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侍寝,暴君滚一边-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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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具继续说道:“瞧你这女子虽然也是不凡,对武功的领悟也远超常人。”
程子妃见这从一出现便对自己不善的大师兄居然夸奖起自己来,不由嫣然一笑,却不知她一个轻微的表情配合着水灵珠的效力,如魅如惑,散发一股透人心魄的力量。
司马图早便看痴了,竟脱口而出:“程程,你真好看!”
鬼面具也语气一滞,显然也受了影响。但他定力深厚,马上提高了声调压制住心神:“但像你这样天分的人我见得多了,别的地方不易见,我们师门却全是这样的人,天资强过你的更是数不胜数。惹说灵珠会认这样的人为主,我却不信。”
程子妃笑道:“刚才是说灵珠寻仆,怎么现在却变成只是不信灵珠认主了?”
这一笑,鬼面具又觉心神一荡,险些不能自已。
司马图却已在一边神魂颠倒,露出一副花痴表情。师子妃与他相处三日,知他只是个大男孩,绝非如此性情之人,现在变成这样,一方面是他对自己有了情意,另一面怕水灵珠催动了自己引诱力,将她平日里不曾用过的媚力发挥到了极致。
鬼面具突然提高嗓音:“你倒说说,现在是你在控制着灵珠,还是灵珠在控制着你?”
程子妃一怔,这她倒没有想过,灵珠还可以控制人吗?那传说拥有灵珠便可以成就大业之人,是自己真心想成大业,还是灵珠控制着让他想去成就大业呢?所谓的灵珠认主那不本来就是灵珠寻仆吗?是灵珠想在世间引出震动,让一个和它有缘,又可以控制着听话的人,代它来完成世间的伟业吗?
这么一想,自己都有点怕了,而且她明显地感觉到手中的灵珠在微微在震荡,一种不安的情绪在慢慢向自己迷漫。她慌乱说道:“水灵珠我不要了,你们拿去向你们的师父复命去吧。”说着把水灵珠向着鬼面具一推,硬塞在他手里。
水灵珠一离开程子妃之手,三人都觉压力大减,不由都暗松了口气。
鬼面具说:“你这女人还真不简单,我现在有点相信水灵珠有可能认你为主了。”
司马图见程子妃把之前一心想得到的水灵珠这么轻易地给了大师兄,很是心急:“既然大师兄也觉得水灵珠是认程程为主了,那便把水灵珠还给她吧。”
司马图笑笑:“这要看王妃如何说了?你想要回,还是真让我带走?”
水灵珠一离手,程子妃的心神也清明起来,这时想想,和自己有莫大关系的水灵珠怎可这么轻易给人呢,不由生出悔意。但她心知,如果自己不能说出一番信服的大道理,那鬼面具是绝不会轻易将水灵珠还给她的。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是水灵珠的主人,也不是水灵珠的仆人,而是它的朋友。它助我成功,我也助它完成心愿,我们相互倾慕,惺惺相惜,能想到一处,做到一处。”
此话一出便明显地感受出鬼面具的震惊出来,不只是神态上的震惊,还有形态的震惊。他紧握着水灵珠的手竟有了微微地震荡,而且越来越明显,整只手都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司马图和程子妃都吓了一跳,尤其司马图,他深知大师兄武功高不可测,怎么到如此不能控制的局面。
鬼面具似也被完全吓到了,他大叫着:“妖女!惑物!我绝不容你祸害人间!”竟举起运上内力的手向水灵珠拍去。以他精湛的内力,这一掌下去,怕是水灵珠真要被挫骨扬灰,至此魂散人间了。
程子妃和司马图同时大叫:“不要!”
