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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风卷而去-第81章

小说: 风卷而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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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他与上次见面相较,清瘦了不少,关心道:“国事再繁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多谢岳父关心。”覃陌央点头回道,竟第一次露出乖巧的模样。

    兰崇轩心知一定是自己的女儿没有照顾好他,浅笑叹道:“我这小女儿性子不好,难免任性胡闹些,又不会体贴照顾人,当然这也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有管教好,您要多担待些啊!”

    “不!兰聆她对我很好,对弘儿也很好。”覃陌央立刻答道,声音中隐隐透出一丝哽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兰崇轩点点头,他的回答让他很舒心。

    坐在对面的二哥兰宇炫心中一阵嘀咕,他是家中唯一知道兰聆出走的人,想想这覃王也真够辛酸的,被小妹扔了,孩子也没了,还在这里帮着小妹说话,真有他受的!

    坐在兰崇轩一旁的温氏目光落在覃王身边坐着个女人,心思纤细的她察觉到那女子看模样应该是覃王的妃子,转念又想到女儿性格倔强,感情热烈,如今身陷深宫,难免勾心斗角,日子一定也不好过,心中不免一酸,未加思索问道:“兰聆为何不与你一道来汉国?”

    覃陌央听到这话,心中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浇灭,兰聆你竟这样决绝,连家人都不要了吗?

    “兰聆自从生下弘儿,身子一直不大好,长途跋涉恐怕病情加重,所以就没有跟来。”

    温氏惊呼一声,眼眶瞬间红了,忙问道:“很严重吗?有没有请太医好好瞧瞧?”

    覃陌央见她如此忧心失态,劝慰道:“岳母放心,不是很严重的病,只是怕她再染上风寒,所以劝她没有来。”

    兰崇轩心知爱妻思女心切,他心中也记挂女儿,只是今日毕竟是大喜的日子,这话题未免弄得气氛有点僵,于是便想找点轻松的话题,侧身向坐在覃陌央一旁的男子问道:“您就是名满天下的姬缭先生吧?”

    “兰老先生谬赞。名满天下实在不敢当啊。”姬缭恭敬一揖,回道。

    兰崇轩闻言,笑着说:“姬缭先生太过谦虚了,听说您是弘儿的太傅,不知弘儿功课如何啊?”

    兰家兄弟几人见家父问到素未谋面的小侄子,一下也来了兴致,目光都投向姬缭。

    以往遇到五国当权者的责难时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尴尬,姬缭此刻犹如被人扒光了衣服当街示众,他瞅了眼身边微微收敛下颚,神色黯淡的覃陌央,心道:‘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只得佯装谦虚,一揖答道:“太子聪慧过人,只是年幼,难免顽皮了些。”

    众人听到姬缭如此回答,气氛顿时愉悦起来,你一句我一句扯着家常,但凡有人问到覃陌央问题,他也都会微笑回答,无一点不耐烦。

    兰宇炫暗笑,这君臣俩还真是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啊,他当然知道覃王来此可不是为了道喜这么简单,他的目的是为了打探兰聆的下落,可惜啊他是不能如愿了。

    却没想他刚一抬头,直直碰上覃陌央审视的目光,不可否认他的目光幽深犀利,但兰宇炫在商场打拼了这么多年,也绝不是简单角色,虽然被他看得心脏怦怦直跳,但他却是故作从容地对他微微一笑点头致意,直到覃陌央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才暗暗松了好大一口气。

    “来!”兰崇轩端起酒杯,向众人示意:“让我们为覃王的远道而来,干杯!”

