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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国色妖娆-第14章

小说: 国色妖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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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与其在我这里找茬,不如好好的找找自己的错。当然,若是你不长记性的想要继续招惹我,那么,我也奉陪到底。这十五年来你对我的‘照顾’,我可是历历在目,不敢忘记呢。”
  白汐景虽然一直在笑,可是声音却是如同寒冬般的冷冽,白芷心看着那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竟然有一瞬间感觉到了眼前的人的惊人蜕变。见白芷心一直愣在原地,白汐景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去,继续向着行宫内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杜康也早已经在恭候了,见汐景走进门来,忙在一边的红木椅子上铺上了厚厚的毛毯,闻着屋里的暖炉熏着好闻的清香,捧着杜康递上来的温热的茶水,白汐景终于真心而又放松的笑了:“杜康,谢谢。”
  杜康闻言轻轻一笑道:“杜康可当不起公主的感谢,现在的公主可是厉害着呢。”
  汐景闻言诧异的挑了挑眉,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汐景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自己耳边的碎发慢慢开口道:“你看到了啊,我和白芷心。”
  “嗯,看到了公主的所有英姿。”杜康认真的点了点头,但是眸子里却是笑意。见白汐景蓦地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杜康瞬间便知晓了白汐景想要问什么,“公主便就是公主,这样就好。”
  杜康的回答没有一丝诧异,没有一丝犹豫,坚定而又温柔。白汐景忽的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最信任的杜康也是那般的信任着她,不会怀疑,即使她有所改变。而且也因为他自己刚才还那般沉重而恐惧的心也渐渐平复了。
  在熏香中渐渐熟睡的白汐景却是在一阵轻微的说话声中醒来的,房间里灯火如豆,眼前那个人衣袖间带起淡淡的木兰香,睡的迷糊糊的汐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轻声开口道:“哥?”
  “嗯。”如香醇的美酒般的声音轻轻的在汐景的身边响起,“汐儿,对不起,哥哥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委屈。”男子伸出手将汐景的手重新放入被子里,然后温柔的为她掖了掖被子,“哥哥断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些委屈的,你放心。”
  汐景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有些干涩的眼睛终于渐渐适应了屋内的灯光,看着那一身湖蓝色锦袍的俊逸男子正俯身为自己盖被子,汐景忽的展颜一笑道:“杜康都跟你说了?哥,我不委屈的,断不能因为我和大肇结下梁子,你身为世子应该比谁都明白现在的形势”
  汐景的话还没有说完,白子誉却忽然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汐景的眉心道:“汐儿,你记着,在是白国世子前,我更是你的亲哥哥。你可以向我撒撒娇,受了委屈也可以在哥哥的肩膀上哭,不要总是一个人去扛所有的事情。”
  白汐景闻言愣了愣,随即微微偏了偏头闷闷地道:“一个人反正总是一个人习惯了”因为总是一个人,所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去扛所有的事情。
  感觉到白汐景身子微微的颤抖,白子誉的指尖忽的变的冰凉,连带着那个叫做心的地方一阵生疼,这十五年来的记忆一一涌上心头,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问,任由她被其他人欺负,现在却要她来依靠自己,她又怎么会呢?
  想到这个白子誉只觉得心里一阵苦涩,明明有千般理由、万般借口来解释为何自己会如此待她,可是声音却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哥,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十年前只会对你撒娇和哭鼻子的小姑娘了。”白汐景淡淡的开口道。不知道为何,明明其实心里不是这般想的,这么十年来她最渴望的不也是回到十年前的那段日子么,一直和哥哥在一起相偎相依,快乐而活泼。可是为什么现在的自己每每都要把白子誉往心的外面推呢?仿佛伤了他的心,她的那颗心便会得到救赎一般。
  “是啊,我的汐儿已经长大了。”白子誉想要笑,可是唇角却怎么也勾不起来,“可是”可是在我的心里,汐儿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因为只有这样哥哥才有理由一直守在你的身边。这句话他开不了口说给她听。
  白汐景定定的看着白子誉,在那张极为相似的面容上她似乎看见了他的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忽的碎成碎片,显得孤寂而又苍凉。可是,可是可是这不是他自己的选择么?是他执意要离开她的,是他,都是因为他!在母妃离开自己后,他也选择了离开,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漫长的黑夜里慢慢地变得固执而扭曲。
  “睡吧。”白子誉再次为汐景掖了掖被子,然后转身离开了,昏黄的烛光里他的背影苍凉的让人不忍再看。
  白汐景微微垂了垂眉睫,心里也是一片波涛汹涌。是不是她理解错了什么呢?为什么明明是抛弃了她,而去追求自己最想要的世子之位的哥哥看起来并是不是那么的幸福?
