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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80章

小说: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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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现在不知道会有多幸福。”

    听着她这番话,盛子阳很是激动,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将手臂伸到桌对面抓住她抹泪的手,“水艳,我不怪你,当年你也不是心甘情愿要留在承王府的,我知道,都是皇上逼你的。我不恨你,真的不恨你,所以你不必为我愧疚。如今你还能想起我,我已经很高兴了,真的!”

    看着那只黝黑的大手,邱氏愣了愣,随即不好意思的挣扎了一下,或许是盛子阳抓的有些紧,让她没能挣脱开。

    手中那细滑如丝的肌肤让盛子阳心神荡漾了一下,看着面前女人脸上那一抹的羞态,他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面前的这个女人,他可是想了一辈子的。

    可是当年因为承王府的事,她不得不为她姐姐承担起一切的责任,包括照顾她姐姐的孩子。

    如今,她就在眼前,甚至可能命不久矣。他觉得自己要是再放弃些什么,那就真他妈的怂蛋了!

    “快吃菜吧!”趁盛子阳看着自己愣神之际,邱氏这才抽出自己的手,赶紧热络的招呼起来。

    盛子阳连‘哦’了好几声,除了口干舌燥外,他觉得自己心口仿佛生出一团火一样,源源不断的往身体各处蔓延,特别是小腹那一处,更是很明显的冲动了。

    平日里跟朋友在一起,他们也会玩女人,可面对面前他朝思暮想了一辈子的女人,这跟他睡过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些女人只是供他身体发泄,而面前这个女人,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能让他热血沸腾。

    房间里,不知不觉,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看似都在认认真真的进食,但若仔细看,桌上的食物并未动多少。

    不过邱氏带来的几壶好酒,倒是少了一半。

    许是多年不见,似乎想尽兴一番,两人都喝得有些多。

    眼看着天渐渐的黑了下来,邱氏站起了身朝盛子阳说道:“子阳,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也喝了不少酒,面色醉红,美目泛着迷离的色泽,低低的嗓音似乎充满了不舍。

    盛子阳一听她要走,酒都醒了一大半,突然站起了身。可是一时间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目光贪恋的放在邱氏身上。

    看着邱氏有些摇摇不稳的身子,他愣了片刻,随即走上去将她搀扶住——

    “我、我送你出去吧?”尽管不舍,可他却找不到留她的理由。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承王府的老王妃,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制于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没有自由,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好”一个‘好’字刚落,邱氏迈开的脚突然踩到了拖地的裙摆,顿时,她突然重心不稳的朝前扑了上去。而盛子阳虽然搀扶着她手臂,因为怕引起她的反感,只是虚虚的扶着她没敢认真碰她,被邱氏突然栽跟头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刚准备出力拉住她,哪知道邱氏这一跟头栽得又快又猛,于是乎,盛子阳为了不让她受伤,只好快一步的做了人肉垫——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懵了,视线胶着在一起,错愣、迷蒙、羞赧、尴尬

    而此刻的盛子阳,看着身上压着自己的女人,眼里顿时就火亮火亮的,邱氏身上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甚至浑身紧绷得动也不敢动。

    “我”邱氏揉了揉额头,似乎酒意上头了,有些难受的皱起了眉。

    “水艳”看着邱氏醉了的样子,盛子阳沙哑的唤了一声。放在身侧的双手试探性的摸到邱氏腰侧。

    突来的碰触让邱氏开始扭动起身子,也不知道是因为痒痒的缘故还是因为被人摸了的缘故。

    而因为她这一扭动的动作,让盛子阳更是心驰荡漾,浑身瞬间像是着了火一样,而这把火还凶猛的朝小腹燃烧。

    邱氏似乎醉得不轻,不但没察觉出盛子阳身体的变化,反而突然抱着盛子阳的脖子嘤嘤的哭了起来,颇有些撒酒疯的感觉——

    “子阳,我不想回那个地方我不想回去受别人的约束别人只知道羡慕我身份高贵没人知道我心里的难受”

    因为搂抱的姿势,两人身体可以说完全的绞着在一起,各处贴得无丝毫缝隙。

    女人的香气似乎更浓了,特别是那柔软的地方,盛子阳只觉得自己浑身血脉喷张,难受得无法形容了。

    呼吸急促中,他火热的双眼突然半眯,在邱氏醉醺醺的哭诉中,突然翻身,随即快速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他那张简陋的床——

    

    而此刻在一处僻静的别院中

    整齐素雅的房间里,一袭雪袍、风姿温雅的男人看着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男人,绯红的薄唇讥笑的开启:“我还真没想到堂堂的承王殿下居然能被几个三流杀手伤到,如此无用,让我都觉得丢人。”

    嘴角抽了抽,偃墨予掀开眼皮冷眼瞪了过去:“我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医圣竟比女人还啰嗦。”

    “?!”奉亦枫有些脸黑,坐在桌边对床上的男人干瞪眼。片刻后,他薄唇一勾,笑得风华绝代、潋滟如仙,“你说弟妹要是知道你是故意弄伤自己的,她会作何想?”

