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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妃本倾城-第50章

小说: 妃本倾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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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岑立即向前一步,“回主上,夜玄已经回来了,现在在京城的一家客栈内。”
  “让他找到大峥王朝最好的验毒师来,找遍景府的每个角落,找出藏毒之地。”景亦宸知道,景府虽大,要把这种毒藏在王妃身边,也并非易事,只是这毒是怎么藏下的?
  “恕属下鲁莽,此事我已经吩咐了,应该很快会有结果了。”白岑说道,在景亦宸忙着照顾袭若的时候,白岑已经飞鸽传书给夜玄了。
  景亦宸默默的点了下头,今日的天气还是很冷,他站在院中似乎有些瑟瑟发抖。
  “白岑,我做错了吗?”景亦宸良久问出这么一句。
  白岑明白主上的意思,只是这个问题,他也不清楚,“属下不知,但是属下知道王妃对王爷的恼也只是一时的。”
  景亦宸的眼神看向远方,他的心中似乎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很难受。
  冰儿小跑着来到景亦宸身边,看起来慌张的样子,“王爷,王爷,小姐她什么东西都喂不下去,怎么办?都快急死了,大夫说她一点求生的意识都没有。”
  景亦宸立即回头,快步向房间走去,“白岑,你错了,袭若的倔强会让她恨我很久。”
  白岑看着主上加快的步伐,踟蹰了一会儿,也加快了步子。
  景亦宸来到房间口,随手便关上了房门,把冰儿和白岑等人关到了门外,白岑想要推开门,但还是放下了。
  景亦宸看着袭若越发苍白的脸,袭若仍旧是昏睡着,意识是模糊的,景亦宸拉着袭若的手,“对不起,袭若,对不起。”
  可是千万句的对不起,袭若还是没有睁开双眼,她似乎在做着沉沉的梦,她醒不来,也不想要醒来。
  景亦宸慢慢的背靠着床边坐到了地上,他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袭若的手,他怕一松开,就再也抓不住了,这份害怕就如同母妃被刺的那晚,那个如同末日般的夜晚。
  “袭若,还记得我们的相遇吗?还记得你在二王爷大婚时的舞蹈吗?还记的我们一起看星辰吗?袭若,我说过再等些日子带你回南止的,你说那是会让你觉得幸福的地方,你还没有领我去看你最喜欢的外公呢?袭若”景亦宸一直喃喃着说着,眼角是湿湿的泪痕,嘴边是浅浅的笑意。
  只是他没有看到,身后床上的人儿的眼角也留下一滴清泪,只是仍旧死气沉沉的睡在那里。
  皇后殿内,皇后仔细听着来人的禀告,嘴边泛着得意的笑容,之后便遣那人离开了。
  “青英,你可听到了?景王妃的孩子没了。太子妃是假孕,而景王妃的真身孕也没了,老天还真是对本宫不错。”皇后对一旁的侍女道。
  青英笑道:“皇后娘娘,那是当然,是不是应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子?”
  说到太子,皇后摇摇头,“让他先静一静吧,他现在恨极了本宫,本宫去只会让他难受,对了,皇上和容妃那可有什么动静?”
  “回皇后娘娘,容妃那没有什么动静,连从木启国的来信也没有。至于皇上,他”青英有些吞吞吐吐。
  “只说。”
  青英呼出一口气,道:“奴婢听人说,宫中都传皇后嚣张跋扈,连太子妃都被逼死,说你做事太过,这个好像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后露出浅浅的笑容,“皇上如何说?”
  青英上前一步,摇摇头道:“皇上还是什么也没说。”
  皇后的笑容慢慢收敛,是她做的还不够过吗?还是然妃的事情还没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否则他怎会无动于衷。
  “娘娘难道非要让皇上知道当年然妃娘娘是因为”青英有些不明白。
  皇后从榻上站起,走到窗边,看着窗台上仍开不败的杜鹃花,她说道:“很多年前,他曾经亲口说过,他的心都在我身上,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做了那么多事,他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都没有。”
  青英很少见到皇后这样的神情,她慢慢走过去,倒杯水给皇后,说道:“娘娘,恕奴婢直言,如果皇上知道了然妃的事情,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皇后摇摇头,“他不一定不知道,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也许他是想让我明白,无论我做了什么,即使我毁了他身边的一切,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他很清楚,对我的漠视的痛远远胜过废了我的皇后之位。”
  青英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陪皇后站着,这是第一次皇后这么坦诚的说着皇上,青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后开始变得这样想事情,她从来都知道皇后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只是这几年她做的事情总是留下太多把柄,她曾经想要好好劝劝皇后可以暗地里收敛些做,可是最终都被皇后否决了,皇后总说,随它去吧。
  世上的事情没有对和错,谁能说对的人没有伤害过别人,谁又能说错的人会一辈子错下去,不能,每个人都不能。只是有些事情开始了,就不能简简单单结束。总要让恨的人付出些代价,就算牵扯无辜,就算太多错事,为了目的,她都在所不惜。

