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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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君飏翻箱倒柜的找出创可贴给她抱扎,见她仍用一双仇视愤怒的目光瞪着自己,控诉的目光,竟让他心中有些悔意,扯下她嘴上的封胶。
“我”
伍君飏还没能说完话,顾夜歌心中的愤怒,立即咆哮而出,“混蛋,你怎么可以对我妈说出那种话,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那么残忍的话也能说的出口。你给我滚开,别碰我。”
伍君飏冷冷的看着她,“别吵。”
“走开,混蛋,我不要你包扎,不关你的事,不用你假好心。”
顾夜歌挣扎着叫道,几点泪水,直直的砸碎在伍君飏的手背上。
伍君飏一愣,是啊,关他什么事,他所做的一切,不正是为了让她伤心难过吗?
思及此,伍君飏有些懊恼的放开她,“随便你!那个女人如果知道你受伤,你想她会怎么样?”
伍君飏这么一说,顾夜歌一愣,反而停止挣扎。
伍君飏暗暗松一口气,松开绳子为她处理腕上的伤口
包扎完,伍君飏低头看了看自己落拓的一身,微微凝眉,转身走进了浴室。
听见浴室里面的水声哗哗的响起,顾夜歌暗暗呼了口气,眸光一闪过黠光,面色沉了一下来,挪用着酸痛的瘦小身体,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轻轻下床。
9生,那么远;死,这么近
伍君飏用力的甩了甩头,晶莹的水珠,珍珠般从漆黑的发稍飞落,晶莹的水珠,仿佛无数透明珍珠洒落。古铜色的肌肤,透着结实健美,晶亮水珠般自结实的胸膛上淌落下来,凭添魅力。
一阵玻璃碎裂的声响,将他自失神中拉回。
伍君飏立即意识到什么,眉心一紧,伸手扯过浴巾,冲出浴室。
厅中,一扇玻璃窗已经被砸碎,顾夜歌已经翻出窗户。
“该死的!”
冰冷的黑眸燃起恼怒,见她逃得不远,几步就能追上,伍君飏立即打开门,打算将她追回来。
忽然,惊悚的发觉别墅门口散落着无数玻璃碎片,闪着晶亮寒光。
显然是为这个小鬼为了防止他追上,故意留下来的。
无奈伍君飏从浴室出来,根本来不及穿鞋,远远的见顾夜歌回头向他望了一眼,咬了咬牙,忙回到卧室,寻衣物鞋子。却意外发现,几乎能找到的衣物,全被她用剪刀尽数剪碎,连鞋子也被藏不得知踪影。
“该死的,这女人。”
居然这么狡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策划好这样精确的逃跑计划,他真太是低估她了。好不容易从衣橱底层翻出衣服鞋袜,俊逸的身姿从后门跑进车库,发动跑车,疾驰而出。
他倒要看看她怎么逃出他的手心?
伍君飏黑眸冷焰飘燃,此时,除了想将顾夜歌抓回来好好的教训外再无其他。
顾夜歌逃上一条大道,挥手向来往车辆求救。
无奈海边早上来往车辆本就少,偶尔一辆货车经过,也根本不理会她,眼见伍君飏开车追近,心中一阵慌乱,如果被他抓回去,天知道这个混蛋会怎么会待自己,想到这几天的遭遇,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顾夜歌想到伍君飏发怒时的神情,心里一寒,咬了咬牙,转身朝反向的行道逆行逃去。
伍君飏一愣,立即明白她的用意,好狡猾的小东西!别以为向反行道的方向逆行,他开着车就不敢追上去!
伍君飏一踩油门,车轮和地面磨擦发现一阵刺耳声音,一百八十度漂亮漂移转弯,使上逆行道,紧追上去。
一人一车,双方距离不过数米。
顾夜歌边跑边回头,如果被追上,依伍君飏现在丧母之痛、恨她入骨的状态,她的惨境简直不可预知,眼见跑车已然逼近,心中几近绝望。
就在这时,一辆大型货车,以飞快的速度直冲过来。
“顾夜歌!”
“啊!”
空中充斥着顾夜歌尖叫的声音
纤细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
10重生,一切重新开始
宁静的病房里,白色病床上的女孩轻颤了几下卷翘浓密的睫毛,睁开晶眸。
这是哪儿?
她死了吗?
顾夜歌打量着身边的一切,伏在床边的女人头发微乱,脸色有些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好像什么噩梦正在纠缠着她。
妈?
顾夜歌抬起手轻轻抚摸顾如梦的发丝,心中格外的酸楚,她总是让妈妈为她担心。
忽然,顾如梦轻抖了一下,睁开疲惫的眼睛,看到顾夜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着嘴巴,眼泪一瞬间就流了出来。
“妈”
听到顾夜歌喊她,顾如梦一把握住顾夜歌的手,嗓音都在颤抖,“太好了,太好了,夜歌,你终于醒了,妈妈不能没有你,夜歌。”
“妈我没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
顾如梦看着女儿,生怕一眨眼顾夜歌就会消失,惊喜的叫道,“医生,医生,我女儿醒了,她醒了。”
醒后例行检查
医生合上病历本,微笑的看着顾夜歌,说道,“小姑娘恢复的不错,以后放学可得小心过马路啊,千万别再被车撞到了。”
放学?过马路?
顾夜歌一愣,难道伍君飏隐瞒了她出车祸的事实?
顾如梦在旁边噙着浅笑却不失忧心的说道,“未成年的孩子总有些毛毛躁躁的,让人担心。”
高二?
顾夜歌再次一愣,她不是已经高三毕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了吗?怎么会是高二生呢?难道妈妈因为担心自己而精神失常了?
顾夜歌试探性的喊道,“妈,今天几月几号啊?”
顾如梦说道,“五月二十号。”
五月二十号?
