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太多:绝世城主淡然妻-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符肃也不愿意相信夫人已经死了,主上这么多年来也只对这一个女子动过心,别看表面上主上那么狂妄肆意,其实主上是很孤寂的,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自己一个人长大,还要接受各种严格的训练,主上现在所有的能力都是他苦练出来的结果。
“天已经黑了,大家都先休息,明天到悬崖下找她。”
“是。”
此时祈允霏已经往这里走来,“璃冉。”
君璃冉勃然大怒,“住口,祈允霏,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如果你现在说实话的话,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那个女人怎么会跟人家结仇?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祈国公主了。
祈允霏心里是怕的,但是事情已经如此了,只能咬牙否认,“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君璃冉逼近祈允霏,一双眼睛让祈允霏只打冷战,“你知道的吧,我一向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之前我失忆的事还有这次杀手的事,你真以为我君璃冉是傻瓜吗?既然你错过了这最后一次机会,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你们祈国皇帝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秘密训练的高手到底在哪里吗?我就给你们一个一探究竟的机会,不知道你的父皇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很高兴再世为妃最新章节。”
“符肃,把祈国公主送到我们的秘密基地,记住要‘以礼相待’。”
“是,主上。”
祈允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她怎么会认为只要君璃冉没有证据就不会动自己呢,她忘了君璃冉一向是一个肆意妄为的人,“君城主,这些事真的不是我干的,你不能这样,我父皇知道了绝不会饶过你的,虽然宁城实力雄厚,可是祈国也不是不堪一击的。”
君璃冉笑得邪魅,“祈国公主果然好胆识,到了这时候还敢威胁我,只怕你的父皇连你怎么会不见的都不知道,更别说是查到我的秘密基地,你还真以为我会怕了你们祈国吗?笑话!”
符肃招来一个属下连夜把祈允霏送走了,本来君璃冉就怀疑自己失忆的事是她做的,把她带在身边,不过是为了试探出有没有解药,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他现在看到祈允霏都恨不得要杀了她,不过她呆在那里会生不如死的,他特意吩咐了不准把祈允霏弄死,最起码要等到他找到夏暮染。
君璃冉从来不信老天爷,可是他现在多么希望这世界上真的有神灵的存在,他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这一生都会活得了无生趣,他现在痛恨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容易地着了别人的道,自己忘了她的一切,那个独特的女子,自己和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看来要尽快找到她说的‘寒魄’了。乾国皇后,你也等着接招吧,不管娘亲的事是不是真的和她有关系,她都惹到自己了,君璃冉也是一夜无眠。在暮染的期盼中天空终于开始蒙蒙亮了,有了光线的树林也没有黑夜中那么可怕了,不知道君璃冉现在在干什么,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呢?他总是爱说‘我的染染’,你的染染在这个荒芜人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男子呆了一夜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失忆以前的君璃冉一定会吃醋的,他吃醋起来的样子最可爱了,暮染的嘴角有了笑意。
祈承楠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个抱膝坐在地上衣衫褴褛的女子显得那么柔弱,可是她却是笑着的,在有着薄雾的清晨,有着朦胧的美丽。他隐约记得昨晚有个女子的声音在自己耳边问些什么,可是他又困又冷什么都听不清,后来他突然感觉暖和起来睡了过去,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你醒了?”暮染问得漫不经心,仿佛知道他一定会醒的。
“是你救了我?”祈承楠有些戒备,虽然她救了自己,可是怎么那么正好,她一个弱女子会出现在这里。
暮染转头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问他:“你看到这里还有别人吗?”自己救了他,他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还怀疑自己,早知道这样,就让他死在这里算了。
“在下冒昧了,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猜应该我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吧,你也是被人追杀的吧?”说着暮染摸向他的额头,“嗯,体温正常,暂时不会死了,”暮染又把手伸向他的衣服,祈承楠一时不知所措,他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男女授受不亲她不知道吗?
“血也止住了。”有了上次自己伺候受伤的君璃冉的经验,她的包扎技术可谓是专业级的水准。只是那次君璃冉是自己故意受伤的,现在想起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是自己可是伺候他好多天呢,把自己当丫鬟似的使。
暮染见天色已经大亮了,“你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再修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我要爬上去了,”暮染指了指不远处的斜坡,再不上去,不知道君璃冉会不会等着自己,还是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
祈承楠看了看那个斜坡,虽说不算太陡,可也是足够高了,她这样一个弱女子什么时候才能爬上去?
☆、第六十章 错过
“你自己爬?怕是爬到天黑你都爬不上去,还是我送你上去吧,就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暮染看着他,“你还真是会打算盘,就这样就打算报了救命之恩?”虽然当初暮染救他的时候并没有打算让他报答,可是他的语气不是一般的轻蔑,就像自己多么不自量力一样。
祈承楠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那你想怎么样?”
暮染确实也没想让他报答,可是既然话都说出来了,“等我想好了会告诉你的,到时候可别赖账。”
祈承楠轻蔑地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没脑子,“你以为我会一直等到你想好了,到那时只怕你都不知道我在哪?”他还没有闲时间等她想好,而且自己现在并不确定她是敌是友,是断不能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的,哪有那么凑巧她就出现自己受伤的地方?
