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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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娇媚一笑,端起他刚刚放下的酒杯递到他唇边,眉目温婉,巧笑嫣然,:“大王过奖了”
辽帝便接过她递来的酒杯,握紧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大笑着将酒饮下。
辽帝饮罢酒,朝着坐在的众人巡视了一遍,有些诧异的问道,:“唔?如此热闹场景,怎么不见虞萝公主?”
百里宵池愣了下,随即答道,:“公主她这几日可能有些水土不服,不太舒服,恐怕强撑病体出来失礼,所以下官便让她在屋内休息了”
他面上看上去似乎是目不斜视,但是眼角却是颇为不满的看了一眼耶律灼,目光含着几分冰冷嘲讽。
耶律灼冷傲的扬了扬头,似对他的目光熟视无睹,但是眸里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那晚后半夜,自己终究是太放纵了,一直做到她昏迷过去,才停了下来,想来,她现在还是有些不能下床吧
“原来如此,可找了御医诊治?”辽帝点了点头,问道。
百里宵池应道,:““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调理几日便可”
“嗯,渲云,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你与公主再过一个多月便要举行大婚之礼,你平时也该多关心关心公主在这里过得一切是否习惯,免得让人觉得我们大辽国对宋国过于怠慢,照顾不周”
耶律渲云脸色暗了暗,微微低下头,轻声道,:“是,孩儿知错,一会儿便去看望公主”
“嗯”
鸾萱看了一眼高坐在上面,对着耶律渲云全无笑意的辽帝,不满的暗暗嘀咕道,什么嘛,生病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啊,与耶律渲云有什么关系,什么事儿都要怪他身上,实在是过分!
耶律渲云却是习以为常一般的,神色黯淡的朝着身后的奴仆吩咐了一句什么,那奴仆会意,又小呆了片刻,便推着耶律渲云步出了人群,独自朝着奴桑儿的院子走了去。
“玉露再敬大王一杯”短暂的沈默后,玉露又执起一杯酒,盈盈笑着递了过去。
辽帝按住她递来的酒杯,握紧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乌黑的眸子变幻莫测,:“先等等,朕今日设宴,除了设名花醇酒供诸位观赏畅饮之外,前几日还在宫里抓到了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物,朕特意命人将它拿来供各位观赏”
“是什么?” 玉露眨了眨眸子,浅笑着问道。
见众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他微微一笑,一挥衣袖,冲身后侍卫传命道,:“去把那件东西呈上来!”
顷刻,便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盖了红布的铁笼子走到台上,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大桌子上,他怀里的女子看着那铁笼的一刻,面色却是有些不安。
辽帝冲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男子会意,扬手将红布大力掀了下来。
只见,火红的灯笼下,一只小巧的笼子正闪烁着熠熠光辉,而笼子内的光芒则如一团皎洁的白玉射放出更加璀璨耀眼的光芒。
“啊,那是!”鸾萱失声叫道
叶浮歌看着那团亮的有些刺眼的光芒,插口道:“雪貂”
洞箫子轻轻一笑,轻轻一笑,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嵬名烬怀里脸色僵硬煞白的女子,长指缓缓抚了下自己脸上的面纱,淡淡道:“看来我这趟果然没有白来,今晚的戏真是好看的紧”
“什么好戏?”鸾萱困惑的插口道
“你尽管看着便是”洞箫子勾唇妖娆一笑,红裳一闪,已经到了铁笼面前,他伸出如玉的手指夹起笼子提在眼前晃了晃,看着铁笼中似是受了惊吓,缩成一团的雪貂,黑眸中玩味之意更浓,:“这雪貂通体皎洁,如雪如玉,模样又讨喜可爱,果然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珍”
底下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同意,七口八舌的称赞不已。
辽帝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又看着此刻怀中人眉头紧蹙,死死盯着笼中的雪貂,已然大变的脸色,含笑的唇角隐隐升起一抹深沈,
:“既然洞箫子你喜欢,朕便将这雪貂送给你!” 说着,边端起她手中的酒,仰头灌入口中。
“如此,洞箫子便谢过大王了 ” 洞箫子满目含笑着微微行礼,随即,便旁若无人的走到铁笼边,将手指伸入笼中轻轻逗弄
“不行!不能带它走!”辽帝怀里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而泠春涧此刻,一向温远淡漠的脸色也难得的闪过一丝慌乱。
作家的话:
好吧,也不能是光是炖肉,剧情也要走一走滴,下章~~探病桑儿神马的,大家想看到什么剧情哇,嘻嘻~~
☆、(20鲜币)第44章 一指芙蓉膏
“不行!不能带他走!”辽帝怀里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那辽帝视若无睹的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她紧紧搂住,唇角勾笑,一挥衣袖传命道,:
“献舞”
语毕,只见丝竹重奏,十几名衣着华丽的舞女如流水般有条不紊的涌到阙台之上,如云衣袖慢慢而舞,如水繁花涓涓而落。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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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宫殿的一处清幽的阙宇内,水晶帘低低垂落,香气如烟萦绕。
奴桑儿身子有些绵软无力的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锦盒,一会儿拿起,又一会儿放心,清纯的目光有些羞赦又有些为难。
这个药膏涂在那个位置真的有效么?
