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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小姐娶妻 作者:九圆-第83章

小说: 小姐娶妻 作者:九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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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少年留给自己的那个笑容,他的心就隐隐做痛,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那个笑容除了歉意,就满是轻松的解脱?
   对,是那两个人,一定是那两个人对少年做了什么,想起那两个人,迹无涯俊雅的脸庞狰狞的就有些扭曲,那两个混蛋,不可饶恕,不能饶恕!
   
   落雨轩的书房,距离司宇圣的昏迷已过了一个月之久,半个月前醒后,他立刻自行闭关疗伤,直到昨日才完全恢复,而此时,他召集了四位护法,准备提前展开行动。
   “我说的,你们可都听明白了?”
   “是。”
   “那好,你们四人立刻动身朝四大城进发,我此次还要闭关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再与你们联络。”
   “是,属下遵命!”
   “记住,先从最小的帮派下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归顺我们魔教的,论实力行赏。”
   “教主”黄奘忍不住开口,“这样做,恐怕即使很多归顺的也心存不轨,到时反咬一口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已交于蓝风解决,你们自己下去再商议。”司宇圣靠上斜塌,面容浮现一丝倦怠,“好了,我有些累了,你们下去吧。”
   “是”
   四人转身出门,男人刚合上眼,却听见身前又传来脚步声,“白裘,还有何事?”
   白裘面露迟疑之色,咬咬牙而后直接开口,“教主,属下的部下最近觅得两名绝色男童,属下并未碰过,如教主有需要,这就给您送来。”
   凌厉的寒光猛然射来,白裘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低头不敢直视那人。
   眼前之人的伤刚好,其实并不宜立刻进行那事,但多年的跟随,他明白教主心中定还记挂那名少年,所以想献人转移他的视线,如能成功,也算帮眼前之人去了心病。
   过了好半晌,才听到那人淡淡开口,“好,等下送到我房里。”
   来不及擦额头的汗,白裘内心极度欣喜,立刻拱手领命,“是,属下明白。”
   “好了,下去吧。”
   “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司宇圣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他们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他们的心思,只是,那个人已在心中生了根烙了印,如有那么容易忘记,他就不会
   “咳~”看着手帕上的猩红,男人面露嘲讽,李老说他的身体很健康,而如此咳血,却只是因为心病。
   心病,哈哈~真的很好笑,那个人就那么走了,却留给他如此难堪,如此郁结,他以为,那么走了就一切结束了吗,不可能,世上没有如此简单之事。
   欠了我司宇圣的,我都要一一讨回,不管你是人是鬼,就是翻地三尺下地狱,我也终究会找到你,因为那是你欠我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调戏了?
   距离云绯雨醒来又过了数十日,身上的刺痛已渐渐消去,但浑身依旧无力,只好天天躺于床上发呆,还好有泷倚晨经常过来陪他说话,才让他感觉到一丝快乐。
   小家伙无疑是可爱的,但行为举动却让少年感到困惑。
   因为他总是喜欢对自己又亲又舔,这让云绯雨经常会出现错觉,感觉自己似乎在被调戏,但对方的确是个三岁的幼童,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怪异的念头,想着也许只是小家伙喜欢他的一种表现,便刻意的不去多想。
   这日,他一如既往的做醒后运动,只稍微动了动胳膊和腿,便气喘如牛,仰望着屋顶,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人,心不禁又开始揪痛,那个人还在恨着自己吧?
   “雨,喝药了。”
   稚嫩的声音,唤回了他的失神,当看见泷倚晨端着个瓷碗进屋,不由得好奇,“不是一直都吃药丸吗,今天是汤药?”
   “嗯”小家伙小心翼翼的将碗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然后爬上床,“你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身体太虚所以没力气,这是补药。”见少年面上还有疑问,他补充了句,“补药没办法制成药丸,否则药效会大打折扣。”
   “哦~”少年侧头看了看那碗药,突然想起自己还起不来,而面前的小家伙根本扶不动自己,皱了皱眉头,犹豫片刻后开口,“晨,欧阳老伯现在在做什么,能不能请他来扶我起身?”
   “不能,他现在忙着呢。”泷倚晨一口回绝,舔了舔唇,心中却在暗乐,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把那个老头子叫来搅局。
   云绯雨又看了眼那碗药,虽然讨厌汤药,但为了自己的身体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浑身的力气集中到两臂,然后一点一点将身体撑起,然而,只抬了一个头的距离,整个身体又‘砰’的落回床上,而他却已累的气喘吁吁,再无力气。
   “不能动就不要动,不是还有我吗。”
   感觉到小家伙明显的不悦,少年惊讶的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当苦涩的药汁突然入口,少年一不小心被呛个正着,泷倚晨冷眼瞧着他,抿了抿殷红的小嘴,轻吐一个字,“笨!”
   云绯雨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对方是个小鬼,虽然嘴对嘴喂药让他感到怪异,但的确是在帮自己,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想了想,“厨房应该有勺子吧?”
   “没有。”
   注意到小家伙彻底变冷的脸,少年知道他是生气了,动了动唇,最后说:“这药很苦,我一个人喝就好,你就不要沾了。”
   笨笨的解释,却让小家伙的冷脸缓和许多,静静看着他,“雨怕苦?”
   少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点点头。
   泷倚晨突然展开笑颜,“那好,你乖乖喝完药,有奖赏哦!”
   感觉到自己眼角在抽,但多日的相处,云绯雨只好刻意忽略,被小孩子用对待小孩的口气说话,他只能感叹自己太孤陋寡闻,也许这个时代的小孩子,都是这样也说不定。
   一口药汁又入口,感觉到小家伙柔软的小舌在自己的牙龈轻轻滑过,少年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在心中不停默念,他只是个孩子,他只是个孩子
   直到一碗药见底,少年松了口气,而小家伙却满意的咂了咂嘴,舔了舔唇,那举动怎么看都不象一个孩子该有的行为。
   “哦,对了,给你奖赏。”
   泷倚晨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彩色的圆球,少年直觉那是颗糖丸,虽然并不是特别爱好,但满嘴的苦味的确让他不好受,想着吃上一颗应该会舒服许多,便有些期待。
   当看见小家伙将糖丸塞进自己口中,不禁有些奇怪,难道不是给他的?可是看着眼前放大的小脸又是喂?糖丸不是直接可以给吗?
   正当少年满心疑惑时,泷倚晨已伸舌将糖丸顶入他口中,而探进他口中的小舌此次并未退回,而是品尝美味般的细细舔着他口腔的每一寸。
   云绯雨哭笑不得,扭头正想避过,却被小家伙两手强行制住,小舌探的更深,开始纠缠追逐他不断退避的舌叶,少年不禁悲哀的想着,自己难道被一个三岁幼童调戏了?
   啧,小孩子的身体果然不行,泷倚晨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是片刻工夫,他就已经累的气喘,只好依依不舍的放开少年,小脸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异常炽热,紧紧盯着少年嫣红的唇,咽了口唾沫。
   终于完了?少年睁开眼,却错失了小家伙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欲,迟疑着,问了句,“晨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泷倚晨惊讶的看着他,脱口而出,“你确定你不是笨蛋,亲吻都不知道?”
   云绯雨脸顿时黑了半边,嘴角猛抽,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想知道这小屁孩到底理不理解自己的行为,所以才有此一问,却被嘲笑了。
   皱了皱眉,少年轻叹一声,“晨,不管你是从书里看到的,还是看到别人这么做总之你还小,这种事等你长大再做吧,而且。”少年顿了下,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这种事应该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明白吗?”
   听见少年劝导带着教训的口吻,泷倚晨板着脸没有说话,突然转身跳下床,头也不回的出了小屋,只留下看着他背影的云绯雨,一个人出神。
   喜欢?自己没有那种东西,永远不会有
   满心烦躁的回到自己房内,泷倚晨往床上一躺,双手压到脑后,心开始漂浮。
   喜欢是什么?爱是什么?那种奢侈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有,不管前世也好,还是今生,那种东西,他永远不会有!
   闭上眼,前世的影象又浮现在脑中,犹如走马观花般,历历在目。
   
