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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七色之白诡蓝异-第34章

小说: 七色之白诡蓝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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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换命”开蒙脱口惊呼,看住玉痕,神色焦灼。
  玉痕亦愣住,痴痴的望着雪之伤微微泛青没有一丝血色有如玉雕的俊脸,两行珠泪滑下俏脸,轻轻点头道:“我愿意为他死”
  “不行!我不同意”开蒙失去镇定,一把抓住玉痕,摇晃道:“我知道你眼里只有他,可他根本从未在乎过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我为你我为你”
  玉痕用力挣扎,神色间却没多少惊慌,显然早就知道开蒙的心意,“放开我,开蒙长老请您自重!”
  “自重?自重什么?你还不是圣女,我也没有洗礼受戒做长斋修者,我们随时都可还俗嫁娶,有什么要避讳的”
  “别吵了,我来吸吧。”我因脱力,被众人挤到外围,便索性寻个角落瘫倒喘息,此时摇摇晃晃站起,分开围在榻前的众人,跪坐在雪之伤的脚边。
  何苦拆散一对鸳鸯,反正我无牵无挂。唯一的挂念躺在榻上,只要能救活他,我死而无憾。
  “要怎样做?请告诉我。”我心意已决,反而平静,伸手掀开雪之伤的裤管,露出黑绿色的创口,等玄和做指示。
  众人都仲愣的看住我,眼光复杂,表情各自不同,室内静得落针可闻。
  开蒙惊喜,玉痕犹豫,勃豀双眉紧皱,看看我再瞪瞪被开蒙死死拉住的玉痕,满脸不忿,似乎我连为雪之伤吸毒都不配。
  “小师妹”九方?浔哽咽低喃,只有他真的当我是小师妹。
  我回眸对他微笑,冷静从容,宠辱不惊,非常时刻激发出天性本色。众人眸光齐皆一滞,目露惊讶之色,好像才认识我。
  “玄和长老,请吩咐吧。”我扬眉,打破僵局。
  玄和慢慢站起,点胸向我深施一礼,肃然道:“玄和代表天下千百万神门信徒谢姑娘恩德大义。”
  众人互望一眼,齐齐站起,握拳点胸,郑重施礼道:“谢姑娘!”隐有诀别送行之意。
  我眼圈一红,不是不委屈,初来神雪峰,便被玉痕巧借开蒙之口揭破我不是处子身。自此之后,除了雪之伤和九方?浔,众人目光多有鄙夷,从未受过如此礼遇。
  玄和打破悲伤沉重的气氛,道:“把黑绿色毒血吸出,直到血色变红。”
  我依言照做,鲜血逐渐变红,眼前却越来越暗,由唇舌开始冰冻酥麻。用力握拳,指甲深深刺入手心,好保持头脑清醒,继续吸吮。
  直到听见玄和欣喜的说道:“好了!”
  我放下心来,便再支持不住,一头栽倒。

