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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契丹曲之枕上奴-第22章

小说: 契丹曲之枕上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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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小贱人,有进步,叫的越来越浪了 ” 他缓缓勾了勾薄唇,阴沈的眸子隐隐的闪过几丝别样的光芒,:“只是没想到,你的未来夫婿会是个残废,哼,而且这个七皇子还是这大辽皇帝最不喜欢的儿子,看来他这和亲之策,甚至勉强啊” 
  最不受宠
  奴桑儿怔怔的听着,思绪不由又回到了午后在花园里与他相见的场景,难道这就是他神情抑郁而落落寡欢的原因么,他明明是辽国皇子,面貌为何在几个皇子之中却最像是中原人,还有他的那一双腿,因何不能行走?
  就在她迷迷糊糊思索的时候,花穴内的玉势却又是一阵紧过一阵的抽送捣弄,那根男人分身差不多的玉器在她花穴内野蛮的开拓着疆土,粗长的感觉,让她只觉整个花径内都被撑得满满,明明已经到了尽头,却还是狠狠的朝里面戳刺着,像是活生生的把她戳穿了。 
  “啊大人不行了恩啊好深要撑裂了求你痛求你不要了嗯啊” 
  百里宵池看着她,躺在地上不听妖娆扭动的媚骨,将玉势往她的花穴深处深深一松,让那整根粗长的东西近乎齐根没入,又将难受扭动的她,整个人扭过来面对着自己,跪坐在地上,他颇为可惜的挑着她的下巴,假笑着叹道,
  “本来还想让你用你这身子去媚惑那个七皇子,看来,现在你只能好好取悦我了”
  奴桑儿呆呆的看着他,像是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男人褪下身上的衣裤,将那肿胀的高高挺起的分身送到她的唇边,她才惶惶然的湿红了眼眶,脸色苍白的紧紧咬着唇。
  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他抬着她下巴的手,渐渐用力,黑眸威胁的注视着她,
  “你该知道违抗我的后果?!”
  奴桑儿默默的啜泣了几声,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得抬手握住那烫热狰狞的分身,闭着眼睛乖乖的放在口中吸允舔弄起来。
  一股股舒畅愉悦的电流随着她的舔弄而袭遍全身,他略微满意的仰着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的伺候,不得不说,虽然她的动作笨拙而生涩,但是带给他的那种颠簸快感,却是让他难得的满足。
  那勃起的巨大越来越肿胀,让她的小口也吞吐的越来越困哪,她不得不,努力将唇张到极致,才能勉强将它们吞入口中。
  看着她那副因为吃力屈辱而微微涨红的小脸,他低低一笑,抬起他的下巴,按着她的头,腰肢一挺,让巨物在她口中深深的一松,看着她立刻湿红了的眼眶,他恶劣的笑了笑,不带感情的命令道,:“好好地给我含着舔,看着我舔。”
  奴桑儿虽然口齿早就酸软,呼吸变得困难,但是口中的硬物却一点要喷发的迹象都没有,甚至更加肿胀,虽然想要抗拒,但是她知道抗拒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只得强忍着泪水,更加卖力的睁着吸允起来。
  百里宵池看着温顺埋首在胯下吞吐自己的阳物,那双泛着湿红的清澈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让他身体里那邪恶的兽欲更加汹涌,
  他低低呻吟一声,一手按着她的臻首在自己的身下不停晃动着,另一只手则握住插在她花穴的玉姿再次狂猛迅速的抽插着。
  那野蛮而异样的刺激,让奴桑儿整个身子都发着颤,一阵阵痛苦而又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海浪般侵袭着她,但是朱唇却被男人的巨物紧紧堵着,只能发出楚楚可怜的悲鸣声。
  花穴里流淌出的绵延而下,将身下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屋顶上,一个身影看着这一幕,拳头在暗处捏的咯咯作响,他无法再忍,再也不能忍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顺便,,来猜测这人是谁啊,哈啊哈


☆、(20鲜币)第35章 睡觉也要挨打?(辣)

  夜色更深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奴桑儿
  忽然觉得臀肉上一阵阵的刺痛,撕裂般的疼痛一下紧过一下。
  强烈的疲倦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可是臀肉上一阵阵刺骨的痛,和耳边淩厉的鞭声,又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低低的呻吟起来
  每一下,都痛的让她身子一颤,那鞭子如同火舌一般啃咬着她记得肌肤,让她痛不欲生。
  起初,她只是默默低声呜咽呻吟着,但是到了最后,终究是挨不过痛的哭啼起来
  “大人求你别打了疼”
  “大人别打奴儿了,奴儿知错了,奴儿啊”
  耶律灼听着她痛的哭泣不止,身子也如风中的落花,颤抖不休,又恼恨的甩了几鞭子,看着她叫的更加楚楚可怜,才摔开手中的牛皮鞭子,拉起她的青丝,向后大力扯着逼迫这她仰起头来,磁性而低沈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你给我好好看清楚,谁是你的大人!”
