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傻女谋略-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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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真是傻子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流萤情急之下,只觉百口莫辩。
看着流萤不住的摇头,君天澜不仅没有放松捏住流萤下巴的手,反而更加气愤地瞪着她道:“如今,我总算明白了,为何楚国来犯时,你父亲会第一个赞成我随军出征了;为何小小年纪的你竟会写出削藩策来!原因就是,你根本就是受你父亲指使,想要用削藩策来试探我父亲的反应,然后与楚国里外勾结挑起战事,再将我与慕容将军调离京都,最后由你扮演好人来到潼关,告诉我靖王要谋反,然后把我骗回京城,再给我带上一顶谋反的罪名,然后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你再潜入天牢,送给我一丝希望,在我感恩戴德之际,你又提出让我写下传位诏书!见我尤不死心,你们便斩断了我所有的羽翼,让我不得不屈服!这一桩桩、一件件安排得多么精巧绝伦啊,连我都忍不住拍案叫绝!”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流萤拼命摇头,看着他不觉泪流满面,真的不是这样的!
“呵呵呵”他忽然松开对流萤的钳制,斜眸看着她语调温柔,眼眸却冰冷道:“可笑我竟然那样相信你,那样被你感动,你可真是个天生的戏子!我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相信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无缘无故不远万里地来到潼关告诉我靖王叛变的事;才会相信一个与我非亲非故的小女孩,为我夜探天牢呢!”
说完,他竟是看也不看流萤,转身摇摇晃晃地向门外走去,流萤慌忙追上前去,将他拦腰抱住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天澜哥哥,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再听你任何的解释!”他握住她圈在自己腰际的手猛地甩开,竟是连头也不回道:“别再让我看到你,你让我很恶心!”
心犹如被撕裂,瞬间鲜血淋漓,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流萤跌坐在地,指甲深入掌心。
不好意思占个坑,稍后10点左右补上余下部分撒。酒过三巡后,宴会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流萤在心底把自己设身处地想象成君天澜,如果她是君天澜,现在她会在哪里?左思右想之下,流萤脑海豁然开朗,最终决定去朝阳殿的遗址那里探探究竟。
连日来的大雪在地上足足积了有一尺厚,整个皇宫看上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在通往朝阳殿的废墟前,流萤果然发现雪地里出现了一排崭新的脚印,心头一喜赶忙顺着脚印寻过去。
在断垣残壁间,流萤终于找到了醉得如一滩烂泥似倒在雪地里的君天澜,他一身太子朝服早已被他脱下随手丢弃在在一旁,只穿着单衣的他就那样睡在冰天雪地里,露在外面的脸和手都冻得发青。
他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呢!流萤心口猛然一缩,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唤他:“天澜哥哥,天澜哥哥你醒醒”
君天澜双眼紧闭着,毫无反应,流萤心里怕得不行想叫人过来帮忙,可是放眼望去到处是一片白茫茫连个人影都没有。流萤实在没法,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他身上,架起他的胳膊跌跌撞撞地架着他就近找了个没被彻底烧毁的宫殿,暂时挡挡风寒。
君天澜扔在外面的衣服,流萤全都拿回来盖在他身上,自己就坐在他身边紧紧地搂着他。天澜哥哥的身体真冰啊,就像是冰块一样,没一会儿就冰得她开始上牙打下牙,不住地颤抖。
这样下去,天澜哥哥没被捂热,她也会被冻死的!这样想着,流萤又跑出将雪地里君天澜扔下的酒壶拿起来晃了晃,还好酒壶里还剩下半盏酒,流萤想都没想一闭眼就将半壶酒全都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半壶酒下肚,流萤胸口传来火烧火燎的难受,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将自己开始发烫的小身子塞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君天澜的腰。
为什么她的身体都已经越来越烫了,却怎么都捂不热天澜哥哥的身体呢?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儿上来的缘故,还是她着凉了的缘故,连打了两个喷嚏之后,流萤只觉得整个空旷破败的大殿都在晃,眼前君天澜的侧脸也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间,她摸到君天澜依旧冰凉如铁的手,缓缓将他的手塞入怀里最温暖的地方捂着,眼睛却无力地闭上了。
迷迷糊糊中,君天澜只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窖,周身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空无一人,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在他准备放弃挣扎的时候,身边却传来的一丝温暖,先是一点,然后却是如丝如缕、源源不断地向他凉透的心底慢慢渗透。
那温暖,带着一股他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让他忍不住靠近伸。记忆中母后也曾今给过他这样的温暖,每当他受到父皇的责罚时,他就会钻到母后温暖的怀里寻求庇护,那时候母后的手就会温柔地抚着他的头顶,对他说:“澜儿,你是男孩子,是太子,你将来要做万民的统帅的,你不能这么软弱的,知道吗?”
那时候的他,虽然明明听得似懂非懂,却还是坚定勇敢地点了点头。母后看着他欣慰的笑了,可是笑着笑着,那笑容却渐渐的淡了、散了
“母后”君天澜伸出手去,想要牢牢抓住母后消失的身影,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到。
“母后母后”两行热泪从君天澜紧闭的眼眸中流出,顺着他俊美的脸颊滑落到流萤的脸上,一滴、两滴
苦涩的泪水渐在流萤苍白的脸上,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她缓缓睁开双眸,方才发现天澜哥哥竟然哭了,他竟然哭了!前世今生,她何曾看过他留下一滴泪,看着他落泪,她的心比他还要酸楚!
