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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前秦记事之乱世情(男穿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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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主义平等思想教育的青年,也不是时常受到毒害吗?
  “表哥,你也坐。”我对刚刚来的赵希说道。
  “谢谢!”赵希说了声谢,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看来受了平等思想教育过的人就是不一样。
  当菜吃到一半的时候,采莫才变得大方起来,不像刚开始扭扭捏捏。后来又喝了点酒,脸上微红,像初开的桃花。好像小丫头对赵希有意思,看赵希的眼神都是痴痴的。
  “你是不是喜欢赵希,要是喜欢,我就撮合你们两。”我伏在采莫耳边悄悄说道。
  “呃我”采莫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站起来捂着脸跑了,“修容说什么啊!羞死人了。”
  “哈哈哈小丫头害羞了。”看着采莫跑了,我在后面大笑。
  赵希看我笑得好没形象,一头雾水,问道:“你们怎么了?采莫为什么捂着脸跑了?”
  “过来,我给你说一件事情,”我叫他把靠过脸,在他耳边说,“采莫那小丫头喜欢你!”
  “呃什么”他半天反应过来,脸有点红,“瞎说什么,这不可能的事。”他否认。
  接着我借机调侃了他几句,后来他实在是受不了,灰溜溜的逃走了。看着他逃走,又想到采莫刚才的举动,不由高兴起来。这两人还真是一对,连举动都出奇的相似。
  过了好久,采莫在屏风后探头探脑,我乘她不注意,拍了她肩膀一下。
  “啊!”她吓了一跳,看到是我,拍了拍胸口不满的撇撇嘴说“修容!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情哥哥走了,”我调侃道,“别看了。”
  “修容!”娇嗔道,“您好没正经,这么羞人的话也好意思说。”
  “哎呦哟!”我们的采莫丫头害羞了。”我继续揶揄她。
  “我才没呢,”她红着脸,狡辩道,“我是来收拾剩下饭菜的。”
  “真的的吗?我看你是有鬼,故意掩饰吧,有就有我会帮你的,不用担心,那家伙我了解得很。”
  “我我反正我没有啦,修容爱信不信。”采莫在解释不清气的直跺脚,“我就是没有!”
  “哦?”我拉长声音,“这样啊!我不听你辩解了,我和宝宝玩去了。”说着,我哼着小调,大摇大摆走向内室里间,没有理会在那里抓狂的采莫。

  第三十二章

  》
  长安八月的天气,已经不是很热了。这日我看天气晴好,带了采莫抱着小家伙在宫中游荡,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所在。听到里面有人弹曲子,我好奇也就走了过去。抬头看到巨大匾额上用大篆写着‘兰台’两个字,据我知道的,这应该和渐台一样都是供宫廷娱乐的,我于是走了进去。
  倏然我进宫都快一年了,基本上都在合欢殿呆着,很少出来走动,多数宫人都不认识我。看到我来,他们感觉很是迷惑。
  “这位是?”一个年纪有三十岁左右,面貌俊朗,无须男子问道。
  “这位是张修容。”采莫对他们说道。
  “见过张修容!”众人一听,都两忙跪下。
  “起来吧。”我对他们说道。
  “谢修容!”众人连忙答道,都站了起来。
  “不知你们刚才谈的是什么曲子?”我好奇的问,“听起来不错啊!”
  “回修容,是《携手上河梁》。”中年人回答道。
  “这首曲子啊,”我想再仔细听听,便说道,“不好意思,可否再弹一遍?”
  “张修容既然想听,小的当然从命。”中年男子躬身答完话,走到琴边,调了调音开始弹奏,旁边的一个女孩也开始合琴歌唱。
  携手上河梁,游子暮何之?
  徘徊蹊路侧,恨恨不得辞。
  行人难久留,各言长相思,
  安知非日月,弦望自有时?
  努力崇明德,皓首以为期。
  这首汉乐府的歌词和曲子凄婉的很。想到苻坚远去,让人不由得不伤心落泪。
  “修容你怎么哭着?”看到我伤心,采莫问道。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我低头擦掉泪水。
  抱着孩子,低头走了两步,不小心撞到一件事物,要是墙的话,应该很疼,可是感觉软绵绵的。抬头一看,是个十三四的少年。少年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浓浓的剑眉,丹凤眼,肌肤水白,要是个女人定是个大美人,只可惜这样容貌长在了男人身上。
  “好漂亮的姐姐!”少年打量了我一番后,不由得赞叹道。
  “哪来的混小子!”采莫对少年的无理举动有些发怒,大声喝道,“敢对修容无礼!”
  “采莫!别吓着他,”我拉住了采莫,回过头微笑着对他说,“真的吗?”
  “真真的,”少年刚才被采莫一吓,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没有骗姐姐。”
  “你既然叫我姐姐,那我就叫你弟弟好吗?”我摸了摸他的头,“可不可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慕容冲,姐姐就叫我冲儿吧。”他说的很认真,看到我怀里的女儿高兴地说,“姐姐这是你的孩子吧?好可爱啊!”
  “这是姐姐的女儿,冲儿以后就是她的小舅舅了。”我开玩笑似的说完,我看了看不确定的问,“你真是慕容冲?”历史上的慕容冲,曾经和姐姐清河公主一块入宫,当过苻坚的男宠的。
  ‘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这是长安民谣对这姐弟两的写照。苻坚和慕容冲的龙阳之事,惹来许多事非,再加上后来王猛反复进谏,苻坚才将慕容冲送出宫。长安民谣又说:“凤皇凤皇止阿房。”苻坚以凤皇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乃植桐竹数十万株于阿房城以待之。又慕容冲小字凤皇,正好应了民谣。可见苻坚对慕容冲多重视。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发酸。
  慕容冲也是个心计很深的人,他在平阳潜伏十年,苻坚淮南战败,他就发动叛乱,最后攻占阿房宫,将苻坚逼出长安,使得苻坚被姚苌擒获。要说他也算苻坚间接的仇敌,不过现在他只是个孩子,怎么忍心对付他。
  “冲儿的名字是叫慕容冲,姐姐,你怎么了?”他看到我的表情迷惑的问道。
  “没什么姐姐想点事情。”我听到他的问话,回过了神,说道,“姐姐有事先走了,冲儿有空来合欢殿玩。”
  ”姐姐再见。”虽然和这个比自己几岁的女子只第一次见,但总有一股亲切感,想亲近她,慕容冲想着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到了合欢殿后,感到很是不安,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想着慕容冲不由得想到姚苌,他们可都是苻坚的克星,我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难道要顺着历史轨迹苻坚被姚苌缢与新平佛寺,我自杀殉夫,那也太惨了。知道历史比不知道更痛苦,尤其是悲剧的结局。如果不知道历史也许死前还会过的很快乐,知道的话,你会沉浸在死亡的恐惧中。虽然现在到那时还有十四年,但我还是很恐惧。算了不想了,等苻坚回来把这些告诉他,不管他相不相信再做决定。现在反正烦得很,叫赵希来商量商量。
  “采莫!在吗?”我大声叫道。
  “修容有什么事?”她跑了过来问道。
  “你叫赵希过来我有事找他。”我对采莫吩咐道。
  “诺!修容我这就去。”说着采莫出去了。
  采莫出去,我无聊的玩着几上的杯子,愣愣的看着床上的帘子。
  “修容找我?”听到声音我回过了神,转过头看清是赵希。
  “现在没别人,不用那么见外,”我说道,“我有事找你商量。”
  “什么事,着急找我来?”
  “我见到慕容冲了。”我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不就慕容冲嘛,一个男宠而已。”他若无其事地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有没有听我说?”我被他气得快要发飙,略显激动的说,“虽然苻坚不是慕容冲杀得,但和他有莫大的间接关系。”
  “好像是这么回事,这又有什么?”他略作思考后不解的问。
  我几乎要疯了:“你知不知道,苻坚的张夫人?苻坚死了也自杀了殉夫了!”
  “我也知道啊,”他更迷茫了,“你一会这个,一会那个到底要说什么?”
  “他妈的,你这个笨蛋!”我一下站了起来,做茶壶状,“你知不知道那个张夫人就是我?”
  “张张夫人就是是你?”他愣了一下,一下站了起来,看着我立马明白我的意思,用手指着我不敢置信的说“张夫人怎么会是你?不会的,人家封号是夫人,你是修容啊!”
  “你个榆木脑袋!你以为苻坚还有几个姓张的妃子。”我没好气的说道,但是骂了他两句,气也顺了,“所以我感到很不安,才来找你谈心,谁知你这个笨蛋,半天反应不过了。”
  “好像也是,不过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现在你别多想了,终会有办法的。”他想了想安慰我说道。
  听着他的话我也安心了,后来聊了好长时间,才送他走。