  这熟悉的声音不必回头看,奴桑儿也已经猜到了身后人是谁,她的脸上立时一片慌乱,她有些艰难的抬起眸子,看着那一双仿佛被火燃烧的灼热眸子,还有那英俊沈稳的面容,神色也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欣喜,或者两者都是。
  ”是你”
  “不能是我么?还是失我让你很失望?”他冷冷质问,
  手掌重重揉搓着她被打的红肿的雪臀,冷声道:“难怪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伺候男人的技术短短数日,就如此炉火纯青了,他的东西你吃起来就那么有滋有味么?”
  想起她方才那淫荡卑微的为那个男人口交,他胸口的戾气就如同熊熊的烈火无法休止,揉捻着她雪臀的手掌更加用力,让她痛的身子一颤
  她听他这么说,知道先前自己做的那些事儿早已经被他看到,心中的委屈和羞辱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再加上随着男人粗鲁揉弄而剧痛的雪臀,让她咬着唇,委屈的哭啼起来。
  “那种事儿都做的出来,还有脸哭么?”
  耶律灼冷笑着拧起眉头,周身散发的那种强烈的怒火和压迫感让她惶恐而又害怕,他在她的红肿的雪臀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声音充满了讽刺,
  :”看来你这副淫荡的骨头就是喜欢被男人干,好,爷成全你,把你的屁股给我抬高点,让爷好好看看
  的小骚穴”
  奴桑儿本来是不愿的,只是呜咽着趴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摇头。耶律灼见了,心中不由更加火大,如同冰窖一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怎么,愿意伺候他,就不愿意伺候我么?“
  奴桑儿抽噎一下,不敢再惹怒他,落着泪将被打的红彤彤的屁股朝上高高的抬了起来。
  奴桑儿这样求饶的姿势落在怒火熊熊的男人眼中,却又变成了一种下贱的淫荡,仿佛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趴下来承欢的怒意,让他脸色乌黑如炭,他冷笑几声,猛然双手大力掰开她的嫩臀,对着那深粉色的洞穴口,又深又狠的戳刺进去。
  “啊~~~~~~~~~”撕裂的疼痛让奴桑儿痛的仰着头哭叫一声,
  紧窄的花穴紧紧咬着那粗大的巨物,穴口周围被撑的近乎没有一丝褶皱,她甚至觉得他的这个东西,比那个玉势还要粗大,自己要活生生的被撑裂了。
  “痛~~太大了~~不要~~~”
  ”大?哼,你的小穴不是很能吃么,我看你先前可是把那么长的一根玉势全部吞进去了,呵呵,看来我也是被你的外表蒙蔽了,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在村子里时便该多玩一些花样“
  他狠狠说着,粗长的巨物在紧窄不停抽搐的花穴内一下下狠狠的顶弄着,粗狂野蛮的摩挲着她的嫩软的肉壁,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生生顶传,她的尾骨被他的力道撞击的快要碎掉,花穴口也被摩擦的渗出血丝,但是,男人却是不知疲倦的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进她的肉穴,每次插进来,她都有一种被捅穿的感觉
  没有尽头的不间断的穿刺,像怀着某种恨意,挺入深处,狠狠地捅进穴内发泄欲望,奴桑儿躲避不开,也逃脱不了,只能哭着随着男人的颠簸而前后摇晃着身子,
  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液又一次洒进身体深处,她已经合不拢双腿,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着解释道,:
  “好痛饶了我求求你我不是情愿那么做的我不是”
  “端午节那天晚上,你叫的那么淫荡,不是照样跟我说你自己是不情愿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耶律灼阴冷冷的说着,