抑制住源源不断袭来的困意,流萤伸出一只小手轻抚着君天澜落泪的脸颊道:“天澜哥哥你不要哭萤儿永远都会陪着你了”
听到流萤的话,君天澜缓缓睁开双眸,看向窝在自己胸前的流萤。四目相视间,谁都没有说话,周围安静地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为什么又是你?”半晌君天澜才看着流萤缓缓开口,眼里没有意外,没有震惊,更没有羞涩,有的只是平静,如一潭死水般绝望的平静。
“因为我担心你,所以找来了。”流萤睁大了双眼,看着他道。
“呵呵担心我?”君天澜冷冷一笑,伸手将流萤用力一推,站起身来道:“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流萤的心犹如被他用鞭子抽了一鞭,痛得痉挛,她慌忙站起身想向他解释,却发现腿麻了,一用力立刻跌倒在地,她只能看着他解释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这样的!”
“不是我想象的这样?你知道我想象的是哪样吗?”君天澜在流萤身前蹲下来,俊美的容颜一如前世那样出尘,但眼里的冷意却是那样的陌生,流萤怔怔看着他,前世今生两个一模一样的脸,她却无法将他们重合在一起。
“你告诉我,上次见面,是不是你父亲让你来做说客,说服我传位于君翔的?!”他忽然上前,用力一把捏紧了流萤的下巴,看着她冷冷质问。
不是流萤说不了话,只能不住摇头。
“还敢狡辩!”君天澜忽然发怒,恶狠狠地瞪着他,冲着她吼道:“你说完没多久,你的父亲就上门来继续说,你说不是你谁信?!当我真是傻子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流萤情急之下,只觉百口莫辩。
看着流萤不住的摇头,君天澜不仅没有放松捏住流萤下巴的手,反而更加气愤地瞪着她道:“如今,我总算明白了,为何楚国来犯时,你父亲会第一个赞成我随军出征了;为何小小年纪的你竟会写出削藩策来!原因就是,你根本就是受你父亲指使,想要用削藩策来试探我父亲的反应,然后与楚国里外勾结挑起战事,再将我与慕容将军调离京都,最后由你扮演好人来到潼关,告诉我靖王要谋反,然后把我骗回京城,再给我带上一顶谋反的罪名,然后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你再潜入天牢,送给我一丝希望,在我感恩戴德之际,你又提出让我写下传位诏书!见我尤不死心,你们便斩断了我所有的羽翼,让我不得不屈服!这一桩桩、一件件安排得多么精巧绝伦啊,连我都忍不住拍案叫绝!”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流萤拼命摇头,看着他不觉泪流满面,真的不是这样的!
“呵呵呵”他忽然松开对流萤的钳制,斜眸看着她语调温柔,眼眸却冰冷道:“可笑我竟然那样相信你,那样被你感动,你可真是个天生的戏子!我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相信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无缘无故不远万里地来到潼关告诉我靖王叛变的事;才会相信一个与我非亲非故的小女孩,为我夜探天牢呢!”
说完,他竟是看也不看流萤,转身摇摇晃晃地向门外走去,流萤慌忙追上前去,将他拦腰抱住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天澜哥哥,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再听你任何的解释!”他握住她圈在自己腰际的手猛地甩开,竟是连头也不回道:“别再让我看到你,你让我很恶心!”
心犹如被撕裂,瞬间鲜血淋漓,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流萤跌坐在地,指甲深入掌心。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第056回 血腥屠杀
很快,卓天一的队伍出现在了慕容将军府前,将整个将军府包围,流萤看到了卓天一在将军府门前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身后长长的队伍开始前进,迅速进入将军府。
在哪儿?在哪儿?到底在哪儿?!流萤双眸急得泛红,小手在视线所及的每一块石块间疯狂寻找,虽然是数九寒冬,但她却已经汗湿夹背。
机关到底在哪儿呢?看着长长的队伍在将军府门前消失,流萤握起拳头用力捶打在身前的石块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笨,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了,她明明记得机关就藏在眼前这块的,为什么她却怎么也打不开?难道说,十年前这里还没有密道吗?
想到这儿,流萤被鲜血染红的小手从石块上拿下来,双膝一软便在石头上坐了下来,谁知这一坐屁股下的石块竟然往下一滑,只听到铿楞楞一声闷响,流萤身后两块长满苔藓的两块大石竟然从中间分开,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一条缝隙。
原来是她的力气太小不足以启动机关,流萤走到缝隙处,顺着里面的台阶拾级而下。下到密道后,流萤将机关从里面启动合上外面那道缝隙,密道里霎时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只,密道的墙上是有灯的,但是流萤个子太矮够不着,只能摸黑前进。
慕容将军府中的密道一直连通到后花园里的假山洞里,由于出口与假山洞连接地天衣无缝,所以当年就算君天烈数次进入山洞却依旧无法发现地道的秘密。
越靠近山洞,地道里的光线便越多,流萤将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发现什么异动便在墙壁上转动机关,打开密道的门。
谁知,就在密道的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山洞里响起了一声异口同声的尖叫。
流萤睁大湖泊一般的双眸惊诧万分地看着突兀立在眼前的慕容潆,慕容潆则睁大一双凤眸抱紧双臂,惊恐万状地看着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流萤。
两人对视半晌,流萤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拉住慕容潆的衣袖急道:“潆儿姐姐,你怎么在这里?赶快带我去找你娘!”
“我才不去呢!”慕容潆一把甩开流萤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着她撅起小嘴道:“娘亲好没道理,她不准我进爹爹的书房看书就算了,还让我每天学什么女红,我看着就烦,才不想学呢!”
被慕容潆拿话一堵,流萤方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