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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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章楼惜君私囚岁岁
东傲城,皇宫,御书房。
终于批阅完所有的奏折,龙睿更觉得浑身似乎轻松了不少。他向着一直默默的陪在他身边的小书僮,招了招手。
待小书僮走到他身边,他抓住小书僮的手,“累不累?”晚上够吵着她,白天却又少不得她,谁叫她现在是他的大内总管呢?
岁岁摇了摇头,有些心疼的看着龙睿,“每天看你批阅那么多的奏折,真是难为你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今才知道了当家的累和苦。可是呢,知道得更多的是责任心。”说到这里,龙睿拉着小书僮坐到自己的身边,“不过呢,因为有你在身边,再累也不觉得累。”
因殿下和岁公公的交情不一般,一般情形下,只要龙睿和岁岁待在一处,小诚子、小信子二人总是克尽其职,忠心的守在御书房外。是以,龙睿和岁岁在皇宫各处倒也不觉得有多拘束,总是比较亲腻。
“万不想,弦姬的丑事终是被揭穿了?”她倒想看看弦姬瓜熟蒂落的那天再该如何?
龙睿半抱着小书僮晃了晃,“皇家子嗣,岂容混淆?被花儿撞破,可以说是天意了。”
“只是可惜了弦姬。唉,不知道她到哪儿去了。”
“惜君善良。饶了弦姬一命,不管她去向何方,她当谨记此教训。”
“倒是陛下的口谕,那些太医也真够可怜。”
父皇下令杀了那许多太医,意思很明显,明摆着就是不让他继续追查此案。如果将太医一事查下去,只怕就要查出哪个兄弟来了。
见龙睿久不说话,岁岁摸了摸龙睿的脸颊,她也明白陛下的心了,“其实,陛下的心很苦。”
龙睿点了点头。
岁岁担心的看了龙睿一眼,“你还是不是当初所认定的,如果你的哪个兄弟谋反的话,你会杀了他们?”
龙睿看着小书僮柔和一笑,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答应我。”岁岁趴在龙睿的怀中,将龙睿的手拉过,放在她的肚子上,“放过你的兄弟。”
“如果我输了呢?”
“我陪着你。”
“岁岁。”龙睿有丝感动的捧起小书僮的脸,眼神有丝复杂,带些许挣扎,“如果我要赢”必然是建立在杀戮之上的。
“公子爷。”有些担心龙睿将要出口的话,岁岁伸出手,捂住龙睿的唇,“我这段时间有些不舒服呢。”
“怎么了?”这段时间,他也有感觉,小书僮的食欲欠佳。时有呕吐。“是不是胃着凉了?”夜夜承欢,难免没有冻着的时候。
岁岁从龙睿怀中抬起头,咧嘴一笑,“不要杀人。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些阴德,如何?”
孩子?龙睿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睁大眼睛看着怀中娇羞的面容,“孩子?”
“不知道是龙年还是龙月啊。”
“真的?”只觉得一股从所未有的情感窜上脑门,龙睿有丝兴奋的一把将岁岁抱了起来,“我们有孩子了。”
“快停下,头都转晕了。”岁岁紧紧抱着龙睿,头搁在他的胸前,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只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葵水这二个月都没有来呢。”
“是我大意了,大意了。”龙睿停下转圈的动作,将小书僮轻轻的放在椅子上,自己亦是坐在她身边,“我瞧瞧。”
岁岁听话的伸出手,任龙睿拿着她的脉。
“果然,果然”龙睿喜不自胜,有些语无伦次,“真的,岁岁,你真的有了。”说着,直是将小书僮抱在怀中,“真的有了。”
“真的?”她起先有些怀疑,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方方二月有余,还不是非常明显。要到三个月才能拿捏出是儿是女。”说到这里,龙睿有丝兴奋难耐,“不过说真的,本公子那么勤奋,应该不会只是一个吧。”
岁岁感觉到丝丝羞赧,“说什么呢你?”
“三个月的时候,我替你号一次脉,就可以知道是不是有二个或者三个。”说到这里,龙睿从起先的得意洋洋继而有些恍然大悟,“对呀,本公子的拿脉水平不佳,可以传太医啊。”
眼见着龙睿要传太医,“诶。”岁岁唤了一声,又拉着龙睿的胳膊,“你疯了,我现在是什么身子?”
猛然大悟,龙睿直是拍着脑门,“瞧我糊涂了。”小书僮现在是太监啊。如果传出有孕,是以女色惑乱宫廷的死罪啊。“糊涂了,糊涂了。”现在仅二月有余,如果长此下去,肚子长了出来,一定会被人发觉,首要之急是如何将小书僮还了真身?“对了,按上次收到的名大人的飞鸽传书,他们将到京中,我立马让名大人认你为义女。”
“那岁公公呢?”
“触犯龙颜,将‘他’扫地出门了。”
这个理由倒也不奇怪,宫中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一朝得宠、一朝失势都是算不定的。岁岁点了点头,正待说话,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小诚子的声音,“小七统领求见。”
龙睿仍旧止不住的兴奋,“传。”
小七步进御书房,见龙睿的神情史无前例的兴奋,只当是岁岁又说了什么笑话逗得殿下开心,是以揖手,“殿下,属下有事要和岁岁说。”
岁岁的事不就是他的事?龙睿笑看着小七,“说来听听。”
“呃”小七看了岁岁一眼,这才看向龙睿,“是这样的,合州传来消息,说我们原来住的屋子被火焚烬了。”
焚烬?岁岁猛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估计是野火,或者是哪家的孩子放烟火的余焰引燃了我们屋中的枯树枝,导致整座屋子塌毁了。”
“不要紧。”龙睿看小书僮失落的眼神,摆了摆手,“本殿命人在原址上建一坐屋子,它日我们回合州的时候还可以住二天。”
“那倒不必了。”岁岁重新懒懒的坐了下来,浑身无力的靠在太师椅中,“反正,我们现在是以京城为家了。”
“天牧说,有些要紧话要和你说。”
闻言,岁岁诧异的看向小七,“天牧?”