她目光在那药膏上停留了一下,又顿在了自己酸痛的身下,那一晚,耶律灼仿佛当真是憋得厉害里,动作那么狂野而用力,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即使隔了三四天,她的身子还是酸软的下不了床,又如何能去参加那百花盛会。
百里宵池本来是要罚她的,可是看着她那副再也经不住折腾的样子,便冷冷开口说是,等身子好了再罚,扔了一盒芙蓉膏给她,又简单说了使用之法,便走了
而那使用之法,就是要将那药膏自己涂抹在私处,
这样羞耻的做法,她怎么样也做不出,但是下身的酸楚难受又让她如坐针毡,她目光闪了闪,轻轻咬了咬唇,缓缓打开了那个盖子,
鲜红的膏体还带着柔媚的花香,闻上去甚是缭人,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深处手指,刚要沾上一些,忽然听见帘子
她塞好盒子刚抬起头,便见耶律渲云坐在轮椅上被随从推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像是显然没有想到他回来,奴桑儿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随从重重的咳了几声,她才怔怔道,:
“虞虞萝参加七皇子”
一边说着,便要下床来
“你有病在身,无需多礼”耶律渲云见她动作有些吃力,开口道,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侍从,那侍从便悄然退出了房门。
“谢谢七皇子”奴桑儿轻应了一声,盈盈水眸有些羞怯的朝他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手捻着被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耶律渲云轻笑一声,:“公主不必害怕,就像你不知道我身份之前那样相处便可”
奴桑儿愣了愣,低着头小声道,:“那时是我失礼了,还请七皇子莫要见笑”
耶律渲云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温柔看着他道:“刚才在百花宴上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所以,我便来瞧瞧,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找御医过来瞧瞧?”
奴桑儿心中暗暗一惊,急忙摇头道,:“不不我没事了只是偶感风寒,歇息两天便好”
耶律渲云也不强求,清淡眸子的目光如水平静,:“如此便好”
两人就这样沈默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耶律渲云却也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奴桑儿只好竭力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好让气氛不会如此尴尬。
正在她苦思冥想之际,却见他兀自将轮椅转到窗外,看着东边那一片灯火璀璨的挺院,没头没尾的道,
“你可觉得委屈?”
“哎?” 奴桑儿呆呆看着他,显然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耶律渲云也没转身,只是看着那灯火闪烁的一角,又问了一遍,:“远离家乡,嫁给一个,失去双腿,毫无希望之人,公主是否会觉得委屈?”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如同边塞吹奏的羌笛,沧桑而悲凉,孤独而落寞,让人听了不由心中不忍。
奴桑儿看着他寂寞消瘦的身影,想起以前鸾萱所讲的关于他的身世,不由有些不忍的安慰道,
:“七皇子言重了,虽然七皇子身有不便,但是我这几日住在宫里,常听人说,七皇子品性纯良,待人和煦亲切我想这是很多健全之人也难做到的”
“呵呵,品性纯良,待人有礼又如何,父王他始终不会因此而多看我一眼,我是他最不喜欢的儿子,这也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实”
他自嘲的笑笑,披散的乌发随着夜风起舞,遮住了他大半个俊雅的容颜,那羌笛一般苍凉的声音在夜风中微微发抖,:“就好像今晚所有人都在百花宴上尽情享乐,却没有会记得今日也是我母妃的忌日父王甚至连一个简单的仪式都不愿举行在他心里,母妃早已经是一颗最卑微的尘埃,忘得一干二净”
“七皇子”奴桑儿自小在民间长大,一直以为皇宫里的皇子们全都过着呼风唤雨,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没想到,他们也会悲凉至此
“呵呵,是我失态,让你见笑了“他微微转过身子,乌黑眸子含笑的看着,但看着那里面一抹湿润的苦涩还是扎的她心里一疼,
她咬咬唇,柔声道,:“不会,七皇子,也许以后一切都会有转机,也许有朝一日,你父王会改变心意一切都会有希望的”
耶律渲云怅然点点头,勉强笑道,:”也许会有那么一天“
两人正说着,忽间似乎有一道蓝光从窗外一闪而过,随即发出几声清脆鸣叫,落在了耶律渲云的肩头上。
奴桑儿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深蓝色的小鸟 ,那鸟的毛全都是极为漂亮的天蓝色,唯有眼睑下和嘴角是翠绿与鹅黄相间的样子,神态聪明伶俐,看上去甚至可爱,
”蓝玉,你又调皮了“ 耶律渲云看着扑落在肩头上的鸟,脸上的笑容立时漫溢开来,他轻抚着它身上光滑如缎的羽毛,宠溺笑道。
那只蓝绿色的鸟便仿佛听懂一般的,扑闪着翅膀与他嬉闹起来,一会儿轻啄他脸,一会儿又故意用翅膀忽闪起他肩上垂落的青丝,时而伴随着几声清脆鸣叫,那样子好不有趣,
奴桑儿看了,不禁满是好奇怜爱,她捂嘴笑着看着他们一人一鸟嬉闹不休,过了片刻,笑道,:“这是什么鸟,如此机灵可人,惹人喜爱?”
耶律渲云笑着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鸟,只是二年前,无意中捡到了它,它当时奄奄一息的,我便找人给它医治,没想到它医好了伤却不肯走了,整日粘着我嬉闹,调皮的不得了”
奴桑儿弯了弯眸子,甜笑道,:“看的出来,它很喜欢你呢”
闻言,耶律渲云有些神采飞扬起来,他弯唇逗弄着那只鸟,笑道,:“蓝玉机灵的很,会好多花招呢,我让它表扬给你看?”
“嗯,好啊” 奴桑儿自然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应着。
那‘蓝玉’却也是配合很,无论耶律渲云提出什么要求,它都做的惟妙惟肖了,譬如、在半空中翻跟头、耍醉、蹦手指、叼东西,最有趣的便是装死时,它先是左看右看一番,再慢吞吞的躺倒在地上,将白滚滚的肚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