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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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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看了我一眼停了下来,回头对众人开口:“都散了吧。”说完挽着我向马车走去。
  到了马车边上苻坚停了下来,并没又让我上马车的意思,我抬头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苻坚没有回答我,吩咐采莫和月诸照顾两个女儿回去,拉着我向北边走去。没走多远,自己由于体力不支就落后了,苻坚看我如此不济笑了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把我打横抱了起来继续前行。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他刚才尽然笑话我。我好歹也当过男人,被他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抓紧了不然就掉下来了。”
  “放我啊!”我刚说半句话,自己感觉身子向下溜,不由叫出来,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他看到我的窘样,笑着说:“怎么搂怎么紧?不想下去走了?”
  “你!”我被他气得脸红,想打他两拳,但怕自己松手会和大地亲密接触,还是忍了,“算了!”
  现在是正月,长安还是很冷,不时有寒风吹到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为了自己取暖,我头埋到苻坚的怀里,这样感觉好多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苻坚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要干事么。
  “我想到想出宫转转,”苻坚说着低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芸儿陪我去可以吗?”苻坚这次自称用的是‘我’。
  “芸儿陪陛下去就是了。”
  “芸儿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听了我的话苻坚高兴的在我额头一吻。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避讳!”我红着脸怪嗔的说道。
  苻坚不以为然的轻笑。

  第七十三章

  》
  “我们这样出宫可以吗?”看看这身上的衣服,提醒苻坚。苻坚看看我,没有回话向北继续走去。
  “
  我问你话呢!你聋子吗?”苻坚不回话,我在他怀里大吼。不是说呢,苻坚的力气正够大的,比我曾经男人时候的力气大多了,抱我走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连气都不喘,真是佩服。
  “到前面广阳殿我们换便装,骑马去茂陵。”他终于肯出声了,不然我还以为他成哑巴了呢。(茂陵,今陕西兴平东北)
  “哦,”我点点头,随口问道,“你该不是去祭拜汉孝武帝吧?”
  “你说呢?”苻坚既没有肯定也不否定,这算什么回答。我不满的撇撇嘴:“算我没说!”
  “那个那个我不会骑马怎么办!”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和朕同乘一匹马。”苻坚根本不认为这是问题。听了苻坚的话,我只有对他翻白眼,这家伙怎么这样。
  长安到茂陵少说也有七八十里,现在已过正午,晚上根本回不来,该不会他想在茂陵住下?
  “现在去茂陵,晚上能赶回来吗?”我不解的问道。
  “谁说一定要回来?”用大手揉揉我的脑到笑着说,“好长时间没出宫憋坏了吧?朕带你出来散心的,要是芸儿不同意我们立马回去。”
  “别!”我立马抗议,谄媚地说,“芸儿依陛下就是了。”
  “出宫后叫文玉就是了。”
  “诺,陛下!”我连忙答道。
  “嗯?”苻坚拧眉。
  我看到苻坚皱眉立马改口撒娇地说:“芸儿错了,文玉不要生气嘛!”说出这句话后,我自己都快被麻倒,不相信苻坚能受得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广阳殿苻坚才放我下来,韩意早就等在那里。原来苻坚这次出宫是‘预谋’已久的行动。苻坚换了一身儒生的行头,给我刚开始准备的是一身富家女郎穿的女装,我说出门穿男装方便,苻坚也没反对又给我找了一套男装,并给我一条很长的白绫带子。我有些纳闷,给我这个难道让我上吊?我有些不解,又不想让她看扁,就接了衣服将他赶了出去。
  穿上久违的男装走了两步,感觉不像穿女装走路那样拘束。镜中的自己少了女儿的妩媚,多了男儿的潇洒,审视着男装的自己我激动的差点流出眼泪,感觉自己好像恢复了男身。可是不经意的看到胸前的两块肉,把自己又狠狠的打回现实。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男装打扮,怎么看都可以一眼看出是女人,有什么地方不妥呢?不经意拿起认为多余的白绫,立马想到女扮男装要裹胸的,苻坚给我白绫的作用原来是这个意思。想到这,我开始腹谤苻坚,这家伙怎么连女扮男装需要这个都知道,该不会他帮女人弄过吧?我有些无语,自己穿男装竟然有沦落到裹胸的地步。我有些伤感,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不用想此人肯定是苻坚,这家伙什么时候溜进来了?
  “如果可以恢复男身就好了。”我依旧看着镜中小声的自语。虽然为了苻坚自己愿意接受女儿身的现实,不过自己还是喜欢当男人的。
  “朕不允许!绝对不允许!”苻坚用力扭过我的身子面对他,抓着我的双肩蛮横的说。
  “什么不允许啊?”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苻坚刚才发什么疯,抓的我肩膀生疼。我皱着眉头说,“文玉你可不可以放开好痛!”
  “你刚才说的!”苻坚方开抓我肩膀的手,脸色有些缓和。
  “刚才?”我挠挠头想不起来。
  “嗯。”苻坚再次肯定。
  “我刚才说的?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疑惑的看看他,用手悄悄额头想着刚才什么让他发疯。眼睛一亮,立马知道了关键所在,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只是说说嘛,就算我想变回去也没那么简单。”何况月老曾说过我本就是女身。
  苻坚一把揽过我的肩膀,紧紧的搂在怀里,看着我无比霸道地说道:“芸儿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朕的女人。朕希望你忘掉过去,过去怎么样你连想都不可以!不可以!”说完他搂我肩膀的力度又紧了紧。虽然苻坚现在对我很霸道,让我有些呼吸困难,但是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希望他一直这样抱着,该不会自己有受虐倾向吧。
  换好衣服来到马厩,苻坚牵出了他那匹名叫‘飞燕’,产自乌桓得良马。(乌桓是北方的游牧民族,居住在现代的锡林郭勒草原一带,那里盛产良马。)前年苻坚巡幸邺城时我对他的乌桓马没有仔细看,这次认真观察还真是不一般,马身上赤红,没有杂色,阳光下油光可鉴,马的个头比中原的马也高些,要没人扶依我现在的个头很难上去。
  我正在研究苻坚的乌桓马时,苻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马上了,握着缰绳,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回苻坚一个微笑,轻步走到马前。到了马下我就犯难了,与其说马太高了,不若说我太矮了,马镫高度和我腰相齐,我根本就上不去。
  “要不要朕帮忙?”苻坚笑着说道。
  “嗯。”我尴尬的轻哼。
  我刚答话,苻坚俯下身子一只手揽上我的腰轻轻一提,半空中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我就被他提上马。苻坚将我置于他的前面让我坐好,用狐裘将我罩住。
  “抓紧了!”苻坚对我轻声提醒,然后缰绳一抖,“驾!”乌桓马飞驰而去,一路北行从洛城门出城。
  今天虽然阳光普照,但是坐在马上还是感到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我有些冷,为了取暖,将狐裘罩在头上,整个人缩到苻坚的怀里,这样感觉'炫'舒'书'服'网'多了。不过却听到苻坚的轻笑,为了自己少受罪,我决定无视苻坚。
  过了一会感觉风小了,透过狐裘的缝隙,知道苻坚放慢了行进速度。也许苻坚怕我冷吧,我自认的想着。
  马不停的颠簸中,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就在马上睡着了,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睡功。

