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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云梦城之谜-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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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担心的问道:“有问题吗?”

辜月明沉声道:“百纯拿信来给我。”

他的语气虽有命令的意味,可是百纯却感受落,还觉得辜月明视她为亲近的人,故不用客气。无情剑客的这种态度,使她颇有点“受宠若惊”,那是前所未有的滋味。他刚才站立观画的姿势,浮现心湖。

到百纯从楼上下来,辜月明又在凝神看画,似乎看一辈子也不会厌的模样。她走到他身旁,忍不住问道:“辜大哥爱好画事吗?”

辜月明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摇摇头,似有点费力才能把目光从画中美人移开,落到她手上,讶道:“为何有个红帖子?”

百纯提起玉手,向他展示花梦夫人寄来的竹筒藏书和一张烫金字的红帖子,微笑道:“帖子是我们红叶楼庆祝十周年晚宴的请柬,不要小看它,不知多少人欲求一帖而不可得,百纯奉上一张,不是要辜大哥来赴会,只是表示对你和师姐的敬意,辜大哥勿要拒收,否则百纯很难下台。”

辜月明露出第一个笑容,牙齿整齐雪白,登时融化了他似是与生俱来的冷漠,潇洒独特,接过竹筒和请柬,纳入怀囊中去。

百纯轻轻道:“究竟发生了甚麼事?竟令名动天下的悬赏猎手亲身南来,师姐且要千里传书。不是为了五遁盗吧!”

辜月明敛去笑容,低声道:“这方面的事百纯最好不要过问,如果有人问百纯我为何要见你,你可说与我没半点关系,只是当一个转信人。如果有任何敢烦你,即便对方是钱世臣,又或季聂提,百纯只须派人知会我,我血有方法对付他们。”

接著说出了君山苑的位置地址,飘然去了。

百纯咬著下唇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於门外,不由想起丘九师,他和辜月明同是无所畏惧,敢作敢为的人。不过丘九师有整个大河盟作後盾,而辜月明却是独来独往,比丘九师更多添耐人寻味的神秘感,有一种冷傲狠辣的味道。

辜月明为何明天要来见那个好色鬼呢?唉!自己实不该插手到与丘九师有关的事去,但又按不下心中对那色鬼的怜才之念。

想到这里,百纯心里有了决定。

“昨日南京,今朝天岳,倏焉忽焉。指洞庭为酒,渴时浩饮;君山作枕,醉後高眠。谈笑自若,往来无碍,半是疯狂半是仙。随身在,有一襟明月、雨袖云烟。”

筝音止处,怜影引吭高歌,天仙般温柔的嗓音,却以不假修饰,走唱天涯的风格,唱出游子浪迹天下、无家可归的心声,冲击著乌子虚的心神。

一曲唱罢,乌子虚长身而起,不住的鼓掌,从平台处回到内厅,向坐在筝旁的怜影叹道:“美人儿你真厉害,小弟还是首次在青楼尽欢的时候,没有丁点儿欲火焚身的感觉。美人儿你真了不起。”

怜影听得粉脸微红,垂下螓首,轻轻道:“那先生的画情够了吗?”

乌子虚心满意足的道:“足够有馀,我现在乘舟归去。唉!为何不见我的小蝉翼,她不是答应了陪愚生泛舟游池吗。”

“我来陪先生如何呢?”

乌子虚和怜影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般看著百纯揭帘而来。她双目闪著亮光,嘴角挂著莫测高深的笑意。

钱世臣进入布政司府,心腹手下报上戈墨在园中小屋等他,登时精神一振,立即去见他。

戈墨神色冷静的盘坐地上,看著钱世臣在身前坐下,沉声道:“先说你那方面的最新情况。”

钱世臣道出辜月明来见他的情况和现在的形势,最後道:“他对我们起疑心了,此人精明厉害,如果我们处理得不好,我们的事很可能坏在他手上。”

戈墨神色不动的道:“他在引我出手。”

钱世臣点头道:“我也这麼想,但我们有别的选择吗?”