一道身影飘然闪过,硬接了鬼面具一掌。鬼面具“啊呀”一声,倒飞出去,重重跌在地面。
突然横生枝节,令人无从反应。司马图见大师兄被伤,本能地出手相救,攻向那身影,却手掌一碰,暗哼一声,颓在地上。
程子妃也大吃一惊,慌忙出手相救。和那人手掌相对,硬接了一掌。双手一触,二人便咦地一声向外跳开,奇怪地向对方打量。
对面是一个身穿红衫的美貌女子,一个美得程子妃自叹不如的女子,无论相貌、气质,还是举手投足间的神态,都透着动人心魄的媚,那是连女人也会动人的媚。
但她惊讶的并不是这点,而是二掌相对的一霎那对方传过来的内力竟和自己如出一辙,同是那至纯至柔的水系内力。程子妃不由惊道:“你是温氏的人?”
那美貌女子闻言一怔:“听说你发烧烧得很厉害,难道把及脑子也烧坏了?连师父都不认识了?”
程子妃哑然,原来这美貌女子便是雪妃温如雪!教她水系武功之人!
第四十七章 雪妃的宝贝
雪妃的出现让程子妃心情荡漾不己,虽然她只说了一句话,但这句话却包含着太多的信息。
原来程子妃真的是学过温氏功法,那些人并没说错,她和温氏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她还有师父,她师父居然是江湖名动一时的雪妃。
这么一想,她便觉得慕容修远这么痛恨她、防范她不无道理了。对齐王的恨却不自觉地弱了一分。原来他所猜测的都是真的,只是她全不知道。
面对雪妃,她竟不知要如何面对才好。一方面她一想让齐王知道他是错的,自己根本和温氏没什么瓜葛,自己是被冤枉的,甚至在心底她一直在等着齐王向她低头认错的一天;另一面,雪妃差不多是所有宫帷女子向往的对象,那个传说可以把上至帝王,下至权臣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神秘女子。
程子妃望着眼前的这个绝世女子,便觉得她眉梢眼角说不尽的万种风情,那种透人心脾的媚从她发缕衣袂一丝一缈地散出来,让人禁不住为她的一颦一笑或喜或忧。
程子妃突然便觉得这些穿越的日子过得太苦了,太压抑了,做女子就应该像雪妃这样,让一切男人以她为中心,为她的喜而喜,为她的忧而忧,为她的快乐而快乐,为她的悲伤而悲伤。不由心中折服,扑嗵跪于地上,激动地说:“徒儿拜见师父。这么多日子,师父,你可知我有多想,想一个可以为我做主,可以教导我的人。”
雪妃微微一笑:“有这么想我吗?那怎么见面就和我交上手了,好像不认识为师一样?”
程子妃慌忙解释:“徒儿那些日子大病一场,再醒来时便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以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好多事我是问我身边值得信任的人,他们说予我听后我才知晓。”
司马图闻言心中一暖,虽然只是相识三日,我却是她值得信赖的人。
程子妃接着说:“我记不起以前的事,但我又隐隐觉得我是有一位师父的,但却怎么也想不起。齐王因我是温氏的传人多次逼迫我,但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冤枉的,原来我真是温氏的传人。”
雪妃抬手轻柔地将她扶起:“起来了,倒是我错怪你了。不过你我虽有师徒名分,但你却算不上温氏的人,以后如果有温氏的人来与你指手划脚,也全不用理会。”
程子妃点头:“徒儿牢记师父的教诲。”
“啊呀,叫什么师父啊!还是像你以前一样,叫我姐姐吧,总师父师父的都被你叫老了。”雪妃说着便格格地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林间夜莺的歌声。
程子妃也不知以前是不是真的叫雪妃为姐姐,但雪妃高兴,她便也顺从地轻呼:“姐姐。”
雪妃轻笑着抚摸着程子妃的乌发,轻叹:“这孩子,唉忘了以前许是好事呢。”突然又眼角一弯,嘴角微翘,“你这孩子的武功倒大出了我的意料,本以为你不是个练水系的材料,却没想到几月不见,你进步如此神速。总算我当日没有走眼。”
程子妃望着那张不比自己年长几岁的脸,却觉得那脸上满布着慈爱,不由心中感动,自小到大她很少能感受到这种来自长辈的关怀,又轻唤了声:“姐姐。”
雪妃让程子妃站在一旁,这才转身看向鬼面具,微嗔:“你们这些小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好意放纵你们在我园中寻宝,你们非但不知感激,却反要毁我宝贝!回去和那‘一根鞭’老儿说,我念旧情敬他,他可别不知分寸!”说到后面语气中竟有了煞气。
鬼面具和司马图闻言大惊,他们的师父绰号“一根鞭”,为人低调,近十年来又不在江湖上走动,识他之人少之又少。而这眼前这美貌女子看容貌绝不会超过三十,又如何还会和师父攀得上交情?
