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了-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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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殿下、娘娘。”
“好了,起来罢。”龙睿示意何英韶入座,自己亦是坐到了何英韶边上。“事情办得怎么样?”
何英韶作揖说道:“幸不辱命。”眼见着龙睿露出欣喜的眼光,何英韶继续说道:“名大人飞鸽来信。大河解冻后,罗素到京。”
罗素要来京城了?也就是说,五行宝衣有下落了?楼惜君高兴的看向龙睿,“殿下,如此说来,要快些安排人员会审方是。”
思索片刻,龙睿摆了摆手,“不必。我想着,这件事终是皇室的私事。还是在这里审清楚的好。再说,老百姓要看的不过是一件衣物,只要找到了衣物,给老百姓看了就可。没必要让老百姓也知道此案的真实经过。”隐约中,他有一丝感觉,觉得此事不会那么简单,他更不想因了事实的真相而伤害了一直为他付出的楼惜君。
“殿下所虑,也是微臣所虑。”何英韶也比较赞同龙睿的作法,出于直觉,他认为此事和十六年前兵部大小姐一出生即殁有关。只是,无论那个兵部的大小姐到底有没有殁,他现在只支持楼惜君,因为楼惜君为龙睿做的一切,他都看中眼中,也颇为欣赏。
楼惜君何其聪明,自是明白龙睿话中的道理,她走到龙睿身边,作福说道:“殿下护惜君之心,惜君感激不尽。可上天的缘分是拆不散的,又何苦让一众人说去?惜君坚信自己是殿下的帝后星,所以,惜君不怕大堂会审。大堂会审,正好堵了悠悠大众之口,给那些想找乱子的人无机可趁。”
“惜君,我明白你的心。我也坚信你是我的帝后星,这缘分是拆不散的。可是你想一想,事关皇家机密,多了人知道不好。再说,此事过后,你就会确保不再有人来捣乱了?要捣乱的人仍旧会捣乱,一拔完了还会接着一拔,岂是大堂会审能够审得完、公布得完的?所以,还是我方才所言,找到五行宝衣即可,其余的,不必再提。”
“是啊,娘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使将所有的事做得团团圆圆,仍旧有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事发生。何必要求完美?”
楼惜君闻言,柔和一笑,“听殿下和何大人一言,如茅塞顿开,是惜君愚钝了。”
楼惜君话方落地,外间传来小信子的声音,“殿下,何府的何小福求见。”
何小福?“进来。”龙睿笑着看向何英韶,“只怕是来见岁岁的。可是不巧了,岁岁今儿个不打算回宫了。”
“小福许诺将来过继一个孩子给你的小书僮,二人走得近些也是理所当然。”
二人正说笑间,何小福急步走了进来,和众人一一拜过,这方走到何英韶的身边,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二句。
何英韶煞有介事有挑起眉,“哦?”
“京机府台急得火烧眉毛了,不好办理。只好送到了刑部,如今一众人都在刑部呢。小的见事出紧急,不得已,闯了宫。”
“京机府台倒是聪明,烫手的山芋往我的身上推?”何英韶站了起来,对着龙睿作揖说道:“殿下,微臣得告辞回衙门了。”
从来未见何英韶脸上这番变化多彩,想来何小福所言之事定十分有看头。“什么事,不能让本殿知道?”
“此事说大不大。”见龙睿煞有介事的神情,何英韶继续说道:“不过是二个人在酒楼起了争执,一个调戏了人,一个骂了人。一个打了人,一个还了手。一个不服要杀人,一个自救受了伤。”
“好好好。”龙睿直是笑着摆手,“行了行了,你去处理就是。我可不想听你在这里老僧念经。”
“是,微臣告退。”
眼见着何英韶要步出御书房,龙睿又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又‘诶’了一声,“英韶,既然是小小的一桩民事案,京机府台哪有断不了的道理,偏偏要送到你的刑部去?”