小七点了点头,“还挺急的。特要小九一路跑到这里来,要我传话予你。”
“这样啊。”岁岁站了起来,看向龙睿,“公子爷,我要回岁安杂货铺一趟。”
如今小书僮的身子特殊之极,龙睿有丝不放心,“我陪你去。”
现在京城中,谁敢得罪穿一袭红衣的人啊。岁岁摇了摇头,“不必了。湘王昨日大婚,今天必要携王妃进宫参拜。你哪能走开?”
“那要冷战、冷袖陪你去?”
“公子爷,你是怕我走迷了路?”看着龙睿担心之极的神情,岁岁好笑的说道:“岁安杂货铺我回去不止一次、二次了,闭着眼睛都能走回来。”
“那好,小七。”
“属下在。”
“你护送岁岁回去。另外传小礼子、小仪子随行。传一顶软轿。”
“是。”
眼见着小七退出,龙睿拉过岁岁入怀,“早些回来。”
“嗯。”
“晚上,我要陪着我们的孩子说说话。”
“好。”
“吃醋了不?”
岁岁将头在龙睿的怀中蹭了蹭,“公子爷,记住我说的话。为了孩子,少生杀戮。”
“好。”龙睿将头放在她的肩窝处,用手轻轻的摸着小书僮的肚子,“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会得饶人处且饶人。”
耳听得外间又传来脚步声,虽然来人不会冒然入内,但岁岁仍旧轻轻推离龙睿,“我走了。”
不同以往,似乎有太多的不舍,只当是因了岁岁怀了他孩子的原因,看着岁岁、小七、小礼子等人的身影消失,龙睿方笑着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一时半刻也离不开啊。”
方方步进岁安杂货铺的院门,天牧不待岁岁打招呼,已是一把拽了岁岁进了屋子。并且严厉的看向小七,“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从来未见天牧如此惊慌。这有失稳重啊。岁岁诧异的看向天牧,“天牧。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岁岁的话,天牧只是看向小七、小九,“还不快去?”
小七向来没什么主意,见天牧神情凝重,只得点头,和小礼子、小仪子二人站在了屋外。小九亦是不明白的看着天牧拉了岁岁入了最后院子的屋子,他拉了拉小七的手,“小七,天牧是怎么了?”
天牧做事向来神秘。一如晋地毒虫一事,他只给龙睿锦囊。一如岁岁所吹奏的箫曲,也是天牧在一本古书上查到的。而今,只怕又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或者以后会让人恍然大悟的事。想到这里,小七耸了耸肩,“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不怕,等会子岁岁出来,我们问岁岁。”
后院最里间的屋子,供奉着岁岁的母亲,天牧神情严肃的上了三柱香,又点燃三柱香放在岁岁手上,“岁岁,替伯母上香。”
上香?有必要这么严肃?岁岁好笑的看着天牧,接过香,亲自插到香炉中。
“伯母,岁岁如今有难,望伯母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岁岁渡过难关。”
听着天牧口中的话,岁岁十分的不明白,疑惑的看着天牧。
似乎知道岁岁有些不明白他今天的反常,天牧说道:“今天我接到消息,合州,我们的屋子焚毁了。”
方才她听说过了。“这件事我知道了,老屋子年久失修,又加上枯枝枯草,难免的。”
“没有那么简单。”天牧走到岁岁眼前,向来不怎么抬起的眼睛抬了起来,在幽幽的屋子中,似乎闪着幽蓝的光。显得脸色也凝重起来,“如果让我来算,定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这是什么话?岁岁更不明白了。可是在她心中,天牧一向聪明之极,所言向来不会危言耸听,想到这里,岁岁有些着急,直是抓着天牧的胳膊,“天牧,是不是你的仇家找来了?”要知道,天牧当初到合州的时候,浑身是血,双腿几近残废。
闻言,天牧愣了愣神,继而苦笑一声,“我没有仇家。”
岁岁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的腿是被仇家所伤,如今他们找到了合州呢。既然不是你的仇家,本岁就放心了。”说着,她拍了拍胸口,“不过一间破屋子,现在就算有人刻意为之烧了它想向我们挑衅,以我们今天的实力,谁能得罪我们?”不会是杨浦吧,烧房泄愤?
“岁岁,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其实你是”方方说到此处,猛然间,外面传来二声凄厉的‘啊’的声音。天牧脸色一沉,急忙拽了岁岁跑出屋子,只见数个蒙面人和小七、小九战在一处,而小礼子、小仪子已是倒在了血泊中。
见天牧和岁岁出来,为首的蒙面人大手一挥,“抓住他们二个。”
“NND,杀到本岁的地盘上来了?”岁岁一边说着话,一边快速的将腰间的弹弓取了出来。
似乎清楚她的一切,一条软鞭卷上了岁岁的手,很快的,在鞭风的力道下,岁岁惊呼一声,弹弓脱手飞出。
来人武功不但高强,而且对岁岁等人的功夫似乎了解之极。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小七、岁岁、小九、天牧均是束手就擒。四人被五花大绑的塞进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内。
蒙着眼,塞着嘴,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终于,马车停了下来。随着众人的吆喝声,岁岁、天牧等人被推进一间幽暗的屋子中。解了束缚。
蒙着眼睛的布条方方除去,还有些不适应。天牧和岁岁极力的想看清屋子中的情形,可是,除却一魁梧高大的背影外,再也不见任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