怎么可能呢,她被伍君飏抓住是九月初,怎么会是五月份呢?
顾夜歌担忧的拉住顾如梦的手,焦急的说道,“妈,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我,不要吓我啊。”
“我吓你?夜歌,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顾夜歌抓的更紧了,说道,“妈,我没有哪儿不舒服,我只是担心你,今天、今天怎么会是五月二十号呢。”
顾如梦突的松开了凝在一起的眉头,以为顾夜歌的时间还停在发生车祸的三天前,“傻孩子,今天就是五月二十号,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号,没有错,你放学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在医院了昏迷三天了,傻孩子,难道你以为现在还是五月十七号啊?”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七号车祸?
顾夜歌看了看旁边的医生护士,他们都认同的点点头。
神啊!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回到十六岁?
莫非!她在伍君飏追她的车祸中死后重生了!
11五年后
二零一一年
五年,足够让一个淡定聪慧的女孩破茧化蝶。
五年,足够让一个果敢睿智的男孩问鼎商界。
S城,春光灿烂的五月
顾夜歌将齐腰的长发随意的绑在脑后,理了理白色连衣裙上的蓝色腰带,拎起装着资料的提包走出房间。
“妈,我出门了。”
顾如梦从一堆等待整理的花草中抬起头,“今天周末也要上课?”
“不是,静学姐接了一个案子,我和舒婷做她的助理,积攒点经验。”
顾夜歌蹲在椅边,握着顾如梦的手,指腹的薄茧中布着被花枝或者剪刀弄伤的划痕,鼻头一酸,“妈,都是因为我,让你这么累。”
“傻孩子,插花本就是妈喜欢做的事情,又能赚钱,何乐而不为,你赶紧去忙吧,路上小心些。”
“嗯。等我明年毕业了,你就不必这么累了,换我养你。”
顾如梦和蔼的笑笑,目送懂事的顾夜歌出门,继续做今日要交货的花艺。
身后的门一合,顾夜歌脸上的笑容便退去,隐约带着一些忧伤。
五年前她重生醒来,因为知道十八岁那年会发生什么,死活不肯生活在W城,甚至人生第一次求妈不再与伍天宇有任何联系,那个在她十五岁生日时突然出现在她们生活里的男人,她们惹不起。
母女两人来到无亲无故的S城,开始新的生活。
顾夜歌抿了抿薄唇,出众的五官显得越加清冷淡然,她必须改变第一世十八岁那年的命运,她不能死,不能丢下母亲。
重生后的十八岁那年,伍天宇的夫人没有死,妈也没再婚,她没有遇到伍君飏,所有的悲剧都没有发生,两家如同阳光道与独木桥,完全没瓜葛。
顾夜歌抬头看看天,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份安宁,就是她想要的。
一个甜甜的声音在顾夜歌身后侧响起,“冰山美女顾夜歌同学,天上不会掉极品帅哥的,不过,转身后就不好说了。”
顾夜歌不用回身都知道是谁在说话,轻笑,“帅哥能当饭吃吗?”
舒婷从一辆奥迪Q7的副驾驶中探出脸,笑的很暧昧,“不能。不过可以做饭给你吃,还能‘吃’你。”
“做饭的极品帅哥?这类濒临灭绝的物种,你是在火星见到的吧?”
顾夜歌浅笑着走近舒婷,她在S城最好的朋友,大学同学+室友,静学姐的亲妹妹,五官精致如洋娃娃的一个女孩,也只有面对她和妈妈的时候,顾夜歌才会有着淡雅的笑靥。
“吖!”
舒婷打了一个响指,笑的好不得意,“别说我亏待你啊,还真有一只,留给你的,喏!他!”
涂着粉色指甲油的纤指指着驾驶室上的男人。
12绝种好男人,叶臣勋
顾夜歌抿唇浅笑,并不去看驾驶室的人,一如既往的冷淡,她对男人不感冒,也许是本性使然,亦或家庭因素,又或许是因上一世不太美好的记忆。
记不清从何时起舒婷自动成了她的专属媒婆,隔三差五的为她找买家,还冠上很严肃的称号:向dang和人民证明顾夜歌不是LES!
每每都叫她哭笑不得,不和男生谈恋爱难道就一定是‘女同’吗?
“美女,叶臣勋。”
驾驶室的男子不知何时下车,走到顾夜歌的面前,优雅的伸出右手,唇角飞扬,狭长的眼形弯弯含笑,眼波清亮的看着她。
“你好!”
顾夜歌礼貌的伸出手,神情清淡的招呼,抬眸见到男子的一瞬间,整个人微微一怔。
淡金色的阳光从高大浓密的树叶中投下斑驳的光影,衬着他白色锦绸纹黑丝金边的衬衫,贵气的如同童话里的王子,容貌已不单单是英俊二字可以形容,他的身上更有一种灿暖的独特气质,像五月暖阳下的地中海,让人惬意非常。
舒婷靠着车窗,单手支着下巴,笑道,“夜歌,怎样?火星来的,绝种了。人又帅,心又甜,长的好看,又有钱。S城找不出第二个这么perfect的男人了,收了吧?”
“这评价,哥,喜欢。”叶臣勋看着舒婷笑道。
顾夜歌睨了一眼和叶臣勋挤眉弄眼得瑟的舒婷,浅笑,“你什么时候改行做人贩子了?”
殊不知,顾夜歌的浅笑让叶臣勋眼中的惊艳更深了一层,她笑时的眼眸,让他想起四个字,纤尘不染!
舒婷扼腕叹息,“啧啧,没救了,没救了,连勋少出马都没能撼动你碉堡般坚毅的心灵。夜歌,你已经成功的超越了灭绝师太的级别,成天仙级了,凡心难动啊。”
顾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