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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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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虚弱地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怀他食言。
  刑湮的手高高扬了起来,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昏黑,觉得身体轻飘起来,仿佛已经穿越了时光,坐上了那架秋千,猛力一荡赴往自由。之后一切他都不再知道,那一刻的他,真的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第286章 【萧景篇:等倾来(3)】
  
  许久之后,在他确认自己还活着之后,他才明白刑湮不曾食言。
  借着秦若歌和罗萨决斗的空隙,刑湮放了他条生路,将他送出红蛛门,送到了西临城安定。
  有一张字条被放在了他怀里,上面简单几个字:“提防公子,在西临城等候。”
  等什么不曾言明,可他懂得。所以他在西临落了根,还做起生意。
  不管来日如何,至少他要在这个不大的城镇上拥有一个院落,让等候的那个人能够衣食无忧。“院子还要再大,大到能架一个高高的秋千,荡起来能看见外头的风景。”想到这里他抬头,因为有了念想,小腿的疼痛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院里的丫头还在忙碌,今天不再是采香雪,而是在往地上撒盐。
  玉惜和他的顾郞已经走了两天,昨夜暴雪又下了一夜,院子里的雪多的扫都扫不干净。
  萧景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想去拿匾里的干芍药。
  芍药离手指还有一寸的距离,够不着,他苦笑,只好又去推那轮椅上沉重的轮子。
  就在这刻院里来了生人,一人华服为首,后面跟着三个彪形大汉,进院后开始一字排开,标准横着走。
  萧景又苦笑了起来,对丫头示意,让她站到自己身后。
  来人走到了他跟前,第一个动作就是抬腿,将匾里的芍药踢翻。
  萧景皱眉,很是可惜那些干白芍,道:“你们白来一趟,我并不知道玉惜去了哪里。”
  来人看了看他,又是抬脚,将他一脚踢翻,靴子踩在他胸口:“你不知道那谁知道,谁不晓得玉惜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
  “她本来是想告诉我,可我不想听。因为她如果想彻底割断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去处。”
  萧景的这句回答再简单不过,可却彻底断了来人的念想,让他顿时抓狂。
  “那她走了你负责赔偿。”急怒之下那人抬手,在屋里四指一圈,最后指头指向了萧景椅后的丫头:“你就把这丫头调教给我,调教得比玉惜还强。”
  萧景闻言冷笑,眉眼半弯,笑这堂堂红花楼的老板竟然是个莽夫。
  一笑破冰,来人低头,这才发觉脚下踩着怎样的一个清俊男子。
  “皮囊绝佳身子孱弱。”那人慢慢弯腰,在咫尺之外打量萧景:“我怎么才发觉,西临城居然有这样一个天生的好倌。”
  萧景身后的丫头紧张的看着这一幕,生怕那人将萧景带走,于是抢先一步道:“带我走好了,请你们别动我家公子。”
  红花楼的老板性朱,朱老板却十分不高兴,他看着萧景,又看看他身后的那个姑娘。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他还真的不愿意动萧景,毕竟萧景提出的建议可以为他带来无尽的收益,正所谓漂亮姑娘不难找,难找的却是想萧景这样的人才。
  “你这丫头太次,明天我另送个姑娘来。”走的时候他甩袖:“你在一个月内将她调成另一个玉惜,否则我就拿你来抵,去我红花楼做头牌小倌。”
  萧景没有表情,只是爬起,坐上他的轮椅,将脊背立直。
  