  第三十三章

  》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九月,苻坚从洛阳回到长安后,就迫不及待的来到合欢殿。看到门口相别两月日日思念的人,心里什么滋味都有。我扑到他怀里,任凭自己哭泣。哭是女人表达感情的最好方式,现在就好好利用一下吧,想到这,我哭的更凶了。
  “芸儿,再哭就不好看了,”他抱着我宠溺的说,“脸成花猫了,朕可不喜欢。”
  “讨厌!”我从他怀里爬起来,假装生气的说道,“不理你了!”说着就转身走向里间。我刚走出两步,就感觉他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一带,我到了他的怀里。这时我看到他充满笑容的脸,我脸红的低下了头。
  “哇哇”这时,女儿的哭声将两人拉回了现实。
  “陛下,女儿可能饿了,我去看看。”说着挣出他的怀抱。
  “好,朕也有时间没看孩子了,我们一起去吧。”说着苻坚和我来到了里间。
  我抱起女儿,撩起衣服把自己的□放进她的嘴里。小家伙果然不哭了,开始拼命的吮吸,让我浑身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女儿吃饱后在我怀里玩了一会,累了就睡着了。我把她放下,给她盖好被子,向外厅走去。
  “这孩子挺像你的。”苻坚摸了摸女儿的小脸,也跟了出来,还说出一句很没营养的话。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想,他不是说废话吗,孩子当然像她娘了。
  “朕看芸儿这么喜欢她,”苻坚想了想说,“就赐名苻宝,加封乐安公主,实封千户。”说完让韩意去拟旨。
  “不能叫苻宝!”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不由的一惊,连忙大声反对。苻宝最后可是在新平佛寺被父亲亲手杀的,我可不希望女儿有这样的命运。不希望!不希望!我扯着苻坚的的袖子哭着说,“孩子孩子叫什么都可以,不要不要叫苻宝好吗?我求你了。”
  “芸儿这是怎么了,不就一个名字,你真么哭成这样?”他用手帮我把眼泪擦了,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你不要问,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抱着头趴在几上哭泣。
  “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也好受些,放在心里会憋出病的。”他坐在我的边上,把我从几上扶起来,靠在他的肩头。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要问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把头缩在他的腋下。
  “芸儿,你痛苦我也难受,与其你一个人痛苦,不如让我也分担一点,这样大家也许会好受一些。”他说话没有自称‘朕’而是用了‘我’。他扶起我,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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