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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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商贸集散之地。
南宫澈的意思是,这里充斥着凌国的儒学,攻下墨城,对于燕国而言,在治国理念方面必是有很大的益处。
王清洌根本听不进去这些所谓的礼仪道德,在他看来,这里的人民早就已经是被凌国的思想所玷污了,说不准,其中窝藏着凌国的奸细,对他而言,攻下墨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进行一场大屠杀,老少妇孺,皆不放过。
“王将军,李太傅说过,现在还不易行动,说是要趁黄沙飞起之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太傅还说,等到天时地利之时,不需我们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轻易的攻下凌城。”
“啪!”的一声脆响,来人已经是跌倒在了地上。
“李太傅,他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凌国的走狗罢了。说什么会观侧天相,我今日就宰了他,看看他是否算到了今日是他的死期!”
说着,狠狠的又踹了那人几脚,才有些解恨。
“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本将军的命令吗?”
“马上出击!”
声势浩荡的呼喊声几乎是震响了天际,银亮的刀刃齐刷刷的亮出,步调一致的策马往墨城的方向快马而去。
两万士兵策马狂奔,溅起了飞扬不断的尘土。
巨大的马蹄声轰轰作响,却在离墨城百米之处,突地空中传来一阵阵凄厉的箫声。
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
高城之上,一袭白衣飘然而落,原木槿就这样没有一丝惧怕的驻足在了两万大军之前。
“臭婊子,还真他妈不怕死!”
“兄弟们,上!”
却在此时,身边几位将士莫名其妙的从马上坠下,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是七窍流血而死。
耳侧箫声不断,却是越发的尖锐,王清洌诧然转身,这数秒之间却是又有几具躯体应声倒地。
“妖女!拿命来!”
凌厉的攻势,尖锐的刀锋就向原木槿袭击而来。
原木槿毫无动容,单手轻轻一抬,就把锋利的刀刃夹在了自己的指间。
“那倒要看一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身后的将士看着主帅被如此轻易就制服住了,皆是心生胆颤。
陡然间,原本持在王清洌手中的刀锋已是易主,他的脖子已经是丝丝血迹。
“王将军,素闻您杀伐狠绝,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刚才不是嚷嚷着要让我充当军妓吗?”
“我倒是想到一个好的主意,今日墨程天作坊急需几位娈童,虽说你已经是够不着边了,不过,我想有些人还是喜欢宁滥勿缺的。”
“瞧瞧我对你多么的仁慈,兵败之将,竟然还留你独活!”
原木槿冷笑着,对着众人一字一顿道:“今*们的主帅已是投降,回去告诉南宫澈,要想和凌国争夺这几座城池,最好不要派这样的蠢猪过来。”
今日,原木槿其实是可以把这两万人如数的歼灭的,可是,这场游戏,如果如此简单的就玩完了,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她倒要看一看,对于这个燕国皇后的亲弟弟,南宫澈会如何的处置。
叛国罪,可是不是一般的罪名。
看着燕国内乱不止,可是比单纯的夺下几座城池快意多了。
燕国皇宫
血,满地的血。
南宫澈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恐惧的不停的后退着,她的眸子中有着深深的不可置信。
可是却没有恨。
还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呢,南宫澈勾起嘴角,冷漠的开口:“我的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皇上,不是这样子的。清洌他绝对不会有叛变的心。您一定要相信他。”说到最后,她已经是极尽哭腔的哀求着。
看着地上贴身侍女四分五裂的躯体,看着她死不瞑目的双眼,王皇后全身一阵阵的痉挛和颤栗。
她微微低头,不忍再看,却突地,一只手臂掉落在了她的身上。
“啊!”预料中的极具惊恐的尖叫声。
可是,她的惧怕和颤抖却是极大的娱乐到了南宫澈。
“不!不要!不要过来!”
“皇上,求求您了,不要这样对我。”
南宫澈的眸子里,有的只是猫捉老鼠的畅快,多长时间没有这么高兴了,他自己都已经是不记得了。
当日,帝王妃从宫中消失,他就知道一定是这个歹毒的女人动的手脚。
夜夜的孤寂难眠,摸索着静轩宫中的一草一木,可是却没了她的身影。
萧晓对他有多重要,她又岂会不知道,原本以为摄于皇权她还不会做的太过。
看来,他还是对她太过于仁慈了。总是念着她当初的好,却忘记了她们王氏家族的狼子野心。
窥视王位,目无皇权,漠视礼仪,还真是胆大包天了。
他能够容忍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不想做的太绝。
可是,上一次的夜幕偷袭,刻有王氏族徽的箭头,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也是他冤枉他们了。
他能够容忍到现在,已经是很是仁慈了。
“乖,告诉我,你在害怕些什么,如果你心底没有鬼,又如何会不敢正视我!”
“我早就告诫过你,要恪守本分,乖乖的当我的皇后就好。难道,这一切你都不满足吗?”
说到这的时候,南宫澈的眼睛更加的冷厉了。
“中宫之位,你还真是不知足啊,难道你还想要垂帘听政,登上那高位?”
“皇上,臣妾绝无此意的。您一定要相信我。臣妾就是有雄心豹子胆也不敢窥视皇权啊!”