“你放心,到时我自会去祈国讨回来的,祈国皇子。”
祈承楠握紧身旁的剑,蓄势待发,“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太子派来的人?”
“太子?你是说祈承烨?我倒是见过。”
就在一瞬间祈承楠的剑已经架在暮染的脖子上,暮染怒极反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她是没想过让他报答自己,可是万万没想到他会恩将仇报。
“说,你到底是不是祈承烨的人?”
“当然不是,那个变态,我怎么会是他的人?”那个祈国太子笑起来一脸邪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乾国的皇子的?”
“可以把剑放下再说吗?这样我很有压力的。”
祈承楠倒也不再为难她,把剑放下,暮染摸了摸脖子,还好没有血迹,“我在你身上摸火折子的时候,看到你身上有一块玉佩,跟我见过的似曾相识,我只是猜测你是祈国的皇子,可是我对祈国皇室并不熟,所以并不知道你叫什么,你放心吧。”当时她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自己随便掉下个山坡也能碰到一个受伤的皇子,看来自己的命还真不错,遇见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你到底是谁?”这件事从不外传的,除了三国皇室也就只有宁城的君家知道了,“你是乾国的人,还是洛国的,或者是君璃冉的什么人?”君家的前城主以及其夫人早就失踪了,传言说他们早就不在人世了,不知道君家的玉佩去了那里。
“我是谁很重要吗?如果我想伤害你的话,你还能活到现在吗?我早就杀人灭口了。”真是没脑子。
其实祈承楠在剑架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就想通了,只是他长久以来对什么都防备得紧,已经成为一个习惯了庶女很毒很倾城。
“抱歉,刚刚冒犯了,我现在送姑娘上去。”
暮染看了看他,他现在还很虚弱,如果用轻功的话,伤口会裂开的,不过刚刚他确实有些惹怒自己了,让他送自己上去也无妨,她要尽快找到君璃冉,说不定君璃冉还在那里等她呢,再晚的话估计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死了呢,更何况现在他都不记得自己了。
“你等我一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祈承楠靠在大树上休息了一会儿,暮染便回来了,“走吧,送我上去。”
祈承楠站了起来揽着暮染的腰,“抱紧了。”这已经不是暮染第一次见识轻功了,这里的人怎么好似都会轻功的?
祈承楠不时落下,借力跃起,一会儿的功夫倒也爬了上去,暮染还是明显地激动了一下,这条路就是她被劫持时,那个杀手所走的路,她还记得那马奔跑的路线,只要顺着路线往回走,就是时他们打算落脚的空地,不知道君璃冉他们是不是还在原地等自己。
暮染转过头去,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的祈承楠,心情好也不打算跟他计较了,“谢谢你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草药,这是止血的草药,只要捣碎敷在伤口上就好了,用牙咬碎也可以,后会有期了。”刚刚他的伤口一定裂开了。
“等一下,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暮染回过头,笑容满面,“还真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啊?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萍水相逢,不必在意姓名了,各自珍重吧。”
秋日的阳光洒在暮染的身上,一片金黄,虽然暮染此刻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破烂肮脏的不像样,脸上也是有划痕,可是秋阳下的她有着别样的温暖静谧,她笑得那么灿烂,连天上的太阳都及不上那样的灿烂,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灿烂。
暮染笑着向他摆摆手,转身离开,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愉悦。
祈承楠似乎都感染了她的愉悦,嘴角微微勾起,把手里草药塞进怀里,“等一下。”
暮染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一起走吧,我也要去最近的镇上,顺路。”
暮染也不拒绝,“好啊。”这荒郊野外的,她一个人还真是有些害怕的。
两人并肩在小道上,暮染这时多想有一匹马啊,这路程真是不短。
祈承楠倒是有些佩服起身边的这个女子了,一般女子走这么远的路一定都走不动了,可是她看上去依旧尽头十足。
祈承楠不知道的是,其实暮染之所以这么有尽头,就是因为她想快点找到君璃冉他们,还有就是本来暮染的体质就不错,她可不像他见过的那些管家小姐,那么娇弱。
赶了半日的路程,终于到了那片他们驻扎的空地,可是哪里还有人影,只有地上燃烧的树枝的灰烬,暮染的眸子一下暗了下去,看来他们已经走了。
此时君璃冉正带着符肃他们在悬崖底下找暮染,他们天还没亮就出发了,哪里会想得到暮染已经回去找他们了。
祈承楠见身旁的女子脸上的光彩暗淡了下去,也知道她要找的人并没有等她,正要开口安慰,“你,”
谁料暮染迅速打断他的话,“你知道这儿哪里有常年发热的石床吗?”
祈承楠摇摇头,虽然他对乾国还算了解,可是他从来没听说过,这里哪有会发热的石床。
☆、第六十一章 青楼授艺
暮染叹了一口气,走到小河边,清澈的小河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暮染蹲在小河边,祈承楠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暮染对着河水轻声道:“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然后解开了头上的发带,梳理起满头的乱发,祈承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