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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闻香而逃[穿越 楚留香同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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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南剑派’海南三剑中的灵鹫子,‘沙漠之王’ 札木合,‘神水宫’的门下,这五人竟相续自相残杀而死。

    他断定五人是被人故意伪作自相残杀,下海去尸体飘来的方向搜查,却只查到无花和丐帮的人,所在的这两条船
    是武林人士。

    像无花那样出尘脱俗的人,他自然绝不相信他会杀人。

    丐帮侠义天下,其新帮主南宫灵,又是他的朋友,当然也不可能杀人。

    随后‘神水宫’宫南燕来到船上,说他偷了‘天一神水’,又言死的‘神水宫门下’是假的,札木合却实实在在
    是被‘天一神水’毒死,事情越加扑朔迷离。

    楚留香天天在海上漂,可谓深得太平洋的警察的心得,管得那是一个宽啦,不说宫南燕限他一月查处实情,就是
    没人要他管,他也是非管不可的。

    海南派、七星帮、沙漠都太远,他就选定到朱砂掌探查,朱砂掌门下,大多是富家子弟,他当然也需要一个豪阔
    的身份。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关外大参药商’张啸林的出现。

    他抱拳笑道:“在下张啸林……兄台这是……”

    张啸林?名字都这么大众,怎么看都不是古龙大师的风格嘛!

    韦保两眼放光,觉得自己已经有一只脚跨出了厄运的范畴,最后还问一句,“张兄做什么的,也是江湖人吗?”
    其实重点是杀不杀人,不过韦保是文明人,当然不好意思问那么直白。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楚留香忍俊不禁,干脆哈哈大笑掩饰,“在下是参药商,算不得武林人士,兄台难道惹了什
    么祸事,只有武林人士能救?”

    不是江湖人,不是江湖人好啊!

    韦保大喜,旋即做悲痛状,“这位大哥有所不知,那些无法无天,目无法纪的所谓江湖人,可把我害惨了,我只
    愿从此再不接触江湖人才好。”

    楚留香点头表示认同,“让你为自救,竟甘愿假做被男人侵犯,看来确实惨得很。”

    韦保泪流满面,这人真是,太损了,太缺德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被拿怀疑的眼神扫着,楚留香忙做恍然大悟状,连连拱手道:“这位兄台真是不好意思,我生来就是直性子,藏
    不住话,有什么就说什么,却是无意冒犯了。”

    真的假的啊!

    虽然还是觉得这话有待商酌,不过一点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韦保就决定做那大肚子宰相,撑一回船,大
    人有大量的不合他计较了。

    “张大哥你看,那坏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们是不是先离开了再细说?”

    从兄弟,到大哥,到张大哥,他的称呼一连变了三次,颇有点自来熟,交际草的味道,楚留香实在疑惑得很,这
    堂堂世家子,咋感觉那么平民咧!

    韦保又叫了几声,楚留香回神,正色道:“兄弟所言有理。”

    二话不说,把僵坐在椅子上的韦保往肩上一抗,跳窗……

    那动作,当然毫无温柔可言,韦保是被点了穴,又不是被点成石头了,肚子往肩上一搁,差点没直接吐了,又还
    脑袋朝下,腾云驾雾。

    不用说,那血压是毫不给面子的往脑袋冲,加上内伤,他双眼冒出一团一团的螺线圈,又晕了。

    这次看起来,可比上次要惨多了,上次那是被吓的——一点红的威吓力堪比鬼神!

    而这次纯粹是身体承受不住,不光晕,那嘴角的血丝还不要钱的往外流,因为脸倒着的,流了一满脸,凄惨无比
    。

正文 第七章 八爪章鱼

    楚留香把人抗回去,一放椅子上,就看到那清秀的小脸惨白,狰狞的血丝肆意横行其上。

    吓了一大跳,探脉确定无大碍,楚留香才尴尬的摸摸鼻头,喃喃道:“真惨。”

    可是这位金大公子,实在让他一见就想欺负!

    沾水帮韦保擦掉脸上的血迹,楚留香注意到他右脸上鲜红的五爪印,也不知什么心理,冲动之下,伸爪子就在另
    一边也来了一下。

    躺在床上的人早被他解了穴,痉挛的抽|动几下,总算让楚留香想起这是病人一个。

    做贼心虚的收回手,楚留香打量着那脸上两边对称的五爪印,感慨,“看来有人和我同感啊!”

    世界上有一种人很欠揍,例如韦保看楚留香的感觉。

    世界上有一种人很欠欺负,例如楚留香看韦保的感觉。

    韦保睡得很不安稳,胸口很闷,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好像又回到小时候,他很饿,阁楼的门打不开,空间好小好
    小,空气好像快没了,好黑好黑,哭会让爸爸妈妈生气,他要乖乖的,可是好怕……

    楚留香被低低的抽泣声惊醒,躺在里边的人蜷缩成一团,那种低低浅浅,比刚出生的小猫咪大不了多少的声音,
    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淡淡的月光照射进来,蜷缩成一团的背影显得特别单薄,那种抽泣声更是让楚留香觉得难受得很。

    他从没想到一个人,能哭得那么压抑,那么惶恐,那么绝望,那么可怜。

    特别是金伴花,不管是拿着镜子对自己的样貌得意洋洋,还是被他气得暴跳如雷,甚至刚刚身受重伤又似乎惧怕
    什么,这位金大公子,全身上下散发出的,都是让人欢乐的气息。