 第一百二十二章 前尘往事
   泷廉诚,他的父亲,泷氏企业的领头人,金融界的大亨,情人无数,但会娶他的母亲杨宛如,除了她出自书香门第,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温顺乖巧,说白了就是软弱可欺。
   在泷倚晨的印象中,母亲是那种有苦也往自己肚子里咽的可怜女人,从自己出生起,就从未见过她发脾气,即使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很多情人,她也没有抱怨过一句,但经常会在无人的时候,暗自垂泪。
   虽然那时候年幼,但他也明白,那个男人并不喜欢自己和母亲,对那个男人来说,自己只是必须的接班人,而母亲,也只是必须的摆设。
   其实他问过母亲为什么要留在那个人身边,当时,女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只说了句,“你还小,不会明白的。”
   是的,直到那个女人郁郁寡欢死去,他才明白,女人只是为了得到那个男人一点点、卑微的爱。
   男人一直很少回家,但在十二岁前,他们母子生活的平静温馨,即使没有那个人,他们一样过的很好,只是,平衡终究会被打破。
   那天,是他十二岁的生日,当母亲欣喜的告诉他,那个男人也会回来为他庆祝,当时他就觉得有古怪,因为那个男人除了物质上满足他们,就从未尽过一天做丈夫和父亲的职责,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想没有错误。
   当那人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进屋时,当看见男人脸上温暖柔和的笑容时,他就知道,什么要改变了。
   果然,男人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即使当着母亲的面,也很直接的说出男孩是他的儿子,而那个女人,则是他一直寻找的爱人,虽然没有说明,但他的意思很明显,让母亲主动退出。
   当时,年少的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母亲苍白的脸颊,和脸上就快要崩溃的笑容。
   生日宴席不欢而散,那三人走后,母亲没哭也没说话,出奇的安静,这让他感到很不安,事实再一次证明,他的直觉很正确。
   半夜突然惊醒,恐惧凝聚心头,当他闯进母亲房内,就看见那个可怜的女人,睁着无神的双眼瞪着房顶,而洁白的床单,则被鲜血染红。
   命是救回来了,但精神却已垮掉,女人自此后再没笑过,天天只是卧在床上望着窗外出神,男人虽然没有再提那事,但回来的更少,直到他十五岁那年,母亲终究忧郁成积而逝。
   而那个男人,对于自己妻子的死亡,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办了丧事,一个月后,就将那对母子接回家中。
   只记得那天晚上,他被男人强迫一起吃饭。
   饭桌上,男人宣布将一个月后迎娶女人,而吩咐他要和那个女人、男孩和平相处,要他叫那个女人妈妈,叫那个男孩哥哥,那一刻,他再也忍无可忍,当即将饭碗摔到男人面前。
   男人的表情他至今都记得,先是怔了下,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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