“因为,这件事说小也不小。”
唉,就知道这个冷面阎罗向来吝啬,不是他想说的,你再逼不出一句话来。龙睿苦笑着问道:“怎么个不小法?”
“被调戏的女子是一名宫女,名唤绿罗。骂人的是一个公公,咳咳咳岁公公。”眼见着龙睿的脸黑了,何英韶继续说道:“打人的是翼王爷的小舅子,还手的是岁公公。不服要杀人的是翼王的小舅子,自救受伤的是岁公公。”
“岁岁受伤了?”楼惜君和龙睿异口同声,难怪方才小七言词有些闪烁,只怕就是在遮掩这档子事?难怪岁岁说要几天才能回宫,看来是想遮掩伤口。无论岁岁是对是错,眼前最重要的是她的伤。龙睿有些着急,“是什么伤的她?要不要紧?”
“刀!”眼见太子爷脸色都白了,何英韶又顿了顿,“大刀。呃”
大刀!不待何英韶话说完,小诚子准备端下去的茶‘咣’的一声掉在地上,惊得御书房的人都吓了一跳,他急忙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方听到大刀伤了岁岁,也不知道伤势如何,心焦之下,自是失手。
楼惜君哪有不明白小诚子失手的原因,“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去传御医?”
“是。奴才这就去。”
“小信子。”楼惜君又往外喊着,“快,备轿,殿下要出宫办事。”她知道岁岁在龙睿心中的份量,一如当初大哥所交待的,好好善待龙睿喜欢的一切,好好喜欢龙睿喜欢的一切,她自然就会好。
刑部的后院,被何小福暂时安排成疗伤场地。
“唉哟、唉哟”声不绝于耳的从二间屋子中传来,因为二间屋子中躺着疗伤的都是不好惹的主。
西厢房中,何小福请来的医馆的大夫正小心翼翼的替杨浦取着脸颊上、手臂上、腿上的呃珍珠?
看着从患者身上取下来的一颗颗名贵的珍珠,大夫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十二生肖看来要加一个了。第一次看见数蚌的人啊。”蚌产珍珠啊。
“欠揍啊你。”杨浦扬了扬手臂,作势欲打。大夫机灵避过,取珍珠的镊子下得不如方才的轻巧,而是重一些,以示惩罚。果然,传来杨浦痛苦的叫声。“轻点轻点你”
“好歹是珍珠,如果是麻子,唉,再轻也取不出来”
听着西厢房中大夫的挖苦取笑,一众人闷笑着又将耳朵侧向东厢房的方向。
东厢房中,天牧准备好一应的药材,正仔细的替岁岁包扎着手背上的伤口,“你呀,险之又险,再偏一点就是筋脉,你想废了整条胳膊不成?”
她哪知道会那么严重,只是想在杨浦的罪行上再添加一笔而已。看着包成棕子的手,“天牧,好得了不?我不想手背上留一条刀疤,那太难看了。”
女孩子就是爱美。天牧拍了拍岁岁的肩,“早干什么去了。”
“唉哟。”岁岁惊叫一声,天牧拍着她受踹的肩了,钻心的疼。
天牧急忙扶住岁岁,“怎么了?”
绿罗红着眼睛,跪在了岁岁榻前,“都怨奴婢,小主人为了挡那个杨浦的拳脚,替奴婢挡了一腿。”
挡了一腿?依杨浦那五大三粗的块头,依岁岁痛得呲牙咧嘴的程度,只怕肩胛骨裂了?
“你还不是替本岁挡了那个可恶的杨浦一脚,要不然,本岁的肚子肯定废了。”
只关心岁岁肩膀上的伤,天牧轻轻的拿捏一下,只听岁岁又尖声大叫起来。“痛痛痛。”
“肩胛骨裂了。”天牧心中肯定,急忙取出一应的纱布、药材,又转头吩咐绿罗,“听岁岁说你的肚子也受了伤,这样,你去另外的房间解了衣物看看有何淤伤,一一告诉我,我好为你开药。事不宜迟,免得留下后患。”
绿罗有些放心不下岁岁,“那小主人?”