  第七十四章

  》
  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到一张大床上,苻坚正坐在矮几边上看书,看我醒来放下书走了过来。
  我回他一个淡淡的微笑,从床上爬起来:“到茂陵了吗?”
  “没有,”他给我披上衣服,“我看你睡了怕你着凉,临时住下了,明天早上赶早再去吧。”
  “妾给陛下给陛下添麻烦了。”我给苻坚一个歉意的笑容。
  “嗯?”苻坚似乎有些不满。
  “呃”我想起了苻坚临行前的吩咐,“文玉。”苻坚没有回话,只是微微一笑。
  “对了,我们到了什么地方呀?”只有搞清楚现在的位置才可与安排明天的路程。
  “渭桥。”
  “渭桥?”原来就是唐诗中常出现的‘渭桥’。渭桥有东渭桥、中渭桥和西渭桥之别。东渭桥在长安东北的渭河上,中渭桥在长安正北方向渭河上,西渭桥又称便桥,在今天的咸阳南边的渭河上。它们在长安去西域和河西的交通要道上,在古代交通上相当重要,当时许多人送亲友远赴西域都会在渭桥设酒饯行,或折柳送别。渭桥在唐宋以后就毁了,所以根本不可能看见,现在有机会瞻仰古迹怎么可以放过。
  我们是从洛城门出的长安,那么离得最经的渭桥应该就是中渭桥吧。想了想我连忙问,“是不是渭城南边的中渭桥?”(渭城,今陕西咸阳东北)
  “懂得还真不少!”苻坚宠溺的点点我的鼻子,“是不是来过这里?”
  “又不是不知道我来自千年之后,当然知道的当然多了。”我不满的瞟了苻坚一眼,“文玉你不知道的许多事情,我也知道。”
  “哦?”苻坚听了我的话来了兴趣,“你讲讲你家乡的事情吧。”
  “好吧。”既然苻坚有兴趣我也就将些不影响历史发展的吧,有什么讲的呢?对了,这里的出门乘马简直是受罪,和千年后的火车、汽车差远了,“在我们那里,乘坐一种叫‘火车’的交通工具,从长安到洛阳只要两个多时辰,信不信?”
  “两个时辰!”苻坚听了我的话,有些不敢相信,我能理解,前年冬天骑马兼坐马车长安到洛阳走了四天。苻坚想了半天冒出一句话,“何为火车,何为交通工具?”
  “火车就等同于马车、马等供人出门的脚力。至于交通工具就是马匹马车等脚力的总称。”我耐心的解释了好几遍,苻坚才听懂,看来以后说活尽量不要用新词,不然我要解释的累死。
  “文玉,明天带我去渭桥看看好不好?”我不想和他继续纠缠21世纪的东西,连忙转移话题。
  “一座破桥有什么好看的!”苻坚对我的用意有些不明白,看到我嘟起嘴有些不满,连忙改口,“好了!好了!明天带你去就是了,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装的什么。”苻坚说完,宠溺的敲敲我的脑袋。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将头发胡乱挽起,找了一块帕子把头发包起来,没办法出门没有带采莫,自己又不会梳头所以只有将就了。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不用想,一定是苻坚。
  “门开着呢,进来吧。”
  苻坚推门进来,看到我的鸟窝头,‘噗哧’的笑了出来。我不由得脸红,没好气的嚷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不会梳头嘛!”
  苻坚止住笑,上前扯下我包到头上的帕子,把我按坐下,将头发解开,拿起随身携带的梳子,给我开始梳头,嘴边还不停嘟嘟:“一个女子怎么不会梳头啊?”
  “我以前可是男人!”我立马反驳,男人谁学这个。
  苻坚听了我的话更加不解:“就算是男人也要梳头啊!”
  我忘了,古代男人也是长发,连忙解释道:“我们那里男人都是短发,哪里用梳头。”
  “哦,”苻坚似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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