戈墨道:“没有。辜月明确实是个不简单的人,不过却犯了个严重的错误,就是太高估自己,我要他为此付上生命作代价。哼!竟敢公然挑战我,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钱世臣道:“师兄准备何时出手。”

戈墨没有答他,思索道:“照行程,他该在三天前到岳阳,为何道耽搁了三天呢?这三天他到哪里去了?”

钱世臣当然没有答案。

戈墨道:“我在云梦泽遇上与辜月明一起渡江的女娃儿,当时她的马背上驮著一条屍,可惜被她以狡计脱身。我怀疑马背上的死人是薛廷蒿,当时我有强烈的感应。”

钱世臣大讶道:“以师兄的手段,竟留不下一个女娃儿?”

戈墨道:“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娃儿,而是精通幻术杂耍、武功高强的年轻女子。其提踪翻腾之技,我也自叹不如。要杀她,恐怕比杀辜月明更困难,因为辜月明绝不会逃走。”

钱世臣道:“为何你猜马背上载的是薛廷蒿的遗体?”

戈墨道:“屍体包扎得很妥当,用了很大的心思,可见女郎对死者有深切的感情,故尽力令他安息。别人或许猜不到她是谁,但怎瞒得过我们,她定是夫猛的女儿,而只有薛廷蒿,她的神情才会这般哀伤。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女子,我一拦著去路,她音即从悲痛中脱身出来,勇敢的面对我。她是个绝不简单的女子,千万不要低估她,否则你会很後悔。”

钱世臣如释重负的道:“只要薛廷蒿真的死了,我们甚麼都不怕了。”

戈墨道:“问题在薛廷蒿怎会忽然死去?”

钱世臣沉吟道:“会不会是畏罪自尽呢?”

戈墨冷然道:“你用错了辞语,应该是含冤十年的人,怎会在冤气未消前自尽来白白便宜我们。”

钱世臣道:“或许女郎马背上并不是薛廷蒿的遗体。”

戈墨淡淡道:“若不是薛廷蒿,是谁呢?”

钱世臣哑口无语。

戈墨断然道:“我的猜测错不到哪里去。死的是薛廷蒿,他死前已把秘密尽告某一个人,却绝不是那女郎。”

钱世臣不解道:“师兄怎能如此肯定?”

戈墨道:“道理清楚明白,因为她是夫猛的女儿,告诉她只会害了她,徒将她卷入这个漩涡里。而她说出来的话,更没有人相信。别忘记她是个面在逃亡的钦犯。”

钱世臣色变道:“他在死前向何人吐露他心底的冤屈?”

戈墨道:“不出辜月明与季聂提两人,也只有这两个人,有资格和能力为薛廷蒿洗脱沉冤。两者间,以辜月明的可能性较大。一来因辜月明是单独行事,方便对话,加上辜月明从不滥杀无辜,只杀有悬赏的盗贼,该是薛廷蒿的选择。”

钱世臣道:“薛廷蒿怎晓得辜月明会到云梦泽去?即便面对面也不知对方是谁。”

戈墨沉声道:“在云梦泽内,一切不能以常理去测度,否则楚盒早落入我们手上,古城不会到现在仍然没有踪影。辜月明形象鲜明,我从未见过他,还不是一眼认出是他吗?确定他身份更简单不过,和他过两招便成,天下间没有比他更锋快的创。”

钱世臣骇然道:“那怎麼办?趁季聂提到了云梦泽去,不如我们就在今夜把辜月明解决。”

戈墨道:“冷静点!心急只会坏事。辜月明大有可能与季聂提碰过头。”

钱世臣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如死人,他最恐惧的事,终於发生。

戈墨道:“现在我们正走在一条没得回头的路上。单凭我们的力量,与季聂提相斗只是以卵击石,幸好朝廷势弱,只要我们策反大河盟,支持他们起义造反,我们则在旁搧风点火,一天乱事未平,我们仍是安稳如山,进攻退守,任我们选择。”

钱世臣促的喘了几口气,道:“丘九师精明厉害,恐怕不易说服他。”