“你快去,岁岁这里有我,你担心什么?”
“快去。”岁岁吩咐着绿罗,眼见绿罗出了房间,这才可怜兮兮的瞅着天牧,“天牧,我的肩膀不会真的骨裂了吧?”
“脱下衣物,我要瞅瞅。”
岁岁睁大眼睛,护着胸口,“不。”
“岁岁。”天牧好笑的看着死眼盯着他的人,又伸手摸了摸岁岁的头发,凑近岁岁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你你你你知道本岁是是”女孩儿?
天牧柔和的点了点头,“打你一点小我就知道了。不过你要刻意隐瞒,我也就随着你了。只是如今,如果你不让我替你治伤,万一让别的人来治的话,只怕就瞒不了多久了。你想一想,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用没有受伤的手为难的摸了摸脑袋,“本岁不是故意的,本岁是被迫的。”
再度拍了拍岁岁的脑袋,“我知道,不会乱说。即使小七、小九、花儿我也没有和他们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能说是看到万灵留下的信?天牧苦笑说道:“我比小七、小九他们都大啊,善于观察,所以知道了。”
“是这样啊。”岁岁呶了呶嘴,小心翼翼的解着衣物,只是每次褪去右手袖的时候,都痛得开口要骂人一番。几经周折,终于解到中衣,小七、花儿已是冲了进来,“岁岁,你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岁岁只得尴尬的停下了解衣的动作。
看着包得如棕子般的手,花儿的眼泪掉了下来,“听小七说,是刀伤?”
“小九。”天牧有丝懊恼,眼见小九进来,天牧问道:“不是说了,无论是谁,都不让进来的么?”
小九委屈的低下头,“是小七和花儿偏要闯进来,我有什么办法?”
“好了好了,别怨小九了。”岁岁直是摆着手,又安慰着花儿,“花儿,别哭了啊。本岁最怕你哭了。你这一哭,本岁的伤口又疼起来了。”
“好了好了。”天牧将小七、花儿一一拉起,“你们和小九一样,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为什么?”小七和花儿异口同声。
“岁岁得罪的是翼王爷的小舅子。那个杨浦是个惹事生非的主。他肯定会找人来报复岁岁。你们守在门口,他的人才杀不进来啊。”天牧只得胡乱的找着借口,“再说,我现在要替岁岁治伤,岁岁伤的是肩胛骨,可能骨裂了。事不宜迟,你们这么哭闹,错过治疗的最好时机,岁岁会留下后遗症的。”
“哦,好,好。”小七、花儿只当天牧说的是真的,急忙往屋外走去,“你快些替岁岁治好啊。有我们守在外面,你放心。”
眼见着小七和花儿出外,将门带好,天牧长吁一声,“好了,快些,衣物不用褪尽,裹裹胸也不必除了。只露出肩膀我看看就行了。”
岁岁‘哦’了一声,解开中衣的襟扣,轻轻的褪下右肩的衣物,却是疼得呲牙咧嘴的作着鬼脸。
右肩背上,一朵徐徐开放的莲花胎记映入天牧的眼中。血红的莲花映着蜜色的肌肤,极其的显眼。“有一朵莲花胎记。”一边说着话,天牧的手一边放在胎记四处轻轻的拿捏。
“嗯。”岁岁点了点头,“我娘说过,公子爷也说过。”
公子爷?天牧停顿下手,“太子爷是如何知道的?”
“引凤学院的时候啊,他偏要替本岁沐浴”似乎觉得有些说‘过’了,岁岁‘嘿嘿’笑了二声,“不过,没让他洗成,只让他看到了这个胎记。”
闻言,天牧轻叹一声,手继续在岁岁肩胛处拿捏。“后来呢?”
于是,岁岁将龙睿是如何要帮她沐浴,她是如何机灵对待,后来龙睿总是替她守着浴室大门的事一一说尽,说到后来,她得意的笑了起来,“不想啊,这一骗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