雪妃缓缓展开左手,一颗明珠映在手心中,光晕流转,美仑美奂,正是方才对掌时,她从鬼面具手中夺下的水灵珠。
“正如我这徒儿说的一样,和灵珠有缘的只有三种人,我是第一种人,灵珠的主人,我要做什么,灵珠便会助我完成什么。你们两个,”雪妃用手指了下鬼面具和司马图,“是第二种人,灵珠的仆人,你们若强行占有灵珠,只会受灵珠之魄的摆布,去拼杀,去建功立业,虽然可名震天下,却也等于迷失了自己。还有第三人,”又用手指了指程子妃,“灵珠的朋友。我以前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一种关系,只以为要不我强驾驭你,要不你强驾驭我,却原来还可以和灵珠交朋友的。也许这也是灵珠最喜欢的”她拉过程子妃的手,将水灵珠放入她的掌心中,“乖徒儿,以后它就是你的了,要好好和灵珠相处,为师也想想这第三种关系到底会成就什么。”
程子妃感激不己,接过水灵珠,收入袖中。
司马图本来便想将水灵珠送给程子妃,见此情形也觉心中欢喜。但转念一想,师父这次让他出门考核的题目便是找到水灵珠,本来他已找到,算是完成了任务。便现在将水灵珠送给了程程,便必须要大师兄作证才能让师父认可。但今日大师兄受挫被辱,以他的古怪性格是否还会向师父提及所发生之事却心中无底。
他想了想,便说:“水灵珠送给程程是最合适的,看她高兴的样子,我也开心。只是我不知要如何让师父相信我真的找到水灵珠,完成了任务,前辈姐姐能否指点一下我?”
雪妃听他也叫自己姐姐,不由欢喜,笑了笑:“你这孩子倒是乖巧,瞧在你这几日一心维护我徒儿的份上,我送另一件宝贝给你。你师父信不信你找到了灵珠都不要紧,只要将这宝贝呈给你师父,便已是天大的功劳,这可是你师父盼了半辈子想要回的宝贝。”
鬼面具和司马图都不禁呆住,对师父如此重要的宝贝,这雪妃却说送人便送人了,行事太过出人意表。
雪妃又笑道:“你们别觉得为你师父找回了这宝贝便功劳在手了,你们惹不按我说的话去做,功劳也会转瞬成为麻烦,弄不好你俩的小命也会赔进去!”
第四十八章 媚动天下
接过雪妃手中那个锦盒,鬼面具满心疑惑,他本也是绝顶聪明之人,听雪妃说这盒中宝贝时,他便听出了话外之音。这是一件对师父来说,非常看中的东西,但这件东西却不能让外人知道,如果私自掀开这个宝贝所隐藏的秘密的话,便会引来杀身之祸。这是一份功劳,也可能是一份危险。
当下无话,只得恭敬地将锦盒收入怀中。又转头对师弟说:“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可以跟我回去向师父复命了。”扭头看了一眼那美女师徒二人,当和雪妃眼神对视,不由便心中一荡,忙又转回头,“和两位王妃还有话要说吗?没话便走了。”
司马图有些留恋地看着程子妃:“程程,你跟我一起走吧,你呆在这里反正也不快乐。这里闷死人了,在外面自由自在才叫快活。”
程子妃听到“自由”时忍不住心动,但看看了师父,终于摇了摇头:“我好容易遇上师父,我有好多事不懂,我要跟着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