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娶妻 作者:九圆-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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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看见他不明白的神情,贺四勾起唇角。“你自己没察觉吧,你真正动情地时候。身体软似无骨,热力灼人,浑身肌肤都会变成诱人的粉色,而刚才,你的表现无可挑剔,让人察觉不出丝毫破绽,如不是因为你是我教出来的,恐怕我也会被你蒙骗过去。”
听完此话,云绯雨低头默然,嘴里喃喃着,“还是不行吗?还是瞒不过所有人吗?”
看着他如此模样,虽然听不清他嘴里的嘟囔,贺四劝慰道:“放心,你是我教的,所以我能辨别出来,其他人,如不是真心爱你地人,恐怕是很难分辨出来。”
“真的吗?”云绯雨抬起头,面上满是忧虑。
“嗯贺四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接着又说:“三日后就是你登台的时间,虽然我不清楚你和杜爷之间的约定,但大概也知道你快离开这里了,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房门一开一合,屋内顿时安静下来,云绯雨赤脚走到窗边,九月的天早晚都已很冷,身上只穿了件薄袍地他,没有感觉似地怔怔望着窗外,“快了、就快了,尹大哥,还有各位,就快了。”
次日,杜冷到达,施术开始。
站在套房外间,透过门缝看向里面,青年静静躺在床上,似乎睡着,杜冷开口,“赫尔岢,都准备好了吗?”
一身着黑袍的男子朝他点点头,而后皱了皱眉,“刚才取血时,感觉他身体里似乎被人下了同心咒。”
杜冷听了神色一凌,“能消除吗?”
男子摇摇头,想了想,说:“不过可以试着压制下。”
“那也好,只要压制一个月地时间就好。”杜冷面无表情的开口。
见他如此,男子犹豫了半天开口,“族长,真地要这样做吗?他可是您亲外甥啊,要是被您”
“赫尔岢杜冷打断他,“你知道他的同心咒是谁给下地吗,我可是猜到了。”
男子不解的看着他。
“我猜杜冷微微一笑,“和小雨走的最亲近的,那只有雪梨花了。”
“什么?”男子愤怒的叫喊出声,“梨花怎么会将同心咒用在他身上,难道她喜欢这个娘娘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是她爹,会说假话吗?”
男子一楞,转眼一脸凶狠,“我明白了族长,此人不除,将给我们巫族带来污点,您放心,我现在就开始。”
“好,一切都靠你了!”
九月二十六日的夜晚,暖东阁内热闹非凡,虽然平日他们的生意就很不错,不过前几日就开始的宣传,说今日阁内有一位新人将会跟大家见面。
不管怀着什么心思去看,大家都对这位新人异常好奇,因为据说他的独舞,是由阁内四位头牌为他伴奏,不知是暖东阁为了造声势故意为之,还是这位新人真的比四季还出色,众说纷纷,却也没讨论出个究竟,只等表演开始。
夜晚的东阳城绚丽多彩,云顷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一个月前听到这边的探子说,曾经看到魔教那人出现的踪迹,他便立刻马不停蹄的从古川赶了过来,可是这已经是第六天了,那人的一点影子都没发现。
正有些烦闷之时,面前突然掠过一条青色身影,修长婀娜,虽然没看到正容,但与那人身段极其相似,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跟了上前,而那人似乎觉察到被人跟踪,左窜右窜消失在人群里。
晃身窜进邻近的小巷,趁着夜色掠上房顶,四下观望,终于在一座热闹异常的小楼前看见了那人身影,见他随人群进入小楼里,云顷不禁冷笑一声,“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司宇圣
第二百零八章 二人相见
“杜爷,您让我穿这身出去转一圈就是为了引人来?”贺四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还好我跑的快,不然感觉就会被人大卸八块。”
杜冷喝了口热茶,笑道:“怎么了?有那么恐怖?”
“可不是贺四嗔怪的看他一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射在我背后的视线感觉能把人烧成灰烬,似乎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杜爷,您不会引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吧?”
杜冷微微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见他卖关子,贺四不满的撇撇嘴,起身向外走去,“我去看看他们准备怎么样了。”
看着他的背影,杜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云家小子,我就不信你不上当。
到达小楼前,云顷四下打量一番,不禁皱起眉头,小倌馆吗?意思里面都是男人,想着都让他浑身不舒服,深吸一口气,他背起双手沉步向里面走去。
刚跨进门槛,两个衣衫单薄的小倌立刻笑吟吟迎了上来,“爷是第一次来吗?看起来很面生呢?”
脚尖轻旋,避开二人伸出的手,云顷随手抛出一碇金子,“找个清净的位置,要能看清全场的。”
手捧那足有十两重的金元宝,两个小倌对望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个信号,肥羊。
“是,爷请随我来。”一名小倌转身朝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爷也是来看雨落的吗?今天是他头次出现在大家面前,就连我们也都好奇呢!”