  第287章 【萧景篇:等倾来(4)】
  
  第二天人果然送来。
  萧景淡淡,没有拒绝。
  朱老板于是笃定,一个月后前来验货。
  “她说她不想做另一个玉惜。”最终萧景却是摊手,瞧也不瞧他:“我已经放她走,而且也无意去你那里做倌,要砸要打请便。”
  “我不砸也不打。”这次朱大老板却是冷静,含笑看他:“只不过做不做倌,却也由不得你定。”
  “倌是什么你可知道?”将人带回红花楼后,朱老板咬牙拽起萧景头发:“为什么你不破口大骂,不骂我无法无天?”
  萧景仰头,挺直腰,由他去拽,并不答话。
  朱老板无法,怒火顿时上升,一把将他脊背上衣服扯破,举手想要朝他脸上打去。
  “倌,起码要能悦人。”到这时萧景才轻声:“你认为我能吗?”
  朱老板扬唇,手炽热,一条条抚过他背上交错的伤痕。“皮相不完整没关系,因为有人就喜欢欣赏别人的痛苦。”
  说话间,朱老板的手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皮鞭,一下下打在萧景身上。
  桌子就在跟前,萧景咬牙,一气跪直身子,将桌上的茶壶扬手摔破。
  有块尖利的碎瓷形成,他将它横握在手,一个拧身,已经抵上了朱老板眼窝。
  “我的痛苦,还轮不到你来欣赏。”说完这句他垂头,瓷片锐利,在朱老板眼旁划下深深血痕。
  朱老板看他,笑,竟是泯不畏死意气纵横。
  “你以为我怕死的话就不会对你下手?”他道,伸出手来,紧紧握住萧景手掌:“朱某从一个跑码头的小混混爬到今天,也轮不到你来教我死字怎么写。”
  萧景沉默,手掌不肯挪开,被他越握越紧,有鲜血从指缝流出,一滴滴坠下,落了他满脸。
  瓷片闪着温润的光,就这样僵持,最后还是顶上了朱老板的左瞳。
  “你不妨刺。”到这刻朱老板还是张狂:“刺完之后,我看你怎么爬着离开红花楼。”
  “谁说人家要离开。”房里这时突然响起一把女声,绝顶的暧昧销魂。
  来的女子正是红蛛门新绝杀婉约,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天真。
  “他不走。”来到萧景跟前后婉约弯腰,握住萧景手掌,将那瓷片深送,一记穿透了朱老板左眼。
  “和你一样,今天他要留尸在此。”做完事情之后她才起身,跟朱老板的尸首说了这么一句,嫌掌心血污,于是伸手,将鲜血斜斜抹在萧景脸颊。
  “公子的命令,是一句话也不要说,直接要了你的命。”擦干净双手之后婉约低身,搭上萧景肩膀,手指下探:“但我想听听,我有没有宽恕你的理由。”
  萧景低头,向后微让:“理由?难道你不怕鬼眼听了去?”
  “既然我想违背主子的命令,我自然是有十全的把握,这个不劳你操心。”
  萧景还是低头,目光并不犀利,却有看穿一切的坦然。
  “宽恕我,让挽歌来找我,从此红蛛门再没有挽歌这个人。杀掉我,然后设法让挽歌知道,从此挽歌和公子反目。这是你的两个选择,对你都有利。”
  
  第288章 重新洗牌(1)
  
