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特工-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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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不赌了嘛!为什么总给自己出难题?”叶风呵呵一笑,随即在高脚杯中倒入事先打开的红酒,递到对方面前,“我和你的哥哥在商业上怎么争夺,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除去工作外,我把他当成朋友,看在李总的面子上,这顿酒我请了,你们今天在这里的完全免单。”
“一顿酒就想我打发吗?未免小瞧姑奶奶了。”李丹心中暗气,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今天可谓完败,先前认为会一帆风顺的行动没有想到还没有完全实施便宣告夭折,这会谈话中,她也看出叶风并不是好对付的人物,再是僵持下去,也不会有转机,既然他要买单,定要宰上一次。
随手抄起那杯红酒,一饮而尽。因为时常泡吧的原因,所以对酒的种类非常熟悉,入口的感觉让她心头一震,旋即把目光移到酒瓶上,待得看清上面的标签后,顿是有些惊讶。自己原本要叫上的最高档酒水早就被叶风弄了来,像他这般大方的人还真是少见,盖因,但是这一瓶酒就足足抵得上许多中层白领几月的工资。就在女孩惊讶于红酒的价码时,叶风已经缓缓起身,同时以眼神暗示秦凯随自己一同出去。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到了隔音较好比较安静的房间后,叶风才是找个了位子,悠然坐下,目光一错不错的停在面前站立的秦凯身上。
许久后,方才问出心中的疑问,“你和那个刀疤男人是什么关系?”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像对待同类那样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间包厢中,两腮挂红的李丹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虽然这会功夫没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但是不代表她会忽略那异常明显的表情变化。自小相处下来,她很清楚闫永翔是个喜怒展现于色的人,只要心情上有了些许波动,总会在第一时间被人发觉。
悠悠喝着闷酒的闫永翔微微一愣,旋即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光亮。轻轻摇了摇了头,叹息道:“你最好不要知道。”他很清楚女孩的脾气,这么多年来,即便一直对自己不温不火,但若是真让她知道自己脸上这道伤疤的由来,恐怕不会轻易放过秦凯。而作为昔日的战友,他在离开部队的那一刻就已决定不再追究过往的误会以及由误会所造成的一切后果。
“为什么?难道你忘记你曾经的承诺了吗?你会不会向我隐瞒任何事情的。”李丹轻声怀疑道。记忆中,闫永翔是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的,坦白说,她已经逐渐了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动,只是还不确定这种感动能否转变为感情而已。
“那不过年少时的轻狂之言罢了。”闫永翔侧了侧身子,凝望着女孩道:“或许,我们应该重新考虑下我们之间的关系。追求者与被追求者,这种身份好像并不太合适。”复原回家已有些日子,这段时间内,他一直强迫着自己像先前那般就无微不至地关心呵护李丹。可是在经过军旅生涯洗礼逐渐成熟起来后,愈发地觉得十七八岁时的爱情更像是个美丽的童话,值得回味,却很难成为现实。以他现在的心境,也很难再和一个二十来岁充满幻想的女孩整日混在一起。
女人往往就是这样,如果你极力表现出热情的一面,她会不自禁的板起面孔,相反地,如果你冷漠起来,也许他又会是另外一种态度。
此时的李丹就是如此。
在闫永翔最初敷衍说伤疤是个意外时。她便起了疑心。从部队退役归来之后,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行事作风,男人都有了不小的改变。而这种改变正是在她所期望的方向上。就在那种朦胧感觉即将升起时,堪堪被其扼杀,这种滋味当真不好受。
是以愠怒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我不喜欢一个不听我话地男人在我身边晃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按照往常的经验,只要自己出现了这种语气。对方肯定会乖乖道歉。而今天的闫永翔却有些不同,更准确地说,是在进到这间酒吧,见到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后。
“那好。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再找我,能帮到忙地我自然会帮。”其实自那次事件后,他思考了许多,这次回来后选择继续与李丹一起胡闹,其实更多是一种逃避。但在见过与自己一同退役的秦凯重新进入新生活后。也不禁思考起自己的人生来。
十年前,他和李睿一样,是十足的高干子弟,靠父辈祖辈积下的功德地位过活。生活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追求。如果非要说出一样地话,那就是李丹。那时候,他认为这个女孩就是自己的全部。只是经过了时间的沉淀后,方才觉出那时的想法太过幼稚。
李睿选择与家庭决裂,过上独自打拼的生活。而且成绩斐然。作为当年的铁杆兄弟,这让他不禁有些汗颜。甚至。以自己目前的成就去追求人家的妹妹本身就是个笑话。说到底,他仅仅是个依靠父母地寄生虫,在被军队扫地出门后,他不知道能够依靠什么挣到基本的生活费用,似乎那手杀人本领也仅能充当某些富豪的保镖职位,就像秦凯一般。然而,他和秦凯又不一样,将军父亲是不允许去做那种工作的。
望着那道匆匆而去地背影,李丹眼中充满愤怒。本来就是被叶风的软硬不吃气得够呛,现如今连内部人员都开始举起造反大旗了。在习惯了对方的言听计从后,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显然让她很难适应过来。