☆、第九十九章 搜集的证据

  袭若在景亦宸的照料下,还是慢慢的恢复了,自从袭若没了孩子之后,她没有再说过任何话,每天就只是呆呆着看着院中那几盆雪兰,就连小雪团慢慢的跑到她身边,她都置之不理,景亦宸远远的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他的心万般痛,但是他说不出。
  他慢慢走到袭若身边,强撑出一点笑容,说道:“袭若,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去南止吗?我们过几天就去,可好?南方的春天应该很美的吧!”
  见袭若没有回头,小雪团愣怔怔的呆在袭若的脚边,景亦宸慢慢的把小雪团抱在怀里,又继续道:“锦子铭那个家伙好像上次说,外公的身体不怎么好,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袭若似乎听进了景亦宸的话,慢慢的转过头来,从景亦宸怀中接过小雪团,把小雪团放在地上,从景亦宸身边过去,径自走向房间。
  景亦宸长舒口气,也跟着袭若慢慢的走近他们的房间,只是晚了两步,便被袭若关到了门外边,景亦宸准备敲门,但还是把手放下了。
  夜玄看到主上的神情,呆呆的站在院中,直到景亦宸回过头来,夜玄才慢慢的走上前,说道:“回主上,查到了,王妃中的毒叫做草毒,因为似于青草的味道而得名,王妃中毒的根源在于平时喝的茶中,夜黄问过子矜郡主,郡主说那个刺客绿儿曾经从皇宫中带出的药中,就有这个,所以属下觉得”
  “你觉得还是皇后所做。”景亦宸说道。
  夜玄点点头,景亦宸看着府外的方向,说道:“王妃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属下很难查到,毕竟王妃隐瞒的很好。”夜玄颔首道。
  景亦宸当然知道袭若的性格,她不想说的,没有人可以逼迫,除非有一天她愿意说给他听。
  晚饭的时候,袭若简单吃过几口便准备离开,侯爷夫人赶忙拉着袭若的手,说道:“袭若,娘从外回来就见你脸色一直不好,娘知道你没了孩子心里难受,但是也要保重身体啊!”
  袭若简单的笑了笑,“谢谢娘,袭若没事。”
  袭若打开门出去的时候,景亦宸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神中透出些凌厉,在侯爷夫人来不及阻止时,景亦宸便朝着府外走去。
  侯爷夫人立即拉着还在慢慢吃着饭的景子墨,说道:“老头子,我怎么觉得宸儿的眼神有些可怕,他不会和袭若吵架吧?”
  景子墨把一口放进嘴里,慢慢吃着,直到吃完才说道:“宸儿的凌厉从来都不会针对他爱的人,特别是袭若,他爱这个丫头深入骨子里,如果我没猜错,宸儿是忍无可忍,要向一直害他的人反击了,只是希望一切都还不算太晚。”
  侯爷夫人一脸的迷茫,说道:“不会真的是那个皇后吧,咱们宸儿斗得过她吗?”
  景子墨摇摇头,“不知道。”
  等景亦宸从外回来的时候,袭若已经在床上睡熟了,这些天以来,景亦宸很识趣的回到那个软榻上去睡,袭若睡到大床上。
  景亦宸慢慢的走到袭若身边,手慢慢的抚向袭若的脸庞,“袭若,到底要怎样才要原谅我,我知道是自己自私,没有问过你的感受,就让你失去了我们的孩子,只是在这个世上,没有比失去你更可怕,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却不能没有你。”