  “你到底要选哪个?”说完这句之后萧景抬头,看向婉约:“我能想到的公子自然也想到。相信他和我一样,都在等你的答案。”——
  京城,皇宫一去十里,无限繁华的一个泥沼。
  公子如今就在这里垂首屏息,身份叫做柳王,他的身旁站着他的养女柳如花。
  而他的二弟柳辰依旧笑得温和,食指叩打桌面,感慨:“大哥痊愈真是太好了,果然皇天有眼。”
  公子顿首,样子有些虚弱,抬手掩唇咳嗽了几声,这才答话:“南疆可能真是我的福地,微臣居然能够不死,继续为皇上效命。”
  其实自己身边的这个养女柳如画当初见她,他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年,而她不过是比他小了八岁。当初柳如画的出现,第二天公子就查到这个姑娘其实是柳辰的人,而他也就将计就计留下了柳如画,但不是以他女人的身份留下她的,而是给了她另一个头衔“养女”。这些年公子时不时会朝柳如画透露一点他的消息,引导柳辰朝着他想让他知道的地方探去,不然也不可能卧薪尝胆几年,顺利的走到了这一步。
  柳辰的手指停住,开始抚摸额头:“这次大哥来,还是请命清剿武林吗?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委实太过耗费心神。”
  话里的意思已是推诿,公子不语,不反驳强辩,只是恰到好处流露出一点失望。
  “不过我好像答应过,你不再管盐茶道的事,会给你别的机会施展。”到最后柳辰终于一叹:“既是如此你就去吧,我派殷太傅做你助手。”
  “殷太傅日理万机,臣觉得另外一个人选更为适合。”
  “谁?”
  “前任武林盟主,秦东书。”公子答道,提到这个名字时抬头,姿态语气都自信十足。
  山脚下一个小村落,屋子背对群山,推窗就能看见云雾里常青的山竹,这如今就是秦东书的家。
  推门而入时他发现桌前已经有人等他,手捧一杯热茶,等得很耐心。
  “自我介绍,在下柳君邺,抚顺府柳王。”等到他之后公子发话,将手一抬:“不介意的话秦大侠请坐,咱们共饮一杯。”
  秦东书神色平淡,看他看了有一会,才缓缓落座,捧杯吹了口气:“记得有个人也曾请过我,喝的是酒。这人带着面具,评价我是个不黑不白的灰色人物。”
  “这个评价很准确。”公子道,面色依旧冷寂:“撇开恩怨,他其实也算你半个知己。”
  秦东书笑,对知己这两字不置可否,只是捧茶暖手。
  “虚套不必,王爷只需说明来意。”短暂的沉默之后秦东书发话,目光投向窗外的竹林。
  “群山环抱竹林安谧,住在这里,你难道就真的得到宁静?”公子突然反问了句:“我相信秦大侠不会这么愚蠢,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所以有自信,今天你绝对会跟我走一遭。”
  
  第289章 重新洗牌(2)
  
  宁不宁静其实取决于心。秦东书有智,不否认这点,所以最终没有拒绝。
  按公子所说,他随他走了一遭,为了一件关乎武林半数人生死的大事。
  目的地很快达到,公子从马车上下来,系好大氅顿步。
  秦东书随行,抬头迎上艳阳,看清楚眼前这座建筑的门匾。
  “楚府”,匾上这两字简单遒劲,透着凛然大气。
  “原兵部侍郎楚望舒府上,今天是他的灾日。”说了这句之后公子就起步,跟守门的兵士交代身份,带秦东书跨过了那半膝高的门槛。
  门内府邸开阔,本来也是个极其富贵的所在。
  秦东书在公子身后走得无声,很快就听到喧哗,此起彼伏喊的都是冤枉。
  楚侍郎通敌叛国,今天举家抄斩,的确是个天覆地亡的灾日。
  从远处看,秦东书只看见一片凌乱和一个衣襟飘飘不肯落跪的身影。
  “受死可以,但楚某不领这通敌罪名。”雪地之中所有人都听见了楚望舒的这句话,无望然而无畏。
  所有人一时噤声,公子也止步,领着秦东书,不远不近恰巧停在一丈开外。
  “圣上的裁度,你说你不领?”过了片刻终于有人发话,语声低沉,尾音邪恶的上挑。
  邪恶而雍容,殷书贤永远就是殷书贤,紫衫鸽血,魔意无碍风流。
  “不领又如何?”楚望舒迎着他的目光答道,在不曾察觉时气势已经降了一阶。
  “领是死不领也是死。”殷书贤淡淡,摊开手掌轻抚。
  “只不过死的方式不怎么一样”这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他豁然睁眼,手指按上楚望舒胸口,隔着他衣衫,将一根手指刺进了他心门去。
  楚望舒吃痛,往后急退一步,顷刻间已然变色。殷书贤将眼微收,手指收了回来,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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