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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4章

小说: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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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君也已行至她的面前,诧异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气中,“摄魂术?”


    云蝶衣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墨非君视线凝注在云蝶衣的身上,细细的打量着,从青丝到眉眼,不错过分毫,过了半晌,淡淡的开口,“你还真是杂家,什么武功套路都懂。”


    先是缩骨术,后有摄魂术,他倒是很好奇这些失传的武功她还懂多少?


    杂家??云蝶衣一听这两个词本能的想起咋家,那是宫中太监的自称,顿时粉唇轻抿,眸光闪烁,“你才咋家呢,你要是想夸我博学,能不能换个词?”


    她才不要当杂家呢。


    数缕红线蓦地从墨非君的袖中飞出,一下子缠绕在君非流的身上,他的指节微动,君非流的原本以为衣扣被扯掉而散落的衣衫顿时落地。


    云蝶衣立刻侧过头去,余光依稀可见,君非流被丝线控制着丢进百花丛中。


    他不着丝缕的身体,就那样躺在大片的花朵之上,说不出的奇异。


    墨非君作完这些后,才重新回答云蝶衣的问题,“我说你杂家,你不喜欢也得喜欢,因为是我说的。我的一切你都必须喜欢,包括我说的每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希望她喜欢她。


    云蝶衣咂舌,这话也太强硬了吧,他的一切和她有什么毛线关系,为什么她必须喜欢?他又不是铁口直断,说的话更不是金玉良言,她为什么都要喜欢?


    而且就算是神祗说的,她都未必去听。


    这个墨非君,每次都这么霸道。


    她嘴角弯出弧度,一双带笑的眼睛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耀眼,如同密布的星空,“你还真的是强势外加变态呢。”


    墨非君眉色微动,似乎对于她说的话略有微词,语气中有淡淡的危险,“我变态?”


    云蝶衣直接点点头,和他说话久了,对于他一身凛冽的气息早已免疫,


    “上次你在那个采花贼没有衣衫相遮掩的情况下折磨他。这次又让三皇子裸卧花间,明显的对于男子不穿衣服有种特别的偏爱,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新婚之夜1

说完之后随手指了指笼罩在月光花香中的君非流。


    墨非君慢条斯理的开口,很是不以为然,“是吗?你吃醋了?那我以后也这样对你,至于怎么折磨,另行研究,场所仅限于床shang。”


    上次采花贼自己脱尽衣衫,非礼那早已记不清面容的女子,打扰他清梦,难道他出手的时候,还需要客气的先给他穿上衣袍?


    这么体贴的事情,他要是能做出来,也就不叫墨非君了。


    这次原本是想把君非流不着衣服的样子挂着宫门口的,要不是懒的去宫门,他才不会让君非流躺在花间,享受着百香环绕的待遇。


    至于之所以给她那样说,完全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想看看她会不会如同其他的女子一样暴跳如雷,话说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她不淡定的样子,颇有些遗憾。


    云蝶衣听到吃醋两个词,眼中闪过暗芒,毫不客气的射向墨非君。


    吃醋?她是那种为了这种破事吃醋的人吗?


    当听到那句,那我也这样对你的时候,顿时惊讶万分,“咳咳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我又不是男滴,不在你施虐的性别范围之内。”


    她怎么没有发现他如此的神奇呢,原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说出那么让人想痛扁一顿的暧昧、无赖外加流氓之语的。


    想不到他总是喜欢挑战人的心里承受能力。


    还说什么场所仅限于床shang;见鬼的,她有那么弱,轮得到他随意折磨。


    墨非君红衣如火,在清月的笼罩下,如同银光包裹的圣火,声线淡定的让人想撕裂,“只要我喜欢,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额”云蝶衣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直以来都是她把别人呛的无言以对,如今却被墨非君的话弄的,无所适从。


    能把一句话说的有那么多重含义的,估计也只有他有那样的天分。


    抛弃之前的语境不谈,不明情况的还以为他在告白呢,而且是那种男女通吃的主。


    可是丫丫的,刚才明明讨论的是关于变态,关于折磨的问题。




墨非君的怒气1

她倒是很想理解成他男女都折磨,变态到一种升华的境界。


    可是为什么之前又要加上床shang;弄的她完全理解不了他想表达什么。


    墨非君没有看到云蝶衣有任何发怒的征兆,非但没有丝毫的失望,而且嘴角逐渐的浮现出笑意,“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允许了。”


    她要是发怒,他反而觉得不好玩呢。


    看到她的样子,他第一次发觉,原来世界上还有比折磨人更有趣的事情。


    云蝶衣抬头看了一下夜空,听着夏虫鸣叫的声音,再想起墨非君所说的话,无奈的揉了眉心,“我默认个毛线?显然你不了解我说话风格。


    我要是反击你,那是因为你说的是错的,不敢苟同,我要是沉默,那是因为你说的错的离谱,我都懒的费唇舌了。”


    沉默就当是默认,这是什么神奇的逻辑。


    说完之后,不待墨非君有什么反应,便有男子踩着灯影跌跌撞撞的走来,一身酒气扑面而至,云蝶衣见此,忍不住拂了拂□□,想要避开。


    谁知那男子突然一脸色相的看着她,手落在半空,似乎想要摸云蝶衣的脸,“小娘子,你陪本公子玩玩吧,本公子会好好待你的。”


    云蝶衣闪身一退,避开了那咸猪手,“滚。”