029 一梦
更新时间2009…10…12 12:47:41  字数:2398

 漆黑阴暗的隧道,我向着前面光源处拼命奔跑,隧道却长得好似永无尽头,无论我怎么跑,那光源还是遥不可及。
  正焦急间,忽听见黑暗中传来窃窃私语声。
  “咦,这是谁?魂魄怎么好像经过炼焠。”
  “啊,怎么是她,没她的拘魂令呀,怎会来到‘不归路’?”
  “那个她,你认得?”
  “就是从地球穿越过来的那个灵魂。”
  “啥?就她呀,也没见有多出色啊,地球冥府的九殿下为她获罪遭贬真是不值!”
  “话也不能这么说,九殿下获罪到不仅仅是因为她,他用神力硬打开时空之门是第一大罪”
  “那还不是为她?若不是她在这,九殿下何用为那个犟鬼打开时空之门?哼,红颜祸水”
  “唉,算了算了,别浑说了,那九殿下虽管不到咱们,但毕竟是冥界大神,上神是咱们小鬼差随便议论的么?一个不好,被打个形神俱灭,才叫冤枉。”
  “怕啥,那位九殿下不是被他老爹冥王投来咱们这里,受轮回之苦了么?现在就是一介凡人,即使真听到了,也没本事打得咱们形神俱灭”
  “他轮回了,喜欢他的那位可没有轮回,你若非要八卦,换个地儿说,可别连累到我。”
  “天!你是说那位主儿?嗯嗯,你说得对,我闭嘴我闭嘴可这个魂魄怎么办?”
  “唉!这是个大麻烦,据说她命格太奇怪,头儿还没算出她的寿数,生死薄上还没有她的大名,咱也别惹事速速把她打发回阳间吧”
  忽觉有狂风袭来,我被吹得飞速倒退,如逆行时光中,刹那间已是生死两重。
  ——————————————
  圆圆小小的几粒球状物体被顶入口中,微微的苦,冷冷的香,慢慢四溢散开,我的意识恢复于唇齿间。
  满口的微苦冷香却湮没不了淡淡的新雪甘甜,半梦半醒间我贪婪的吸吮。
  好香好甜,温热中带着一点清凉,绵软里又有些许强硬,舒服的触感,甘甜的味道,令我贪婪的想得到更多。
  那甘甜之源在我口中微微颤抖,不知所措的任我痴缠,暮然一动,施力回抽,又怕弄痛了我似的微有迟疑。
  “不”我不满的含糊低叫,舌缠唇吸,牵绊纠缠,不肯放那甘甜离开。
  “哦”抗拒挣扎的呻吟,从唇舌相接处传来,被我蛮横的直接吸进腹中。
  唇上越来越热,口中津液交融,酥麻的感觉从唇舌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如燎原星火点燃我深埋的情欲。
  白腻的肌肤渐渐泛红,小腹中好似有火在烧,我难耐的喘息呻吟,胶着唇上那抹温软,勾住口中那缕甘甜,辗转缠mian,啃咬吸吮,却怎样都觉得不够,还想要得更多,身体空落落的想被填满。
  朦朦胧胧间,我不再满足于只是唇舌相缠,倏地抬腕环住那修长的脖颈,拱起身体想与他贴的更近。
  “唔不可以”困苦而克制的低语,声音破碎又模糊。
  唇瓣忽然刺痛,我神智一清,慢慢睁开双眸,神色迷茫。
  “师师父?”眼前是雪之伤放大了的俊脸,冰颜火红,薄唇肿胀,眸如春水,丝发凌乱,与平时的圣洁出尘判若两人,却出人意外的性感。
  我动作比思想快半拍的倏然贴前,在那红肿莹亮的薄唇上轻啄一吻。然后咧嘴傻笑,闭眼重新仰倒榻上。
  嘟囔道:“chun梦chun梦原来梦中的师父这么诱人”突觉不对,若是梦,手中紧抓着的滑腻是什么?霍然睁眼,顺着自己的手臂看上去,双手环握的修长脖颈,近在眼前的紧绷俊颜
  “啊啊啊”我惊声尖叫,猛的推开雪之伤。用力过大,反把自己弹出去,后脑重重磕在床头的木质靠背上。
  雪之伤本来羞恼交加,冰眸闪烁,抽身要走,见我撞得头昏目眩眼冒金星,迟疑一下,还是返身把我拽过来,按住后脑轻揉。
  我的惊吓绝对远远大于痛楚,被他拉住按揉,只觉心惊肉跳,呐呐张口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无论是亵du大神官,还是以下犯上轻薄师父,都是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我我那个方才我以为是做梦”真的没有半点意识到那是现实么?我自己都觉得心虚,声音越来越低。
  “你醒来就好”雪之伤把我一寸一寸拉近,忽冰眸泛红,展臂把我紧紧抱入怀中,一贯祥静的声音难以抑制的微微颤抖,俯首在我耳边喃喃低语道:“真的真的!醒来就好为什么那样傻?以命易命值得么好在你体内本就隐有两种奇毒,否则”
  “咦呀!师父,你好了?你的毒解了?你活过来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喜极若狂的反抱住他大叫。
  “啊!四尊者醒了”门口突然响起惊喜娇呼,声音突起,又嘎然而止。看到紧拥在一起的我们,玉痕面色变了又变,“你你们”
  雪之伤一僵站起,有些狼狈的避开玉痕的目光,解释道:“我见泊儿醒来,太过高兴,以至有些忘形”
  “哦”玉痕神色稍缓,微微点头。明眸轻转间,突地花容大变,目光凝结在雪之伤红艳肿胀的双唇上。
  雪之伤被她看得一愣,冰眸闪烁,随即反应过来,轻一抚唇,俊面泛红,不由自主的转眸瞪了我一眼,眸光似恼似嗔,又羞又气,无意间风情万种。
  “嘭”的一声脆响,玉痕失手滑落手中瓷碗,面如死灰,眸光绝望而疯狂。美若春花的娇颜,渐渐变得苍白狰狞,突的咬牙狠笑道:“恭喜四尊者醒来,大神官与四尊者真是‘师徒’情深,让世人‘传诵’呀!”把“师徒”和“传诵”两词咬得又重又狠,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雪之伤猛然一震,冰眸瞬时恢复澄清,雪颜黯淡,干涩的道:“泊儿你自昏迷后,牙关紧闭,药食难进,每日只靠强行喂入的一点冰莲子给养,想必是饿极了,要吃什么告诉玉痕神女,我还要做晚课,先走了。”解释开我们为何会误吻在一起,便径直从玉痕身旁走出门去。背影不复往日的飘逸,紧绷而僵硬。
  我手指微动,想要拽住他,但玉痕的威胁令我猛然想起申嫂的蔑视目光鄙夷语气,稍一迟疑又握拳缩回。由关于师徒伦常的几次谈话中,我听出来他很注重这些纲常礼法,而且他本就是世人的精神典范,更加要以身作则,不能行差走错半步。
  经此次生死换命,我又成长许多,知道脑中有异宝魂弓魄箭存在,这证实了我的确是还魂重生,前生的记忆不是凭空幻想,而是真的曾在另一个世界生活过。在那个不知比这里先进多少倍的星球里,我是一个世家大小姐精明女强人,但貌似爱情失败。
  可什么是爱情?我却还是懵懂,心中只有一个清晰地男人雪之伤,对他的信赖、依恋、敬慕、喜欢,生死相许仅仅是师徒之情么?还是关乎爱情