戈墨道:“你不用说服他,关键在丘九师确有造反之心,而季聂提更有铲除大河盟之意,你只要掌握其中的微妙处,令丘九师感到危险迫在眉睫,事过半矣。最妙是若季聂提想动你,必须调来兵马,只要丘九师提高警觉,怎瞒得过他的耳目。任阮修真如何智比天高,只会捕风捉影,以为季聂提的行动是针对大河盟而来,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又微笑道:“至於辜月明,交由我处理。坦白说,如果他留在云梦泽,我真的没有把握对付他,但在岳阳城,他将难逃劫数。”

丘九师回到八阵园,知道阮修真仍在园内的小亭,连忙赶去,到对面坐下,叹了一口气,道:“这回问题大了。”

阮修真笑道:“只要不是走丢了五遁盗,其他一切可以从长计议。”

丘九师摇头道:“亏你笑得这麼开心,不知人间疾苦。可怜我明天还要到斑竹楼去见百纯,向她解释为何我未坐稳便一副赶著离开的样子,还答应了她不论郎庚是不是五遁盗,须待他完成庆祝红叶楼十周年的八美图,方可以动手擒人。这次是得不偿失。”

阮修真凝望他好半晌,哑然失笑道:“九师!!你在恋爱了。”

丘九师呆了一呆,颓然道:“恋爱是这样子吗?我真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痛苦可以是快乐,快乐会变成痛苦,我现在有点失去了方向,不佑道自己在干甚麼,搞不清楚哪个是敌人。你教我样怎麼办吧!”

阮修真道:“我们现在是落在下风,可是正因为我们从种种蛛丝马迹,推断我们的无形敌人是要你和百纯坠入爱河,故认定郎庚就是五遁盗,这是他始料不及的事,所以我们仍未算是一败涂地。我们并没有在五遁盗一事上失去方向。”

丘九师沉吟道:“百纯要求八天寛限之期,钱世臣他说要十天时间鉴定郎庚的身份,不是巧合得令人心寒吗?”

阮修真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掌握郎庚在红叶楼内的一举一动,这方面我请了马功成帮忙,他在红叶楼内的人会严密监视他的行动。我可以保证,在这十天内,他想溜都溜不掉。”

丘九师道:“他清楚我们脑袋里想的东西吗?”

阮修真道:“谁能给你答案呢?不过知道又如何?只要他不能左右我们的行动,只能影响我们的想法,便有破绽可寻。例如他没法令你去见百纯,只好让百纯来见你,说明了他的法力是有限制的。”

丘九师苦笑道:“请用的脑袋想想,为何他要我和百纯来往?就是为了这八天之期吗?如此他的目的可能只为了八幅美人画。”

阮修真坦然道:“如果我们清楚他的目的,现在就不会这麼头痛。告诉我,你和百纯间发生过甚麼事?”

丘九师把见百纯的情况和盘托出,然後道:“我有一种感觉,百纯虽然对我另眼相看,却绝不到爱上我的程度。她有点像游戏人间,对任何能打动她的人或物均感兴趣,像她对那个郎庚,便大有怜才维护之意。如果我继续表现窝囊,我敢肯定她会对我失去兴趣。”

阮修真道:“你想她对你失去兴趣吗?”

丘九师断然摇头,道:“我办不到。”

阮修真欣然道:“那就好办。我们锁定郎庚,不论发生甚麼事,绝不让我们认为他是五遁盗的信念受动摇。其他的事,你可以放手去做,爱和百纯说甚麼便说甚麼,如此事情是不是变得简明容易呢?”

丘九师为之愕然,一时不知说甚麼话好。

小艇离开水榭,朝湖心的方向驶去。

坐在艇首的百纯举目往在船尾操舟的乌子虚看来,甜丝丝的笑道:“你扮那卖蛇胆的家伙真的唯妙唯肖,我也看走了眼。”

乌子虚心叫不妙,百纯说得这般胸有成竹,肯定自己在芋一方面露出破绽,如果找不到补救的方法,後果不堪设想。脸上当然不会露出心内的惊惶,还故作不解地道:“百纯姑娘在说甚麼?不过甚麼都不重要,只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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