  一夜辗转反侧,自从白子誉离开以后,白汐景便失了眠不能入睡,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这才睡了过去,也才把白子誉那孤寂的背影忘记。
  “公主,有人送了一篮白梅前来。”白汐景洗漱完毕,刚刚走到花厅准备用早膳之时,便有下人捧着一篮白如雪的梅花呈了上来。霎时间,整个花厅里都浸满了梅花的清香之气。
  “谁送来的?”白汐景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问道。
  “小的不知。”那个丫鬟微微摇了摇头,见白汐景蹙眉,忙开口解释道:“今天早上在行宫的门前发现的这篮梅花,上面有一张纸条写的赠与公主。”
  白汐景伸手接过那张纸条,看着上面的题字那一刹那,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不会错的,这个笔迹赫然便是出自叶凛。白汐景忽然想起了前一世方娉婷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叶凛,他那个人呀,你若是想要站在他的身边,其实很简单,只要对他来说你一直是有用的就行了。至于爱也许这个词他根本不懂,也不屑于去懂。”
  看着那一篮的梅花,白汐景想笑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一片苦涩嘲弄的喃喃道:“看来这一世的我对他而言也许是有用的”

  017 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行宫中不过休息了三日,便到了述职最后一日的夜宴,整个帝都可谓是张灯结彩,一片安宁繁荣的景象,但是在这厚重的红色宫墙里却俨然不像外面那么平静。想着自己的父王自从进宫述职后便从未回过行宫,再加上这几日白子誉那沉重的面色,白汐景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公主,这样真的可以么?”思琴犹豫着开口道,要知道马上便要进宫了,谁家的公主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偏偏白汐景却忽然剪了长长的刘海,生生的将自己的容貌遮去了大半。
  “思琴,这座王宫是大肇的王宫,在这里出彩是要付出代价的。”白汐景凉凉的开口道,说完便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见思琴一副不解的模样看着自己,白汐景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再开口说话。
  不消半个时辰,宫里便派了人前来迎接他们,出行宫前白汐景在回廊遇见了负手而立的白子誉,他的神色有些倦倦的,也未多说什么,只是小声的嘱咐了白汐景一句“静观其变。”
  白汐景还未从这句话中听出什么玄机来,便已经被宫人们迎进了举行夜宴的辰锦殿。殿中各个封国的世子公主们已悉数到场,白汐景扫视了四周一眼,却在看到一个人的瞬间,脸色霎时变得雪白。
  那个人一身紫色的华贵宫装,俊美的脸上正扬着旭阳般的笑容和着周围的几位贵族子弟谈笑。灯火辉煌的夜宴里,他只是浅笑着站在那里,便自成一道风景,让人无法忽视。而这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叶国的世子叶凛。
  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一次正面看他,心里突突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绪,爱亦或是恨?白汐景还在发愣之时,叶凛却忽然将目光转了过来,堪堪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白汐景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就猛地转过了头看向侧边,避过了叶凛的视线。
  “汐儿,怎么了?”似乎感觉到身边的白汐景有异,白子誉关切的开口问道。
  “嗯?”白汐景愣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有点紧张罢了。”
  眼见着叶凛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白汐景压制住自己不断翻滚的情绪,扯着嘴角对着白子誉笑了笑道:“我先去女眷那边了。”说完也不等白子誉答应,白汐景转身便向着与叶凛反方向的地方走去,不过像是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慌乱般,她的步子反而走的很缓很轻,但是若是仔细的注意的话,定会发现她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白子誉微微蹙眉的看着汐景渐渐离去的背影,过了半饷才慢慢回转过头看向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叶凛,神色淡淡地道:“你最好是不要去招惹她。”
  叶凛闻言粲然一笑,一只手极为随意的拍了拍白子誉的左肩,似有些散漫地开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见白子誉表情很是严肃,叶凛这才敛了笑意道:“你这淡泊的性子竟会有在意的人,着实难得。”
  白子誉和叶凛一向交好,虽然叶凛此时并未做什么承诺,不过听他的语气白子誉却仍是明白了叶凛答应了他的话,俊逸的脸上这才微微露出一个笑意来,只是笑意仍旧很浅,见周围并无他人,白子誉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依你之见,今夜可会起风?”
  叶凛眸光微微一闪,目光似有意却又无意的扫了扫殿中大肇的各位皇子,然后唇角微微一勾,声音清且浅地道:“岂止是风,可要注意莫要让这风给吹凉了。”
  白子誉不自觉地皱了皱眉,随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知晓今晚这个夜宴怕是不会太平了。见有其他的人向着他们二人打招呼,白子誉这才和叶凛回到了自己席间的座位上。
  “皇上驾到!”奸细的声音一层一层的从外面传报到殿中,众人闻言忙从席间走出,恭敬的跪在了在殿门两旁。见秦宣帝带着四王越走越近,跪着的众人忙以头抢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宣帝高昂着自己的头,如同凯旋的将军,款步的向着辰锦殿的正上方的宝座走去,看着向自己伏地跪拜的众人,秦宣帝眼里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可是面上的情绪却是不动分毫。只见他轻轻的挥了挥手,甚为亲和的开口道:“今日是年夜佳节,你们不必拘礼,都起身吧。”
  “谢皇上。”
  白汐景随着众人慢慢退回到席间,因为不想惹人注意,便自己坐到了一个角落中去。白汐景才落座,便有侍者上前为她围好了屏风,直到这一刻她才敢真正的抬起头来打量起坐在上位的宣帝来。
  虽然因为隔着屏风又有些距离,白汐景只能隐约的看得见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但是秦宣帝身上那种威严高贵却仍是能直接感觉得到。白汐景微微垂了垂睫,听着秦宣帝状似亲和的和四王说着一些冠冕的客套话,不禁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丝森然的冷笑来。
  好一副君臣和睦的图画,只是那张笑脸的面具下究竟藏了什么心思又有谁人知?四个封国的势力愈渐强盛,皇室逐渐衰微,大肇又是天灾连连,在这样敏感的时代,只要一个不慎便会引发战争。秦宣帝虽说一直打着仁义的旗号,可是就说他十年前下令杀光了前朝遗臣和皇室后裔这一件事情来说,其手段之狠辣果断只怕是无人能及。一方为了夺权,一方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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