见男人只是四处观望没有接腔地意思。小倌便闭口不再言语。
进了二楼地包厢。等上了茶点后。云顷便俯视全场开始搜索。可来回看了几圈。那人地影子没找到分毫。他反而被下面地吵杂喧闹弄地心烦意乱。
起身就想离开。眼角余光却瞟见楼梯处似乎有道青色人影一晃而过。正眼望去之时。厅内地火烛却成片成片地熄灭。直至一片漆黑。场内也顿时安静无声。
该死。在心中怒骂着。功夫练到他这种境界。自然已能在黑暗中视物。但依旧没有在亮光下那么容易辨认。而此刻。他凭借地只有相似地背影。还在人这么多地地方。
咚黑暗中。突然响起地沉重鼓声直击众人耳膜。带着回音余袅纠缠住众人地呼吸。怔楞间。响起了轻柔地敲打声。随着鼓点越来越急促。鼓声也越来越沉重。心脏被带着一起跳跃颤动。血液跟着一起燃烧沸腾。心底深处地欲望被唤醒。
神秘地黑。凄迷地夜。鼓声如魔音般蛊惑着众人。诱发着他们心灵深处地黑暗。内心地疯狂、赤裸地欲望。就在众人到达癫狂地边缘。轻灵悠扬地笛萧合音响起。焦躁地心被渐渐抚平。在燃起火光地半圆舞台上。带着面具地五人站立其上。
斜肩无袖小褂,低腰垂至脚裸的鱼尾裹裙,从大腿处分开地劈叉,画龙点睛的将五人地曲线展露无遗,诱惑而煽情,看的众人疯狂乱叫,鼻血直冒,但有一人却根本没有关注那些。
云顷依旧不停的在四处张望,当不小心扫到台正中那名击鼓跳舞的面具男,心为之一震,陌生,却又移不开眼。
雪白的肌肤,墨色的长发,随着腰身夸张的摆动,在摇拽的火光下,妖媚而狂野,柔中带刚、刚中并柔,一举一动都充满挑逗和诱惑,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他的舞动陷入痴迷的疯狂。
曲停、舞完,绝对的沉寂过后,众人立刻翻天覆地的吵闹叫嚷,“揭开面具、揭开”
云绯雨深吸一口气,他是头一次在所有人面前露出真颜,心中不免有些慌张,细碎的脚步从身后传来,感觉到四季站到了他身侧,春柳温柔的低语适时传来,“别怕,会习惯的。”
习惯?面上爬起苦笑,听着几人小声的倒数,“三、二、
揭开面具,在一片寂静中他正眼看向台下,发觉呆滞的众人不禁纳闷,自己的长相自己清楚,似乎没到让人忘乎所以的境地。
其实是他不知道,经过化装后的他看起来异常妖艳,但偏偏有一双清亮的双眼,七分魅惑,三分纯真,完全就是天使与恶魔的混合体。
可还不等众人回过神,一阵暴虐的狂风刮过,一人落到了台上,威压迎面袭来,四季不由自主都后退了几步,望着面上满是狂暴之色的男人,诧异、惊慌。
云顷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心在痛,他的雨儿,怎会落到如此境地,竟然成了取悦众人的男妓?
“他怎么上去了?”有人不满的叫嚷起来,紧接着,各种愤怒的吵嚷跟着响起,“凭什么他能上去?我们也要上去,把他拉下来,滚下去”
身后传来吼叫驱赶声,云顷此刻心情正不好,转头扫视一圈,凌厉而冰冷的目光使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再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云、云家少主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声惊呼。
短暂的寂静过后,小声议论不断响起,身前小人的嘴巴一开一合,但耳中充斥着如苍蝇的嗡鸣声,火气不断上涌,转身就大喝,“都给我闭嘴,再吵杀光你们!”
顿时,厅内寂静无声,每个人面上都带着恐惧,还有不少人捂住了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惹怒台上的那人。
“雨儿,你刚说什么?”男人放柔了声音。
杀了他、杀了他,心中的仇恨在叫嚣,云绯雨深吸口气,压下骚乱的心神,浅浅一笑,慢声细语道:“我是说,这里是舞台,请爷您先下去好吗?如果您喜欢雨落,跟妈妈指明就好,雨落会好好伺候您的。”
“你叫我什么?”云顷一把搂过他的腰身,抬起他的下巴,“雨儿,你不认得我了?”
我当然认得你,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认得,我恨不得你立刻去死,云绯雨垂下眼帘,盖住心中翻腾的怒火,正待开口,却听见贺四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哎呦,这位就是云家的大少爷吗,真是贵客临门啊。”贺四妖娆无比的走了上前,眼神左右一扫,发呆的四季立刻醒悟退回台后,他又笑吟吟开口,“少主大人能来,我们这暖冬阁真是蓬筚生辉,只是少主大人,您看、”扫视厅内一圈,“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话?就是您看上我们的雨落,也得”
暧昧的笑容,看的云顷相当火大,四下一扫,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而他眼下有一堆问题问怀里的小人,这里的确不适合交谈,他点点头,“好吧。”
牵着云绯雨跟在贺四身后走了两步,突然发觉他赤着脚,弯腰一把将他抱起,在众人的惊呼中,头也不回的离开舞台。
到了一间厢房,云顷抱着云绯雨坐在椅子上,大掌不时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摩挲,看着他如小猫般温顺窝在自己怀里,轻声询问:“雨儿,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认得。”云绯雨甜甜一笑,“你是雨落的第一个恩客嘛。”
怎么会?男人不解,看向坐在一旁一脸笑意的贺四,“他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药?”
一口茶水呛进嗓眼,贺四拍着胸口不住咳嗽,好半天才开口,“少主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这孩子我从小养大,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那么待他,落儿,快帮妈妈说两句话,让少主大人别生气,啊
云绯雨抬起头,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前襟,眼圈渐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爷,您不喜欢雨落吗?您不要雨落了吗?”
云顷一怔,看见他眼中荡漾的水光,忍不住亲吻上他的眼睛,嘴里低喃着,“怎么会,雨儿是我的宝贝,最珍贵的宝贝。”
算了,看来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先带回去然后再找原因吧。
刚要起身离开,可看见怀里人身上的衣服,不由得皱起眉头,看着旁边之人冷冷开口,“衣服
贺四微楞,随后明白他要做什么,微微一笑,“少主大人是要包下雨落吗?那是包多久,一年?两年?还是”
“住口云顷怒喝,“他本是我云家之人,被你们迷惑心智利用,没把你们这里拆了,已经够给你留面子了,哼!”
眼见男人起身就要走,贺四立刻挡到他面前,心里紧张无比,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少主大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