  袭若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似乎睡得很香,景亦宸顺着床边坐到了地上,很久很久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到地上,床上的人儿慢慢睁开双眼,一滴清泪划过脸庞。
  大峥王朝的朝堂上,此刻只剩下了景亦宸和峥启天父子,朝堂上的案子上放着一个个的簿子,峥启天目光定定着看着这些簿子。
  “所以这些年来呆在朕身边,呆在京城,只是为了搜集这些,搜集这些皇后笼络大臣的证据,还有她的恶行吗?”峥启天看着这些,面上没有一丝的吃惊。
  “你果然是知道的。”景亦宸从来都明白峥启天不会傻到一无所知。
  峥启天慢慢的起身,嘴边露出一丝苦笑:“很早便知道,可那又如何?就算废了她,重立皇后,谁又能保证又一场的嗣位之争该是何等惨烈?”
  景亦宸明白峥启天的意思,他说道:“她必须死,她害了我的母妃,害了我的孩子,我会亲手杀了她的。”
  峥启天忽然有些心疼景亦宸的那份恨意,他拍了拍景亦宸的肩膀,“宸儿,爹知道你怀着恨意活到今天,这一切都是拜爹所赐,爹答应你,会废了她的,只是我需要的还是时机。”
  景亦宸听到峥启天的那句“爹”时,心里有一丝的温暖,但是远比不过仇恨带来的冷冽,他后退一步,单膝跪在地上,“时机?从母妃死后十几年,您一直等不到时机吗?还是你根本”
  “因为你不能自保,朕只能等到有一天你可以真正强大起来,爹才能和有些人来个鱼死网破,在这之前,爹输不起,爹输不起整个大峥王朝,和你的性命。”峥启天的双眉紧蹙,幽幽说道。
  景亦宸站起身,“我现在可以保护自己,我不用你鱼死网破,那些簿子留给你,除掉皇后,我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
  峥启天叹口气,“宸儿,又何必强逼自己,你不会这么做的,否则今天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

☆、第一百章 当年的事

  景亦宸停住了脚步,慢慢回头,看着面色苍老的皇帝,他忽然开始觉得也许在这个世上,皇上是最不快乐的人,失去最爱的痛,他已经承受了十几年,如今却还要为了整个江山容忍着。
  “我答应你,保重身体。我知道你等的时机是什么,只是你真的觉得峥寒会处理好边关的一切吗?那个震关将军也绝非泛泛之辈。”景亦宸叮嘱道。
  皇上慢慢的坐到案前,嘴边慢慢泛出一丝笑容,“寒儿也不会让朕失望的,木启国从未想过归顺,还有你师父夜昼,夜门的夜天,你爹景子墨告诉我的,这些人加到一起,朕赢定了。”说完,拿支笔在皇后的卷宗上写上了一个大大的“死”字。
  景亦宸慢慢的走出了朝堂,只是他离开的瞬间,峥启天猛的咳了几声,一旁的太监赶快走进去,用手帕擦拭,白色的手帕上已经是血迹斑斑。
  “皇上,你这又是何苦呢?不要强撑着了。”太监跟随皇帝多年,很了解皇上的习性,但还是劝谏道。
  皇上轻轻的摆手,心里默默道:“在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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