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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卫国公主ⅱ-第8章

小说: 卫国公主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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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宋虞出了宫,翠儿才不高兴地冷哼道,“什么玩意儿嘛,在皇宫里公主还用的着她来照顾,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轻衣只是微笑不语,神色间却添了分轻松,这人看来狡诈,其实是盲目自信,不难对付。

    她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困倦了,懒懒洋洋地躺倒在床上,感觉有些冷,让翠儿又添了一床锦被,却有些怀念展昭温暖的胸膛,那人现在还在陷空岛上吗?为什么也不知道给自己来一封信呢?思念啊,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这般倦懒地躺在床上,静静地思念一个男人!




第十一章 爱的滋味 


   国师府邸
    位于东侧的厢房,门窗都被黑色的纸严密封死,四周贴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咒。房间里供奉着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的画像,卓丘点燃一柱清香,于画像前拜了三拜,然后将腰间的葫芦解下,揭去上面的符咒,放在桌案上。

    他拿出一只铜铃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随着响声越来越响,葫芦忽然晃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剧烈。卓丘看着那葫芦,一声低叱,葫芦里就冒出一股清烟,如果是拥有法力或精神力很强的人就能看出,里面出来的是个和长的墙上画像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儿。

    “月荷,去吧,去把住在皇宫里锦绣宫的那个女人给除掉,你回来之后,我会买很多好吃的给你,快去。”

    那小女孩儿听了他的话,欢呼一声,飞快地穿过窗户飞了出去。

    卓丘脸色阴情不定地看着她飞走的方向,说实话,对于一个能看出他身携鬼灵的女人,他实在没有几分成功的把握,可是无论如何,他不能放弃,也不敢放弃,为了那根本不知道世事险恶的明妃娘娘,无论要他做什么,都无所谓,甚至是死!

    轻衣坐在母亲的寝宫里,手上把着一把素琴,神色有些幽暗,偶尔调出几个杂乱的调子,脑子里却不断地回想着这个皇宫中莫名其妙的凶案。

    太医竟然自杀了,她早该知道的,那是个医术高手怎么会没有毒药呢?还是太过大意了。

    一个身患心脏病的梅妃,一个故做天真善良的明妃,再加上一个装神弄鬼的假萨满法师,其实这其中的关联,她已经略知一二,毕竟不是多么难测的事情,只是证据呢?难道她能够因为一句怀疑,就把父皇的爱妃给治罪吗?何况那还是一个看起来天真无邪惹人怜爱的女人,轻衣自嘲的一笑,若是六年前,她一定敢的,可是现在毕竟是长大了,鲁成王的势力也非同小可。

    就在轻衣胡思乱想的时候,大门动了一动,轻衣微微皱眉,看着那个一飞进自己的寝宫就想要往自己的身体中钻的小女孩儿,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她伸出纤纤素手,手上发出淡淡的金光,将那小家伙拎了起来。

    一个不入流的假萨满法师,养出来的没有经过训练的小鬼儿,也想侵入自己这个正牌儿巫师的身体,若是真能成功,岂不是老天没眼。

    轻衣咬破手指,在不断挣扎的小女孩儿身上画了一个血符,她就乖乖地停了下来。

    看着这个长得极为可爱的小女孩儿,轻衣叹了口气,这孩子的灵气充足还没有浸染外魔的气息,开始作恶的时间大概不是很长。

    轻衣放柔了声音,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她的语调中混入了很强的巫力,像这样没有根基的小鬼儿根本不可能违抗她的话。

    “我是卓月荷。”

    “卓丘是你的什么人?父亲吗?”轻衣把卓月荷放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是的,是父亲。”月荷看着轻衣显得可怜西西的样子,“我不是真心想你死的,可是不这么做的话,父亲会生气,我不想他生气,他生气的时候好凶哦。”

    轻衣皱了皱眉,发现眼前的小鬼儿又有激动的趋势,连忙又在她身上加了一个血符,“那么月荷的母亲呢?你见国你的母亲吗?”

    “见过的,娘亲很漂亮,就像姐姐一样漂亮。”卓月荷露出天真的笑脸来,看得轻衣心中酸痛,“父亲说,娘亲去了另一个世界,那里很美很美,等以后我也可以过去。”

    轻衣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父亲让你对梅妃娘娘做了什么?”她前面的问话都是要减低月荷的戒心,现在才问到正题。

    一听见轻衣的问题,月荷又开始挣扎起来,“不行,不能说的,父亲不让我说。”

    轻衣低声轻叱,声音里带着很祥和的气息,月荷渐渐安静下来,就听到轻衣的问话声,好象已经进入了自己的灵魂深处,根本无法拒绝,其实这不过身普通的摄魂催眠术罢了,轻衣用的并不纯熟,当初也只是按着书本胡乱学的,如果不是月荷本身就是灵魂体,再加上年纪还小,根本就不会管用。

    “我,我,父亲让我进入梅妃娘娘的脑袋,让她看到好多恐怖的东西,我不想的,真的不想。”

    轻衣面上怒色一现,随即收了回去,温声道,“月荷,你睡吧,睡醒之后就可以见到你的娘亲了。”她伸手抹去月荷脸上的泪痕,低声念道,“接引之门,为我重开。”话音刚落,一个黑洞就出现在眼前,月荷的身体被卷进了黑洞之中。

    轻衣叹了口气,目光中冷芒突现,低低喃道,“你们不是喜欢装神弄鬼吗?我就不信,你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会不怕鬼。和我玩这些东西,你们还不够资格。”

    出云城  麻婆儿酒坊

    “干娘!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是雪娘她急着要成亲,来不及嘛。”