南宫澈狠戾的扳过她的脸,眼中有着深深的嘲讽的味道:“还说你不敢,你是不敢,还是不能呢?”
“你是不是也忌惮于你父亲的手段呢?”
“是不是害怕皇位颠覆之后,你父亲满嘴仁义道德的逼迫你殉葬,你是害怕这个才迟迟没有答应吧。”
王皇后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这些心事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他怎么会有如此的洞察力呢?
这一刻,她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她也知道自己很卑鄙,甚至是很丑陋,可是,她仅仅是为了活下来,她贪恋的仅仅是以往的那种温暖啊。
难道她做错了什么了吗?
她总是这样的期盼着,终有一天南宫澈会再次的看到她的好,到时候,说不定,她有幸能够孕育他的孩子呢。
此刻的她早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么多,她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丈夫不爱她,父亲却又心怀鬼胎,如果连她自己都不爱自己的话,那她又如何能够在这个世间立足呢?
她是有错,可是,并不是罪无可恕。
她有些艰难的挪动着嘴角,冷冷的看着南宫澈,这一刻,她已经是不想再哀求什么了。
既然他已经是给她做了宣判,所有一切的挣扎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她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男人,现在,她也有些看不清了。
看着她空寂无光的眸子,南宫澈终于是狠不下心:“皇后接旨,从今日起,废黜冷宫,死生不再相见!”
死生不再相见!死生不再相见!
这句话让她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她疯了一般的扑上来拽着南宫澈的衣摆,“南宫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
“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也怨了这么多年,可是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
“帝王妃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既然能够容忍宫中众位姐妹,就不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
“更何况,宫中嫔妃众多,不用我动手,早就有人按捺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这个罪责安在我的身上呢?”
南宫澈似乎有着那么一分钟的动容,最终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离开了
看着他狠绝的背影,看着他没有一丝停留的脚步,王皇后徒留满目的苍凉。
曾几何时,她对他说,非卿不嫁。
曾几何时,他对她说,非卿不娶。
谁又能够料到会走到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呢?
姓氏不是她可要选择的,况且,当初南宫澈爱上她不也很大程度是源于她的姓氏吗?
为什么曾经的荣宠却成为了今日的罪责。
大抵,真的是不爱了吧,所以才会弃之如履。
黑暗中她的眼前一片的模糊,既然他要和她死生不相见的话,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敢笃定,这次南宫澈是再也容不下王家了,不管是借口也好,还是蓄意也罢,算了,就此诀别吧。
或许她死后,他还能够铭记住她当初美好的样子,金戈铁马,她随他打下这江山。
她低首,微笑,眼底已经没有了泪水。
天牢
此起彼伏的哭喊和恐惧到极致的长啸声每一秒都在打击着王皇后的耳膜,今日,她向南宫澈请旨,今生无缘,她定不会再贪恋这人间。
她仅有一事相求,请他念着她曾经的生死追随和满满的爱情,让她见父亲最后一面。
即使到了黄泉之下,她也会感激他的。
其实她心底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慌的,她害怕,害怕南宫澈决然的拒绝,那样的话,她会觉得曾经的自己真的是太傻,太天真。
幸好,他还是松口了,即使心底充满了对他们王氏家族的憎恨,还是点头了。
撕心裂肺的求救声,腐朽血腥的尸臭味,让她难以抑制的有一种呕吐的感觉。
她的脚步越来越重,短短的几十米竟然是比天堂到地狱的距离还要遥远。
“娘娘!您怎么了?”
一个年轻的侍卫恭恭敬敬的问道,她就那样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他的关切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呢?
王家如今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她知道,每个人都在看王家的笑话。
她喉咙里像是装着铁似的,想要大声的呵斥些什么,可是徒留一片窒息的感觉。
当她看到父亲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发软,哆哆嗦嗦的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可是,想到今日一见或许就是生死相隔了,她强迫着自己走了上前。
隔着那铁栏,她颤抖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父亲,这个她曾经敬仰过,埋怨过的男人,这一刻是这么的让人心痛。
两个人视线相对的那一瞬间,一向冷冽的父亲已经是老泪纵横。
常听宫里的老嬷嬷说,人临死前,会放下一切,不管是曾经追逐的,还是执拗的想要把握在手心的,一切都只会成为过眼烟云。
这一刻,她是真的想要问一问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的看开呢?
如果可以早一点的放手的话,又何以走到这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不自觉的屏息着,双膝触地,俯首给磕了一个头。
“皇后娘娘,您实在是折煞老臣了。”
王丞相有些踉跄的扑了上前,同样的跪倒在了地上。
被碰触的地板上,一片的血腥,黑乎乎的,煞是骇人。
“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王皇后几欲倒地,她疯了一般的扑上前,竭力的拍打着铁栏。
她的面色暮然变得苍白无比,看着父亲腿上,两条铁链从小腿的经脉间穿过,那种痛彻心扉,她真的无法想象。
“南宫澈,南宫澈,你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
她大声的咆哮着,到了最后,已经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哀莫大于心死,对于南宫澈,如果说她曾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