030 缘尽
更新时间2009…10…13 14:51:40  字数:2642

 七色632年5月25日,醒后第三天。
  七色星球,白国神雪峰,天池宫。
  除了初醒时那尴尬而难堪的一面,雪之伤再没来看过我,虽然我们只隔了一道带暗门的墙壁。
  吸完毒昏迷以后的所有事,都是小师兄九方?浔告诉我的。
  我昏迷了18天,生死一线间。之所以没死,是因为体内原还潜有两种奇毒(绿国一种,红国一种,不记得了请翻看前文。),三种毒相克相抵,再加上一天池的解毒圣品冰莲子,我竟因祸得福,除净了体内所有毒素,吃出了一身冰莲冷香,且从此以后对平常的毒药迷香免疫。
  我愕然,然后兴奋,百毒不侵呀,传说中的牛人!
  见我兴奋过度趋近失常,九方?浔惟恐后患无穷,忙再次强调“平常”两字,举例说明,半包的老鼠药应该没事,但一钱鹤顶红必死无疑。寻常蒙汗药无事,但对迷迭?香制的迷香最好闻风逃十里。
  我这才恢复理智,原来传说中的牛人,还是只存在于传说中。
  九方?浔再接再励,把我打回原形,嗤笑道:“百毒不侵?那有这么容易?百多年来也只出了一个紫冥?璇玑,但到底是真是假,却还有待考证。”
  “紫冥?璇玑?”我皱眉凝思,倒是有些耳熟,若看见人也许会认得,但凭空想象,却无论如何也勾画不出具体的相貌。没什么亲切感,反而有些排斥,应该不是熟人,所以略过不再想。
  天交二鼓,月淡星稀。
  我望望那扇闭得紧紧的暗门,强抑住已经满溢的思念,转回头慢条斯理的整理床铺,准备睡觉。无意间瞄见菱花镜中形容瘦,紧锁的眉,沉郁的眼,陌生之极却又似无比熟悉的成人表情,不由暗嘲自己真是长大了,或者应该说是痊愈了,竟能忍住三天不去找他,这在以前一夜也难。
  我把被往床上用力一扔,舒展开纠结在一起的眉目,长大了又怎样?痊愈了又如何?无论是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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