怒极下,伸手抄起酒杯,直想摔到地上发泄怒气。可在看到里面晃动的红色液体后,瞬间改变了想法,仰首一饮而尽,随即又是拿起还余半瓶地红酒,自斟自饮起来。
对于那段历史,秦凯并不想过多隐瞒。盖因算到最后,所有地责任都在自己。那是一种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愧疚,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与叶风接触时间不长,可却从其地言行中体味到一种超越了老板与下属关系的感觉。遂是将经过大致讲述一遍,当然有些地方还是做了必要的省略。
听过一番叙述,叶风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同是黯然下来,先前韩龙的经历让他感触颇深。有了制度的约束,往往便缺少了必要的灵活性。按照秦凯的说法,无论是他还是闫永翔都应该继续留在部队中,毕竟培养出他们这种程度的狙击手并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在此一点上,自己服役的那只队伍显然要强上许多,作为冷组后备成员,评价他们的唯一标准便是忠诚,在此前提下,许多有违人道的事情,都是可以忽略而不计的。
叶风不得不承认,死在他手上的人有相当一部分是罪不至死甚至是无辜的,可是在特殊情况下,只能行特殊之事。如果真要用华夏的法律来去评判自己的话,那么足可以判上十次以上的死刑,绝对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恶魔。
想比之下,秦凯被追究责任的理由似乎并不构成理由。但是规则就是规则,无论是谁,都不能去违背。就算是大军区上将司令的孙子。
“闫永翔”叶风默念着这个名字,他没有想到那位扮演跟班保镖的人物还有着如此显赫的身份。如果不是秦凯语气极为肯定,他根本无从得知。似乎扮猪吃老虎的并不是自己一个,在得知了闫永翔的背景后,他不得不去考虑其利老总李睿是否也在巧妙地掩饰。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虽然我被迫离开了那片本来属于的地方,但是我一点也怨恨,因为,我看到一个真正军人应该有的刚正不阿,按照世人的想法,如果谁把一位上将的孙子砍伤到毁容的地步,肯定会受到特别照顾。可是我所知道的处理结果却是,秦凯和闫永翔一同开除军籍。而今天我所看到的一切也清楚的告诉我,闫永翔确实和我一样离开那只培养我们七年的队伍。”说至此处,秦凯眼圈已经渐红。这个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明明白白对别人讲出自己离开军队的真实原因。如果不是最后那次谈话,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与自己相处七年,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特殊照顾的闫永翔竟然是军区司令员闫上将的孙子。
叶风轻轻拍了拍秦凯的肩膀,话语中多是鼓励,“不可否认,在任何一个领域中都存在着蛀虫。相对而言,军队中的正值之人更多一些,至少,在我认识的军人中,没有一个会徇私忘公。”如果真要说起在这个世上,自己所最尊敬的军人,并不是身居高位的祖父叶成筹上架,而是已经下得九泉的何建国。
和平年代,或许很难有机会考验军人的忠诚,可何叔却是真切诠释了一个华夏军人在遇到生命威胁时,到底该作出何种选择。
秦凯并不算是个太过感性的人,狙击手所需要的是冷静,多年的训练让他的心境有了极大改变,但是谈到这件关乎到人生轨迹的事情上,还是禁不住有些激动。不过在轻微的调和下,很快恢复过来。
他不认为与叶风这样生活在犹豫环境中的精英人士谈忠诚谈军人的尊严会有什么样的意义,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活,便不会有那种信念。爱国与做不做叛徒其实是两把事,在许多时候,生理上的作用要远大于心理,所以,今日大呼口号的某些人真若遭受到酷刑或是诱惑,难免放弃心中的坚持。就算他这样在军队呆过七年,甚至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也不敢断言在做了俘虏后不会背叛。所以,像某些先辈那样,秦凯的想法便是不做俘虏,不给自己作出选择的机会。
叶风从对方目光中察觉到一丝怀疑,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这副形象确实很难和这个以军魂为准则的汉子引起共鸣,大概,只有让他看到战场上的影风时,他才会像对待同类那样去对待自己。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钟新民的真实一面
又是交代了几句,叶风便出了此间酒吧回转听雨阁。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思考先前并没有放于眼中的对手。在得知了闫永翔的真实身份后,他不得不把李睿兄妹上升到另外一个档次上。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社会虽说讲求平等,但乞丐与富豪成为朋友的可能性也是小之又小。因此,其利集团总裁应该还有着另外一重身份。
在车中打通了钟新民的电话,吩咐其再详细调查下李睿的背景,包括他那个妹妹与闫永翔之间的关系。算起来在首都这块地方,自己不过是出来乍到的新人,虽然十年前也算是京城一霸,可终归是停留在小打小闹的阶段,再有经过这多年,往日的一班兄弟除了三儿还在首都外,大多去到全国各地,目前手中能够利用的力量除了他之外,便只剩下爷爷,以国安部那帮曾经的同事。
在私人的问题上,他向来不会麻烦公家。所以在遇到问题后找钟新民是最好的选择。而那位兄弟亦是欣然应允。即便已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但在叶风眼中,那小子依旧还保留着儿时的义气,或者说是一种盲目的崇拜,也许在三儿心中,为老大做事就是天经地义,根本不存在拒绝打折的理由。
一路无话,待到达听雨阁时,一切都如往日一般正常运转起来。上午受到冲击的营业部同样如此。甚至在主管地活跃下,整个气氛都比先前强上不少。那位主管与刘菲之间的过往恩怨。他并不知晓,自然不清楚此位仁兄在确认杀将回来地刘菲不会徇私报复后,先前的担忧一扫而光,方得以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之中。
这些天,何惜凤那边并没有太多过问这边的事情。在经过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