    “你——”偃墨予警告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房门被人推开,只见某个女人端着食盘进来,远远的就能闻到食盘里的药香。不过女人的脸色嘛磨着牙,皱着眉,就差朝某爷扑过去咬上一口了。

    一看她那神色,偃墨予心虚的撇开视线。

    “故意受伤?”无视某个看戏的圣医,白心染冷哼着走了过去,重重的将食盘放到了桌上,头一甩,身一转,直接离开了房门。

    “?!”偃墨予狠狠的瞪了一眼某个大嘴巴,赶紧套上床边的黑靴,连外袍也没穿,就穿着里衣追了出去。

    

    坐在一处台阶上,白心染越想心里越气。都怪她当时急昏了头才没发现这其中的端倪。

    别人不知道他身手如何,可她却是知道的。

    那几个黑衣人连她都打不过,居然还能伤到他,他分明就是故意隐藏实力。

    就为了让自己受伤?

    这出苦肉计他到底要演给谁看?

    他不知道当时她心都跳乱了吗?

    “染儿?”

    背后传来低低的轻唤声,白心染咬着牙,没有回头。

    看着坐在台阶上气恼不已的背影,偃墨予幽幽叹了口气,走上前在她背后弯下了腰,居高临下的将自己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嗅着她生气的味道,讨好的哄着:“至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不会再出现今日这样的事了。”

    “给我滚开——”白心染抬手将他脑袋推开,眼里聚集起了水雾,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他包扎后的手臂,“姓偃的,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你能不能多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不知道你做戏到底给谁看,但你能不能别把我也给耍了?”

    “染儿,我”皱眉看着她,偃墨予满腹的解释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自私吗?

    他只是不希望她为自己担心,不想让她替他承受负面的情绪,他只希望她活得坦然一点,开心一点,难道这也有错?

    “别叫我!”仿若没看到他眼底的沉痛,白心染起身头也没回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他们之间存在沟通问题,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可是当真被他有所隐瞒之时,她只觉得特别难受。

    什么妻子、什么喜欢,通通都是放屁。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她要的是毫无保留的坦白。

    愣在原地许久,偃墨予紧紧的攥着拳头,片刻后,他抬脚朝白心染消失的地方追了去。

    皇宫里

    血影在夏高快要杀人的目光中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整个过程,夏高气得直骂:

    “没用的东西,就那么些人居然还让他们伤到承王?你说,朕留你有何用!”一股脑的将怒火全都发泄了出来,甚至还朝殿外厉声唤道,“来人——”

    “皇上息怒。”见夏高动了杀意,德全赶紧从他身后站了出来,“皇上,此事血影虽有保护不周之罪,可事发突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皇上您先冷静冷静,莫要气坏了龙体。”

    夏高拧眉瞪眼,一身帝王之气显得有些暴戾,甚至对德全都开始低吼起来:“情有可原?这承王好在没事,若是有事,难不成你们还能陪朕一个儿子?!”

    德全哑口,无言以对。

    这些年,对于承王殿下,皇上压抑了太久,既想对承王好,又怕引起他的怀疑,既想认回这么一个儿子,又怕承王接受不了。

    这种矛盾之下,让他对承王越发的重视,这份重视也导致承王遭到不少人嫉恨,可是这种超乎寻常的重视皇上自己根本发现不了。

    其实皇上若是真的想对承王好,就应该收敛其宠溺的态度。这样兴许还能让承王活得更自在一些。

    可是要皇上不去对承王好,这根本就不可能。

    皇上想与承王相认的心情是与日俱增,甚至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他。

    幸好承王没有夺权的野心,若是有,他敢保证皇上会毫不犹豫的将皇位传给承王

    夏高坐回龙椅,许是察觉自己过度失控,他并没有再换殿前侍卫进来,只是紧紧的抿着唇,似是跟谁生闷气一般。

    “皇上,恕奴才多嘴,如今有人想对承王不利,为了承王安危着想,您就让血影回到承王身边继续保护承王,算是让她将功补罪吧。”德全小心翼翼的劝道。

    夏高一双龙眼凌厉有看向下方的血影,威慑感十足。

    可不管他如何瞪眼,如何发气,偏偏跪在地上的女人都不为所动。

    那冷冰冰的脸就跟冻过的石头一样,没有一点动容。

    每次这种时刻,夏高都显得有些无力。他在上头又骂又吼,人家在下面就跟听戏似的,偏偏这样的人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他能如何?

    “血影,这一次朕暂且饶了你。若是还有下一次,朕要你自己提头来见朕!”

    “是,血影谨遵圣令。”

    被赦罪,血影没有一丝重获新生的激动劲儿,那面无表情的脸不但没有一点感动和感恩,相反的,看起来就跟龙椅上的人欠她银子没还一般。

    这让夏高极度郁闷的赶紧挥手让她走。

    待血影离去后,夏高也没心情批阅奏折了,看着虚空的地方不停的叹着气。

    “皇上,可是还在为承王殿下担心?”德全小声问道。

    “德全,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皇上是为太子遇刺之事忧心吗?”

    夏高摇了摇头,叹道:“这些年来,自从太子有了势力就开始有意无意的与承王作对。朕不否认太子的能力,可太子这德行朕实在不喜。这一次是栽赃嫁祸,那下一次呢?”

    德全皱起了眉:“皇上,想必太子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如此错事,太子如今并不知道承王的身份,所以对承王难以宽厚容忍,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夏高拧紧了龙眉,沉重的叹道:“朕的这几个儿子都尤为出众,若是他们能携手共同治理国家,我蜀夏国定是国运昌盛、坚不可摧。朕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各有私心,为了这皇位而不择手段,以至于手足相残”

    

    别院里

    殷杜端着食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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