  就着侧身躺着的姿势,从后面拉起她的一条腿,硬物蹭到湿滑的臀缝间,霸道讥诮的命令道
  “爷就要一次可不够,自己把屁股打开点,让爷再给你的小骚穴浇灌一次。”
  听着这么羞辱的话,奴桑儿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羞辱,哭着挣扎起来,但是那粗长的硬物早已不管不顾的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让花穴内的每一处鲜少被碰触的嫩肉和敏感点都被男人研磨着深深顶弄着,一波波辛苦难过的快感让她止不住的呜咽哭叫,难受的扭动着腰肢,
  “求求你…嗯啊好难受我嗯啊饶了我”呜呜“
  仿佛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他就着肉刃插在奴桑儿体内的姿势,压住她侧躺的身体跪坐起来,让热铁埋入的更深,更狠,那粗长的深度让她有一种整个被贯穿的感觉
  ”啊太深了好痛呜”
  “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成为大宋的公主?”
  “嗯是那日我”
  强烈的起伏颠簸,让她说出的话时断时续,但是为了减轻这痛苦的折磨,她还是原原本本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然后呢” 耶律灼搂紧她的身子,在那花穴深处不知餍足的狠狠一顶、
  “啊~~~没有~~没有然后了~~嗯~~~慢~~~慢一点~~”
  “慢一点?哼!” 他冷笑一声,俊挺霸道的面容上依然是余怒未消
  “你以为你有资格要求么?我喜欢快就快,喜欢慢就慢,你要做的只能是乖乖迎合我!”
  说罢,当真狂野的扭动腰肢,紧压制她的雪臀,狠命的律动起来。
  奴桑儿被百里宵池折腾了一晚上的小穴,根本就无法承受更多,火烧的痛涨让她难以忍受的抽噎着,却不敢再说说出拒绝的话,因为她明白,现在拒绝,只能如同是火烧浇油。可是男人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多少温柔与缓和,
  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的戳人那不堪重负的花穴。
  那一夜,她在疼痛和快感中昏倒,又在疼痛与快感中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才终究是昏昏沈沈的晕死了过去。
  天光微亮,还睡的有些昏沈的耶律灼忽而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皱了皱乌黑的眉,本不欲理睬,但是看着睡在自己怀里,满脸疲惫之色的少女,又担心她被吵醒,目光闪了闪,满脸不悦的轻轻起身,走出了殿外。
  “何事?”他沈着脸,朝着战战兢兢跪在殿堂外的侍卫问道。
  那侍卫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道,:“回王爷,是大宋的使臣百里大人,想要见王爷”
  耶律灼眸色一寒,勃然一挥衣袖呵斥道,:“区区宋使,你就敢来扰我清梦,简直是不分尊卑,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那侍卫神色一晃,匆忙单膝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解释道,:
  “属下也不想打扰王爷,只是那宋国使臣说此时人命关天,甚至会有损于两国交好,所以属下才擅作主张,还请王爷恕罪!”
  耶律灼听完他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他沈默了一会儿,垂眸问道,:“他在哪”
  “就在湖对面的清心亭里”
  湖心亭内,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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