    他知道人一般喝醉酒后神智会不清楚,做一些不怎么好看的事情。


    但是她相信,修养好的人,酒品也差不多哪里去。


    喝醉酒说胡话的她见过,可是喝醉酒调戏人的,她倒是第一次看到。


    那醉酒的男子,眼神迷醉,摇摇晃晃,忽略到墨非君的存在又企图靠近云蝶衣,“小娘子何必这么凶呢,本皇子不过是想好好疼你而已。”


    墨非君闻言,一双眸子变得如同修罗,正在估量着眼前这个人的命比草芥轻几分。


    而云蝶衣实在受不了那种让人闻之便难以忍受的酒气,轻轻的一掌挥出,那男子便无法稳住身形,顷刻倒地,不过因为云蝶衣没有下狠手,他的伤也不是很严重。


    那倒地的男子,似乎被这一摔弄的酒醒,有些认出云蝶衣来,“是你?你宁愿守着一个傻子,也不愿让本公子碰?你要知道,长的如此不堪的,本公子不嫌弃你,是你的福气。”




新婚之夜2

他话刚说完,墨非君手中红线抛出,将他狠狠的扯在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在地面。


    几乎是刹那间,男子那双眼就变得涣散,没有焦距,只剩下杀猪般的声音刺透夜空,“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了。”


    墨非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冷如寒冰,“既然嫌弃她长的不堪,那么你就不用看见了,我废去你双目,岂不是刚好圆了你的心愿?”


    眼前这人,他刚好知道,是户部尚书的儿子王玿。


    不是方才还嫌弃云蝶衣的长的不堪吗?那么他就剥夺他双目视物的权利。


    既然他都不爱看了,他也不便勉强不是。


    他心情好,只不过控制力道,将他的大脑弄出淤血,暂时阻碍他的视觉神经,一年半载后就会自动恢复,要不然非得除去他的眼珠,让他永久失明。


    云蝶衣,他可以欺负,可以说她长的凑合之类,旁人却没有这个资格。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云蝶衣,抬眸看着墨非君,“你又先我一步出手。”


    其实在那个男子倒地后又开始辱骂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对待这种人,打算用幻术让他去调戏太监的,想必到时候定是轰动迷国的盛大事件。


    可是如今他双目已经失明,没有办法用摄魂术控制。


    错失了看好戏的机会,她倒是觉得有些遗憾。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纵然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也不会轻易取人性命。


    可是折磨别人,却是她的大爱。


    额?想到此处的云蝶衣忍不住再次打量了墨非君一眼。


    她怎么觉得自己和他有点像呢?


    唔,好像所有的恶作剧因子在遇到他的时候,都跑出来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墨非君刚毅的嘴角牵起无所谓的弧度,“是你自己反应迟钝。”


    云蝶衣眨眨眼,她反应哪迟钝了?毁人双目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不是得另辟新径想折磨人的方法嘛,这种事情也算需要天分的好不好。


    可是话说回来,她真的不懂他为什么会出手那么狠,直接废了那个男子的双眼。


    狐疑的看了墨非君一眼,她怎么没有发现他有见义勇为的爱好。


    夏日的夜空,比寻常更添几分闷热,云蝶衣此时才悲催的发现她头上还顶着那厚重的凤冠,便迅速的去往君非墨的宫殿中早已布置好的喜房。


    宫中因为大皇子和雨铃公主的双重婚事,到处张灯结彩,喜气四溢。


    云蝶衣抵达的时候,房间外面张贴着大大的繁体喜字,周围撒着淡淡的金粉,卷成花状的红绸垂在两侧,渲染这喜庆的氛围。


    她推门而入,来不及去查看房间内的布置,就先试着把凤冠拿下。


    可是那凤冠是在整理好发髻之后带上去的,如今要取下,难免会绊倒发髻,纠缠着青丝,她索性拔出固定发丝的玉钗,让头发变得松散些,然后轻巧的拿下凤冠。


    PS:近日貌似错别字好多,抱歉,因为改革字数的问题和免费章节不同步的双重问题,不能修改,不好意思,以后偶注意。




幼稚的墨非君

而伴随着凤冠离开她的身体,如瀑的青丝自然散落,仿若流泻的光匹。


    墨非君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惊艳,看样子她也不若之前看到的那般无盐,貌似很好看的样子。


    他的手中拿着方才去书房写下的休书,拢在袖中,没有给她看的丝毫打算。


    这个女子,他不能让她嫁给任何人。


    在他想明白为什么想要在她心中拥有一丝地位之前,都不能。


    已经把青丝用缎带随意束着的云蝶衣,看了一眼伫立在门口的墨非君,发现他正一脸深沉的,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情绪,也便没有开口。


    拿起桌上那个用来挑起喜帕的玉杆,把它放在床边,万一睡到半夜被没有职业操守的刺客骚扰,还可以当做打狗棒用,等到视线转移到床shang银盘中盛放的核桃枣之类的。


    顿时无言,早生贵子,多子多福这些寓意估计和她没什么关系。


    索性直接整理到一处,等到明日的时候扔掉。


    因为她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之前特地跟皇后申请过,让所有的随侍丫鬟都只能在白日收拾东西的某一个时间段出现,素年估计也已经去休息了。


    如今没有那些麻烦的人监督什么礼节,倒是挺闲适的。


    困意xi来,她视线游离到墨非君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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