    让人很快乐,也很想欺负。

    因为知道不管你怎么欺负他,他都有足够坚强的心来承受,通俗点说,就是在楚留香眼里,金伴花就是一没心没
    肺,缺根筋短根神,不知伤心为何物的娃。

    结果他才刚刚欺负了他,一转儿发现他哭得这么脆弱,实在让楚留香惊吓不小。

    难道自己一世英明,要因为忍不住欺负了小孩子一下,而毁于一旦。

    伸手把韦保扒拉过来,楚留香即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忧。

    金大公子面色通红,身上温度其高,默默流下的眼泪,和小小声的抽泣,确实可怜得很,可他的眼睛是紧闭的,
    面上的表情是恐惧、害怕,显然不可能是因为被楚留香欺负了,所以委屈的哭了。

    “金伴花,金公子……”楚留香想喊醒他,让他起来运功疗伤,可惜梦魇的人是不会给他面子的,依旧紧皱眉头
    ,惶恐不安。

    他修长的身体都快蜷缩成一个圆球了,楚留香甚至都开始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腰折断了。

    叹了口气,楚留香环住他,轻轻拍抚他的背脊。

    这次似乎有效了,怀里的身体渐渐放松,蜷缩着的腿缓缓舒展,抽泣声也更小了。

    “妈妈,保保不哭,保保很乖……”

    几不可闻的呢喃声,楚留香感觉到有手指,小心翼翼的伸出来,抓住他的衣襟。抓的力道很轻,好像极想亲近娘
    亲的孩子,却又害怕挨打,轻轻的试探的碰触,但又随时准备收回手。

    ‘难道堂堂世家子,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之骄子,竟然是被虐待长大的?’楚留香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他稍稍低头,月光下,潮红的脸上是惊喜而惶惑的神情,他的眼睛依然闭得很紧,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扑扇下
    来,抓住他衣襟的那只手,并没有再更贴近一些,好似已经很满足,可是那手指关节,却已经因为抓得太用力,
    而指节发白。

    怎么看,都像是不被爹娘喜欢的孩子,更甚至从没得到什么温暖,别人给一点他便满足,也不敢奢求更多,只把
    手上的紧紧握住。

    一定要让李红袖查一查,金伴花,金伴花……

    如果这才是真实的金伴花,那那个没心没肺,快乐无忧的金伴花又是谁?

    楚留香眼睛眯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想把他揽得更近一点。

    受了惊吓,怀中人的手像被针扎了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脸上的表情重新惶急起来,身体也开始往回缩。

    楚留香微微皱眉,感觉到空气似乎有点重,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强制性的把人圈回自己怀里,楚留香拍抚着他,温柔道:“睡吧,宝宝睡!”

    一遍一遍的安抚,‘宝宝’两个字似乎让怀里的人很是开心,眉眼都舒展开,神采飞扬。

    到了最后,怀里的人越来越大胆,先是两只嫩手臂伸出来缠住了他的脖子,接着双腿也缠在他身上。

    楚留香郁闷的发现,自己竟然有带小孩的天分。

    身上的八爪章鱼抢夺了地盘,找了个舒服地方趴着,呼噜呼噜的睡了。

    “小孩子?”

    楚留香浓眉一挑,手轻轻揉了揉胸前柔软的发丝,心里突然有些软——当你抱着一个孩子时,总会觉得比较心软
    的。

    黑暗中气息有些蕴蕴,楚留香微微一笑,手贴在韦保背上,开始为他疏导内力疗伤。

    韦保梦见自己变成了弟弟,妈妈会抱着他,会很温柔的和他说话,不管怎么放肆都没有关系,弟弟很可爱,不会
    挨骂,更不会挨打。

    即使是梦,也很开心。

    那个混蛋小子,享受了父母关爱十几年,也总得让他尝尝是什么味道吧!

    最好那混蛋小子也能变成他,尝尝被无视,被厌恶的滋味——韦保在睡梦中邪恶的诅咒。

    这样的诅咒,在韦保为次不多的梦见自己变成了弟弟的时候,都会下一次,当然,从没有成功过。——梦想成真
    ,大抵是不会和韦保这孩子有什么交集的。

    这一次的梦尤其的真实,他好像真的病了,头很疼,身体很重,抱着自己的‘妈妈’好像有实体,很温暖很舒适
    ,声音也像是真的存在,温柔得不可思议。

    人要知足,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诅咒那个混蛋小子好了,虽然他得意洋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真的非常
    欠揍。

    至于自己穿越后炫耀自己脸的行为,是不是也同样很欠揍,梦中的韦保,显然是不会去思考的。

    古人都是天没亮就爬起来,是所谓闻鸡起舞,反正这和鸡相同的作息时间,在韦保这样的二十一世纪夜猫子党看
    来,简直是慢性自杀。

    可是韦保是那种刚睡着时雷打不醒,快醒的时候猫叫一声都受惊的体质,听到远处渐渐热闹起来的声音,韦保的
    神智万般无奈的渐渐清明。

    首先想起来自己被一点红抓了,但是今天没有被剑敲醒,嗯,原来是昨天被人救了,张什么林的,现在在……现
    在在哪呢?

    韦保努力的想,最后的印象是姓张的把他扛起来——那混蛋绝对是故意的——很难受,然后眼前一黑,没了……

    “睡得好么?”

    低沉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睡的‘床’竟然也在上下起伏。

    会动的床——韦保悚然而惊,猛然坐起来,还在打架的两眼皮,仿佛被盘古砍了一斧头,轰然而开,有神光外泄
    ……

    一个人!

    好漂亮的眼睛!

    一定是个美女!

    哇靠,男的,还是野兽派!

    楚留香眼底稍稍一暗,金伴花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清醒之后,丝毫不见昨日的脆弱。

    若不是他昨晚病了,意志薄弱,恐怕那脆弱的样子,是绝不会让人看见的。

    “我怎么在你身上。”韦保声音都哑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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