    兰家的六个儿子同时起身举杯,在父亲的带领之下向覃陌央敬酒。

    一旁的德妃再也安奈不住,倾身说道:“王上不可饮酒,您的身子”虽是小声提醒,但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兰家兄弟几人听到,场面顿时又尴尬起来。

    覃陌央自然明白德妃的小伎俩,面露愠色,低声呵斥道:“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这次德妃真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在兰家众人面前失了颜面,身为公主的她哪里受得了,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

    兰家众人也愣住了,没想温正的覃王会突然之间变脸,心中暗叹: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兰家兄弟正想回坐,却没想到覃陌央端着酒杯走至他们跟前。

    “敬一杯怎够?今天是四哥大喜的日子,该多喝几杯才是。”覃陌央仰头一饮而尽,对着一旁丫鬟吩咐道:“还不添酒?”

    大家见他兴致很高,便一个一个都来敬酒,每次都将酒斟得满满的,几乎要溢杯而出,覃陌央脸上的微笑一直没变,毫不犹豫地一杯接着一杯,像是在喝白开水,只是眼中却没了半点笑意,酒溅在脸上,像极了泪珠。

    姬缭知道覃王本想通过拜访兰家,期许能找到兰聆行踪的蛛丝马迹,谁想竟竹篮打水一场空,心中一定憋闷伤感,如果不让他饮酒,恐怕他难以维持在兰家众人面前的表面祥和,竟也无法上前阻止,只得在一旁暗暗叹气,不动声色地为他挡几杯酒。

    红绸铺天盖地,装点着喜悦,喜乐不绝于耳,调和着众人的心绪,宾主欢畅饮酒,典礼隆重熙攘,一派欢天喜地景象,却衬得覃陌央的背影更加寂寥、零落

    深夜寥寥,宾客渐渐散去,心甘情愿地把这花好月圆的情景留给一对新人,覃陌央也自觉与兰崇轩以及各位兰家兄弟道别,礼让半天不让相送。

    景非已经坐在对面的酒家里将近三个时辰了,直到他看到覃陌央被姬缭和德妃掺扶着出来,上了马车。

    覃陌央的头微微低垂着,在门口红灯笼的映照下,面容一半明媚一半暗沉,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景非心中一揪,知道他一定是喝多了难受,脚步不听使唤地出了酒家,痴痴跟在马车后面。

    覃陌央被姬缭和德妃扶回驿馆卧房,姬缭将他扶到床榻上,德妃将靠垫移好,让他上半身能舒服的靠在上面。

    “我没事”覃陌央轻轻开口说:“你们回房休息吧。”

    “您看起来很不好,臣妾去为您熬些醒酒暖胃的汤药吧。”德妃说完,径自转身出去准备。

    姬缭站在一旁,劝道:“王上不必心急,她一定会回来的!”

    覃陌央双目紧闭,一只手抚在胃上,一只手背贴在额头上,过了半响说道:“你下去吧寡人想静一静。”

    “诺。”姬缭应了一声,轻声退出房间。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德妃便端着一碗汤药推门走进房间,来到覃陌央身边。

    悬挂于窗外的景非也乘着她推门时发出的声响,跃进房内,隐在画屏之后。

    “王上,起身喝点药吧。”德妃轻唤了声,见覃陌央没有反应,以为他是睡着了,俯身正想帮他宽衣。

    却没想覃陌央此时突然睁开双眼,将她的双手死死摁在自己的胸前,一时间两人的脸靠得极近,香醇酒气扑面,暧昧、急促的鼻息在唇齿间撩动。

    德妃紧张得不能自己,睫毛轻颤着,微合双眼,浅浅俯□将自己的红唇慢慢贴近他的薄唇。

    眼见两人的唇就要贴在一起,覃陌央猛然清醒,一下推开她,起身立于桌前,手抚上面颊,稳定着自己的情绪。

    ‘难道是自己许久没碰过女人?刚刚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真有一股冲动想要了她。’

    覃陌央瞥见桌上的醒酒药,没有犹豫地端起来,一饮而尽。

    药还冒着滚滚热气,唇舌间一阵刺痛,烫得他差点闷哼出声,但也清醒了不少。

    景非站在画屏后,静静看着这一切,内心还算平静,直到他愕然地看到德妃在覃陌央身后脱光了衣服。

    覃陌央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簌簌的响动,察觉到异样转身一看,没想德妃竟未着丝缕地站在那里,惊讶地睁大双眼,一时哑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德妃泪眼盈盈,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羞愧的落荒而逃。

    她确定!她清晰的感受到,就在刚才,覃王心动了,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真正地拥有他!