    “是哦,来不及,那怎么来得及通知展昭,你媳妇儿现在又在哪儿呢,若不是干娘我消息还算灵通,你小子那唯一的亲哥哥可就没啦!”一个已经六十岁,却依然还有不老风韵的女子面色不善的看着白玉堂道。

    “干娘,这你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唯一的,我们还不都把五弟当成亲弟弟看待。”翻江鼠蒋平不满地喊道,“再说了,那只猫不是什么事儿也没有,您就别骂五弟了。”

    “哼,没事,我看不死也掉层皮,这小子就是让你们宠的无法无天,以为天底下就他最大,才总是惹麻烦。”麻婆婆叹了口气,“这次老五的这个鬼婚礼,明明就是想把展昭引来的套儿,白玉堂你小子难不成就真的看不出来?我看是被那狐狸精迷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白玉堂怔了怔,苦笑道,“我也觉得雪娘谁也不准请,只让展昭来有些不妥,但是当时脑子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没想,你们也别笑我,如果展昭和宋轻衣成亲那天,他还能保持清醒,我就给你们倒一个月的夜壶。”

    “你还真当谁都像你一样。”嘛婆婆白了他一眼,“好了,去看看展昭醒了没有,让他喝碗汤,补补身子,这几天恐怕把那孩子折腾地不轻。”

    白玉堂点了点头,走进房间,见展昭正靠在床上看书,脸色虽然还是很难看,但精神显得还算不错。

    “玉堂,你有没有往京城送信,这几天一直没有消息,轻衣恐怕要着急了。”展昭看见白玉堂进门,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送了,放心。”白玉堂有些心不在焉地道,伸手碰触展昭的额头,摸到的是一头冷冷的虚汗,不由得皱紧了眉。

    “已经没事儿了。”展昭拉开他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前些年受的暗伤不少,现在都赶在一起发作才比较麻烦,不过不知道那两个是什么人,身手这般好,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们送来的这两股气流消化掉。”

    听了展昭的话,白玉堂失笑出声,没有想到这个一向严肃的男子也学会开玩笑了,“什么叫消化掉,你以为那东西是食物不成,差点要了你的命的玩意儿,还是不吃为妙。”他低下头,和展昭眼对眼,面上显得有些困惑,“哥,你和轻衣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滋味?”

    展昭面色微微一红,想起轻衣那柔软洁白的玉体,心里缓缓浮现出一种温暖的感觉,“滋味儿?大概是有些患得患失吧,总想在一起,又担心她会厌烦,可是真的很幸福,那些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一定没有拥有真正的爱,我就是想和她朝朝暮暮永不分离。”

    白玉堂怔了怔,摇头苦笑,对于雪娘,他也是真的喜欢,但是大概还没有到展昭这样走火入魔的境地,算了,顺其自然就好,何必执拗呢!“展昭,你说马头寨的人为什么要杀你?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好象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展昭没有说话,神色显得有些凝重,他心中明白,这些人所做的这些恐怕都是为了轻衣,哎,谁让自己爱上的——是那个女子呢?

    
第十二章 惩罚 


   夜,月亮悄悄地隐匿在浓密的乌云下,皇宫御书房的灯火依然通明,当朝杜书明丞相和鲁成王宋玄正和当今圣上讨论目前辽东,青州两地的灾害情况。
    御书房左侧的偏殿,雪仪院内,明妃宋虞怔怔地坐在床上,她的神色之间略微地带着一点惶恐,望着窗外楼影重重,落叶飞花,竟觉得身子发寒,自从她和国师卓丘合谋害死梅妃以后,就开始这般夜夜难眠了,叹了口气,虽然说为了权力,为了地位,她从来不曾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后悔,但是毕竟只是个少女,而且对于鬼神报复那一类东西还是非常相信的,所以难免觉得心惊胆寒。

    “秀儿,给我端参汤来。”宋虞站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吩咐他们多放些安神的药物。”

    “知道了,奴婢这就去。”那名叫秀儿的小宫女答应一声,披了衣服向厨房走去,却没有看见一个黑影跟在了她的身后。

    “郭师傅,娘娘的参汤好了没有?要多放安神的药物。”

    “好了,好了,哎,娘娘年纪轻轻的就吃这么多药,这可不好,是药三分毒,你这做下人的也应该劝着点儿。”

    “哪有我说话的份儿。”秀儿苦笑道,“何况娘娘最近总是失眠,不吃这药根本就睡不着,算了,咱们守好自己的本分也就是了,郭师傅,我去了啊!”秀儿端着药碗向外走去,房檐上垂下一条极细的细丝,将一滴金色的药液滴进了碗里。

    “娘娘药来了,您喝了早些睡吧。”

    “你去睡吧,不用收碗了。”宋虞漫不经心地应道,就着热气,将碗中的汤药一口一口慢慢地喝了下去,然后吹了灯起身走到床边合衣卧下,以前吃过药之后,很快就有了睡意,可是今日却还是非常清醒,宋虞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药量还要增加才行。

    过了一阵子,宋虞觉得有些迷糊,将睡未睡的时候忽然有一股阴风吹过,让宋虞打了个冷战,猛地清醒过来,她紧张地撩起帏帐向外看去,竟觉得屋子里鬼气森森,隐隐约约见到一个细瘦的身影,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梳头。

    宋虞吓了一跳,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忍不住呼出声来,“谁在那儿,是秀儿吗?”

    那坐在桌旁的身影,缓缓地飘了过来,站到了床前,阴冷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脸上,越发显得诡异。

    宋虞眯了眯眼睛待仔细看清眼前女子那张熟悉的面孔时,瞳孔猛然收缩,脸也因为恐惧而扭曲,“啊”

    一声尖锐刺耳的惊呼声,在安静的夜里传出了很远很远。

    “什么事?”正在批改奏章的宋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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