问道:“此话怎讲?” 

  他敛了笑意道:“太子爷为什么会突然要你?现今看来,苏完瓜尔佳王爷的玉佩是一个原因,他娶不了敏敏,如果娶了你,至少和蒙古的关系也是一个缓和。再则,佐鹰王子去年八月一路追逐敏敏而去,连自己部落都不回,整日和敏敏耗在一起,一待就是一年。让伊尔根觉罗大王子讥笑说‘见了女色就昏头,难成大器!’,佐鹰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搜集了大王子暗自敛财,假造帐目和买通伊尔根觉罗王爷近侍监视王爷的罪证,打破了伊尔根觉罗王爷对大王子的信任。以佐鹰的权术计谋,加上苏完瓜尔佳王爷的支持,将来伊尔根觉罗族的王爷是何人,已经不言而喻。那你和敏敏的要好自然也可为太子爷所用。” 

  我听得呆呆,我以为佐鹰是因为情难自禁才追敏敏而去,不料竟是如此,这就是我以为的真心?为什么太阳背后总有阴影?这个权利斗争场里可还有真心?悲哀地问:“佐鹰王子对敏敏可是真心?”他道:“这重要吗?反正他会永远娇宠着敏敏,凡事顺着敏敏,何必还非要弄明白是真是假?如果假一辈子和真又有何区别?” 

  我喃喃道:“有区别的,肯定有区别的!即使疼痛我也宁愿要真实,而不愿在花好月圆的虚假甜蜜中。” 

  他摇头叹道:“你这个人怎么夹杂不清呢?我们是在说佐鹰和敏敏吗?你现在还有心气操心别人?” 

  我木然地说:“奴婢不觉得一块玉佩就能说明苏完瓜尔佳王爷会如何。太子爷太一厢情愿了!” 

  四阿哥说:“苏完瓜尔佳王爷刻意当着皇阿玛和满蒙众人的面前说那么一番话,虽只是一个姿态,不见得真会为你做什么事情,但每个人如何对你却非要权衡一下他的态度。你若嫁了太子爷,蒙古其他部落势必要顾忌一下苏完瓜尔佳王爷,何况现在还有佐鹰王子。”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太子爷要你,皇阿玛最后只说‘想再留你一段时间’,把这事拖了过去。可也没有完全否决太子爷的请求,你自己琢磨琢磨,谁若现在向皇阿玛要你,岂不是和太子爷抢人?再往深里想一想,皇阿玛最忌讳什么?只怕此举还会引得皇阿玛猜忌于他。”他叹道:“谁现在敢娶你呢?” 

  我苦笑起来,道:“如今是烫手山芋,无人敢要了。”他道:“太子爷求婚前,你若想嫁人,虽不见得容易,却也没有那么难。可如今,你只能等了。” 

  我盯着他道:“等?等着嫁给太子爷吗?”他微微笑了下说:“你既已戴了我的簪子,又说了要嫁我,以后就莫要再想别人了!” 

  “王爷不肯娶,难道还不准奴婢另嫁?”我问。他凝视着我说:“只是想找个黄道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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