    德妃见覃陌央没有反应,只是看着她,便放大胆子靠近,点起脚尖,双唇贴上他的唇,“王上,求您求您”

    抬起颤抖的双手开始解覃陌央的腰带。

    87亦梦亦真

    画屏后的景非双目圆瞪,气得直哆嗦,他紧咬着牙关,如此不堪入目的情景他实在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毅然转身准备跃出窗外。

    “你是公主,何必作践自己。”

    覃陌央低沉温雅的声音再次响起,止住了景非的脚步,他再次转身透过画屏看向二人。

    覃陌央偏头躲开德妃激烈颤抖的唇,眼中已是一片清明,轻轻推开她,顺手脱下外衫,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拍拍她的背,柔声说道:“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寡人去其他房里。”

    话毕绕过她,走出房间反手闭上门。

    看着覃陌央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德妃先是抽泣了几声,接着嚎啕大哭起来,双手交叉在胸前,紧紧抓住身上的衣服,拼命想留住他身上最后那一点温度。

    画屏后的景非早已泪流满面,是心疼?是感动?他亦分不清了

    覃陌央走进另外一间卧房,闭上门,仍是没有点灯,自从兰聆离开他,他便习惯了这样黑暗的环境,犹如给自己设下的一座牢笼,除了走动时衣摆摩擦的沙沙之声,再无其他。

    他坐在床榻边,胃里传来阵阵绞痛,他略显无力地将头靠在床帷旁,微微仰头看向窗外浩空中的那轮满月,不禁幻想兰聆是否也在某处望着这一轮明月,想他?

    抬手抚上面颊,竟已是一片冰凉

    景非一直等待着,等待着覃陌央靠在床榻边沉沉睡去,他才从房间角落里走了出来,月光透过轩窗滑过她的面颊,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亦梦亦幻。

    一双纤细洁白的手隔着一毫寸的距离拂过他俊美清瘦的脸颊,松软的唇,高高的鼻梁,飞扬的眉毛,微微上翘的眼角,最后停留在他浓密睫毛上晶莹的泪珠上。

    指尖的湿润让景非心痛不已,哽咽着差点唤出他的名字。

    刚想收回手,全身而退。却没想到手腕被他紧紧锢住,他醒了

    景非心慌意乱,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覃陌央没有动,只是望着她笑,眸子如涓流清澈的河,唇角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景非望着他,不知是被吓得不敢动,还是又一次被他极丽的面容所迷惑。

    “往常总是叽叽喳喳的,今晚怎么了?”覃陌央的神情很温和,散发出浓浓的宠爱。

    景非转了转眼珠,呼吸变得更加不稳了。

    覃陌央扶着床帷站起身走近他,景非的脸瞬间罩在一片朦胧中,只有两人呵出的白雾随着彼此急促起伏的胸膛,时浓时淡。

    下一刻景非就被他轻轻揽在怀里,覃陌央的手臂很轻很轻,他几乎感觉不到他拥抱的温度,只有他身上熟悉的幽兰气息在鼻息间围绕。

    此刻的景非也晃如坠入梦中,现实与虚幻在他脑海中左右拉扯,纠缠不休。

    “昨晚是我错了”覃陌央的话语如天上飘下的云朵,柔软透出少有的委屈:“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与你争了。”

    似懂非懂的一句话,深深刺痛着景非的心,他终于抬起手回抱住他单薄的身躯,即使只是轻轻地碰触都让他充满心疼,充满感激。

    两人不知抱了多久,只是浅浅靠着对方,湣粢桓隽鹆О愕拿尉常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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